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中学的文言文助读(杨振中的)第14篇《司马光著书》的原文和翻译!!!!!

如题所述

司马光生七岁,凛然如成人,闻讲《左氏春秋》,爱之,退为家人讲,即了其大旨。姿势手不释书,至不知饥渴寒暑。
翻译:司马光七岁的时候,器宇轩昂,气度非凡,已经像个大人。听到别人讲解《左氏春秋》,非常喜欢,回到家把听来的讲给家人听,便能够说清楚《左氏春秋》的大体意思。后来就手不释卷,刻苦读书,以至于有时忘记了饥渴和冷热。

臣光言:先奉敕编集历代君臣事迹,又奉圣旨赐名《资治通鉴》,今已了毕者。伏念臣性识愚鲁,学术荒疏,凡百事为,皆出人下。独于前史,粗尝尽心,自幼至老,嗜之不厌。每患迁、固以来,文字繁多,自布衣之士,读之不遍,况于人主,日有万机,何暇周览!臣常不自揆,欲删削冗长,举撮机要,专取关国家兴衰,系生民休戚,善可为法,恶可为戒者,为编年一书。使先后有伦,精粗不杂,私家力薄,无由可成。伏遇英宗皇帝,资睿智之性,敷文明之治,思历览古事,用恢张大猷,爱诏下臣,俾之编集。臣夙昔所愿,一朝获伸,踊跃奉承,惟惧不称。先帝仍命自选辟官属,于崇文院置局,许借龙图、天章阁、三馆、秘阁书籍,赐以御府笔墨缯帛及御前钱以供果饵,以内臣为承受,眷遇之荣,近臣莫及。不幸书未进御,先帝违弃群臣。陛下绍膺大统,钦承先志,宠以冠序,锡之嘉名,每开经筵,常令进读。臣虽顽愚,荷两朝知待如此其厚,陨身丧元,未足报塞,苟智力所及,岂敢有遗!会差知永兴军,以衰疾不任治剧,乞就冗官。陛下俯从所欲,曲赐容养,差判西京留司御史台及提举嵩山崇福宫,前后六任,仍听以书局自随,给之禄秩,不责职业。臣既无他事,得以研精极虑,穷竭所有,日力不足,继之以夜。遍阅旧史,旁采小说,简牍盈积,浩如烟海,抉擿幽隐,校计豪厘。上起战国,下终五代,凡一千三百六十二年,修成二百九十四卷。
翻译:臣司马光言:先前,接奉圣旨,要我编纂历代君臣事迹。不久,再接奉圣旨,赐名《资治通鉴》。现在,全书已完全定稿。我性情愚昧而且鲁莽,学术更是荒疏,所做的事,都在别人之下。惟独对于历史,心有所爱,从幼到老,嗜好不倦。深深的感觉到,自从司马迁、班固以来,史籍越来越多,普通人有的是时间,还读不完,更何况高高在上的君王,日理万机,哪有闲暇?我常怀一种抱负,打算加以整理,删除多余的废话,摘取其中的精华,专门收集有关国家兴衰,人民悲欢,善可以为法,恶可以为戒的政治行为,编著一部编年史。使先后顺序,明确呈现,内容篇幅,繁简适当。只因为私人力量单薄,无法着手。幸而遇到英宗皇帝(宋王朝五任帝赵宗实),聪明睿智,关心文化推展,想了解古时政事,借此作为制定国家大计方针的根据。特地下令,教我着手编纂。往日的愿望,忽然可以发挥,欢欣鼓舞,不能自已。惟一恐惧的是,才疏学浅,难以胜任。先帝(五任帝赵宗实)又命我自己物色任用助手,在崇文院内,设立编辑局,准许向龙图阁、天章阁、“三馆”(昭文馆、集贤馆、国史馆)以及秘阁等图书馆,借用图书。并发给御用的笔墨纸砚,更特别犒赏,购买水果点心。并指定宦官充当联络官,直接可以奏报先帝。受恩之深,受宠之隆,近代从来没有。不幸书还没有进呈,先帝竟行去世。陛下(六任帝赵顼)继位大统,也继承遗志,颁赐序文,亲为本书命名。御前讲座时,也常命我宣读。我虽然愚昧,但受到两任皇上如此厚待,即令杀身枭首,也不能报答万一。只要能力够用,岂敢有丝毫惰怠?那时,政府派我代理永兴(陕西省西安市)战区司令官(知永兴军),因身体衰弱,又患病未痊,不能从事繁重工作,请求改调其他官职。陛下顾念下情,答应我的请求,命我担任西京(河南省洛阳市)留守政府监察总监(判西京留司御史台),兼任西京嵩山崇福宫管理官(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前后六次调动职务,都准允编辑局跟我一同迁移。并且只发经费,从不规定按时缴出成绩。我既没有其他重大事务,就投入全部精力,精细研究,竭尽心力。白天不够使用,继之以黑夜。不但选录正史,还从旁采及野史(小说)、书信和文件,堆积得好像大海。我们在最隐秘处发掘历史真相,对每一个字都校正它是否错误。上起战国,下至五代,凡一千三百六十二年,共二百九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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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1-03
司马温公幼时,患记问不若人,群居讲习,众兄弟既成诵,游息矣;独下帷绝编,迨能倍诵乃止。用力多者收功远,其所精诵,乃终身不忘也。温公尝言: “ 书不可不成诵,或在马上,或中夜不寝时,咏其文,思其义所得多矣。 ”

