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第四十回内容概括+赏析,1000字左右。

如题所述

1楼
缅怀高鹗—— 赏析《红楼梦》后四十回(之一)

引子:高鹗,最受污蔑的人

高鹗,一个永远排在曹雪芹之后,却永远没有与之同等地位的人。
高鹗,一个保全了红楼梦,却被视为文化特务和千夫所指的篡改者的人。
高鹗,一个呕心沥血续写完,或费尽神思编辑了近百万字煌煌巨著,却不断为《红楼梦》中不尽如人意的片段承担一切指责的人。
高鹗,一个最终成就了《红楼梦》独步文坛五十年,“开谈不说红楼梦,纵读诗书也枉然”的奇迹,理当分享三分之一的荣誉的人。
在今天的红学界,和红楼梦爱好者圈子里,他是一个最受污蔑的人。

时至今日,后四十回是否高鹗所著,学界并无定论。有学者甚至说,高鹗并没有参与红楼梦的创作。只是一个出版者。而据他本人的叙述,他起码参与了大量创造性的高级编辑工作。笔者是在十九岁时初读红楼,三年后才开始接触各种红学研究和评论。所以,笔者是就文字本身来感受红楼魅力的人,也是一个非“主题先行”的人。此故,笔者并不想对高鹗在后四十回中到底创作了哪些和没有创作哪些作无谓的争论。而仅就后四十回作品本身作出个人角度的赏析和评判。而我的一切对高鹗的维护或批评,都源于作品本身,而非某个或某些红学家的考证和批评。

一、高鹗被批判和谴责的四个理由:

第一,以脂砚斋的夹批、评论为准,认为后四十回情节不合曹雪芹的原意。进而认为不合原意就是没有价值,没有必要存在。
第二,以《红楼梦》百二十回本之中与《石头记》八十回本之中的个别字句的不同,说明高鹗故意歪曲曹雪芹思想,篡改红楼梦,降低作品的思想水平。
第三,认为后四十回末让贾府家道复兴,就不是“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没有写出封建大家族必然没落的结局,因此思想高度远不如原著,彻底破坏了悲剧气氛,变成了庸俗的“兰桂齐芳”大团圆。
第四,认为人物结局不够悲惨,没有沦落到饥寒交迫,贫贱无依的地步,因此不合“薄命”“千红一哭万艳同悲”,不合乎脂砚斋的评语,因此是粉饰和篡改。
其他的针对高鹗的谴责几乎都以以上四点为基础。但是,以上四点从事实上看来,均不足为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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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3-29
这回写贵族阶级的得意非凡。宴会上因刘姥姥出洋相引众人大笑,各人的笑态都依不同性格、身份而异。刘姥姥被取笑,实在是个悲剧。 牙牌,又叫牌九,是一种骨制的娱乐赌博工具,形似麻将,上面刻着各种样式的点数,点数各有名称,叫“天、地、人、和、三长、四短”等等。如12点为“天”,2点为“地”……令,即酒令,是一种高雅的席上游戏。 金鸳鸯三宣牙牌令——鸳鸯,这个红楼梦中使我很敬佩的人物,被初次描写。好有气魄!在宴会上俨然是个统帅姿态;但她日后的命运呢?(这一问令人深思) 两宴大观园、三宣牙牌令,是园中极盛之时,特特将铺设戏玩,侈说一番,反衬日后之冷落离散: 惜春画图,于刘姥姥闲话中逗起,在有意无意之间,笔有斟酌。 刘姥姥走路一跌,可见说话不可太满,行事须防失足。虽系闲文,却是借景醒人。 潇湘馆精雅华丽,不如蘅芜朴实素净。秋爽轩阔大疏落,恰配探春身分。 凤姐与鸳鸯戏弄刘姥姥,贾母笑骂“促狭鬼”,虽是戏言,却是两人早死谶语。 分送馀肴给平儿、袭人,并不送赵、周二姨娘,于周到中形容出好歹心事。 黛玉喜“残荷雨声”句,总是好哭。 黛玉说《牡丹》、《西厢》曲句,可见平日喜看情词,且可见其结果处。 宝钗听黛玉说出厂牡丹亭》曲,回头一看,妙在黛玉不留意,又说出《西厢》一句,伏四十二回规劝一层。 黛玉说《牡丹》、《西厢》,固见其钟情处,宝钗说“处处风波处处愁”亦见其遭际处。 迎春错韵受罚,其馀俱故意说错,惟王夫人,鸳鸯代说,却不明说牌色诗句,即接刘姥姥之笑话。既省笔墨,又变动不板。 刘姥姥说令,固是发笑,然却与巧姐结局暗暗关照。
第2个回答  2013-03-28
史太君两宴大观园 金鸳鸯三宣牙牌令
贾母王夫人商议给史湘云还席。贾母她们女眷在一起打牙牌,由鸳鸯担任一个报出她们手中凑出的牙牌牌名的角色。(这一段情节、文字很重要。)李纨准备游园东西,刘姥姥上大观楼缀锦阁观看了一番(关键在于写出了刘老老的“二进”)。贾母拣大红菊花簪于头上,凤姐给刘姥姥插了一头菊花。
刘姥姥夸大观园竟比画儿还强十倍,贾母叫惜春画大观园。刘姥姥夸惜春能干。
贾母领刘姥姥先来潇湘馆(林黛玉的房间),刘姥姥误认为是公子书房。来到蘅芜苑(薛宝钗的房间),贾母夸宝钗太老实,要为宝钗收拾房子,叫鸳鸯取东西来放。在藕香榭吃酒行令。刘姥姥欲退席回家而不得。黛玉行令时无意说“牡丹亭”、“西湘记”中两句词曲(为后文她接纳薛宝钗做出伏笔)。刘姥姥也没犯难,什么“一个萝卜一头蒜”“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着实有些野趣。

