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尿毒症初期,有什么好的文章讲述战胜病魔的,能帮到她安慰她开导她的

如题所述

在给朋友打电话时,因为不小心拨错一个号码,岑造认识了患有尿毒症的女孩张燕和妹妹张敏。在此之前,张燕和张敏的父亲因口角喝农药自杀,两个哥哥先后患尿毒症去世,母女三人一直生活在恐怖的阴影之中。知道这些情况后,岑造不仅没有离去,反而对张家姐妹产生了更深的同情。不久,张敏和张燕相继又因尿毒症住进医院,张燕依依不舍的含恨去世,张敏继续接受治疗。从张敏入院开始,岑造便以男友的身份,形影不离地陪护在张家姐妹身旁,用一个痴情男孩的至爱真情,为遭遇了人生最大不幸的姐妹俩疗治身心的创伤。张燕去世后,从兴义到重庆,岑造一直陪护在张敏身边,患难与共,给了张敏战胜病魔巨大的精神力量,使之成功地接受了肾移植手术,治愈出院。 近日,在兴义市富民路一间窄小的出租房里,岑造和张敏讲述了他们在患难中获得的纯真爱情。 拨错一个电话号码 认识两个苦命女孩 曾在吉林长春空军飞行学院警勤连服役两年的岑造,是个机灵而帅气的小伙。退伍回乡后,他凭着自己的闯劲和聪明,在兴义的西蒙俱乐部酒楼,谋到一份调酒师的职业。 2004年春节放假,他回兴仁县李关乡黄泥田的家中过年。正月初三那天早晨,吃过早餐以后,他按照约定,拿出手机给兴义的一个朋友打电话,约对方到兴仁来玩。接通以后,话筒里传来的却不是那个朋友的声音:“你找谁啊?”一句甜美的女声,透着一种别有的温存。岑造一听,知道是号码拨错了,本想说声“对不起”后挂断电话,但从他嘴里崩出的却是“就找你呢!”对方笑着用调侃的语气说:“找我?我是谁你都不知道,还找我呢!”岑造灵机一动,决定将错误进行到底。“我咋不知道你啊,前几天我们不是在一起喝咖啡吗?” 都喜欢交朋友的两个年轻人,就这样半真半假半虚半实的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聊了起来,因为投机,最后还互相留下了姓名和联系地址。 那天,因为刚过了年,没什么事可做,张燕和妹妹张敏及几个朋友,正在兴义火车站前的广场上玩。张燕当时一听岑造的声音,觉得有些风趣,便也抱着开个玩笑的心理,和岑造聊了一会,之后并未放在心上。 但她没有想到,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上街摆摊的她,却突然接到岑造的电话:“我是那天错拨了你电话的那个天外来客,你住在向阳路几号?我马上就到。”张燕这才发觉,那天的玩笑开过了头,对方动起真格来了。但她马上冷静下来,见个面又何妨? 岑造印象里的张燕,美丽、朴素、善良,一见面他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他把张燕约到一家酒吧里,要了两杯咖啡、一些小食,在刀郎那欢快又充满忧伤的乐曲营造的氛围里,在柔情似水的霓虹灯光下,两人一边品着咖啡,一边闲谈着各自的经历,就像两个交情很深的朋友,无所顾忌。因为谈得投机,直到深夜他们才从酒吧里出来。 之后因为各忙各的,他们一直没有机会见面。一晃到了3月29日,由于张燕觉得在兴义挣不到钱,便悄悄去了浙江。那边的朋友对她说,每月可以有近千元的收入。她想都没有细想,觉得比摆夜摊强,便毫不犹豫的去了。 张燕走后不久的一天傍晚,岑造又拔了她的电话,这回接电话的变成了她的妹妹张敏。岑造一时有些纳闷,怎么又是一个错误的电话?好奇心驱驶他又找了一个理由,把张敏约了出来。 交谈中,岑造知道了张家姐妹人生境遇的悲惨:六年前,她们的父亲张光荣因和母亲为家庭琐事发生口角,一气之下喝农药自杀。半年以后,正在黔西南州水电学校读书的大哥张健患尿毒症不治身亡,又是半年,正在上高中的二哥张忠权又因为尿毒症去世。张敏说,姐姐张燕也在一年前,被确诊患上了尿毒症,虽然暂时治愈了,但身体非常虚弱,每天都要服用大量中药,而且谁都说不准狰狞的病魔哪天会突然伸出无情的魔爪。然而她还得拚命挣钱,因为悲痛欲绝的母亲,不堪中年丧夫失子的打击,早已心力交瘁。 岑造知道这些情况后,对张家姐妹的遭遇深为同情。他不仅没有退避三舍,反而隔三岔五的去找张敏,约她出来散心,和她谈人生、谈理想,开导她、安慰她,鼓励她勇敢地面对现实。 在浙江,张燕才呆了两个多月,便因为尿毒症复发回来了。输了几天液,病情稍稍稳定后,她又强撑着继续上街去摆夜摊。她知道岑造正和妹妹张敏恋爱,心里很高兴,因为感觉告诉她,岑造是一个稳重可靠的男孩,值得托付终身。 姐妹俩双双患病住院 痴情男儿表白爱情 一晃到了6月3日,母女三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天下午,刚从学校回到住处的张敏,突然感觉腰酸背痛、精神不振,次日便出现昏迷,醒来后又拉又吐,呕吐物和大小便里都带着血。