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剿四川时都到了四川哪些地方?

如题!
怎么都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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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忠在蜀事迹考察

孙次舟

张献忠于明末崇祯十七年(1644)正月进入四川,下夔州。六月,破涪州,取重庆。八月,攻占成都,建大西国。到清顺治三年底(1646),归于失败。张献忠统治四川的时间,不到三年。在这短短的二、三年中,张献忠在四川和明军及地主叛乱武装曾经进行过一些战争。叛乱的地主,多被张献忠所消灭,明军也多数被打垮了。农民起义军,向地主阶级和封建统治者进行不调和的斗争,是正义的行动,没有丝毫可以非议的。但自清以来却流传着张献忠“屠蜀”的一种谣言,说张献忠“嗜杀自天性”,“一日不流血盈前,即悒悒不乐”(《蜀碧》卷三,《绥寇纪略》卷十),“发兵四出,搜各州县山野,不论老幼男女,逢人便杀”(《客滇述》),制造出张献忠“疯狂”滥杀的种种故事。我们考察了张献忠一生革命斗争的历史和张献忠的真正为人,感到清统治者和地主阶级所传述的张献忠“屠蜀”故事,完全不是历史真实,而是有意捏造的一些诬蔑之言。

清军被明朝总兵吴三桂导引进入山海关后,在清军面前摆着三个敌对政权:一是李自成的大顺政权,一是张献忠的大西政权,再就是江南的南明政权。清军如果不能打败这三个独立政权,要想在中国建立满洲贵族的统治,便不可能。清军首先打败李自成,接着又渡过大江,摧毁明朝的南京政权。第三步便是向四川进军,攻打张献忠。由于张献忠顽强地抗击清军,清军曾付出了高昂的代价。而在张献忠死后,他的部属又和南明桂王政权相结合,为了保卫西南,反抗民族征服,和清军进行了十五、六年的剧烈战斗。直到康熙初年,清军对四川的军事征服,才算初步停止。可是从康熙十三年到二十年(1674-1681),在这七年中,清军又和吴三桂部属展开争夺四川地盘的长期战争。到这时,四川人民的确被摧残殆尽!明万历六年(1578),四川省“户二十六万二千六百九十四,口三百一十万二千七十三”(《明会要》卷五十)。这个人口数字仅是明官方“赋役黄册”登记的纳粮户,而大量的荫户、漏户以及逃亡人口,并未包括在内。核其实际人口,应比这个数字增加一倍或二倍。但到清康熙二十四年(1685),四川“通省之户口,总计仍不过一万八千九十余丁”(嘉庆《四川通志》引何源浚《条议》,但妇孺未计算在内)。原先有着数百万人口或近千万人口的四川,这时却成为“合全蜀数千里内之人民,不及他省一县之众”(何源浚《条议》)的荒凉区域。四川人民不是被屠杀光了,又往哪里去了呢?

问题就在这里。屠杀四川人民的,应如清统治者和地主阶级所说,是张献忠“滥杀”的结果呢?还是另有罪魁祸首?清军在顺治三年(1646)据说已“斩”张献忠于“西充”,为什么经过近四十年的“招徕”“生息”,到康熙二十四年(1685),四川还仅有一万八千多男丁呢?在这里,我打算对当年“屠蜀”的真象,作一番严肃的考察。

一、《明史·张献忠传》的诬妄

清朝在征服中国和统治中国的过程中,很早就懂得文化统治的重要性。清朝为了防止顺治十六年(1659)郑成功、张煌言大举反攻,进逼南京之威胁的再度发生,因此制定了“迁海”、“告密”、“奏销”三项政策,对汉族人民进行政治上与经济上的多方面迫害。由于奖励“告密”的结果,发生了康熙二年(1663)的庄廷鑨私修“明史”案,许多无辜者遭到杀害(株连而被杀者七十余人,被害之家的妇女均发边)。由此发生了两方面的影响:在汉族知识分子方面,感到明朝的历史变成禁物,不能公开写作,公开谈论了;在清朝方面,开始认识到文化统治的需要,对“明史”要来一番“钦定”工作,对民间保存的明史资料,也要大力搜查一番。康熙十八年(1679)开“明史馆”,地方官假借修史为名,向东南一带世家大族强索明史资料。人民惧祸,大批的明史资料被湮没或窜改了。康熙五十年(1711),戴名世《南山集》案发生。为了《南山集》中有南明的历史记事,触犯“忌讳”,又有人被杀被充军。清朝的“文字狱”迫害,继续推行,到乾隆后期始渐停止,历时约一百年。“明史馆”规定“屠蜀”的“罪魁”是张献忠。因此在“文字狱”的威胁下,清初士大夫很少有愿意冒着生命危险,违反官方规定而如实记述张献忠事迹的真象。

