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个回答 2009-02-18
四、注意本文详略得当的写法,揣摩精当的语言。
有关资料
补充注释
1.收族:《仪礼·丧服》郑玄注:“收族者,谓别亲疏,序昭穆。”《礼记·大传》孔颖达正义:“‘收族故宗庙严’者,若族人散乱,骨肉乖离,则宗庙祭享不严肃也;若收之,则亲族不散,昭穆有伦,则宗庙所以尊严也。”因此,“收族”的意思是:以上下尊卑、亲疏远近之序团结族人,使不离散。方仲永的试笔之作“以养父母、收族为意”。“养父母”,是“孝”的表现,“收族”,是“仁”的表现。五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志向,这在封建时代是很了不起的。因此,难怪人们在赞扬之余,还特地把这首诗送给本乡的读书人去看,让他们来评定。
2.传一乡秀才观之:“秀才”,在唐宋时是对一般读书人的称呼,跟明清两朝经过县试及格的生员不同。“一乡”,全乡。这句话应理解为传给全乡的读书人看,不是只给某个秀才看。
3.指物作诗:即作“咏物诗”。过去训练儿童作诗,常常指定一件物品为题,要求在诗中既能说出该物品的特点,又能借此表达某种思想感情,是作诗的起步训练。
4.明道中,从先人还家:“明道”,宋仁宗年号(1032~1033)。“先人”,这是对已故父亲的称呼。按:王安石父亲名益,字损之,天圣八年(1030)曾以殿中丞知韶州(现在广东省韶关市),三年后以丁忧离职还家,王安石(当时13岁)随行。据此,这次还家当在明道二年(1033)。宝元二年(1039),王益卒于江宁(现在属江苏省)通判任上。王安石此文写于庆历三年(1043),故称“先人”。
[编辑本段]《伤仲永》读后感
小时候才华横溢的方仲永,不到二十岁就“泯然众人”了!
读罢此文,我不禁为之而“伤”。
我“伤”愚昧无知、贪图蝇头小利的方父。由于他的“不使学”,间接地扼杀了一个英才。
我“伤”随波逐流、整日“环谒邑人”的仲永。由于他“不受之人”,直接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文中所写的方仲永五岁时的表现,俨然是一个神童,但他后来才能丧失,令人惋惜,令人警醒。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会落后”。道理再明白不过了———一个人先天的条件再好,后天不琢不学不勤不练,也会成为一事无成的凡夫俗子,方仲永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如果方仲永立场坚定地变“不使学”为“我要学”,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人们不是“伤仲永”,而是“赞仲永”“学仲永”……
我想,假如我是方仲永,我一定会充分发挥自己得天独厚的先天优势,不断充实自己,厚积薄发,使自己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知识,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
假如我是方仲永,我会深知“业精于勤,荒于嬉”的道理,把“99%的勤奋+1%的天才=成功”当作座右铭,时刻提醒自己。即便小有成就,也不沾沾自喜,自我满足,而是更加努力地学习,使自己能“更上一层楼”。
读完《伤仲永》这篇课文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我是一块璞玉,定要尽情地“琢”,使之成“器”;是一块锈铁,也要不懈地“磨”,使之成“针”。
[简评]
本文是一篇读后感,除了感悟深刻独到、语言生动精练之外,它的谋篇布局也是非常出色的,“引”“议”“联”“结”四个环节,环环相扣,步步深入。
第一步“引”:简要地引用原材料,表达了作者的惋惜之情,以引起读者的同感。(第①自然段)
第二步“议”:从材料体现出来的观点生发开去,分析方仲永沦为庸人的原因。(第②③④⑤自然段)
第三步“联”:联系现实生活,作者用“假设”组段,提出成才的先天条件和后天努力的关系,突出所阐述的观点。(第⑥⑦自然段)
第四步“结”:从材料给人启示的角度提出个人见解,总结全文,表达了“勤奋学习,立志成才”的美好愿望。(第⑧自然段)
