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初一六班 彭斌斌
都说爱是无私,爱是伟大的。说的这么好听,可是爱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我非常爱我的父母亲,因为他们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就仅此而已。可是我嘴里说爱,我却从没勇气对父母表达我的爱------给他们一个拥抱或是一个温馨的吻。因为我却不敢.我也经常在问自己,他们都是你最亲的人,为什么你不敢呢?但每次我都用一句话来平衡我的良心:“都这么大了,多不好意思啊,也不怕别人笑话!”就是这么一句话,把我的爱拖延了十几年,至今未能表露出来。
翻开字典,找到“爱”的解释:对人有很深的感情。再看一下词性:动词!对啊,爱是一个动词,需要付出行动,而不是用来嘴上说的一个简单的形容词!
爸爸妈妈对我们的爱难道还不够深吗?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至少有百分之八九十都花在了我们身上,而我们却一直认为这都是应该的。现在想起来,真是感到实在是太可耻了,我简直可以用“混蛋”这个词来形容。父母为我们做的实在是太多太多,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需要我们的一句“我爱你”就可以使他们的心得到巨大的满足,而我们却一字值千金似的连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的都做不到。
同学们,把隐藏多年对父母的爱用行动来回报他们吧!永远都不要吝啬自己的爱,把自己的爱大胆的说出来,千万不要以不好意思做借口,因为这不好意思最终是会害你一生的!勇敢的对父母说一声:“爸爸妈妈我爱你!”
(二)
世界上最感人的故事
刘刚是个抢劫犯,入狱一年了,从来没人看过他。
眼看别的犯人隔三岔五就有人来探监,送来各种好吃的,刘刚眼馋,就给父母写信,让他们来,也不为好吃的,就是想他们。
在无数封信石沉大海后,刘刚明白了,父母抛弃了他。伤心和绝望之余,他又写了一封信,说如果父母如果再不来,他们将永远失去他这个儿子。这不是说气话,几个重刑犯拉他一起越狱不是一两天了,他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现在反正是爹不亲娘不爱、赤条条无牵挂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天天气特别冷。刘刚正和几个“秃瓢”密谋越狱,忽然,有人喊倒:“刘刚,有人来看你!”会是谁呢?进探监室一看,刘刚呆了,是妈妈!一年不见,妈妈变得都认不出来了。才五十开外的人。头发全白了,腰弯得像虾米,人瘦得不成形,衣裳破破烂烂,一双脚竟然光着,满是污垢和血迹,身旁还放着两只破麻布口袋。
娘儿两对视着,没等刘刚开口,妈妈浑浊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她边抹眼泪,年、边说:“小刚,信我收到了,别怪爸妈狠心,实在是抽不开身啊,你爸……又病了,我要服侍他,再说路又远……”这时,指导员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进来了,热情的说:“大娘,吃口面再谈。”刘妈妈忙站起身,手在身上使劲的擦着:“使不得、使不得。”指导员把碗塞到老人的手中,笑着说:“我娘也就您这个岁数了,娘吃儿子一碗面不应该吗?”刘妈妈不再说话,低下头“呼啦呼啦”吃起来,吃得是那个快那个香啊,好象多少天没吃饭了。
等妈妈吃完了,刘刚看着她那双又红又肿、裂了许多血口的脚,忍不住问:“妈,你的脚怎么了?鞋呢?”还没等妈妈回答,指导员冷冷地接过话:“你妈是步行来的,鞋早磨破了。” 步行?从家到这儿有三四百里路,而且很长一段是山路!刘刚慢慢蹲下身,轻轻抚着那双不成形的脚:“妈,你怎么不坐车啊?怎么不买双鞋啊?”
妈妈缩起脚,装着不在意的说:“坐什么车啊,走路挺好的,唉,今年闹猪瘟,家里的几头猪全死了,天有干,庄稼收成不好,还有你爸……看病……花了好多钱……你爸身子好的话,我们早来看你了,你别怪爸妈。”
指导员擦了擦眼泪,悄悄退了出去。刘刚低着头问:“爸的身子好些了吗?”