清修“明史”,最初是依据黄宗羲《明史案》稿本,曲黄氏弟子万斯同参加指导,编成《明史稿》五百卷。这部史稿未能符合清康熙帝玄烨的心意,命令汉官们续加改编。康熙五十三年(1714),王鸿绪的传稿首先改编完成,玄烨相当满意,又命王鸿绪协助进行本纪、志,表的改编。雍正元年(1723),《明史稿》全部改编竣事。但清雍正帝胤祯仍不满意,又命张廷玉等为总裁,对王鸿绪的《明史稿》再加审查修改,到雍正末年,才告完成。清乾隆帝弘历继位后,开始刻版,到乾隆四年(1739),武英殿版《明史》始得流行于世。清朝“钦定明史”纂修与刊刻,历时六十一年。

《明史·张献忠传》,完全照抄王鸿绪的《明史稿》。这说明对张献忠“屠蜀”的诬蔑,是清统治者的授意(王鸿绪是徐乾学之党,参加过皇子的皇位争夺,又作过玄烨的御用特务,《文献丛编》第二辑有“王鸿绪密缮小折”可证。王鸿绪“史稿”和万斯同的“史稿”无关系,可参考魏源《古微堂外集》卷四《书明史藁》一,二)。《明史·张献忠传》到王鸿绪手里已完成定稿,它的史料来源,主要是取自吴伟业的《绥寇纪略》和无行学人毛奇龄的《后鉴录》。《明史·张献忠传》说:“献忠晓行,猝遇我兵于凤凰坡,中矢坠马,蒲伏积薪下。于是我兵擒献忠出,斩之。川中自遭献忠乱,列城内杂树成拱,狗食人肉若猛兽,虎豹啮人,死辄弃去,不尽食也。民逃深山中,草衣木食久,徧体皆生毛。”这段话显然是取自《绥寇纪略》,在时间上却加以颠倒。《缓寇纪略》卷十说:

“进忠已入营中,与善射者俱,而指示之曰:‘此献忠也。’发一矢,中额。讶曰:‘果然。’执近侍询之而得,乃曳出斩之。(此下叙述了张献忠死后四川十几年的战乱,即紧接下文)……蜀乱久,城中杂树皆成拱,狗食人肉,多锯牙若猛兽,聚为寨,利刃不能攻。虎豹形如魑魅饕餮,穿屋逾颠,逾重楼而下,搜其人,必重伤且毙,即弃去,又不尽食也。荒城遗民几百家,日必报为虎所暴,有经数十日而一县之民俱食尽者。其灾如此。叙州人逃入深山,草衣木食久,与麋鹿无异。见官军以为献忠复至也,惊走上山,步如飞,追者莫及,其身皆有毛云。”

“明史开局,求天下野史,有旨勿论忌讳,尽上史馆”(《曝书亭集》卷四十四《跋绥寇纪略》)。《绥寇纪略》也被采送“明史馆”。《绥寇纪略》记张献忠死时情形已是妄说,而《明史》袭用了它。所谓“中矢坠马,蒲伏积薪下”,绝非事实。王夫之《永历实录》卷十四:“献忠兵溃自刎死。”《明史纪事本末》卷七十七:“献忠以病死于蜀中。”这些早期的私家记录,均和《绥寇纪略》不同。《明史》列传所描写的四川残破荒凉的一段文字也是节录《绥寇纪略》,但它又拿来颠倒了一下,把《绥寇记略》所说张献忠失败十几年后的四川残破情况,一古脑儿都写到张献忠的帐上了。

