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恨歌》中看白居易对李杨二人的爱情褒贬

白居易在《长恨歌》中对杨贵妃和唐玄宗的爱情褒贬

诗作前半部分露骨地讽刺了唐明皇的荒淫误国。但后半部分笔锋一转,开始逐渐用充满同情的笔触写唐明皇的入骨相思,表现了作者对生死不渝的坚贞爱情的歌赞和向往,对李杨爱情悲剧结局的同情、惋惜和感伤.

《长恨歌》中有大量描写李杨爱情的诗句,主要有两部分:一是李杨之间的热恋:“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星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二是杨贵妃死后与唐玄宗的刻骨相思:“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芙蓉如面柳如眉”......

恨,就是遗憾、遗恨。作者写李杨的故事,所引以为长恨的是什么呢? 作者在本诗的结穴中实际已经点明。诗中的最后一节,在铺写了李杨二人生死隔离,思而不能见,爱而不能复聚的情况以后,诗人用“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这样两句情深意长的诗句结束了全篇。。在诗人看来,一对彼此刻骨爱恋的情侣,遭到如此的不幸,这对于这对情侣乃至所有后人来说,都只能为之遗恨千古。白居易以长恨名篇的诗,写的也正是历史上的一个悲剧。李杨感人的爱情悲剧故事,表现的正是诗人对所写悲剧主人公的莫大同情。诗人的意图应该在抒发一种永远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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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12-02
诗作前半部分露骨地讽刺了唐明皇的荒淫误国。但后半部分笔锋一转,开始逐渐用充满同情的笔触写唐明皇的入骨相思,表现了作者对生死不渝的坚贞爱情的歌赞和向往,对李杨爱情悲剧结局的同情、惋惜和感伤.

《长恨歌》中有大量描写李杨爱情的诗句,主要有两部分:一是李杨之间的热恋:“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星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二是杨贵妃死后与唐玄宗的刻骨相思:“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芙蓉如面柳如眉”......

恨,就是遗憾、遗恨。作者写李杨的故事,所引以为长恨的是什么呢? 作者在本诗的结穴中实际已经点明。诗中的最后一节,在铺写了李杨二人生死隔离,思而不能见,爱而不能复聚的情况以后,诗人用“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这样两句情深意长的诗句结束了全篇。。在诗人看来,一对彼此刻骨爱恋的情侣,遭到如此的不幸,这对于这对情侣乃至所有后人来说,都只能为之遗恨千古。白居易以长恨名篇的诗,写的也正是历史上的一个悲剧。李杨感人的爱情悲剧故事,表现的正是诗人对所写悲剧主人公的莫大同情。诗人的意图应该在抒发一种永远的遗憾
同情其悲惨,叹息其误国
同情,遗憾,感伤,歌赞
第2个回答  2008-11-30
同情,遗憾,感伤,歌赞
第3个回答  2008-12-01
同情其悲惨,叹息其误国
第4个回答  2008-12-03
我们认为《长恨歌>并非是一篇政治讽谕诗,而是一篇歌颂爱情的诗篇。如果说李、杨的生离死别是个爱情悲剧的话,那么,这个悲剧的制造者最终成为悲剧的主人公,无法不叫人遗憾。《长恨歌》所写的历史题材是依照史实想像而成的帝纪间的爱情故事,而故事的主人公唐玄宗又是唐朝历史兴衰转折期中的关键人物。由于受重道德而视爱情为罪恶的传统观念之根深蒂固,读者对于《长恨歌》的认识,便常常游移在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之间,或者把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同文学批评混淆起来,或者以伦理的批评取代审美评价,从而产生理解上的困惑与分歧。这种分歧,大概在白居易写这首诗的时候即已存在。当时,白居易、陈鸿、王质夫闲谈玄宗与杨妃的故事,王质夫说:“乐天深于诗,多于情者也,试为歌之,如何?”他期待白居易的是表述爱情。陈鸿则不然,他认为,白居易写《长恨歌》“不但感其事,亦欲惩尤物,窒乱阶,垂于将来也。”②赋予《长恨歌》以伦理说教的意义。白居易本人则认为,该诗表现的是“风情”,并非如同《秦中吟》、《新乐府》那样的正声。唯其如此,他在编集时才把它归入感伤诗,用作者自己的话说就是“事物牵于外,情理动于内。”③《长恨歌》以“情”为中心的主旋律始终回旋激荡于全诗之中,当白居易把“情”作为描写对象时,那种被他承认的人皆有之的情潮便会以其固有的人性之美奔涌于笔端而无从遏制,即使他心存讽谕,只要着意深入感情的领域,作品便不会以讽谕说教的面貌出现。《长恨歌》写作之初,未尝不曾出现过如陈鸿所说的“惩尤物,窒乱阶”的念头,写作的结果却是倾注着作者感情的爱情描写。依照正常的艺术感受,读者是很难从中感受到女人是祸水,李、杨之恋是唐帝国衰亡根由的。假若白居易真的把这个故事写成讽偷诗,使全诗充满了“尤物惑人”的讽刺与说教,其价值将如何,我想,是很难与此篇分庭抗礼的。诗人以历史为素材,又不拘囿于史实,在文学与历史的隔膜中求得平衡,超越时空局限,并与人们普遍意义上的情感产生共鸣,因而取得审美意义上的成功。读者掩卷之余,甚至会忽略造成这一爱情悲剧的根源,而完全将审美意识集中于李、杨之间缠绵悱恻、难舍难分的感情渲染。生离死别的悲痛、绵绵长恨的情思、宛转动人的传说、虚无缘渺的仙境完全将读者带进一个透明的纯情世界,它没有尘世间的喧嚣与龌龊,其中凝聚着诗人的理念,也层层积淀着历代读者的理想,一种对真情向往的共鸣使这首诗获得了永恒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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