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21-05-21
每个人的看法不同,只要够自信,哪一种都是好看的。最丑的应该是兔唇!河道里,大大小小的花岗岩石在大自然的作用下很随意地把自己散漫到不同的位置。或兀立岸边,或中流砥柱,大的如船、如牛、如房屋,小的如凳、如椅、如鹅卵……刚刚过完夏季,夏天暴涨的河水冲涮出的一个个水潭蓄满碧水,错落有致,像被河水串起的珍珠,镜面一般。河水深处齐腰,浅处刚刚漫过脚面,随地势高低忽急忽慢,时而激越高昂,顺着高大的岩石跌落成一道风景,时而舒缓地游走在细软的白沙之上,宛若一首低吟的民谣。
我们赤脚跳进水里,坐在突出水面的石头上,踩着松软的白沙,陶醉在家乡醉人的风景,沉浸在亲人团聚的喜悦。弟弟不失时机地从家里拿来两瓶白酒,我们支起一块一面平整如桌面的石头当桌子,又搬过几块小点的石头做凳子,就在河中央的一块突兀的沙堆上推杯换盏,喝起酒来。
确切地说,哥哥是二伯家的儿子,他是二伯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后期的鲁山大移民中举家西迁青海后出生的。二伯一家移民走后,由于经济原因,加之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就一直没有再回来过。
九十年代初期,老家开通了程控电话。几年后,二伯所在的青海省民和县,也把程控电话通到了乡村。在一次通信中相互告诉各自家里的电话号码后不久,一个苍老但又不变的乡音从遥远的西部传来。当父亲、母亲接到二伯打来的电话时,一个个泪眼婆娑,激动得竟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也许是受父母的感染,当我们兄弟姐妹相继接过话筒时,似乎都有千言万语,却又一个比一个显得笨拙,叫一声“二伯”,便各自无语了。
哥哥虽然出生在青海,但家乡话说的很地道,就连好多的方言土语都会讲。哥哥说那都是跟着二伯学的,哥哥还说,二伯不止一次地说过,故乡是他们的根,故乡在哪里,根就在哪里。每每想起家乡,他们的心情就像春蚕吐丝,绵绵无尽,织成一种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