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故事梗概

如题所述

这是一部两幕剧。

第一幕故事梗概:主人公流浪汉爱斯特拉冈(简称戈戈),和弗拉基米尔(简称狄狄),出现在一条村路上,四野空荡荡的,只有一棵光秃秃的树。他们自称要等待戈多,可是戈多是谁?他们相约何时见面?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但他们仍然苦苦地等待着。

为了解除等待的烦恼,他俩没话找话,前言不搭后语,胡乱的交谈,他们一会儿谈到忏悔,一会儿谈到应该到死海去度蜜月,一会儿又讲到《福音书》里救世主和贼的故事;还说这样一些话:“我觉得孤独”,“我作了一个梦”,“我很快活”——并且没事找事,做出许多无聊的动作:狄狄脱一下帽子,往里边看了看,伸手进去摸,然后把帽子抖了抖,吹了吹,重新戴上。

戈戈脱掉靴子往里边瞧,又伸手进去摸……可是戈多老是不来,却来了主仆二人,波卓和幸运儿。波卓用一条绳子牵着幸运儿,并挥舞一根鞭子威胁他。幸运儿拿着行李,唯命是从。狄狄和戈戈等啊等啊,终于等来了一个男孩,他是戈多的使者,他告诉两个可怜的流浪汉,戈多今晚不来了,但明天晚上准来。

第二幕故事梗概:内容仍然是狄狄和戈戈等待戈多,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场景的变化只是那棵树上长出了四五片叶子。他们继续等待戈多, 为了打发烦躁与寂寞,他们继续说些无聊的话,作些荒唐可笑的动作。

这时候,波卓和幸运儿又出现了,只是波卓的眼睛瞎了,幸运儿成了哑巴。最后又等来了那个男孩,他告诉狄狄和戈戈,今天戈多不会来了,但他明天准来。

扩展资料:

《等待戈多》首演

原作法语版在1948年10月9日到1949年1月29日完成,并于1952年发表。贝克特花了很长时间试图上演该剧,徒劳无果。1953年1月5日终于在巴黎的巴比仑剧院( Théâtre de Babylone)第一次公演,地点在最新的实验剧场,观众是品味高雅的巴黎人。

由于原定饰演波卓的演员得到了另外报酬更高的角色,于是导演罗杰·布林(Roger Blin)——一个现实生活中害羞又清瘦的男人——不得不亲自上台扮演了波卓(Pozzo)的角色。演出尚未结束,观众便成群结队地离开剧场,只有一小部分人坚持下来,而且对该剧给予高度赞扬。评论家玛丽亚·曼内斯直截了当地说:“没有比它更糟的了。”甚至有演员演完后说:“我一点都不懂。”

针对不确定的主题、先锋的表现形式,引起了支持者与反对者的争论,彼此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双方毁誉褒贬僵持不下,甚至在休息厅里直接大打出手。但出乎一般人预料的是,随着演出场次的增加,再加上罗伯·格里耶等名家的推荐,傲慢的巴黎人接受了这一反戏剧的探索。

这部戏剧接连上演300余场,出现了在咖啡馆、酒吧间街谈巷议的景象,一时间,“等待戈多”成为熟人见面打招呼的流行用语,人们打招呼时问:“你在干吗?”有人竟然回答:“在等待戈多”。这次演出获得意想不到的成功,从而帮助贝克特实现突破,成为著名的作家。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等待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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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6-07-12
《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是爱尔兰现代主义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1953年首演。《等待戈多》表现的是一个“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的悲剧。作品着重表现人的心态、心理活动过程以及人的心理活动障碍。作品中的人物没有鲜明的性格,作品没有连贯的故事情节。 《等待戈多》是戏剧史上真正的革新,也是第一部演出成功的荒诞派戏剧。

第一幕,乡间一条路。一棵树;黄昏。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昵称戈戈)坐在一个土墩上脱靴子,累得筋疲力尽也没能脱下来。另一个老流浪汉弗拉季米尔(昵称狄狄)走上来,两个老朋友交谈几句。狄狄更爱说话,老讲些似乎暗藏哲理的话:“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因为无事可做,戈戈提议说:咱们走吧。狄狄回答:咱们不能。戈戈:干吗不能?狄狄:咱们在等待戈多。原来这就是他们来到此地的唯一目的,至于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他,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在等待中,他们没事找事,没话找话,吵架,上吊,啃胡萝卜。突然传来一阵响声,一个人手拿鞭子,驱赶着另一个被绳子拴住脖子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人一阵惊喜,却马上发现来人并非戈多,而叫做波卓。波卓手里牵的那个人,叫幸运儿。戈戈和狄狄眼看着波卓残酷虐待幸运儿,又聆听幸运儿一番胡言乱语地“有声思想”。之后,波卓赶着幸运儿离去,一个孩子上来报告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天晚上准来。这时夜幕降临,戈戈再次提议离开,狄狄表示同意,但他们仍然坐着不动。