该文为同学们写“读后感”提供了范例,值得大家学习、借鉴。
[编辑本段]九、历史宏观主义的参照对比的反例
1.莫扎特的父亲也带他儿子从小到全国各地巡回演出,领略各地风光,陶冶情操,签名拍照,其中不乏王宫贵族,达官显贵,也结识了许多技巧高超的民间艺人,流浪琴手,在切磋中进步,可你瞧瞧人家。
2.三国时期的孔融的故事大家都很熟悉吧,一天,一群客人来他们家作客,大家都夸孔融聪明伶俐,只有一个高官不屑,高官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就是暗指孔融长大后会不聪明,7岁的孔融反诘道:“想君小时,必当了了。”那高官羞窘交加,跑路了,后来和孔融成了好朋友,并因此成了孔融他爸的晚辈,虽然他们本来是平辈。
[编辑本段]十、特殊句式
一、省略句:(粗体为句子补充)
1、不使 之 学 2、令 之 作诗 3、受之 于 天也 4、余 还自扬州
二、倒装句:还自扬州 现代语序:自扬州还(状语后置)
伤仲永 文 / 莫少白
荒诞不经的历史演绎,张冠李戴的唐诗宋词,诗人的嘻笑夸张,名人的冷嘲热讽,文笔的酣畅娴熟,现实的映照反观,风趣的寓庄于谐,使小说颇具可读性。
引子——也是末章
很多年以后,我又看到了王安石。此刻在我面前的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神采奕奕令人瞩目的宰相。他骑在一头瘦骨嶙峋的小毛驴上,着一身青色的粗布长衫。稀疏的白色的须发在风中凌乱不堪,脸上如刀刻般的皱纹像一条条蠕动的细小蚯蚓。眼睛似乎再也很难张开,只能在眼皮沉重的一开一合中隐约看到那一点浑浊。他已然垂垂老矣。看到我,他艰难地从驴背上翻身下来,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到我面前,干枯的双目里露出些许的欣喜:“你知道方仲永吗?”
我说:“泯于众人矣。”然后背起锄头走向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留下老人孤独地立在料峭的春风里,凄凉地颤抖。
我所生活的那个时代,有一个叫作诗人的群体。他们桀骜不驯、狂放不羁,曰不食人间烟火;他们对酒当歌、梅妻鹤子,做自由散漫状;他们以贫穷为荣,以奢靡为耻;他们有自己的习惯、礼仪和黑话。我听说过一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诗人的故事,人们把他因饥饿而呈现出的根根肋骨称作“傲骨”;我听过一个爱发酒疯的诗人的传说,他因看到当朝皇帝形容委琐老婆却倾国倾城而心生嫉妒,于是趁着皇帝请他喝酒的时候大耍酒疯,要皇帝最器重的小弟给他脱鞋,叫那位倾国倾城的妃子给他磨墨,人们把他的耍酒疯唤做“笑傲王侯”。总之,那时候在我眼中诗人是一种和正常人不同的物种。所以后来当我成名以后,有人称我为诗人的时候我便会脸色骤变,破口大骂:“你才诗人,你们全家都是诗人!”
诗人作为表象的傲气下面,掩藏的是无限的绝望,那是一种好似陷入泥潭的人做完困兽般的挣扎后的状态。所以他们急切地想要别人的认可,他们高谈阔论,把原本完整的句子劈柴般剁成整齐的小段以显示自己与一般人不同的有深度,他们一边叫嚣着“贫贱不能移”云云做清高状,一面频繁出入似海的侯门,为肉食者的腐朽生活再添一笔靡靡之音。在乞讨到一点可怜的酒钱后又一边狂饮一边呼喊“千里马在此,伯乐何在”之类的调子。诗人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迷茫与惆怅。他们的到来是一个必然,也是上天犯了错误后的将错就错。
我在看到这一点的时候,正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和我爹一起锄地。我爹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我爷爷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我爹的爷爷还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所以生于根正苗红的三代贫农家的我也成了老实巴交的农民,尽管我觉得自己很聪明。这是不是有点逼良为娼的意思?
