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 《士兵突击》 同人[袁许MV]最好的时光的

[袁许MV]最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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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或者有轮回,又或者没有,不记得上一世,其实是好事,因为不会害怕再犯一次同样的错误。

一世
头顶青石压落。
脚底利刃幽篮。
他将门之后,他武学奇才,他义薄云天豪迈倜傥,又如何,巧夺天工兄弟的机关内从未走脱过活人。
是他托大,终于折戬沉沙。
长生剑、离别勾、碧玉刀、孔雀翎、多情环、霸王枪。
魔教教主未动,仅六使便逼落他于死地。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何况此地还有巧夺与天工——
西域二子的篆书体签名在青石上巨大无比,描金绘朱极尽奢华,存心要人被压死之前再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他却忍不住笑,想起数日前,妻带小儿上香,也是这般富贵打扮,惹来他夫妇二人好一场口角,未能料今日己身竟然命丧“富贵石”下。
手脚抵住四壁早已不知多久,力竭,气乱,丹田空虚,虽尽力支撑,身形仍缓缓滑落。
垂下的衣角遇刃即焦。
他苦笑,静等现世煎熬
却一股大力,生生将他于青石利刃间劫走。
地道内,火折子燃亮。
少年出手如电,封住他四肢大穴,背负急奔。
尽头处阳光明亮。
少年有黑的发,黑的眼,神态憨厚一如田间农汉。
他却知不是,被封的穴道内,少年内力霸道浑厚。
他不开口,带着天地间最温和的笑意静静看住少年。
少年被看得手足无措,低头慌乱的解开他穴道,说:你、你、你快走。
他站起,拱手作揖,唤一声小兄弟,敢问如何称呼?
少年面色通红,说:我姓许,没有名的。
他心中大震,魔教七使者,江湖传言,拳头年纪最小内力最深,许姓孤儿,教主义子。
少年却似乎想起什么,怀中拿出令牌一块,他说:你快走,带上你家孩儿,一直往南走,若有我教众,出此通行令牌便可。
他惊疑不定,少年言语间似乎吐露天大秘密,可是疑魂阵?
他维持住微笑,他说:难道北上不可?
少年再不肯说什么,只要他带上孩儿快往南走。
他抱拳,心急如焚却不敢显露,他说:小兄弟,你救了我,如何还回得去,不如来我那儿。
少年摇头,说我舍不得父亲兄长,何况断龙阵一惯由我收拾后事,有我在,才可拖延一阵。
他抱拳,说大恩不言谢,袁某它日再与小兄弟把酒。
他忍伤飞驰,似乎听见身后少年在呼喊:千万快快回家救你孩儿。
他返回属地,不及疗伤,便命人北上探访。
少年所言竟然属实,魔教意图造反,联合关外敌寇,直指中原。
他既夺了先机,哪肯拖延,整合齐手下将士与群雄,一场血战,将魔教军直逼入昆仑山深处,溃不成军。
他策马颠峰,遣人喊话,如肯招安,必殿前赐地封爵。
山凹内缓缓升起白幡。
他凝眸看去。
被斩首的头颅,黑发依然,却没有了黑色瞳仁,被剜后的两道褐色血痕滑过脸颊。
白惨惨的幡上,是血写就的大字。
叛教者,杀。
他闭眼,静待心头阵痛过去。
他是将,不能居家逃命。
他是将,不会知情不报。
他是将,不可乱了敌我之分。
他是将,个人恩惠终须比不过国家大义。
他睁眼,举刀挥下,他喊:儿郎们,杀!
战鼓旌旗,昆仑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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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龙石在下落。
机簧吱嘎,宛若鬼哭。
巧夺与天宫的爱好,明明机关精巧,却任铁链齿轮咬合转动间声声呜咽不绝。
他屈身地道,等待时机。
今日此人的陷落,令义兄们兴奋。
那青年是武林盟主,还是领兵将帅,他记不清。
义父义兄于酒楼窥视谈论时,他更注意那粉团似的孩儿。
小小的孩儿在父亲怀中顽皮,口齿不清的一声声爹爹爹爹。
爹爹,是田间地头会给他晒伤肩头抹米浆的人。这个人走后,身上伤处如何痛彻入骨,再无一双温暖粗糙的大手肯来无求安抚。
爹爹,小小孩儿的爹爹,是他义父义兄此番狙杀的目标。
他终于青石利刃间抢出小小孩儿的爹爹,在守阵义兄放心散去的一瞬。
他让他快走,带上令牌,带上自家孩儿,南下,那里没有日月教众,那里没有如狼胡马,小小孩儿与爹爹可以一直好好的安静活下去。
那人飞驰而去的青衫背影并不像他的爹爹,可他依旧凝神注目,直至再不可见。
他转回头,他升起断龙石阵,他清理刀刃之间,他憨厚微笑的请巧夺与天工来维护机簧,他上堂禀报一切无恙万事功成英明圣德千秋万载。
再见那人,铁甲红巾,身后旌旗漫卷如火燎原,他愣愣失神,是了,这个人原本就不同于他的爹爹。
他的爹爹,死于酒醉胡人的乱刀,只得草席一卷,幼小的他眼睁睁看着却救不得。
小小孩儿的爹爹,制下雄狮百万,何须苟且偷安,粉团似的孩儿只需临窗等凯旋。
他笑,是他不明事理,却连累全教上下。
颈后大穴被制,他不抵抗,内力透穴传来,剧痛,晕厥,陷落黑暗。
昆仑山下,金乌初升,三刀六洞,剜目拔舌,离别勾游走,于是九九八十一剐,碧玉刀落,于是身首两分离。
腔中热血喷出的一瞬,他听见义父喊祭旗,他想到小小孩儿不久后又可在爹爹怀中顽皮。

