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
帝王.为帝王者顾名思义就是其时的当权者.有人忠从,有人利用,有人艳羡,有人嫉妒,有人觊觎,有人怒斥.但种种这些的过后,且容我们细细品位思量一下这"帝王"的分量罢.
帝王,在中国封建社会的历史长河中,曾经煊赫两千余年。他们有的是这条河中的顺风船,看的是中流石,有的似春汛,有的如冬凌,有的是与水俱下的泥沙,有的是顺流而漂的朽木……钩沉他们的史迹,传述他们的轶闻,于今之借鉴、增知、休闲,不无稗益——大而言之,历朝皇帝的贤愚仁暴、国运的兴衰更迭、政治的清浊荣枯、民生的安乐艰辛,都能给后世以镜鉴;小而言之,个人的修养成长,家庭的维系安顿,处世的进退取予,行事的韬略谋断、也都可以从中受到启迪。
本书汇集历代皇帝约四百余位的小传,上起始创“皇帝”名号的秦始皇,下迄末代皇帝溥仪,而秦始皇创“皇帝”名号所本之“三皇五帝”,亦录入其前。如此,则大体反映了历代帝王的全貌。全书按朝代先后顺序编排,时间、事件交错时尽可能予以轻重取舍,以使简洁明晰。
历代皇帝们的朝廷政务、后宫生活,得位根由、身死原因,音容笑貌、脾性嗜好,真是千般百样,光怪陆离。本书的编写,以史实为主,以政事为主,兼涉轶闻、生活,因而具有史料性、知识性、可读性。
中国历代典籍向有左图右史、图文互映的传统,为人喜闻乐见之外,确也收到了一定的阅读收益倍增效应。正基于此,本书选录图片近千幅,包括历朝历代皇帝们的影真图像、居处行止、宫室器用、书画著作,军政大事、民情风俗、名胜古迹,以及后妃、臣下的肖像等,丰富多彩,应有尽有。这些图片,当能裨补文字叙述之不足,以收图文并茂之效。
另有其他解释---
一,创业为帝者.为帝有许多种方法,愚见最艰苦和最值得尊敬的无非是创业者.诚如某些看似得虎狼之狠然内里却具大儒之风者所论,这种帝,便似建园者,废尽心力的为众人辟造了一处美所,其间辛苦不足为外人道也,而且外人们对这建园的辛苦欲得知的想法亦欠奉.帝王,称帝前,曾励精图治,运筹帷幄,挥斥万军,决胜沙场,其所历种种非有大韬略,大韧性,大志向者不能当之.王国维在其<人间词话>中曾总结凡经此大历练而得成功者的三个阶段性境界,一,"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三,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般地,前两个境界是不为人所了解的,众人所见的大多还是第三个境界,似乎成功者,称帝者本就有那份命在,是天数,与人为没太大干系,于是,你看,开头所说的种种情绪便蓬勃的宣泄了开来.忠从,艳羡,觊觎,妒忌,都来了,一股脑的演变为表面的一些示君以警的大义凛然的行为,似乎是不要命也要让"帝"了解一下"民"的作用吧,然又不是,在自己不是"帝"时,你看他们就是以"民"的身份来勇气可佳的说说"民"的作用,倘他们做了"帝",实不知其能如何待"民".
好啦,现在我们兜回来注意下帝者自己.既然已经创业功成,一知先朝如何被推翻,其症结的所在,二知创业之苦难,对得来之江山倍加珍视.于是,也难免被功得后的"懦弱"所占领,缺乏了当初征战时悍勇的十之一二.大体内里的原由是这样的,创业何以成功,当初必有众人相助,否则纵有天妒之才,亦难凭一人之力而成如此大事,而既能聚众,必有能令众甘心的内容罢?!对,一般地,是"我若为帝,当....."这个"当"的后面是可以省去很多字的,但大体意思该不会逃出一个范畴,就是称帝后将如何待这些为他付出的人,以及如何待现在被他口口声声唾弃的现帝王所压迫的"民".现在呢,真的做成帝了,那么当初的承诺,现在该到了真实的考虑的时候了,再加上刚才所说的那些人对于如何"勤政爱民"又大加"指点说教","冒死力谏",当年英伟无匹的创业霸者终于在治国时为这些琐碎的问题踟躇了.踟躇在治国之方上,踟躇在分辨真伪上,踟躇在究竟是该享享清福还是要为自己找来更大的"麻烦"上.帝王在踟躇了太久时,便就勃然了,我是帝王,我本是当权的,怎么竟被这些"民"们所左右了起来?于是乎,前头的那种种劣行霎时间显得软弱无力的败下阵来了,与此同时,我说"帝王"啊,你,哦不,您,牺牲了的是当年的承诺啊,那些真正是"能载舟覆舟"的"民"们,那些在您当初勤恳建下的园里游玩过的而终究被这园子所吸引而留下来的"民"哟.您真的觉得他们不重要么?不,能靠大智慧创业的帝王是不会这么认为的,那兜回来说也只是帝王一时的勃然而已.既然如此,那"民"们也不必多呐喊着挥舞着为了自己的那种本应得的权利了,帝是总会平静下来的,我想,帝确是总会平静下来的,当帝平静了,作成的伤害恐怕真的还未及能让这些"民"们作大水般的来覆舟罢?!那么,帝和民,大家都坦然了?!...
二,守业为帝者.创业为帝者有伟大的勋绩在前,后便有过失,足以互为消融一下,起码也是落得个"无功无过".即使是独具慧眼的罢,也总会百年之后,那么就会有世袭的后辈来作这守业者.中国流行一句俗话:守业更比创业难.我不知其是否真的被历史所铭证了,但既然说出来了,总该有一定的道理罢?!创业的艰难与险阻是可以想见的了,而守业的难度在哪里呢?其中之一方面我想还在那个分辨上.创业的先帝是晓得"民"的重要性的,所以于分辨能力上比着后辈们可能算是稍有那么一点先机罢!于是,在先帝的眼中清晰的"民"与"非民"在后辈的守业者眼里便茫然了起来.而这种分辨上能力上的退化所造成的结果就是为了防止被愚弄,为了艰巨的守业大业,只好错杀一千莫纵一民了,你看,这就更加荒唐了,盛世看似确是盛世了,然盛在其表,朽在其里.这民终还不是能轻易的扼住的,你觉"我是当权者,我能决定一切,民算什么,没你们这群民,我自然还能拥有一群更好的民",果真如此么?未必别国的政事没有触及这个社会的和历史的敏感末梢,而别国之民仍安居,此国却竟为守业开始逐民了,逐民为守业?贻笑大方乎?!本末倒置乎?!于此,守业即使勉强是守业了,但是没了创业的那大功绩的烘衬,已开始功不抵过了罢?
三,虚位为帝者.这里的虚位并非指史上的某些被大宦所挟号令诸侯的傀儡.而是说虽然坐的是帝位,然谋的并非是帝事.守业者纵然是功不抵过了,总也算勉强守住的了.留下给这些帝者的就是那么些个的庭台楼宇,那么些个的珠光宝气,那么些个的红粉佳人,这也许都是些个需要穷一生来掘其真趣的实在事物罢?!那么,逐走的民又算是什么呢,是早该忘却的...但是,等等,这位"帝",敢问一下,"民"不见了,空有那庭台,那珠宝,那美人又怎能算"帝"?所以,大凡如此的,以"虚位"称之我丝毫不觉不妥,而经历久远的朝盘也最终落索在了这些"虚位"的手上,再于是,那么新的创业为帝者来了... 民也来了... 不过,还是倒过来说罢,民来了,新的帝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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