第二幕,次日,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两个老流浪汉再次相遇,模模糊糊地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们把前一天的对话和动作重复一遍,没完没了地说话打发时间。他们把靴子穿上脱下,又扮演波卓和幸运儿,然后再吵架、再和好。戈戈像昨天一样,又做了一个噩梦,狄狄也依然不让他说出来。波卓又牵着幸运儿上场了,不过他已经瞎了眼睛,昨天晚上的威风一扫而空,也根本不记得曾经见过戈戈和狄狄。主仆二人走后,戈多的信使——那个孩子又来了,仍然说戈多今晚不来,明天准来。戈戈和狄狄无聊得要死,解下裤腰带上吊,结果带子断掉,没能死成。戈戈又提议离开,狄狄让他先把裤子拉上来,戈戈照办,又问:“嗯?咱们走不走?”狄狄回答:“好的,咱们走吧。”但他们仍然像昨天一样,站着不动。

戈戈与狄狄,是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两个剧中人各自名字的简称,是剧作中的一对抽象寓意性人物。他们有别于传统的文学形象,缺乏具体确切的个性特征,但却透辟深刻地传达出一种抽象化概括他的人类生存经验,属于某种特定的观念心理在戏剧舞台上的外向人格化结晶。作为艺术交流的媒介,他们以其戏剧性的生存处境,吸引着人们跟随他们一起去体验他们对现代生活的独特感受,即:世界异己荒诞,人生孤独无聊;希望尽管形同虚无,人们却不得不苦苦等待。在作者心目中,人生就是等待。戈戈与狄狄,就是以荒诞剧为形式的人类普遍永恒的等待处境与荒诞体验的人格化艺术写照。等待的时间是黄昏时分。等待着的人物戈戈衣衫褴褛,狄狄身穿破烂燕尾服。这两个流浪汉相聚在等待的地点,乡间路旁一棵枯树下,从头开始了“腻烦得要死”的等待。为了消愁解闷,打发时光,他们没完没了地忙乱着,竭力维持着他们那颠三倒四的谈话和琐碎无聊的动作,填补精神空虚。他们一个死命地脱自己的臭靴子,不住地瞄靴子里的衬垫,又倒土又抠泥儿;一个神经质地戴了又摘他的烂帽子,反复地瞅他的帽子里儿,又是吹又是抖。他们连日子也记不住,却想为自己的出世忏悔,想去死海度蜜月,还讨论胡萝卜的滋味,讲耶稣和贼的故事,琢磨着玩玩上吊的游戏。狄狄懊悔他早先年轻的时候没有“从巴黎塔顶上跳下来”,结果现在他们甚至不放自己上去。戈戈抱怨:“我他妈的这一辈子到处在泥地里爬”,“从来没离开过”“这个垃圾堆”。他们感觉到难耐的孤独烦闷无聊痛苦,彼此安慰,互相咒骂,又唱摇篮曲,又做体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在这场大混乱里,只有一样东西是清楚的,咱们在等待戈多的到来”。但戈多久等不来,两人苦恼不堪。“咱们走吧?”“咱们不能。”“干嘛不能。”“咱们在等待戈多。”“难道咱们什么权力也没有了。”“咱们已经全部放弃。”“连笑都不敢笑了。”“只能微笑……毫无办法。”虽然经受着如此的煎熬,“真是极大的痛苦”,但是一切都无法避免,无可奈何,索性一切“用不着多操心”,一切“只要等待”。好歹“咱们已经习惯了”,而“习惯最容易叫人的感觉麻木”。那么戈多究竟是谁呢•没人知道。“咱们到底能要求他给咱们做些什么。”没人知道。他俩见是深信:只要戈多来了,咱们就可以“提出源源不断的要求”,就可以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就得救了”。可惜戈多总也不来。他只是一次又一次派人通知:他今晚不来,明晚准来,绝不失约。然而诺言又天天不见兑现。于是,戈戈与狄狄走不开,丢不下,日复一日,只好等待:无目的无意义地等待,无休止无希望地等待,无聊滑稽荒唐痛苦地等待。戈多“迟迟不来,苦死了等待的人”。这部两幕剧的配角,奴隶主波卓和奴仆幸运儿,两次出现,反复强化了戈戈与狄狄的等待的处境与体验,突出了他们的等待过程的庸俗猥琐烦闷徒劳,暗示了历史发展的轮回循环和等待处境的永不改变。戈戈与狄狄在艺术上的创造,除了运用抽象寓意手法,还得力于对意味的荒诞和有痛感的幽默的尝试与探索。作者通过创造性地描绘人的等待处境,以寻求希望来写现实绝望,有力地概括了特定历史时期西方社会生活状况的实质,那就是旧的信仰已经破灭,新的信念还没有确立起来,人们不得不以等待为精神支柱和生活内容,不得不盲目被动地苦苦等待。而戏剧中时间的绵延无穷尽,地点的宽泛不确定,情节的散碎不连贯,尤其是人物的偶然无个性,则把上述对人生的荒诞式艺术概括,在不言而喻中推向绝对化,推向空间与时间普遍和永恒。这种将戏剧哲理化的极端作法,在艺术上的代价得失,今天恐怕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第2个回答  推荐于2017-10-08
《等待戈多》是一出两幕剧。第一幕,两个身份不明的流浪汉戈戈和狄狄(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在黄昏小路旁的枯树下,等待戈多的到来。他们为消磨时间,语无伦次,东拉西扯地试着讲故事、找话题,做着各种无聊的动作。他们错把前来的主仆二人波卓和幸运儿当作了戈多。直到天快黑时,来了一个小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明天准来。第二幕,次日黄昏,两人如昨天一样在等待戈多的到来。不同的是枯树长出了四、五片叶子,又来的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天黑时,那孩子又捎来口信,说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两人大为绝望,想死没有死成,想走却又站着不动。剧作无论从剧情内容到表演形式,都体现出了与传统戏剧大相径庭的荒诞性。 贝克特以戏剧化的荒诞手法,揭示了世界的荒谬丑恶、混乱无序的现实,写出了在这样一个可怕的生存环境中,人生的痛苦与不幸。剧中代表人类生存活动的背景是凄凉而恐怖的。人在世界中处于孤立无援、恐惧幻灭、生死不能、痛苦绝望的境地。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3个回答  2016-07-21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写的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
这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共有5个: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音译为吕克),还有一个报信的小男孩。