我已经记不起多少细节了,只知道那天的太阳是可诅咒的。它像来自地狱的烈火,像吐着阴冷氤氲的无底深渊,像四处播洒恐惧的魔鬼,像蚕食一切无孔不入的瘟疫,像人内心无法填盍的欲望一样可怕。它要把这一切拥入自己的怀中,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拥抱下青烟寥寥,直至化作尘埃。
在这毒辣的光和热下,我和爹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锄草。老爹真的很厉害,从早晨到现在没有歇息一次。而我这已经是第五次停下来了。每一次都不再想动弹。壶里的凉水早已被滚烫的地面烤热,地头的大槐树也不能再为我遮挡丝毫的暑气。它早没了早晨的坚挺,枝桠残疾了一般无力地耷拉着。原本翠绿的叶子也如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佝偻着背,几只知了趴在树干上有气无力地叹息着。
“嘿,加把劲儿,锄完回家!”父亲又喊起了号子。他已经锄完了自己的那一块,正迎头帮我。我仿佛没有听见父亲的话,因为我正在思考关于诗人的问题。我看看天上那白晃晃的一块,脑袋一阵眩晕,一股可怕的脉动猛然从心底传来,敲打着我的耳膜,敲打着我的灵魂。然后我抹抹额头上的汗珠,挥动锄头,在大槐树身上刨出一大块白,抓起一块土坷拉在上面龙飞凤舞:“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写了一首诗。很多年以后,我回想起那个时候,当时的感觉仍记忆犹新。那几分钟就像几个世纪,我完全沉浸在了诗的意境和神韵之中——好吧,也许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神韵,或者说那首后来给我带来很多麻烦的破诗就没有什么神韵——忘却了外界的存在,忘却了灼人的热,忘却了劳动过后的疲惫,忘却了还没有锄完的地,以至于我爹来到我身后都不知道。
前面说过我爹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属于扁担躺下来就不知道是个“一” 字的那种。但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我爹虽然没什么文化,但诗还是见过的,还见过不少名诗。所以当他看到我写在树干上的那整齐的四行的时候,不禁惊奇怪万分。我爹一向很崇拜会写诗的人,不曾想现在自己家里出了一个,而且这个人还得管他叫爹。
当我写出人生中的第一首诗的时候,王安石正在汴京的街头春风得意马蹄急。
王安石。
如今的王安石早已不是当年的穷酸秀才了,身为朝臣,官居重位。更兼经纶满腹,才华横竖都溢。一手诗文曾让多少英雄垂泪,美人断肠,游子伤神。有野史说:早年的王安石屡屡失意,一时想不开,欲投河自尽。在面对滔滔不绝的连绵波涛之时,心中感慨,乃自言自语:“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说到这里,见一渔翁正唱着渔歌悠然自得地垂钓,又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石虽不才,不敢妄称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是饱读诗书,无奈人情冷暖事态炎凉,还不如这渔翁潇洒无忧。”正欲纵身投身河中落个自在,却闻得耳边有人说到:“临川羡渔,不如归而结网。”寻声望去,正是那渔翁。王安石见老者红光满面,虽没有仙风道骨,却也是精神矍铄。正想上前问好,那渔翁却已经划船离开了。