司马光幼年时,担心自己记诵诗书以备应答的能力不如别人。大家在一起学习讨论,别的兄弟已经会背诵了,去玩耍休息了;(司马光却)独自苦读,像董 仲舒和孔子读书时那样专心和刻苦,一直到能够熟练地背诵为止,(由于)读书时下的力气多,收获就长远,他所精读和背诵过的书,就能终身不忘。司马光曾经 说: “ 读书不能不背诵,在骑马走路的时候,在半夜睡不着觉的时候,吟咏读过的文章,想想它的意思,收获就多了! ”
第2个回答  2011-01-02
翻译:臣司马光言:先前,接奉圣旨,要我编纂历代君臣事迹。不久,再接奉圣旨,赐名《资治通鉴》。现在,全书已完全定稿。我性情愚昧而且鲁莽,学术更是荒疏,所做的事,都在别人之下。惟独对于历史,心有所爱,从幼到老,嗜好不倦。深深的感觉到,自从司马迁、班固以来,史籍越来越多,普通人有的是时间,还读不完,更何况高高在上的君王,日理万机,哪有闲暇?我常怀一种抱负,打算加以整理,删除多余的废话,摘取其中的精华,专门收集有关国家兴衰,人民悲欢,善可以为法,恶可以为戒的政治行为,编著一部编年史。使先后顺序,明确呈现,内容篇幅,繁简适当。只因为私人力量单薄,无法着手。幸而遇到英宗皇帝(宋王朝五任帝赵宗实),聪明睿智,关心文化推展,想了解古时政事,借此作为制定国家大计方针的根据。特地下令,教我着手编纂。往日的愿望,忽然可以发挥,欢欣鼓舞,不能自已。惟一恐惧的是,才疏学浅,难以胜任。先帝(五任帝赵宗实)又命我自己物色任用助手,在崇文院内,设立编辑局,准许向龙图阁、天章阁、“三馆”(昭文馆、集贤馆、国史馆)以及秘阁等图书馆,借用图书。并发给御用的笔墨纸砚,更特别犒赏,购买水果点心。并指定宦官充当联络官,直接可以奏报先帝。受恩之深,受宠之隆,近代从来没有。不幸书还没有进呈,先帝竟行去世。陛下(六任帝赵顼)继位大统,也继承遗志,颁赐序文,亲为本书命名。御前讲座时,也常命我宣读。我虽然愚昧,但受到两任皇上如此厚待,即令杀身枭首,也不能报答万一。只要能力够用,岂敢有丝毫惰怠?那时,政府派我代理永兴(陕西省西安市)战区司令官(知永兴军),因身体衰弱,又患病未痊,不能从事繁重工作,请求改调其他官职。陛下顾念下情,答应我的请求,命我担任西京(河南省洛阳市)留守政府监察总监(判西京留司御史台),兼任西京嵩山崇福宫管理官(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前后六次调动职务,都准允编辑局跟我一同迁移。并且只发经费,从不规定按时缴出成绩。我既没有其他重大事务,就投入全部精力,精细研究,竭尽心力。白天不够使用,继之以黑夜。不但选录正史,还从旁采及野史(小说)、书信和文件,堆积得好像大海。我们在最隐秘处发掘历史真相,对每一个字都校正它是否错误。上起战国,下至五代,凡一千三百六十二年,共二百九十四卷。
这是我从网上摘录的,不知道是不是对你有帮助?

