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然的一个哲学问题,请大家看看

我们为什么要保护自然?
无论是我们所谓的“破坏”或者“保护”不都从来没有打破过自然的规则么?破坏则人类接受自然的报复,保护则人类与自然和谐共处。但是自然本身有所谓的 “被保护”与“没有被保护”么?
或者可持续发展的本质只是——尽量创造人类喜欢的自然,而已。所以”人类保护自然"只是一厢情愿的提法,自然从来就不需要,也没被我们保护过。
我没看过多少哲学方面的书,只是对哲学有点兴趣。有类似上面的观点的看法的书吗?请告诉好吗?是不是和老子的”无为“有点关系?
非常感谢颜兄的回答:我虽同意你的利益一说,但并不同意你所说的“违背自然规律”,在我看来,“违背”也在自然的掌控之中,自然会通过它的规律将所谓的“违背”再反馈给人类,这整个过程是“遵循”了“自然规律”的,并无“违背”一说。 对于自然真正的规律,谁能去“违背”呢,怎么“违背”呢?
所以我认为,所谓的“保护自然”只是自然当中的一个种族——“人类”一种一厢情愿的提法。按照利益一说,准确的表达是“保护符合我们现在人类所能认知的所有的利益的自然”

本来回复你了,被电脑死机卡没了。
老子说的无为,你的理解不到位。其实老子说的无为不是什么都不干,远离自然,脱离自然,恰恰是更为亲密的接触自然。这里的“为”可以理解为作为,但是这个作为侧重在改造。改造在老子的哲学里绝对是一个贬义词。人需要的是顺应自然,顺其自然,而不能是像激进的某些儒家学者——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当然,这里的自然更加广义了,但是包含着你所讲的那个自然。)维持自然的原貌,维持一种平衡是对的。人作为自然的一个分子,具有自然的性质,人的行为顺应自然规律,也就是顺应自己的规律。
中国自古就讲究天人合一、中庸、适可而止,而所谓的破坏是过分强调人的力量,强调人类征服自然,对自然的使用过度、过激,这种行为在中国哲学的传统里是根本没有的。这是从西方传过来的启蒙主义的现代精神。
在西方哲学的视野,斯宾诺莎的哲学很能说明问题——“对于自然真正的规律,谁能去“违背”呢,怎么“违背”呢?”
斯宾诺莎认为世界是有规律的,这个规律表现为一个事情的发生一定有其原因,原因之上还会有原因,一切的原因都是因果律的反应。整个世界都被因果律所决定,你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有原因的,而这些原因最根本上绝对不会是来源于你的自由意志,因而你不是自由的,绝对没有自由。你做的任何事的原因都不在你,结果也不在你。
但是,那最为根本的原因是什么呢——是实体,也就是自然。
在这里,我们就有了两条路,第一条:我们努力的顺应自然,让自己与神(自然)融为一体(你本来就是自然的一部分,只不过是你太过骄傲,忘记了。),体验到你的自然性、神性、自由。因而,顺应自然意味着人的幸福。而且,这是终极幸福。
如果我们不顺应自然,那么我们就需要与自然战斗了,这样你就不自由了。但你与自然斗争的时候,看似你有脱离自然地欲望、有脱离自然地可能(你胜利了),但是实际上无论你是胜还是负你都在围绕着自然转,被自然牵着鼻子走,因为你的假想敌就是自然。这样的一种生活,整天为自然所困,当然是不自由的,不幸福的。

“所以我认为,所谓的“保护自然”只是自然当中的一个种族——“人类”一种一厢情愿的提法。按照利益一说,准确的表达是“保护符合我们现在人类所能认知的所有的利益的自然””

当你这么说的时候,其实你已经认识不到你其实只是自然的一部分,一个永远不能获得整体性质的一部分。保护环境完全是一种道德的、伦理的,但你从自然的全局、更高角度看。幸福不幸福,是你自己的,是人类自己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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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1-05
这样的书倒是不多 我对此倒是这样看的 保护自然是一种实践活动,是人类以自我为中心的实践活动。,在这里面反应出的是有关利益的哲学问题,我们知道世界是物质的是不以人的意志改变的 但是人类是有能力透过对这物质的认识来改造世界的,自古由来可知的.。所以在这改造的过程中就会有遵循自然规律和违背自然规律的行为,也就会有不同的实践结果,因此出现了不利于人类利益的情况了,故聪明的人类称之为破坏,后来也就有了保护一说,其实这些都是在遵循人类利益为前提下进行的有益实践。归根结底是拨正返乱。也还是走向遵循自然的道路。老子的无为 讲的也是随其自然 当然有所为也可以是在顺其自然 哈哈 小子拙见 谢阅
第2个回答  2011-01-05
个人对自然这个概念的习惯性理解和你是一样的。但也不反对把自然理解为另一种更为普遍的意义。

老子其实恰好和大部分人一样,都是认为自然是被人破坏的,并非和自然不会被破坏的观点类似。所以老子才主张无为去智。

这个与对自然这个概念的理解有直接关系。自然在更通常的情况下被理解为与人为这个概念相对立的非人为。作为外延更广的自然的另一个意义是:一切存在。从这个角度而言,自然是不会被破坏的。没有什么不是自然的。

所以争论往往是由于对概念理解不同而导致的。道理和“白马非马”是一样的。从语言的交流作用的角度而言,使用自然的比较普遍的意义也是无可厚非的。

真理是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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