将满21岁的张敏终于未能逃脱厄运,诊断结果显示,她的血浆肌苷值高达800多,超出了正常人的十多倍,她又被确诊患上了尿毒症。 两个哥哥和张燕犯病都是在21岁,因此一直以来,母亲始终感觉头上盘绕着一种不祥的阴影,面对小女儿即将到来的这个年龄,整日提心吊胆,坐卧不安,但无力回天的她最终未能让张敏躲过这一劫。 正在上班的岑造得到消息,非常震惊。这是怎么了啊?他为张家姐妹的不幸感到费解和忧虑。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敏入院一个月后,张燕的病又突然发作,而且来势凶猛。这时张敏已从黔西南州中医院转到了兴义市医院,不幸的姐妹俩住进了一间病房,张敏住19床,张燕住21床。看着头天还给自己送饭的姐姐奄奄一息的被推进病房,联想起一家人的悲惨境遇,张敏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绝望,她欲哭无泪,脑子一片空白。 为了全心照顾张家姐妹,岑造毅然辞去了工作,谢绝了所有朋友的聚会。一天从早到晚,他跑上跑下,忙进忙出:到住处煮好饭菜送到病房,将脏衣服洗了送来给张家姐妹换,上街买她们想吃的东西,按时给她们递药倒水,清理便盆里的垃圾,在病房和医师、护士办公室之间不停的奔跑;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空闲,就陪她们谈心,鼓励她们坚强些,努力战胜病魔,争取康复出院;他还买了许多时尚杂志放在张敏的床头,俨然就是一位无微不至的大哥。这一刻,他人生的字典里仿佛只剩下张家姐妹的安危这个词组,其他的交往都被抛到了九宵云外。有整整一个星期,岑造没有睡过一觉,大脑晕乎乎的,但就是睡不着,因为一闭上眼睛,他就担心自己睡着了,张燕或张敏要东西没有人拿;而且连续三天,他吃不下一口饭,过度的体力消耗和心里压力,使他没有一点食欲,两个月时间,他消瘦得变了模样,体重下降了20多斤。医护人员为他的精神所感动,背着他和张家姐妹感叹:“像小岑这样的男友,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然而岑造的关爱之情,并未将已经悄悄走近张燕身边的死神驱走。8月20日早上,张燕病情突然恶化,她被转进了抢救室,然后便再也没有回来。岑造目送张燕的遗体被抬上火葬场运尸车的后箱,他突然一阵眩晕,两行不轻弹的眼泪,从脸上滑落。那天,岑造在日记里写道:“我看到她姐姐失去了年轻的生命,心里是那么的难过。而她(指张敏)的病也很重,但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陪在她身边,让她一天一天的好起来,因为我是她最爱的朋友。我还看到有那么多好心人在帮助她,我更不能离开她。虽然在经济上我不能支持她,但我可以用宝贵的时间陪在她的身边。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她的。” 回到病房,岑造又只能强压心里的悲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陪伴张敏。但几天以后,张敏发现姐姐一直没有回来,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岑造只得违心地安慰她:“她已经出院了,你不要挂念,安心治疗。”张敏当时并未注意到,岑造说这话时,眼眶里忽闪着泪光,表情十分沉重。直到岑造看到张敏的病情有所好转,他才告诉张敏,张燕已经抢救无效去世。张敏听了,悲痛的泪水禁不住又夺眶而出。 沉重的打击,对未来的绝望,使张敏的病情再度恶化。已经哭干了眼泪的母亲,看着最后的女儿奄奄一息的样子,心如刀绞,她决定将张敏接回家去。那意思很明白,既然已经无力抢救,那让女儿死在家里。 但岑造坚决不同意,当时,社会各界已经为张敏捐了数万元钱。他流着泪对他心目中未来的岳母说:“张敏还没有到最危险的时刻,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过。”在他的坚持下,张敏得以继续治疗,并有所好转。 有爱心和祝福相伴 肾移植顺利成功 当地媒体报道了张敏一家的不幸遭遇后,社会各界和有识之士纷纷伸出援助之手,一场在当地历史上规模空前的捐款活动,把包括小学生在内的人们的同情、关爱和祝福,汇集到张家最后的女儿张敏身上。一笔高达近18万元的捐款,送到了张敏母亲的手里。 有了这笔捐款,母亲刘吉香决定捐出自己的一个肾,救下最后的女儿。12月11日,在岑造的陪护下,她带着张敏住进了重庆第三军医大学第二附属医院。但她的肾与张敏的配型不合,且年龄偏大,必须重新寻找肾源。 在等待肾源期间,张敏的生命完全靠血液透析、输液和吃药来维持。她们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民房,岑造依然像在兴义时一样,专职护理张敏。