《绥寇纪略》作者吴伟业没有到过四川,他这部书的资料从哪儿来的呢?是出于东南一遗老的《鹿樵纪闻》。由于吴伟业的本家吴继善(明成都知县)投降张献忠后,因罪被杀,因此吴伟业在改编《绥寇纪略》时,对张献忠任情诬蔑,是必然之事。全祖望《跋绥寇纪略》说:“陈令升曰:‘梅村绥寇纪略,不类其集,疑非梅村所为’。……及见林太常玺庵答赠先公贴子,谓此书原名‘鹿樵野史’,出一遗老之手,梅村得之,遂以行世。然其中为不肖门生邹漪窜改十五,遂无完本。”(《鲒崎亭集》外编卷二十九)。《绥寇纪略》上“明史馆”的本子,当是经邹漪“窜改十五”的书。《鹿樵野史》当即流行的《鹿樵纪闻》,只残存三卷,这书不但残缺不全,内容也有被后人改动的痕迹(参“神州国光社”本所载毕沅跋文)。但《鹿樵纪闻》记张献忠之死,是“贼众以锦褥裹尸,埋于僻处而遁”,而不是“逃伏积薪之下”,便和《绥寇纪略》有异。

《明史·张献忠传》再一史料来源是毛奇龄的《后鉴录》。《明史·张献忠传》说:

“献忠黄面长身,虎颔,人号黄虎(按,张献忠绰号“八大王”,非黄虎,黄虎为另一人。《绥寇纪略》卷一,记崇祯三年“贼党黄虎复乞降于守备白邦政。”《怀凌流寇始终录》卷三:“总兵杜文焕,参将李卑击苗登雾,……招贼党黄虎、小红狼、一丈青、龙得水、掠地虎等来降。”)。性狡谲,嗜杀,一日不杀人,辄悒悒不乐。……坑成都民于中园,杀各卫籍军九十八万。又遣四将军分屠各府县,名‘草杀’。伪官朝会拜伏,呼獒数十下殿,獒所嗅者,引出斩之,名日‘天杀’。又创生剥皮法,皮未去而先绝者,刑者抵死。将卒以杀人多少叙功,共杀男女六万万有奇。”

这段文字,显然是剪裁毛奇龄《后鉴录》而成。《后鉴录》原作:

“献忠黄而长身而虎颔,人号黄虎。强不及自成而狡谲过之。性嗜杀,与自成比,较无道难测。……伪官朝会拜伏,呼獒数十入班次,有为獒所嗅者,不忠,引出剖其心。……先杀所俘蒙古一千五百人于南门之外,始分兵计杀。凡一兵杀男子一百,授把总,女倍之,以手足为记。……会计各路所杀,卫军七十五万有奇,兵二十三万有奇,家口不计。……然后捱户杀,名‘草杀’。……岁丙戌元日,命四将军分路草杀。五月,回成都上功疏。平东一路,杀男五千九百八十八万(《平寇志》无下一“八”字),女九千五百万(《平寇志》“九”作“五”)。抚南一路,杀男九千九百六十余万,女八千八百余万。安西一路,杀男九千九百余万,女八千八百余万。定北一路,杀男七千六百余万,女九千四百余万。……剥皮法,从顶至尻,刻一缕裂之,张于前如鸟翅,逾日始绝。有即毙者,行刑者抵死。”

“草杀”字样是毛奇龄的独创,未见于清初其他记载,《明史》采用了这一词汇。《明史》“杀各卫籍军九十八万”,便是把毛奇龄的两个数字加在一起;“共杀男女六万万有奇”,便是将毛奇龄的四路杀人数宇加在一起。稍有历史常识的人都会知道,在明代,全中国的人口不过一万万,而张献忠在四川竟然杀人“六万万有奇”,象这等弥天谎言,还有一驳的必要吗?毛奇龄年轻时节,曾参加抗清失败而流亡(章太炎:《检论》卷八),但到晚年却变成一个媚清的文化流氓(参《鲒崎亭集》外编卷十二《萧山毛检讨别传》)。毛奇龄在“明史馆”当过几年纂修官,《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五十四著录《后鉴录》七卷说:“皆记有明一代盗贼之事,盖亦明史拟稿之所余也。”毛奇龄曾分纂《明史·流贼传》,他的《张献忠传》拟稿当和保存于《后鉴录》的从同,而为后来王鸿绪删订《明史》列传时所本。

