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柏拉图理念论的感悟

如题所述

  柏拉图所处的时代是多事之秋,公元前431 - 前404 年,在希腊国土上发生了持续27年之久的伯罗奔尼,撒战争战争打破了希腊城邦原有秩序,使贫富分化加剧,社会矛盾尖锐化。战争结束后,“三十僭主”政权和民主政权先后执政。但他们的所作所为都让柏拉图感到失望和厌恶。在这种社会政治背景下,便产生了寻求“治国平天下”道路的志向。他企图“以德治国”,主张哲学家作统治者,改造社会,改造国家,并冒着生命危险,为实现其“理想国”而奋斗。其理念论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创立与完善、并为这个目标服务的。
  柏拉图把理智的对象称作理念,所谓“理念”,柏拉图使用的原文是idea和eidos,它们均出自动词idein(看),愿意是“看到的东西”,柏拉图把其意义转义为“灵魂所见的东西”。在柏拉图的哲学中,“理念”既具有本质的意义,同时又有“种”和“类”的含义。按照柏拉图对理念的规定,理念最根本的特性是它的单一性和自我的同一性,即理念是一个自我完善的整体,所有的理念都是单一而等同的。既是一又同一。一类事物有一个理念,许多事物有许多理念,由这些事物所构成的整体即理念世界。
  理念论在哲学史上的意义
  在西方哲学史中,柏拉图是最重要、最有影响的哲学家之一。他的理念论开西方理性主义之先河,对整个西方哲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然而,以往人们把这一学说往往简单的归结为唯心主义先验论并予以否定,而对于其积极方面或者轻描淡写,或者根本不予承认。实际上,它除了有先验论、神秘主义等消极成分外,又有很多的合理因素,这些合理成分对后世产生了巨大影响,具有重要作用。下面从认识论和本体论两个方面来阐释理念论的意义。
  (一.)从认识论角度看理念论的意义理念论在关于认识对象、认识来源、认识过程等一系列重要问题的论述中虽有很多缺陷甚至是错误,但又不乏独特见解。
  首先,理念论以特有的方式论述了一般、共相是认识的唯一对象。 柏拉图认为,理念是世界的本体。可知的理念世界和可感的个体事物虽然都是客观存在的,但两者却是分离和对立的。理念先于可感的个体事物,是永恒不动的自身等同———真实存在的单个物,因而是世界的本体。这种本体就是理念,而一切可感的个体事物都由理念所派生和统帅。柏拉图否认认识的对象是处于运动和变化中的可感个体事物,提出了理念是回忆和认识的唯一对象。柏拉图的这一观点,对我们认识事物是有很大意义的。因为,虽然我们把包括具体个别事物在内的客观世界作为认识的对象,但认识的最终目标则不是穷尽个别和具体事物,停留在事物表面,而是透过形形色色的个别事物、透过各种各样的现象,达到对事物一般的本质认识。只有认识了共相,一般及客观世界的本质、规律,才能指导人们改造世界的活动,从而实现认识的目的,造福于人类。这一观点,对后世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亚里士多德进一步讨论科学的认识对象问题时指出,要认识事物,就必须探讨事物所以为事物的基本原因。托马斯·阿奎那作为中世纪经院哲学最典型的代表,在他看来,就人的认识来说,开始于感觉,但由此获得的仅仅是个别事物的认识,而人的认识目的则是为了把握共相和一般。柏拉图关于认识对象的思想不仅影响了他之后的整个西方哲学,而且在一定意义上也影响了马克思主义哲学。而就其现实意义而言,由于这一理论主张只有一般、理性认识才是普遍的、本质的、稳定的、永恒的,进而要求人们不被现象的烦杂所迷惑,而应深入讨论事物的内在本质,这对科学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
  其次,理念论以极端的方式肯定了主体认识结构在认识中的作用。柏拉图的理念论除了涉及到认识的对象问题之外,还涉及到认识的来源问题。柏拉图的理念论是以灵魂不死和灵魂转世说为基础的。在“曼诺篇”中,他曾明确提出了人的知识的来源问题。在他看来,这可能有三种答案:源自教育、得自天赋、得自其他方式。不过,他的结论是知识得自天赋,是不死的灵魂所固有的。因此,所谓的学习、认识,不外是回忆灵魂生前固有的东西而已。毫无疑问,上述柏拉图的回忆说关于认识起源的理论中存在许多明显的错误。但也有其合理成分。与原子论者“关于感觉与思想生成于从外部世界进入的景象”不同,它把知识的来源从外部对象转移到人类自身,从而肯定了认识的主体性。柏拉图的理念论中提出的问题及其返身内求的探索方式为西方理性主义的发展开辟了道路,它所内涵的认识主体性思想对后世哲学产生了深远影响。在近代,理性主义肇始者笛卡尔继柏拉图之后进一步推进了关于主体认识结构的探讨。受柏拉图及其后继者笛卡尔观念所影响,德国古典哲学家康德试图通过批判、分析人的认识能力来建立他的批判哲学体系。其实,柏拉图的理念论及其主体性思想不仅影响了上述近代哲学家,他还对现代国外许多哲学家产生和正在产生着深刻影响。例如,海德格尔的“理解的结构”理论、库恩的“范式”理论以及皮亚杰的“图式”理论等,无不与柏拉图的理念论有着某种直接或间接联系。
  最后,理念论以颠倒的形式阐述认识是一个感性上升到理性的辩证过程。柏拉图虽然认为一般、共相,即理性认识是不死的灵魂所固有的,是人们在出生以前就已经获得的知识,但他并不认为人一生下来就意识到这种先天知识,而是认为人们出生时由于种种原因把它们遗忘了。而要复得它们,就需要学习,而学习的过程就是回忆的过程。而这一过程就是从具体的可感事物出发,经过一步抽象和深化,由个别具体可感事物上升到一般普遍概念,最后上升到绝对理念的过程。理念论中关于认识的过程对后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从亚里士多德开始,到中世纪的经院哲学,再到近代经验论以及德国古典哲学,绝大多数哲学家都对认识过程的问题加以探讨,并且程度、方式不同的阐发了一些合理思想。正是在此基础上,马克思主义哲学才给出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及其相互关系以真正科学的解释。
  (二.)从本体论角度看理念论的意义
  柏拉图继承并充分发展了苏格拉底有关道德观念实体化的思想,用理性力量构造了一个抽象的“理念世界”,感性世界总是变动不居的,只有理念世界才是永恒不变的。因此,理念世界既是整个世界的原因,也是整个世界的目的,感性事物因“ 分有”其理念而存在,也因追求其理念而有意义,但是统帅一切理念的最高理念是“ 至善”,所以只有“ 至善”才是一切事物存在的终级原因和其追求的最高目的!"。这就是柏拉图的“ 理念本体论”。这一观点,曾因具有浓厚的反科学色彩一直遭到许多人的非议和责难。然而,它在价值世界里充分地凸显出深刻的生存论意义。
  其一,它重新确立了感性事物的逻辑地位。在柏拉图看来,感性事物既因其非理念本身而不存在,也因其分有或摹仿理念而存在, “ 因为它的确不比存在更暧昧、更不实在,也不比存在更明确、更实在”。因此,对于既存在又不存在的人类个体乃至宇宙万物来说,其生存根基既是必要的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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