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意思为“我思考,所以我存在。”
深层意思是:“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因为当我怀疑其他时,我无法同时怀疑我本身的思想”,或者“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
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他从这一点出发确证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
也就是说:笛卡尔是唯心主义者,但并不是从此命题看出来的,“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唯心命题,而是纯粹认识论的内容。
说笛卡尔是唯心论者是纵观他的哲学体系而得出的结论,而并不是从这一命题,它既不是唯物也不是唯心。
扩展资料:
“我思,故我在”的中文的表述是很含糊、不确切的,我们的同胞对哲学大师Descartes的误解基本上是这个中文表述所导致的。
不过,在这件事上,我们中国人并不是哲学世界中唯一的迷途羔羊,几百年来,欧洲哲学界也是这样看待他的。造成这个误解的根源是Descartes的法文名著《Discours de la Methode》的拉丁文翻译。
在这本书的拉丁译文中赫然可见:cogito ergo sum!由于当时的哲学著作绝大部分使用拉丁文,而法文只是一种地方语言,从此,这句拉丁文不胫而走,成了Descartes哲学的代名词,而那法文的原文je pense, donc je suis反而淹没不张了。
Descartes的初衷是建立一个不容置疑的学术方法体系,而他哲学原则的出发点首先就遭到了广泛的误解,历史就是这样的不公平。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我思故我在
“我思故我在”(拉丁语:Cogito, ergo sum;法语:Je pense, donc je suis)是法国哲学家笛卡尔的哲学命题, 其意思是:从我在思考这一点上就能推导出我的存在。
伯特兰·罗素在其《西方哲学史》“笛卡尔”一章是这样解释"我思故我在": 据我思考这一事实推断出“我”的存在。 因此,我思考时我也存在,也只有那时我存在。 如果我停止思考,就不会有我存在的证据。
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集》的第二沉思中,笛卡尔试图通过著名推理建立他的确定原则:“Cogito, ergo sum”,即“我思想,而意识到我存在。”
六个沉思都来自于笛卡尔第一人称视角的思考,但是,他事实上希望沉思者(读者)能和他一起看看这个命题是怎么成为结论的——尤其是在第二沉思,“我存在”命题刚开始得到沉思者第一人称的理解。
第一沉思里,所有基于感官经验的信念都遭到质疑,因此所有这样的信念都被(暂时地)认定为是假的。同样,我有一个生来具有感官的身体这个命题,也被当成是假的。但是,是不是“我”就不存在了呢?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
1、 如果,我说服了自己我的信念是假的,那么肯定,就会有一个说服者,这位说服者就是“我”。
2、而且,哪怕我被恶魔欺骗,我也必须存在,才能遭到恶魔的欺骗。因此得出结论:“我是”,或者“我存在”(I am, I exist),这必然是正确的,不管是我还是恶魔使我得出的这个结论。
这也意味着我思考,不管我思考的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都意味着必然有一个思考的实施者,即“我”。因此“我存在”是不可质疑的,是必然正确的信念,是公理,是一切真理最终还原到的地方。
拉丁原文
Cogito, ergo sum,直译为“思,故是”,之所以省略了主词,是因为拉丁文的动词必须根据主词变化,所以即使省略主词,也可以从这个动词的变化形态得知被省略的主词,进而还原文义。
另外,“是”在中西语言中含义有别,在汉语中作为系词使用;但是在西方语言中除了系词用法外,亦可作为动词,在笛卡尔这一命题中,“是”指的是“起作用”的含义,例如笛卡尔将“suis(sum)”说成“是个本体”、“是个东西”等。
该词的使用从巴门尼德开始,经过亚里士多德,都讨论过这个范畴,笛卡尔即是在这个传统上的发展。
到了中世纪时,在讨论“神是”的问题时,将这一原本描述时间空间中“是”的抽象含义具体化,发展出了“存在”(existenia)的含义,用以表示事物的存在状态。(例如:“1是一个自然数”的另外一种表达方式是:“存在一个自然数1”)
因此笛卡尔也讲“是或存在”,但二者相通,却绝对不相同,“是”是“存在”的形式表现,可存在具备的中性状态不可在是、非的任一极端中证得,故存在不会仅仅是"是"的结果。
本回答被网友采纳“我思故我在”意思是:“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因为当我怀疑其他时,我无法同时怀疑我本身的思想”。
比较权威的解释是:“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因为我在思考在怀疑的时候,肯定有一个执行“思考”的“思考者”,这个作为主体的“我”是不容怀疑的,这个我并非广延的肉体的“我”,而是思维者的我。所以,否认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
“我思故我在”可精炼地理解为:当我使用理性来思考的时候,我才真正获得了存在的价值。理性可破除习惯、迷信以及种种所谓的“已成观念”,让真正的思考渗透进自己的人生,那么,我的存在才有真正的意义。
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他从这一点出发确证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
也就是说:笛卡尔是唯心主义者,但并不是从此命题看出来的,“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唯心命题,而是纯粹认识论的内容。说笛卡尔是唯心论者是纵观他的哲学体系而得出的结论,而并不是从这一命题,它既不是唯物也不是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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