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采薇」改编的散文,急!

如题所述

死亡与杀戮,总是令我胆寒。
整整一年了,这充斥着血腥的战事仍旧令我不能适应。恐惧、恶心、忧愁、不安,种种情绪折磨着我。
古人常说,为了保家卫国而奋战是快乐而荣耀的。然我所看到的,是苍凉的天幕,是满目的血色与悲哀,是因恐惧而扭曲的灰色面孔。哪里有什么快乐和荣耀?无休无止的战争让生灵涂炭。不知何时,这罪恶的日子才是一个尽头!
每日采食着薇菜,看着它们一天天成长,又初时的嫩芽变为最后的枯叶。也许有一天,连这最后的事物也要被吃光了吧?!每日里劳碌不堪,不能吃一顿包饭,不能睡一个好觉。
有时候,仰望苍穹,夜色如水般宁静,我便会想起故乡。我的家人,是否也在对着明月祈祷希望我早日归来?
满心的创伤已让我口不能言,只有深深的叹息。又有谁,可以抚慰我的痛楚?
棠棣花依旧绽放,绚烂的花朵为这灰白的战场染上一丝明媚,却更让人觉得那说不出的惨淡凄凉。骏马战车,象弭鱼服。面对这支训练有素的部队,我本该自豪,本该毫无怨言。有这样一支强大的军队,我们的国家应该安宁了吧。然而,踩着同伴的鲜血和尸体,我又怎能不悲哀,不恐慌!也许某一天,我也会化作一具冰冷的尸身,被岁月的黄沙掩埋。
但我是男儿,必须要承担我的责任,保卫这让我眷恋的神州浩土。
我一身戎装,听战马长嘶,狂风呼啸。手中的长矛一次次洞穿敌人的胸膛,温热的鲜血染红了我的全身。
恍惚间,我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了,耳边也一片沉寂,仅剩下漫天的绯红,似暮霞流火,似桃红依旧———敌人的利刃刺穿了我的身体,将我的灵魂一点点剥离。没有痛,亦无泪······
倏然间,我飘回了故土。昔日的依依杨柳早已不再。而今,迎接我的,是茫茫的飞雪与永无止境的寂寞。
雪穿过我明澈的躯体,化作一缕烟尘———不,我已没有了躯体。如今的我,只是眷恋尘世的一丝游魂。
我回到了梦境中无数次出现的地方。在那里,家人仍在痴痴地盼我归来,却不知我就站在他们的身旁。我伸出手,想抚摸妻子美丽而憔悴的脸庞,却径直从她的身体里穿过。我想要唤她的名字,却发现我发不出一丝声音。泪水无声地滑过我的双颊,没有温度。我们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缓步离去,默然回首,怔怔望着令我魂牵梦萦的家,心中沉痛莫名,脚步也迟迟不肯挪动。可我不得不走,我和家人早已是阴阳两隔,留在这里也只能徒增伤悲。
前方等待我的,将是下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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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12-16
  四季轮回,花落花开,薇菜的新芽已长大,那盏灯还在遥远的地方亮着,每一条路都能通向我的家,可我不能回家。我幻想着回去吹熄它的等待,一幻想,就幻想了一年啊!一年啊!我与猃狁厮杀在天涯,当着一个忙碌的杀手,不曾静止停下,只为了不断与猃狁厮杀。
  花落花开,冬去春来,柔嫩的薇菜刚刚舒展出嫩绿的新芽,试图绿了田野山坡,还有那条冰封了的小溪,有盏灯在遥远的地方依旧亮着,一个温柔的杀手在夜里忧闷多牵挂。满腔愁绪寻求喷发,泥泞的村庄, 不触即痛,所有的日子长满荆棘, 苍耳与泪水。防地如海, 潮汐澎湃,我在一条风雨飘摇的船上, 举目茫然,我有着鸿雁要传书信,却不知该让它飞往何家?
  薇菜已老得长出了杈枒,你坐在我思念长廊里那漫长的尽头,转眼被雨雪风霜所刻画了的又一个十月所覆盖。王国的战事铆紧了我的双脚,夜继日、日又继夜地压逼,心里模糊疼痛清晰,我怕那火熄灭那花凋落,从此让他乡埋葬了我的青春。
  睡梦里我听见一朵花开放的声音,芳菲棠棣花;马儿踏过冷酷的河流,风儿撩起战袍,星光呼啸,一堆火焚烧的声音,一座城倾覆的声音,荒烟迷乱的岁月,谁能苛求安居。只要一把刀,我便要让那来犯溃败逃遁。
  华车徐弛,盔甲刀剑满裹的威严容颜,一呼百应。战车、马儿、鱼皮、箭袋、雕弓,重复着邂逅的烽烟。负戟的卫士,从不卸甲。我冷冷的守侯,那烽火的燃起,号角的呼唤,准备着随时的出击。
  终于,我累了,请许我不再奔跑,我持戈的兄弟,可记得故乡青青的杨柳吗?记得你踏过的土地落过多少相思的泪水吗?记得你的血留在哪一片泥泞吗?记得远方的树下有盼望你归来的父老乡亲吗?
  我奔向了沉筏千百个日夜的思念,不过却已是苍颜白发。
  忆得曾经离去时,杨柳的微笑微风的抚摩太阳的温暖,依稀如昨;而今归来,沉重的一脚,却不知另一只的归宿,忘却了沾尘的破牖, 有血与泪的残花。零露兼葭,我回来了,什么都没有,我空伸着我的双手——
  任漫天风雪覆盖我的心伤。本回答被提问者和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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