每天,他严格按按照医师的要求,早晨5点、中午11点、下午18点马不停蹄的准时把饭煮好,送到张敏的病床前,以便她饭后服药;然后上街买菜、洗衣服、递药送水、清理垃圾。有空的时候,他就坐到病床前,捂着张敏瘦削的手,给她唱刀郎的《冲动的惩罚》:“我拉着你的手放在我手心/我错误的感觉到你也没有生气/所以我以为/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有一天,虽然有了肾源,但配型仍然不合。晚上,岑造在日记里说:“医师告诉我,今天有肾源了,我非常高兴,但我还是很担心,因为我听那些做过手术的病友说,手术也会失败,是做还是不做,我心里没有底。” 岑造的深情和执着,给了张敏无尽的精神力量和勇敢地面对病魔的信心。两颗年轻的心,在患难中碰撞到了一起。张敏把岑造给她的爱情,把对幸福的憧憬,化作无尽的精神力量。她在日记里写道:“你(指岑造)知道吗?我把全部的爱都放到你的身上了,为了你,我一定要开这一刀(指换肾),因为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要为你而活着,我想你一定随时都在窗外等着我。” 2005年2月13日上午,极度虚弱的张敏被推进手术室,肾源的顺利找到让张敏和岑造喜出望外。离开病床前,岑造轻轻的吻了吻张敏,悄悄对她说:“你不要害怕,不要担心,我会在外面等着你。” 手术以后,他们带去的钱已经所剩无几,张敏的母亲不得不回家想办法。岑造的家也在农村,经济条件不好,在转院到重庆时,父母和姐姐为了表示对他的支持,好不容易为他筹措了1400元。对此,张敏非常感激。 母亲回家后,张敏的身体出现了排异反应,心力衰竭、肺部感染,情况非常危急。医师问岑造:“病人的排异反应比较严重,是保命还是保肾?”岑造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他极力要求院方尽最大努力抢救,如果一定要在两者之间取舍,那就尽量保命,万不得已,再来一次肾移植都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然后他颤抖着双手,以未婚夫的名誉,在张敏的“病危通知书”上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那几天,岑造感觉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他见不到张敏,不知道她自己的感觉。好在通过医院的努力,排异反应慢慢得到消除,情况趋于好转。沉默了三天一言不发的岑造,得到消息后非常高兴,他写了一张纸条,请护士带给监护室里的张敏:“张敏,你要挺住,大风大浪正在过去,风和日丽的日子就要到来。不要胡思乱想 我会等着你出院的。你想吃点什么,让护士小姐告诉我,我马上给你去买。”张敏写在纸条上的文字虽然歪歪斜斜,但却真执恳切:“岑造,你会每天都在窗外看我吗?你每天都要来,让我看看你瘦了吗,你要吃点东西,我会好起来的。”看着张敏带出来的纸条,岑造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连续一个多星期,他天天给张敏带纸条,安慰她、鼓励她、问候她。爱情就像一副神奇的良药,抚慰着张敏受伤的身心,使她恢复得很顺利。 7月3日,张敏康复出院,在母亲和岑造的陪同下回到家乡。整整13个月,辗转两省三家医院,张敏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生死考验,最终走出了生命的阴霾。岑造用他的痴情和执着,成就了一个富有正义和责任的男儿的壮举。 张敏是不幸的,但又是幸运的。她成功地重获生命的自由,除了社会各界好心人的无私帮助,更有岑造的精心呵护和真诚给予。对此,张敏说,她会用一生的时间来铭记和回忆。 仅在重庆,张敏就花去医药费22万元,家里至今还背负着7万多元的外债。作为家里最后的女儿,她的面前仍然困难重重。在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情况下,她每天都要服用近百元的“普乐可复”等药品,而且是终身服用;两个月要到重庆复查一次病情。为此,岑造不得不拚命打工挣钱,但由于没有稳定的职业,收入一直很低,与张敏所需要的药费,简直是杯水车薪。因此张敏一直想开一家化妆品专卖店或美容院,通过劳动来养活自己,但由于没有本钱,岑造又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一直未能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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