四路杀人伪说的编造者是冯苏,即赵吉士《寄园寄所寄》卷九》所引《见闻随笔》的作者。冯苏曾为官云南。当吴三桂和清朝决裂时,他曾讨一万七千两高价卖身于吴三桂为奴。后来逃脱,为清朝招抚了广东。事见《吴逆取亡录》上和尤侗《艮齐倦X》卷十一《少司寇冯公传》。《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五十四)著录《见闻随笔》二卷,并说:“时方开局修《明史》,总裁叶方蔼以苏久官云南,询以西南事实。因摭所记忆,述为此编,以送史馆。毛奇龄分纂《流寇传》,其大略悉取材于此”。冯苏奉命撰写的《见闻随笔》,是抄袭与伪造的混合品。其大部分的南明史实,是抄袭的原本《劫灰录》,又伪造了李自成、张献忠二传,冠诸编首。这一隐秘,是清咸丰间一位不慕荣利的老学人叶廷琯给透露出来的。叶氏《吹纲录》卷四《劫灰录补注跋并撰人辨》说:

“观《随笔》一书,大段与《劫灰录》相近,惟增入张、李二寇及张同敞、李乾德、皮熊三臣。而三臣事迹,《劫灰录》已散见诸臣传中。颇疑嵩庵(冯苏号)即取珠江旧史(叶氏考证为方以智)之书为蓝本,增删而成《随笔》,上之总裁”(据同治八年刻本)。

冯苏的书,成为毛奇龄据以对张献忠诬蔑栽赃的资料根据了。由此可见,对张献忠“屠蜀”的诬蔑,实出于清政府的意旨,冯苏奉命撰写《见闻随笔》,“以送史馆”,便把这种意旨暗示给纂修官。毛奇龄也就奉迎意旨来拟稿。毛奇龄在当时的著作界很有虚声,因而助长了伪史传播的便利。直到他的弟子邵廷采,在《西南纪事》孙可望、李定国等人传首还说:“可望杀男五千九百八十八万,女九千五百万,报功称最。蜀中千里绝烟火,邑无居人。”云云。既有清政府“文字狱”血腥屠杀的威胁,又有一批附清无耻文人的捏造伪史的传播,一般地主阶级知识分子的广泛受骗,又何足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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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5-30
1638年,张献忠在湖北谷城受招安授予副将。驻地王家河,易名太平镇,以示休兵。1639年,重举反明的大旗。转战四川境。1641年破襄阳,杀襄王朱翊铭。1643年据武昌,称大西王。张献忠进四川,下夔州。六月,破涪州,取重庆。1644年8月9日攻破成都,巡抚龙文光,蜀王朱至澍及其嫔妃全部自杀身亡。张献忠号称60万大军,很快控制了四川大部分州,县,8月16日登基成为大西国皇帝,改元大顺。以成都为西京。

顺治三年(1646年)张献忠退出成都时,绝望之下,在四川进行空前的烧杀破坏;有40万人的成都只剩下二十户居民;天府之国四川遭到毁灭性破坏,人口从至少三百万锐减到只有八万人,导致长达一个多世纪的湖广填四川。 10月20日,张献忠在盐亭县凤凰山中箭身亡。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7-05-30
1638年,张献忠在湖北谷城受招安授予副将。驻地王家河,易名太平镇,以示休兵。1639年,重举反明的大旗。转战四川境。1641年破襄阳,杀襄王朱翊铭。1643年据武昌,称大西王。张献忠进四川,下夔州。六月,破涪州,取重庆。1644年8月9日攻破成都,巡抚龙文光,蜀王朱至澍及其嫔妃全部自杀身亡。张献忠号称60万大军,很快控制了四川大部分州,县,8月16日登基成为大西国皇帝,改元大顺。以成都为西京
第3个回答  2007-05-30
杀得生产大减员,张同学就是个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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