参考资料:http://www.daqi001.com/huida/211828390.html

第3个回答  2011-01-02
翻译:司马光七岁的时候,器宇轩昂,气度非凡,已经像个大人。听到别人讲解《左氏春秋》,非常喜欢,回到家把听来的讲给家人听,便能够说清楚《左氏春秋》的大体意思。后来就手不释卷,刻苦读书,以至于有时忘记了饥渴和冷热。

臣光言:先奉敕编集历代君臣事迹,又奉圣旨赐名《资治通鉴》,今已了毕者。伏念臣性识愚鲁,学术荒疏,凡百事为,皆出人下。独于前史,粗尝尽心,自幼至老,嗜之不厌。每患迁、固以来,文字繁多,自布衣之士,读之不遍,况于人主,日有万机,何暇周览!臣常不自揆,欲删削冗长,举撮机要,专取关国家兴衰,系生民休戚,善可为法,恶可为戒者,为编年一书。使先后有伦,精粗不杂,私家力薄,无由可成。伏遇英宗皇帝,资睿智之性,敷文明之治,思历览古事,用恢张大猷,爱诏下臣,俾之编集。臣夙昔所愿,一朝获伸,踊跃奉承,惟惧不称。先帝仍命自选辟官属,于崇文院置局,许借龙图、天章阁、三馆、秘阁书籍,赐以御府笔墨缯帛及御前钱以供果饵,以内臣为承受,眷遇之荣,近臣莫及。不幸书未进御,先帝违弃群臣。陛下绍膺大统,钦承先志,宠以冠序,锡之嘉名,每开经筵,常令进读。臣虽顽愚,荷两朝知待如此其厚,陨身丧元,未足报塞,苟智力所及,岂敢有遗!会差知永兴军,以衰疾不任治剧,乞就冗官。陛下俯从所欲,曲赐容养,差判西京留司御史台及提举嵩山崇福宫,前后六任,仍听以书局自随,给之禄秩,不责职业。臣既无他事,得以研精极虑,穷竭所有,日力不足,继之以夜。遍阅旧史,旁采小说,简牍盈积,浩如烟海,抉擿幽隐,校计豪厘。上起战国,下终五代,凡一千三百六十二年,修成二百九十四卷。
翻译:臣司马光言:先前,接奉圣旨,要我编纂历代君臣事迹。不久,再接奉圣旨,赐名《资治通鉴》。现在,全书已完全定稿。我性情愚昧而且鲁莽,学术更是荒疏,所做的事,都在别人之下。惟独对于历史,心有所爱,从幼到老,嗜好不倦。深深的感觉到,自从司马迁、班固以来,史籍越来越多,普通人有的是时间,还读不完,更何况高高在上的君王,日理万机,哪有闲暇?我常怀一种抱负,打算加以整理,删除多余的废话,摘取其中的精华,专门收集有关国家兴衰,人民悲欢,善可以为法,恶可以为戒的政治行为,编著一部编年史。使先后顺序,明确呈现,内容篇幅,繁简适当。只因为私人力量单薄,无法着手。幸而遇到英宗皇帝(宋王朝五任帝赵宗实),聪明睿智,关心文化推展,想了解古时政事,借此作为制定国家大计方针的根据。特地下令,教我着手编纂。往日的愿望,忽然可以发挥,欢欣鼓舞,不能自已。惟一恐惧的是,才疏学浅,难以胜任。先帝(五任帝赵宗实)又命我自己物色任用助手,在崇文院内,设立编辑局,准许向龙图阁、天章阁、“三馆”(昭文馆、集贤馆、国史馆)以及秘阁等图书馆,借用图书。并发给御用的笔墨纸砚,更特别犒赏,购买水果点心。并指定宦官充当联络官,直接可以奏报先帝。受恩之深,受宠之隆,近代从来没有。不幸书还没有进呈,先帝竟行去世。陛下(六任帝赵顼)继位大统,也继承遗志,颁赐序文,亲为本书命名。御前讲座时,也常命我宣读。我虽然愚昧,但受到两任皇上如此厚待,即令杀身枭首,也不能报答万一。只要能力够用,岂敢有丝毫惰怠?那时,政府派我代理永兴(陕西省西安市)战区司令官(知永兴军),因身体衰弱,又患病未痊,不能从事繁重工作,请求改调其他官职。陛下顾念下情,答应我的请求,命我担任西京(河南省洛阳市)留守政府监察总监(判西京留司御史台),兼任西京嵩山崇福宫管理官(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前后六次调动职务,都准允编辑局跟我一同迁移。并且只发经费,从不规定按时缴出成绩。我既没有其他重大事务,就投入全部精力,精细研究,竭尽心力。白天不够使用,继之以黑夜。不但选录正史,还从旁采及野史(小说)、书信和文件,堆积得好像大海。我们在最隐秘处发掘历史真相,对每一个字都校正它是否错误。上起战国,下至五代,凡一千三百六十二年,共二百九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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