刘刚等了半天不见回答,头一抬,妈妈正在擦眼泪,嘴里却说:“沙子迷眼了,你问你爸?噢,他快好了……他让我告诉你,别牵挂他,好好改造。”
探监时间结束了。指导员进来,手里抓着一大把票子,说:“大娘,这是我们几个管教人员的一点心意,您可不能光着脚走回去了,不然,刘刚还不心疼死啊!”
刘刚妈妈双手直摇,说:“这哪成啊,娃儿在你这里,已够你操心的了,我再要你钱,不是折我的寿吗?”
指导员声音颤抖着说:“做儿子的,不能让你享福,反而让老人担惊受怕,让您光脚走几百里路来这儿,如果再光脚走回去,这个儿子还算个人吗?”
刘刚撑不住了,声音嘶哑地喊道:“妈!”就再也发不出声了,此时窗外也是泣声一片,那是指导员喊来旁观的劳改犯们发出的。
这时,有个狱警进了屋,故做轻松地说:“别哭了,妈妈来看儿子是喜事啊,应该笑才对,让我看看大娘带了什么好吃的。” 他边说边拎起麻袋就倒,刘刚妈妈来不及阻挡,口袋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顿时,所有的人都愣了。
第一只口袋倒出的,全是馒头、面饼什么的,四分五裂,硬如石头,而且个个不同。不用说,这是刘刚妈妈一路乞讨来的。刘刚妈妈窘极了,双手揪着衣角,喃喃的说:“娃,别怪妈做这下作事,家里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
刘刚像没听见似的,直勾勾地盯住第二只麻袋里倒出的东西,那是—一个骨灰盒!刘刚呆呆的问:“妈,这是什么?”刘刚妈神色慌张起来,伸手要抱那个骨灰盒:“没……没什么……”刘刚发疯般抢了过来,浑身颤抖:“妈,这是什么?!”
刘刚妈无力地坐了下去,花白的头发剧烈的抖动着。好半天,她才吃力地说:“那是……你爸!为了攒钱来看你,他没日没夜地打工,身子给累垮了。临死前,他说他生前没来看你,心里难受,死后一定要我带他来,看你最后一眼……”
刘刚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长号:“爸,我改……”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个劲儿地用头撞地。“扑通、扑通”,只见探监室外黑亚亚跪倒一片,痛哭声响彻天空……
(三)
令人感动的一件小事
在暑假里,我经历过许多的风雨,可是要算最有意义的,当然是今年暑假了,因为这一个暑假,我感受到了一件令我至今也难以忘记的事。
那是一个星期五,我和哥哥在雅静园里游玩,看见一个小女孩和她妈妈一起在玩秋千。我看见了,心里直发痒,就对哥哥说:“咱们也去玩秋千!”我就走上前去,大胆地说:“阿姨,让我们也玩一会儿吧!”女孩的妈妈一声不吭。于是,我再问了一遍,她还是不作声。我心想:这下糟了,不能玩秋千了!
这时,那个小女孩却跳下秋千,大声地对我说:“大哥哥,你来玩吧!不过,你玩够了,要把秋千原还给我来玩!”接着,她看了看妈妈说:“妈妈,你先休息一下吧,让这两位哥哥玩一会儿吧!”说着就把妈妈拉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她的妈妈一言不发,看上去很不高兴,好像很不愿意似的。
我被这个小女孩的精神所感动,就对哥哥说:“算了,咱们不玩了。”哥哥点点头。于是,我对小姑娘说:“小妹妹,谢谢你,我们不玩了,你玩吧!”
小女孩说:“怎么?你们不玩了?我妈妈是想让我学会打秋千,所以……”
“那我们教你吧!”我说。
于是,我和哥哥就教起了这位小姑娘,她妈妈也在一旁高兴地看着我们。
这天,我们过得非常快乐,因为我帮助小姑娘学会了打秋千,更重要的是小姑娘教我学会了应该从小就养成礼让别人的良好品格!
