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3-11-13
从美狄亚、繁漪略看中西文化生态对女性复仇心理的影响
毫无疑问,有史以来,在关于爱情的话题中,男性话语总是处于支配地位,女性意识则是处在一种受压抑的状态。自文明社会以来,“软弱”这个男性设定的性格特征终成为女性的自我认知,于是就有莎翁叹曰:“脆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但是,被压抑的软弱与畸态的报复是一张镜子相反相成的两面。女性的压抑来自于古老的年代,而女性对男性的报复也同样拥有悠久的历史,因此在文学中便形成了“复仇”母题的子母题——“女性复仇”。本文即以古希腊戏剧《美狄亚》中的女主人公美狄亚与中国现代话剧《雷雨》中的女主人公繁漪这两个中外复仇女性为例来对中西女性复仇心理进行比较研究,并且从中西文化异质的角度对这种不同的原因进行探究。
黑格尔说:“爱情在女子身上特别显得最美,因为女子把全部精神生活和现实生活都推广为爱情,她只有在爱情里才能找到生命力。”[ii] 虽然黑格尔的这句话带点男性话语的色彩,但还是可以说明爱情对女性所具有非凡的意义,它有时甚至是女性生存的希望与动力。但如此一来,这爱对于生命又显得过于沉重,一旦爱情破裂,强大的心理落差造成的女性对背叛者和与背叛者相关的人的报复往往让人不寒而栗。
美狄亚的丈夫伊阿宋之所以成为万人瞩目的英雄乃是拜美狄亚倾力相助之赐,而在功成名就且与美狄亚育有两个儿子之后,竟为了权力和财产移情别恋,抛妻弃子。[iii]在这里,他非但背叛了爱情,连婚姻的誓约也撕碎了。丈夫的背叛点燃了美狄亚的复仇之火,她随即就展开了自己疯狂的报复行动。她狂暴起来,烧毁一切,而自己投身于火焰之中似的,复仇的火焰迅速燃烧起来。她假装接受现状,精心设计了谋杀。她毒死了新娘和新娘的父亲,继而以杀死自己孩子的方式向丈夫复仇。面对被杀的孩子,伊阿宋痛不欲生,而美狄亚却坐在以魔法召来的龙车上,腾空而去,离开了她行凶的场所。美狄亚以血腥的谋杀完成了她的复仇,整个家庭也在她的复仇之中彻底崩溃。
繁漪的丈夫周朴园是一个深受中国传统封建思想影响的民族资本家,封建思想使他在家里专制蛮横,惟我独尊,而商人追逐利益的本性又让他冷漠寡情、惟利是图。在这种只有形式没有爱情的婚姻之中,繁漪感受不到一个女人所应得的幸福,繁漪8年的心理落差终于使她报复的渴望由星星之火蔓延成燎原之势。如果说繁漪与其夫前妻的儿子乱伦并不是一种有意的报复,只是一种对“爱情”的渴望造成的机缘巧合的话,那当她把全部的希望与爱寄托在周萍身上,而周萍又因为道德伦理的束缚怯懦不前,为摆脱不伦之恋另结新爱的时候,面对着冷酷的丈夫和无情的情人,妒嫉和痛苦使得繁漪的复仇火焰完全爆发:她以继母和情妇的身份或威逼、或哀求周萍回到她的身边;在周萍和四凤逃走的关键时刻,她把所有事实全盘托出,导致四凤和周萍崩溃而死;她唆使自己的儿子周冲去追求四凤,间接导致周冲因救四凤而触电而亡。家里的年轻人都死了,剩下的老人们(包括她自己)也疯的疯傻的傻。繁漪的复仇带来的是整个家庭的毁灭,情人、情敌、儿子都在这复仇的火焰中轰毁。
希腊俗谚说:“爱神(Eros)啊!你是统制诸神和人类的暴君。”[iv]而美狄亚也在剧中叹道:“唉,爱情真是人间莫大的祸害。”[v]这两部戏剧中,两位女主人公复仇是推动整个戏剧情节发展的动力因素,它们讲述的就是受抛弃的女性对爱情背叛者报复的故事。由此可见,这两部戏剧体现了中西方所共有的“女性复仇”的文学母题。但是很明显,作为同一个母体在中西方的异文,两者的差异又是相当大的,比如二者的在复仇过程中所体现出的心理状态,如果我们分别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么,美狄亚的是“当然”,而繁漪的则是“绝望”。
第4个回答 2014-06-28
我们总是在抱怨,抱怨学习太忙,工作太累;抱怨没人关心,人与人冷冰冰;抱怨今天的晚饭不好吃。当我曾经在电视里看当过这样一部电视报道《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烦躁的心被梳理,不由的让我重新学会感谢生活。
他的名字就叫海伦。凯勒,20世纪一个独特的生命体以勇敢的方式震撼世界。可以说生理上她是个弱女子,但在精神上,她绝对是个巨人。“聋,哑,盲”的生理缺陷注定她要付出比常人多几百倍的汗水去面对生活,可以说生活对她是不公平的,但是她没有憎恨生活,而是用颗真挚的心去感谢生活。自传《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正是她坎坷人生的写照。
“要是我能把曾经帮助过我的人都写下来,那有多好啊。他们费尽心思把我的缺陷转变成美好的特权,使我能够在缺陷的阴影中,安详地快乐前进。”进入柏金斯盲人学校,海伦是以这样的态度面对生活。在学校中,大家都很友善。海伦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还有这么人,关爱自己。
同学常牵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讲述着动人的故事。富勒小姐,为了能让她学会说话,从基本单词教起,一遍遍的发着同样的字母。她耐心地让海伦把手放在她的脸上,嘴唇上。去感受舌头和嘴唇的运动。贝尔博士愿意让她去触摸一件件珍贵的展览品,圆了她想更真实的去接触书本上所说的古代文明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