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8-08-03
心灵的风景
海德格尔说过,人应该诗意地栖居在自然中。在自然中闭目凝神,我的心灵饥渴地享受着一派绚丽的风景。
自然可以是一杯黄土。心灵躲在孕育自己的黄土深处,便会感到安稳。生于斯,长于斯,也必将歌哭于斯。默默注视脚下的一杯黄土,知道自己来时的路,在寻找的路上就不至于迷失方向。宁夏边区的一个小村庄,漫天的风沙吹走了肥沃的土地,吹走了一批批希冀改变命运的人们,村庄成了他们人生旅途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站台。然而,作家刘亮程的心却始终栖居在村庄里家园中的那一杯黄土之中,他只为那个小村庄写散文。他暗暗地观察着现代文明未及的最后一个村庄,看到的却是现代文明的走向。
自然可以是一棵菩提树。佛祖在菩提树下悟道,慧能在菩提树下咏叹“菩提本无树”。人的肉身终究会腐朽,自然也在不断进行着物质的更迭。于是,偷走“智慧之果”的亚当夏娃们寻找不朽的东西—心灵,一棵“身不灭”的菩提树。梭罗在树下写出了《瓦尔登湖》,斯宾诺沙在树下求索着生命的意义。菩提树阴下,心灵才能与肉身对话,心灵才能与自然交谈,心灵才能找到自己安静的位置,捕捉自然泄漏的秘密。狄金森感叹:“阳光太灼眼,真理也如阳光,看到了,眼也瞎了。”然而,菩提却滤去了强光,让心灵在树阴下发现自然的斑斓。
自然还可以是纯净天空中的一朵白云。大使伽达默尔在与云游戏,追寻“生与死”的联系;尼采的“强人意志”在云上也只能化作一团软软的棉花。凡·高挥洒激情,为白云染上了一缕金黄;毕加索却为白云抹上了蓝色,让和平拥有着海的宽阔。心灵是一根会思想的芦苇,它折射着这一朵白云,变化万端。
自然也可以是罗萨的“第三条河流”。流中有哲理,“沧浪之水清兮,可以灌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灌我足”;流中有悲哀,王国维倒在了清朝文化深处;流中更有智慧,佩索阿打开了心灵的死结,化成了一条“清新、永恒”的河。
自然更可以是许多许多。
自然是一幅有无限风景的画,只要心灵浸润着智慧和对自然配信仰,就可以立在黄土里,仰望天边的白云;站在云之端,俯视沙漠中的菩提;汇入“第三条河流”,“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16-01-21
“此身合是诗人末,鸽影湖光入目明”这句诗来自《晨趣》。初读此句,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群群象征着和平的白鸽在湖面上轻轻掠过,那轻快灵敏的鸽影印在湖面上。趣,在晨间之中,“窗外,在梧桐和垂柳的缝隙里,一块块蓝色的天空。成群的鸽子正盘旋飞翔在这样的天空里,黑影在蔚蓝上面划上了弧线。鸽影落在湖中,清晰可见,好像比天空里的更富有神韵,宛如镜花水月。”那种其乐陶陶的感受,应细细品味,我却好像从来没有留意过,一切都觉得是那么司空见惯。季羡林爷爷,这次远行让我学会仔细观察,努力发现生活中的美。
梦,犹如泡影,忽隐忽现,你试着寻过梦吗?《寻梦》又令我黯然神伤。每当我读到“眼前飞动着梦的碎片,但当我想到把这些梦的碎片捉起来凑成一个整个的时候,连碎片也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仿佛看见“梦”的天使一下子从天而降,季爷爷来不及接住时,只见梦天使一落地,便支离破散;我又仿佛听见季爷爷离开母亲后,脆弱的心“砰”的一声就碎了。而我呢?出门前,妈妈再三叮嘱我要小心过马路;生病时,妈妈焦急的眼神不安地望着我;下雨天,同在一伞下,雨伞总是悄悄向我这边移,怕我被淋湿,她自己却全然不顾。我从来没琢磨过失去母爱该会怎样,试想,妈妈如果不在我身旁,没有妈妈照顾,我的眼泪一定会一滴一滴地落下,心中也会像有一团气闷着,怎样也喘不过来,觉得天就会塌下来。将心比心,甚至有时,生气了,就会一声不响,甩门而去。等到我们像季爷爷一样只能站在外头,含着泪望着静卧的妈妈,那时,我们真的会后悔莫及。“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