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近20年来一直都是沉寂的,不仅是他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音乐”也都难觅踪迹。
因为他很长一段时间基本上不再北京的摇滚乐圈子里出现,西安的朋友也都不知道他在哪。
近俩年虽然也在复出,但是感觉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唱姐姐的人,复出的绵软无力。失望!
何勇因为很多事件的发生,导致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情绪近乎崩溃求医探方打针吃药,
医院的精神科病房几乎快成了他的家,后来的他和音乐几乎不沾边,没有收入且经济堪忧,
自从认识了他现在的妻子以后,他还是想养一条狗,结婚后的何勇精神状态的确好了很多。
窦唯现在做的音乐几乎就是仙乐,你很难听懂窦想表达的内容,他只想做的随心性的音乐,
但是在世俗中偏见的存在,商业的手段导致好音乐没有好市场,所以窦唯的音乐一定小众。
窦就是窦,虽然外形变了,唯一不变的的就是他那颗为音乐跳动着的心,窦唯决不可复制。
张楚死了,何勇疯了,窦唯成仙了,这是何勇在接受《新京报》采访说的话。曾经的魔岩三杰现在已经鲜有作品问世。
新京报:人们习惯叫你们“魔岩三杰”。但是,首先从音乐上看,你们一开始就不太一样吧。然后再看这十年的走向,你们的差别恐怕就更大了。你认为张培仁和贾敏恕当初为什么选了你们仨,而且一块推出来?
何勇:正是因为我们不同,他们才选了我们。
在推出我们之前,窦唯因为黑豹乐队,已经很有名气了;张楚在“中国火”也露面了;我完全是新人。只有不同才能一起推。从唱片工业的规律看,一起做宣传可以节省不少成本,还能造势,这其实是很正常的做法。
新京报:可不可以说,“魔岩三杰”的结合完全是商业的结果?
何勇:对,可以这么说。就是商业的。但商业的不意味着不好。恰好相反,摇滚衰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在它背后从来没建立起一个良性的商业规则来。
新京报:能描述一下你们三人的关系吗?1994年前的,还有之后的。
何勇:我们是君子之交。都是一个圈子的,早就熟。后来,各奔东西了。
这几年,我跟张楚只见过几次。跟窦唯在后海常碰见,有时候还杀两盘棋。
新京报:贺兰山音乐节上,你和张楚都复出了。
张楚的演出状态不好,很多人看了都有点难受……
何勇:我看了也很难受,而且特不满意那天那几个乐手的发挥,后来我还骂了他们。我原来说过,我们是魔岩三病人,张楚死了,我疯了,窦唯成仙了。
1994年12月17日,史称“魔岩三杰”的窦唯、张楚、何勇,加上唐朝乐队,一齐在香港的红|体育馆登台演出。这些乐手都是第一次离开内地,香港的乐迷更是从来没有见识过北京摇滚的现场模样。在张培仁的“香港演出后记”里,他这样写到:“现场坐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和近万名香港观众。在此之前,他们很少有机会目睹来自北京的新音乐风采……在没有人能预料到的状况下,这场长达三个半小时的演唱会,几乎全程陷入了不可思议的状态。观众用双手和喉咙舞动、嘶吼,连向来见惯演出场面的媒体和保安人员也陷入了激动的情绪中。在香港,几年来几乎没有一场演唱会像这样疯狂……”这是中国摇滚继崔健后第一次高峰的实地见证。10年一转眼,当年倾情忘我的观众渐渐淡忘了那个令他们嗓音嘶哑的夜晚。而那些乐手们呢?
1996年,何勇在一场工体演唱会结束后,便从人们眼中消失了;张楚在发表第二张专辑后便回老家西安过上了隐居生活。窦唯则彻底改变了音乐风格,走出了大众的视野。
也许“魔岩三杰”和红|的演出只是中国摇滚史上的一个坐标,并不能涵盖整个中国摇滚的进程。但追寻他们的这十年来的变化足迹,我们也许能隐约摸出一面中国摇滚乐的墙———尽管它残缺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