王安石想想老人的话,觉得茅塞顿开,于是放弃了死的念头,重新拾起狼毫,含窗苦读。还就那老者的话自取别号“临川先生”。很多年以后,那是一个春天,王安石又来到了那条河边,他沐浴着和煦的春风,回忆起那位荡舟离去的渔翁,感叹自己离家多年,功名未成不说,自身如浮萍般在茫茫人海中漂泊,不知家乡今夕是何夕?王安石心弦触动,欣然挥笔道:“京口瓜州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汴京。
大约是都城的缘故罢,汴京的景象总是如此的繁华。各酒店商铺,顾客盈门。有那来自天南海北的商贩、侠客、旅人在此打尖住店,一时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议江湖之事者,话家长里短者,论诗词歌赋者,叙相思之苦者,各得其乐,各有其悲,不在话下;有那媳妇妇人,挑选时兴布匹首饰,争长议短,讨价还价,或因购得心仪之物欣喜,或因买卖不成而惋惜;有那赌馆妓院,早叫小厮粉头立于门前,吆喝呼喊,搔首弄姿,招揽风流浪荡子弟;杂耍卖艺者,各施手段吸引路人;街头小贩,向路人小孩兜售新鲜时令瓜果或新奇小玩意。一时间车水马龙,摩肩接踵。又有那小偷泼皮穿梭其间,企图借机窃取他人财物,或撩拨娇艳女子,戏耍作乐。
此时王安石正坐在八抬大轿中翻阅着一大堆请柬,都是请他去签名售书或讲学什么的。当年一叠文稿只卖了五十文铜钱的王安石现如今已冠上大宋第一才子的头衔,身价更是驴打滚般的上涨。上个月在苏轼的“学士讲坛”上品了一回唐诗,几张发言稿愣是让各大小书社争得头破血流尸横遍野,一时间洛阳纸贵。
王安石回忆起往昔的蹉跎岁月,想起今天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展望着美好的未来,忍不住感叹到:“人生啊……”正待接着往下抒情,一封信印入了眼帘。
信是小学时的班主任写的。王安石一捋胡须,脑海里又回忆起那个穿着青布长衫,微驼着背、面容瘦削的夫子来。那时候,他总喜欢背着手,摇头晃脑地念着: “铁如意,指挥倜傥,一座皆惊呢;金笸箩,颠倒淋漓咦,千杯未醉呵……”每到这时,他总是闭起双眼,将头仰上去,仰上去……
老师对王安石近年来所取得的成绩予以了充分的肯定和衷心的祝贺。同时指出,要再接再厉,力争做得更好。要始终把国泰民安放在首位,把变法作为一项重要任务来抓,为建设大宋和谐社会尽心尽力。
六:唐宋八大家;
唐宋八大家是唐宋时期八大散文代表作家的合称,即唐代的韩愈、柳宗元和宋代的欧阳修、三苏(苏洵、苏轼、苏辙)、王安石、曾巩。
伤仲永改写
我叫方仲永,今年20岁。童年时期,我才思敏捷.天赋极高,曾经被乡里的人誉为小神童,而如今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平庸无能的人了,我每天都和爸爸、哥哥一起下地干活,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下面我向你们讲一下我是怎么从一个小天才沦落到一个平庸之辈的。
我出生在金溪县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我家世世代代的人都是农民。我五岁时,我还没有见过书写工具,有一天我在地里玩着玩着,好像忽然感觉很想写字,就哭着去求爸爸帮我要来这些东西。爸爸对我的这种举动感到很诧异,于是从邻近人家借来给我。我一拿到笔墨纸砚,就马上在砚台上磨好墨,提起笔,蘸了点墨水,在纸上写了四句诗,大致是说孩子要好好赡养父母,同宗族的人要团结友爱,和谐相处。我写完以后还提上自己的名字。我的一系列动作让我父母目瞪口呆,他们问我从哪里学来写字作诗的,真奇怪,这还用学吗,我本来就会!
时间过得真快啊!13岁那年,我的才能大不如从前,可爸爸还是不让我学习.
我这个幼时天资聪颖的神童由于没有学习,以致才华渐渐消失,成年后竟成为默默无闻的庸人。我真后悔,我也有点恨我的爸爸,因为他剥夺我的学习机会。不过,现在说怪谁又有什么用呢?全部责任还是由我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