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的散文有哪些..?

主要想找一则听琴序.百不到故而来问一下.如果能多发几则他的散文那就更好了.手机发问.20分献上..Tks.

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6-12-01
  曾巩的散文不象欧阳修的散文那样,侧重表现个人内在的气质风貌,有一种言近旨远、以少胜多的灵感气韵;也不象王安石的散文那样,拗折峭深,具有一种强大的力度。而是侧重“穷尽事理,其气味尔雅深厚,令人想见硕人之宽”(刘熙载《艺概》)。

  宋人刘在《上知府曾内翰书》中曾概括过曾文的艺术风格,说曾文“虚徐容与,优游平肆,其析理精,其寓意微,其序事详且密,而独驰骋于百家之上”(《龙云集》卷二十一)。的确,曾巩的散文在艺术上获得了很高的成就。在内容上,长于道古,古雅纯正;在结构上,严谨周详,纡徐婉曲;在节奏上,舒缓平和,扎实稳定;在语言上平易灵活,峻洁明达。

  醒心亭记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科其所睹,耳新科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事之所以然气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去。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矣。

  虽然,公之作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才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东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拟岘台记

  尚书司封员外郎晋国裴君治之二年,因城之东隅作台以游,而命之曰:“拟岘台”,谓其山溪之形,拟乎岘山也。数与其属与州之寄客者游其间,独求记于予。
  初,州之东,其城因大丘,其隍因大溪,其隅因客土出溪上,其外连山高陵,野林荒墟,远近高下,壮大闳廓,怪奇可喜之观,环抚之东南者,可坐而见也。然而雨隳潦毁,盖藏弃委于榛丛弗草之间,未有即而爱之者也。君得之而喜,增甓与土易其破缺,去榛与草,发其亢爽,缭以横槛,覆以高甍。因而为台,以脱埃氛,绝烦嚣,出云气而临风雨。然后溪之平沙漫流,微风远响,与夫波浪汹涌,破山拔木之奔放,至于高桅劲舻,沙禽水兽,下上而浮沉者,皆出乎履舄之下,山之苍颜秀壁,巅崖拔出,挟光景而薄星辰。至于平冈长陵,虎豹踞而龙蛇走,与夫荒溪聚落,树阴日奄暧,游人行旅,隐见而断续者,皆出乎衽席之内。若夫烟云开敛,日光出没。四时朝暮,雨扬明晦,变化不同,则虽览之不厌,而虽有智者,亦不能穷其状也。或饮者淋漓,歌者激烈,或靓观微步,旁皇徙倚,则得之于耳目与得之于心者,虽所寓之乐有殊,而亦各适其适也。

  抚非通道,故贵人富贾之游不至。多良田,故水旱螟腾之灾少。其民乐于耕桑以自足,故牛马之牧于山谷者不收,五谷之积于郊野者不恒,而晏然不知木包鼓之警,发召之役也。君既因其土俗,而治以简静,故得以休其暇日,而寓其乐于此。州人士女,乐其安且治,而又得游观之美,亦将同其乐也,故予为之记。其成之年月日,嘉右二年之九月九日也。

  南轩记

  得邻之茀地蕃之,树竹木灌蔬于其间[1],结茅以自休,嚣然而乐。世固有处廊庙之贵,搞万乘之富,吾不愿易也。

  人之性不同,于是知付闲隐奥,吾性所最宜。驱之就烦,非其器所长,况使之争于势利、爱恶、毁誉之间邪?然吾亲之养无以修,吾之昆弟饭菽藿羹之无以继,吾之役于物,或田于食,或野于宿,不得常此处也,其能无淡然于心邪?少而思,凡吾之拂性苦形而役于物者,有以为之矣。士固有所勤,有所肆识,其皆受之于天而顺之,则吾亦无处而非其乐,独何必休于是邪?顾吾之所好者远,无与处于是也。然而六艺百家史氏之籍,笺疏之书,与夫论美刺非、感微托远、山鑱(chán)冢刻、浮夸诡异之文章,下至兵权、历法、星官、乐工、山农、野圃、方言、地记、佛老所传,吾悉得于此、皆伏义以来,下更秦汉至今,圣人肾者魁杰之材,殚岁月,惫精思,日夜各推所长,分辨万事之说,其于天地万物,小大之际,修身理人,国家天下治乱安危存亡之致,罔不毕载。处与吾俱,可当所谓益者之友非邪?

