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 第一幕和变形记的故事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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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8-28
等待戈多:
这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共有5个: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音译为吕克),还有一个报信的小男孩。故事发生在荒郊野外。

第一幕。黄昏时分,两个老流浪汉在荒野路旁相遇。他们从何处来,不知道,惟一清楚的,是他们来这里“等待戈多”。至于戈多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等待他,不知道。在等待中,他们无事可做,没事找事,无话可说,没话找话。他们嗅靴子、闻帽子、想上吊、啃胡萝卜。波卓的出现,使他们一阵惊喜,误以为是“戈多”莅临,然而波卓主仆做了一番令人目瞪口呆的表演之后,旋即退场。不久,一个男孩上场报告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准来。第二幕。次日,在同一时间,两个老流浪汉又来到老地方等待戈多。他们模模糊糊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突然,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向他们袭来,于是没话找话、同时说话,因为这样就“可以不思想”、“可以不听”。等不来戈多,又要等待,“真是可怕!”他们再次寻找对昨天的失去的记忆,再次谈靴子,谈胡萝卜,这样“可以证明自己还存在”。戈戈做了一个恶梦,但狄狄不让他说。他们想要离去,然而不能。干吗不能?等待戈多。正当他们精神迷乱之际,波卓主仆再次出场。波卓已成瞎子,幸运儿已经气息奄奄。戈多的信使小男孩再次出场,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会来。两位老流浪汉玩了一通上吊的把戏后,决定离去,明天再来。

变形记
大约五年前,老萨姆沙由于生意上的失败,损失惨重,使全家陷入了绝望的境地,于是他的儿子葛里高尔在父亲的债权人手下谋得了一个差事。由于他勤勤恳恳地工作,很快地由一个小伙计成为一名旅行推销员。作为旅行推销员“日复一日奔波于旅途之中。生意上的烦人事比在家坐店多得多,还得忍受旅行带来的痛苦,倒换火车老得提着心,吃饭不定时,饭菜又差,交往的人经常变换,感情无法深入。”偶尔在家,早上四点就得起床,“这种提早起床的事,会把人弄傻的,人需要睡眠。别的旅行推销员过的是后妃般的生活。”在葛里高尔变形后那个早上,他没有按时上班。秘书主任登门问罪,以在公司的职位并不是那么牢固相威胁,他说:“我原以为你是个安分守己,稳妥可靠的人,可你现在却突然决心想让自己丢丑。经理今天早晨还对我暗示你不露面的原因可能是什么---他提到了最近交给你管的现款---我还几乎要以自己的名誉向他担保这根本不可能呢。你在公司里的地位并不是那么稳固的。近来你的成绩令人非常不满意;虽说这不是特别好做生意的季度,这点我们承认,但是整整一个季度没有生意,根本是不可能,萨姆沙先生,是不允许的。”公司秘书的话是值得玩味的:葛里高尔过去无疑是一个安分守己,稳妥可靠的人,现在经理对他已极度不信任了,甚至被无端的怀疑,业绩越来越差,随时都有被解雇的可能。为了不违父命,为家里还清债务,五年来,葛里高尔含辛茹苦,忍辱负重,承受了生活和精神的双重压力。家庭对于葛里高尔来说更是沉重的负担:父亲自从遭受生意上的打击后一蹶不振,五年没有工作,母亲患有气喘病更不能工作,年幼的妹妹受着家庭的宠爱,最多是帮着做点家务。葛里高尔的心灵深处是孤苦而矛盾的:他厌恶眼前的工作,而怕有违父命;想更换工作,因家庭的负债而不能;希望得到感情的交流,由于交往的人经常变换而无法深入;想逃避,又不能放弃对父母妹妹的赡养。诸多矛盾交织在一起,使葛里高尔陷入了痛苦的深渊,潜意识里逃避的种子开始生发,终于在一天清晨,葛里高尔梦中醒来时变成了一只硕大的甲虫。“让这一切都见鬼去吧!”这是他变形后发自心灵深处的呼喊,也是他逃避心态的最好的注脚:彻底摆脱重负,而且不会受到抛弃双亲的指责。因此,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葛里高尔变形后既没有绝望的情绪,甚至也没有表示惊讶:世界没有变,房间依旧是那个房间,衣料样品依据摆在桌上;那张从画报上剪下来戴着裘皮冒围着裘皮围巾的女士画像依旧挂在墙上。

然而,葛里高尔逃避了现实的苦难,却逃不过变形后更加悲惨的命运。父亲用苹果给了他至命的一击;母亲见了他吓的晕倒;他最爱的妹妹根本不相信他有着人感觉,人的自尊心,“她丝毫不想掩饰她对甲虫窝的那股难闻气味表现出来的恶心。即使当着他的面,他也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并对他作出了最终判决:“我们必须把他甩掉!”葛里高尔在孤苦无助中绝望地死去。

葛里高尔的变形的真正原因是他从来没有自己的真正意识。作为推销员,为了公司,他常年在外疲于奔命,倍尝艰辛;作为儿子和兄长,他生活的唯一目标就是尽快偿清家庭所欠的债务。他是为“他者”而活着,自我在这“他者”之中丧失殆尽。因此,葛里高尔的变形仅仅只是他的外在表现形式,自我精神的变化才是他的真正变形。由此带来的悲剧就在于他有人的感情与思维,却无法让别人认识和感觉到他是人;也正因为他的虫形人性,使他既不能回归于人类,也不能归于虫类而陷于双重孤独与痛苦只中。这也是葛里高尔为了逃避的痛苦而付出的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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