(四)
一滴水就可折射太阳的光辉,生活中许多细微之处即可透露温柔的母爱。
母亲有个习惯,在春夏更替的时候总会把一家大小的衣服分门别类的叠好。那天,她照例收拾着衣物,我躺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旧杂志,午后暖暖的阳光照进来,茶几上一束纯白的桅子花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王浩,你看,这儿有好多条手帕呢!”母亲突然转过身来对我说,似乎很兴奋。
“手帕?”我问道。
“你还记得这些手帕吗?十几年的全都在这了。你看,这块蓝色的,还记得吗?你四岁的时候,我常用一个别针将他别在你的外套上, 给你擦汗,看着你在我前面颠儿颠儿地跑,手帕一荡一荡的,真像一只花蝴蝶呢!”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并不看我,完完全全地沉醉在幸福的回忆中。我静静地听着,不敢吱声。我无法应和母亲——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有这块蓝色白边的,是你10岁那年特意订制的。上面还印着字哩——‘爱子王浩10岁生日快乐’。唉,一眨眼的功夫。”她轻轻叹了口气,把脸对着我,可她那慈爱的目光却让我不知所措。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记得这些往事啊,哪怕是模糊的、零碎的也好!我无法想像,为什么母亲如此细心地收藏着往昔,如数家珍般地道出我的点滴,她不是常常抱怨说人老了、记性坏了吗?
我承认,我是彻底的将手帕的故事忘了,很随意地扔在了记忆的角落。况且,现在也不时兴手帕了,取而代之的是纸巾,当我流汗时,取出一张,轻轻一擦,质感很好,还有一丝隐约的香气,然后随手扔掉,多方便。于是很自然的,手帕便不知不觉被遗忘了,若不是母亲无意中提起,我实在无法记忆起这些手帕曾属于我。我的思想很容易接受新东西,也会轻易地忘记一些什么,包括那最基本最真实的爱。而母亲则不同,她是岁月的收藏者,永远走在我身后,悄无声息的拾起我遗漏的心情和初始的纯真。
我感到眼中有些潮湿,轻声说:“妈,您怎么还记得这么多呢?”母亲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说:“怎么会不记得呢?”她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的泪悄然落下。是啊,怎么会不记得哪?
因为爱着,所感动。
(五)
雪天,有这么一个故事
冬天来了,雪花如鹅毛般飘飞。
清晨,我漫步在大街上,感觉到很冷。
前天,市里下令:无论在哪一个角落里所张贴的种种广告单、宣传单等等,统统都要清除干净。由于这个原因,市里所有的清洁工都出动,开始全面清洁这个本来就很美丽的城市。
我看着满天大雪飞舞着,看着一帮清洁工忙碌着。
无意间,我发现对面的一堵光滑的墙上贴了几张宣传单之类的纸,一位年老的女清洁工正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撕着那些纸。看来,那些纸很难撕尽,那位女清洁工用沾过水的刷子在那些纸上刷了刷,然后再用手细心地撕。
我想,她的手肯定是冰凉的,但她不怕冷,她的心里有火。
她很认真,连续清除了好几张纸。
她又走到另一张跟前。
但是,我看到,她的右手举起来,这只手却停在了空中,似乎定格了。又见她身子往墙面靠近了些。接着,我又看见她微微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奇怪。
只见她专心看了一会儿,便缓缓离开了那张纸,没有清除它。
为什么不清除它?她忘了市里的规定吗?一串串的疑问在我脑中浮起。
那好吧,我倒要过去看个究竟,我想。
我正要起步,却见另一个瘦小的女清洁工走近那张纸。她的举动竟和那个老清洁工一模一样:举起右手,定格在空中;微微地摇了摇头;专心地看一会儿,缓缓地离开。
我更加疑惑了,下定决心去看看。
过了马路,来到那堵墙前面。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寻人启事。那上面写着:赵洁,女,14岁……
疑窦冰释,我终于明白了一切。
雪花还如鹅毛般飘飞,但我不再觉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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