《等待戈多》作为典范的后现代主义戏剧,他们怎么会有这样的生存状态

请大家帮帮哈/谢谢了
请用理论并结合实际来分析

《等待戈多》中表现人与自己生存环境的隔离,人与整个世界的异化,以及由于这些异化带来的精神创伤、变态心理、悲观主义情绪、虚无主义思想以及寻找自我执著的努力。“既然世界是非理性的世界,人是非理性的人,那么他们就不可能以理性的方式来表现。”海德格尔认为,由于科学和逻辑思维的宰制,导致了只有“在者”在而“无”不在,那么,海德格尔所追求的“无”究竟如何可能呢?“无”如何才能如其所是地向人畅开呢?科学和逻辑的智能无法开启它,抽象化的理性和概念推理也无能为力。总之,一般的理性主义在“无”面前失效了。只好求助于非理性主义(或神秘主义),柏格森相信他的非理智的“直觉”,十分擅长进入到事物的内部掌握事物,而不是像理智主义那样只能在事物的外围打转。
  
这样看来,《等待戈多》的荒诞往往是由一种非理性的表达方式造成的。所以,在我看来,这里的荒诞更多地是一种外在的东西,骨子里面的,不仅仅是荒诞能概括的了。作者并不是刻意追求荒诞的效果,而是不得已而为之。荒诞也只是在于大家没有看到被荒诞遮蔽的本体。戏剧内在是严肃的,认真的探究。表面的荒诞和晦涩,其实含着深层的丰厚性和社会意义。

尽管《等待戈多》给我们一种浓重的荒诞感,但《等待戈多》更是一出悲剧,《等待戈多》的骨子里浸透了悲剧的精神。《等待戈多》就其内容而言,已把悲观人生的主题表现得淋漓尽致。贝克特的悲剧与传统的悲剧不同。贝克特在毕生的创作中始终坚持一种深刻的存在式的痛苦,这也令他的悲剧具有了形式上的意义。他的创作以表现现代文明中人们的失望、苦闷和迷惘为中心主题,描绘出一幅幅令人心碎的人类受难图。剧中人物往往是贫困的街头流浪汉、残疾者或精神病人等,作家把他们安置在一个个荒凉凄惨而且愈来愈小的生存环境中,让他们在孤独、绝望的折磨下缓慢地被死亡吞噬。《等待戈多》中,戈戈老是摆弄靴子,狄狄总是折腾帽子;戈戈讲求实际,长于行动,吃萝卜,睡觉甚至挨揍,狄狄则注重思想,偏于精神,说话,唱歌;戈戈喜欢离奇的故事,狄狄好作哲学探讨;戈戈总为现实琐事缠绕,狄狄常为精神问题困扰;戈戈健忘,过去的事情模糊不清,狄狄清醒,过去的事情有清晰的记忆;戈戈懦弱,更多依赖性,狄狄有些主见,常给戈戈以安慰。然而在外在强力或自然规律面前,他们都无力抗拒,第二幕中波卓瞎了,幸运儿哑了,他们都作为痛苦与灾难的承受者而存在。四个人物作为人类悲剧的抽象化缩影,展现的是种种痛苦而孤寂的生存。两个流浪汉不仅有着躯体上的痛苦,更有心灵中的伤痛。他们不敢放声大笑,不了解世界的真实情景,也畏惧别人讲述真实;他们害怕夜晚,对明天也没有什么兴趣;他们渴望交流,但往往是自说自话,无法得到真正的沟通;他们也拥抱,拥抱后却感受到更深的隔膜。生活是如此沉闷和毫无意义,人生的意义只剩下“等待”。但等待什么?谁也说不清。
  
《等待戈多》里面贯穿着痛苦与失望,悲惨与迷惘。幸运儿的痛苦直接呈现在读者或观众面前,两个流浪汉的痛苦是通过他们的无聊、烦闷来表现的,他们徘徊在虚无飘渺的人道路上,等待着不可知的命运,忍受着生与死的折磨。在他们眼中,什么都没有意义,一切都无需去记忆,连时间概念都没有。爱斯特拉冈说:“今天是不是星期六?今天难道不可能是星期天?或者星期一,或者是星期五?”第二幕中弗拉季米尔问波卓什么时间瞎了眼,波卓大为恼火:“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有一天,难道还不能满足你的要求?有一天,任何一天。有一天他成了哑巴,有一天我成了瞎子,有一天我们全会变成聋子,有一天我们诞生,有一天我们死亡,同样的一天,同样的一秒钟,难道不能满足你?他们让新的生命诞生在坟墓上,光明只闪现了一刹那,跟着又是黑暗。”生存即是死亡,时间没有意义,是永远停滞的瞬间。为了填补这个单调的时间空白,减轻不断袭来的恐惧不安,他们总是做些机械的动作,说些无意义的话,借此证明自己可悲的存在。两个流浪汉在舞台上脱靴子,取帽子,唱歌演戏讲故事,闲聊拥抱,互相谩骂,然而这一切都毫无意义。虽然满台热热闹闹,却什么也没发生,没人来,也没人去,太可怕了。“这些是他们内心痛苦的外部标志”贝克特在他的小说《瓦特》中说:“人生是片刻的存在,不苦不乐,不醒不睡,不死不活,没有躯体,没有灵魂。”这正是《等待戈多》中展示的荒诞人生的注脚。然而,像流浪汉这样的当事人,处于痛苦之中而麻木不仁,而读者和观众却通过剧中人物的荒诞表演,深深地体会到人生的痛苦和悲惨境遇,深深认识到现代文明背后潜藏的精神危机:人们不知道自己生存的真实含义,他们期待着未来,可“未来”的面目模糊不清。

参考资料:http://www.tianyablog.com/blogger/post_show.asp?blogid=242678&postid=5137003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07-01-12
尼采说:上帝死了!这是多么残酷!因为我们的精神家园不存在了!我们活着不是为了上天堂了,因为根本没有天堂了。我们之前活着有个精神依托,那就是我们死后可以上天堂,在那里永远享受美妙的生活。这样,我们的人生才不至于太冷酷,死亡也不是现在社会理解的一了百了,因为我们能“上去”。可是“上帝死了”,整个基督教的生命观完全崩溃了,我们人类的存在变得很荒谬,无法解释我们为什么会存在,我们并不是上帝的造物。我们现在是自由了,没有了上帝的束缚,但自由是可怕的,因为我们要独自面对这残酷的生命。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次,死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们的生活也不再有什么明确的目的了,没有了天堂我们干什么都行,我们不用考虑进天堂,但是我们该干什么呢?我们迷茫了,我们没有目标,我们的人生没有了意义。尼采之后的存在主义就主张人生是没有意义的,我们迷茫,荒谬,活着就是等死,我们渴求永生,但那时不可能的。我们只有一辈子,活完就完了。所以这是多么的荒诞,我们有思考的能力,所以我们想要等待“戈多”,可实际上“戈多”根本就不会来,因为就根本没有“戈多”。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