  吾窥圣人旨意所出,以去疑解蔽,肾人智者所称事引类,始终之概以自广,养吾心以忠,约守而恕者行之。其过也改,趋之以勇,而至之以不止,此吾之所以求于内者。得其时则行,守深山长谷而不出者,非也。不得其时则止,仆仆然求行其道者,亦非也。吾之不足于义,或爱而誉之者,过也。吾之足于义,或恶而毁之者,亦过也。彼何与于我哉?此吾之所任乎天与人者。然则吾之所学者虽博,而所守者可谓简;所言虽近而易知,而所任者可谓重也。

  书之南轩之壁间,蚤夜觉观焉,以自进也。南丰曾巩记。

  《陈书》目录序

  《陈书》六本纪,三十列传,凡三十六篇,唐散骑常侍姚思廉撰。

  始思廉父察,梁、陈之史官也。录二代之事,未就而陈亡。隋文帝见察甚重之,每就察访梁陈故事,察因以所论载每一篇成辄奏之,而文帝亦遣虞世基就察求其书,又未就而察死。察之将死,属思廉以继其业。唐兴,武德五年,高祖以自魏以来,二百馀岁,世统数更,史事放逸,乃诏撰次。而思廉遂受诏为《陈书》。久之,犹不就。贞观三年,遂诏论撰于秘书内省。十年正月壬子,始上之。

  观察等之为此书,历三世,传父子,更数十岁而后乃成,盖其难如此。然及其既成,与宋、魏、梁、齐等书,世亦传之者少,故学者于其行事之迹,亦罕得而详也。而其书亦以罕传,则自秘府所藏,往往脱误。嘉佑六年八月,始诏校雠,使可镂板行之天下。而臣等言:“梁、陈等书缺,独馆阁所藏,恐不足以定箸。愿诏京师及州县藏书之家,使悉上之。”先皇帝为下其事。至七年冬,稍稍始集,臣等以相校。至八年七月,《陈书》三十六篇者始校定,可传之学者。其疑者亦不敢损益,特各书疏于篇末。其书旧无目,列传名氏多阙谬,因别为目录一篇,使览者得详焉。

  夫陈之为陈,盖偷为一切之计,非有先王经纪礼义风化之美,制治之法,可章示后世。然而兼权尚计,明于任使,恭俭爱人,则其始之所以兴;惑于邪臣,溺于嬖妾,忘患纵欲,则其终之所以亡。兴亡之端,莫非自己致者。至于有所因造,以为号令威刑职官州郡之制,虽其事已浅,然亦各施于一时,皆学者之所不可不考也。而当时之士,自争夺诈伪,苟得偷合之徒,尚不得不列以为世戒;而况于坏乱之中,苍皇之际,士之安贫乐义,取舍去就不为患祸势利动其心者,亦不绝于其间。若此人者,可谓笃于善焉。盖古人之所思见而不可得,《风雨》之诗所为作者也,安可使之泯泯不少概见于天下哉!则陈之史,其可废乎?

  盖此书成之既难,其后又久不显。及宋兴已百年,古文遗事,靡不毕讲,而始得盛行于天下,列于学者,其传之之难又如此,岂非遭遇固自有时也哉!

  游信州玉山小岩记

  去县治所东南二十五里,有山秀特卓诡,介然出于群峰之表。下有浮图,幽邃冲静,栋宇朴约,无彩饰刻镂,而与俗绝远。游其间,真若排阊阖,登阆风,追伯侨、羡门而与之驰骋,翩翩然有超忽荒、烟外之意。景佑二年,家尊受诏为是邑宰,仆侍偕来。至未周岁,居甚无事,思有以远

  醒心亭记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科其所睹,耳新科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事之所以然气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去。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矣。

  虽然,公之作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才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东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给你个地址 这上面很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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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09-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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