第一幕,两个身份不明的流浪汉戈戈和狄狄(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在黄昏小路旁的枯树下,等待戈多的到来。他们为消磨时间,语无伦次,东拉西扯地试着讲故事、找话题,做着各种无聊的动作。他们错把前来的主仆二人波卓和幸运儿当作了戈多。直到天快黑时,来了一个小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明天准来。
第二幕,次日黄昏,两人如昨天一样在等待戈多的到来。不同的是枯树长出了四、五片叶子,又来的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天黑时,那孩子又捎来口信,说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两人大为绝望,想死没有死成,想走却又站着不动。剧作无论从剧情内容到表演形式,都体现出了与传统戏剧大相径庭的荒诞性。

《等待戈多》的第二幕几乎是第一幕的完全重复。戏演完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结尾又回到开头,时间像没有向前流动。但剧情的重复所取得的戏剧效果,却是时间的无限延伸,等待的永无尽头,因而喜剧也变成了悲剧。
第4个回答  2015-02-28
  内容梗概:
  五十年来,萨廖尔.贝克特的一直是世界剧坛最匪夷所思、最神秘莫测的剧本。即便是在戏剧观念最保守的地球村的某个角落,仍然有众多的戏剧家对这朵潘朵拉匣子表示出浓厚的兴趣;他们多次尝试着打开这个匣子-用各种感性的、理性的、荒诞的、哲理的诠释来解构贝克特,但不苟言笑的贝克特却一如既往地保持他严峻的沉默,并把沉默带进了天堂。也许这就是从艺人到大师的一步之遥。 这将是一次新的偿试,由张献、李容、和景国三个臭破匠领军,向世界剧坛的节巨匠贝克特先生致敬-也是上海现代人剧社和真汉咖啡剧场联合完成对贝克特的祭奠。我们承认贝克特自己已对戈多做最好的解释-他说:"我们如果知道戈多是谁,那早就在剧本中写出来了。"所以我们只有相信戈多是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存在,或者戈多本身就是等待。 就象荒年中的埃及人把戈多看成是粮食,而美国圣昆延监狱的囚犯则痛斥戈多就是"社会"上海戏剧学院的陈加林教授把戈多想象成"四小天鹅",而北京大导林兆华先生则由戈多联想到--当然想象是无罪的,或者说"无知者无畏";但令人遗憾的是迄今为止谁都不想把这戏排得更好看一些,而我们唯一想做的恰恰是要让这戏更好看。所谓"2001.女性版"正是为这个群体社会度身定做的,为了迎合和取悦观众,在这出里充斥着流行和时尚、"戏剧"和"思想",然而我们的原意却是用流行反流行、用时尚反时尚、用戏剧反"戏剧"、用思想反"思想"。我们相信,贝克特先生一定是个大好人,他创作了正是为了给世界众多的话剧艺人一个吃饭的机会,所以在世界舞台上才会有形形色色的。尽管我们对原剧象世界上所有的同行做的一样进行了大量的删改甚至改写,但有一点可以告慰贝克特:即对于戈多的天才想象,我们绝对不敢妄加改动,我们将通过这次演出来重复贝克特的至理名言-"我如果知道戈多是谁,那我早就在剧本中写出来了"。 我们希望,如果我们演的是一部喜剧,能赢得观众会心的笑声未尝不是好事,为此我们甘愿受到贝克特的哂笑。如果我们演的是一部悲剧,我们宁可陪着贝克特一起痛哭。如果我们演的是一部闹剧,也许贝克特会说:"这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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