赏析:也说《红楼梦》中的笑

贾母得知刘姥姥来了大观园,边让人留住她,在秋爽斋设宴招待。参加这次宴会的除贾宝玉和板儿外,都是女性。贾母特别让人搬来一张小楠木桌子给刘姥姥用,让她靠近自己的桌子坐着。贾母带着贾宝玉、史湘云、林黛玉和薛宝钗一桌。薛姨妈是吃了饭以后过来的,只靠在一桌子旁吃茶。王夫人领着迎春、探春和惜春姊妹三人一桌。饭前,王熙凤和鸳鸯商量,想捉弄一下刘姥姥。鸳鸯便把刘姥姥叫出去,悄悄的嘱咐了她一席话,还说:“这是我们家的规矩,若错了我们就笑话呢。”并叮嘱刘姥姥“别忘了”。刘姥姥答应着:“姑娘放心。”
入座后,刘姥姥先是拿起王熙凤和鸳鸯早给她预备好的一双老年四楞象牙镶金的筷子,感觉沉甸甸的不伏手,便说了一句:“这叉爬子比俺那里铁锨还沉,那里犟得过他。”大家知道是王熙凤和鸳鸯在捉弄刘姥姥,一听都笑起来。不过这“一 笑”还比较平淡,曹公雪芹先生在此没有多注笔墨。
接着上菜,一个媳妇端来两碗菜,王熙凤专拣了一碗鸽子蛋放到刘姥姥的桌上。贾母说了声“请”,刘姥姥便站起身来,高声说道:“老刘,老刘,食量大似牛,吃一个老母猪不抬头。”刘姥姥这一喊,众人先是吃了一惊,不知刘姥姥说这话是啥意思,接着大家都回过味来,知道是鸳鸯提前嘱咐了她的,是凤姐和鸳鸯在捉弄她,于是,“上上下下便哈哈的大笑起来”。
上一次刘姥姥拿四楞象牙镶金的筷子和他家的铁锨相比时说的那句话,引得众人都笑起来。这次的笑着真真是“一笑而过”。而刘姥姥在饭前说的鸳鸯教她的那句话,“上上下下便哈哈的大笑起来”,作者在这一次的笑上作了细致地描写,每一人的形态栩栩欲生,跃然纸上。
“史湘云撑不住,一口饭都喷了出来;林黛玉笑岔了气,扶着桌子嗳呦;宝玉早滚到贾母怀里,贾母笑得搂着宝玉叫“心肝”;王夫人用手指着凤姐儿,只说不出话来;薛姨妈也撑不住,口里的茶喷了探春一群子;探春手里的饭碗都合在迎春身上;惜春离了座位,拉着她奶母叫揉一揉肠子。地下的无一个不弯腰曲背,也有躲出去蹲着笑去的,也有忍着笑上来替他姊妹换衣裳的。”
当刘姥姥用那双四楞象牙镶金的筷子家万里的鸽子蛋吃时,只觉得那筷子怎么也不听使唤,因没见过鸽子蛋,便说道:“这里的鸡儿也俊,下的这蛋也小巧,怪俊的。”此时大家刚刚住了笑,听他这么一说,又笑了起来。这时贾母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琥珀就在贾母后边给她锤着。刘姥姥夹蛋时,因那鸽子蛋发滑,筷子又重,怎么也夹不起来,好不容易夹了一个,伸着脖子刚要吃,那蛋偏又掉到地上去了,便叹道:“一两银子,也没听见响声就没了。”这时“众人已没心吃饭,都看着她笑”。
这一段,作者把设席排座位时提到的十个人中的史湘云、林黛玉、贾宝玉、贾母、薛姨妈、王夫人、探春、惜春的笑态都作了简洁而具体细致的描写,合卷闭目,如临其境,那场面宛如一幅笑的画卷。
作者这一段笑的描写,十分经典,令人百读不厌。奇怪的是,席间的两个重要人物薛宝钗、迎春又是如何笑的呢?我读遍前前后后的文字,始终找不到二人的笑态描写,对那薛宝钗不但没有笑的描写,吃饭的整个过程中也不过在设席安桌时提到一句“贾母带着贾宝玉、史湘云、林黛玉和薛宝钗一桌”,其他整个吃饭过程再未提及。贾母这一桌中,贾母、贾宝玉、史湘云、林黛玉各有各的笑态,唯独这薛宝钗不知如何笑法。而王夫人那一桌中又唯独没有对迎春笑态的描写。是作者漏掉了,还是作者有意为之?
薛宝钗和迎春同宝玉、黛玉等人不同,特别是薛宝钗,为人处事较为世故,如果在这里出现一个笑得前仰后合的薛宝钗,便会与全书中的薛宝钗的形象发生冲突。那迎春生性怯懦,事事小心,又与“笑”字相去较远。所以,我想,这段描写里没有宝钗、迎春二人的笑态,不是作者的疏忽或遗漏,而是作者有意为之,正是“不写之写”。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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