二世
林海辽阔,雪原苍茫。
连锅端了四个村镇八处碉堡后,仅存七人的支队,被鬼子的狼狗追得有些狼狈。
土生土长的东北汉子提议进深山,兽迹多,不易追踪,缺点是食物匮乏,且有变食物的可能。
队友笑,说我宁愿变虎尿也不做狗屎。
众人嘻笑间,他决定进山。
深山野地,竟然遇上少年与虎的对峙。
来不及思考为何这里会有少年,他们鸣枪,虎惊逃逸。
那少年似乎比虎惊吓更甚,转身便跑,在岩壁前瞬间失了踪迹。
亲娘诶,青天白日的遇见山鬼了?
他瞪一眼队中活宝,说:岩壁有通道,快找。
穿过狭窄石隙,果然别有洞天。
他们站在此间唯一的石洞外。
他喊:小兄弟,能不能让我们住几天?
没有回应。
他莞尔,指挥部下在远离石洞的避风处整地搭棚。
那少年在凌晨出现,蹒跚他们棚前,半晌放下一竹筐。
待少年退入石洞,他起身,竹筐内是米粟果蔬。
他走到洞口,说:小兄弟,谢谢。
洞口阴影处显出羞涩面孔,少年摇头又摇手,似说不谢。
要到此时,他才觉察异常,在山间行动自如的少年竟是目不视物口不能言的残疾。
山中数日,因着这残疾少年的指引,食物充沛,悠闲有趣,远胜山外水深火热的战乱生活。
东北汉子修整着水源边的小小薄田和田间水渠,感叹:若不是还得打鬼子,带老婆来这里过活,真个叫神仙日子。
旁边立即起哄,说队长,敌寇未除,副队就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得好好检讨检讨啦。
他笑,看看被他们抢了手头活而在一旁闲得手足无措的少年,他说:活宝,你鱼干晒完了没有,好意思在这废话。
活宝说得令,末将这就去给小兄弟晒条大的好过年。
他说多晒些,我们吃光的存粮走之前得全补回去。
少年闻言,灰蒙蒙的眼转向他,没有焦距,神色却凄惶。
他们走的时候,少年抓紧他能触及的任何一双手,无声乞求。
他上前,握住少年的臂,他说:小兄弟,我姓袁,东北野战军四纵队队长,找到了大部队,我带 你去我们那儿,可现在,不行。
少年垂首,缓缓松手,蹲下身摸索,小石子在地面划出横竖撇捺,那是笔画零乱的一个许字。
他拉起少年,他说我会记得,有个姓许的小兄弟在这儿等我们回来。
少年含泪。
一群昂藏男儿,明知带此残疾少年上路是行军大累,也无人能忍心回头再看一眼石隙那一端的身影。
与大部队的汇合出奇顺利,随后却是遭遇战,一日一夜,遍地赤红。
他们奉命打扫战场,活宝眼尖,抓起一头死狗欢呼见着好东西啦,随即变了脸色。
狼犬项圈上垂着精致怀表。
那是他心爱之物,因少年惊奇于机械走动声,他便赠送了。
愣愣接过,表在雪地里冻过,他握在掌中,刺骨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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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炸响的声音,比遇虎更令他恐惧。
枪声。
爹说记住,夺走娘的就是这种声音,所以,哪天远远听见了,快跑,然后躲起来。
于是他飞快的跑了,跑回熟悉的山洞,把自己缩小,蜷在角落。
他至今不明白,为什么声音能把娘夺走。娘只是和爹一起进城,然后便没有回来,回来的爹拖着他住进山里,一住很多年。
他想念娘,他也想念房子里很多小孩跟着爹念百家姓的日子。
爹咳嗽着说,国土沦丧,命如草芥,苍天无道。
他听不明白。
爹却不再说话,再也没和他说过话。
现在有人和他说话了,石洞外头那个人说:小兄弟,能不能让我们住几天?
他侧耳仔细听,那个夺走娘的声音没有了,他是不是就不用再躲起来?
外头换成了说话、走动、哼歌、砍木头的声音。
他轻轻的向外挪了些,因为可以听得更清楚。
他想起那时,娘还在,爹教着百家姓,屋里的孩子也是这样发出说话、哼歌、削木头弹弓的声音。
他无声的笑。
他提了一筐子吃的,因为听见他们很多次提到饿这个字。
又是那个声音,说:小兄弟,谢谢。
他记得这个声音,哼歌很好听。
其实每个声音都很好听,他想他们一直在山谷里和他说话。
可,还是走了。
山谷寂静,他蹲在石隙一端,忍不住流泪。
兽的气息不知什么时候喷上他的脸。
他吓一跳,向后跌倒,却立即被扯住胸口衣提起来。
古怪而粗嘎的声音问:八路,在哪里?
他不懂什么是八路,他摇头又摇手。
声音又问了一遍。
他只得再摇头又摇手。
脸砸到冰冷土地的时候,兽的气息扑面而来,于是痛,连绵不断,撕心裂肺。
他凄声竭力的喊娘、喊爹,喊袁。
山谷间没有他的声音。

又一世
身后的兵,穷追不舍,如影随形。
他心头笑骂,这被追得,活像自己欠了几辈子债没还。
借着灌木掩护,他矮身伏击,居然落空。
下一瞬,又居然被绞到在地,又居然被绞飞了手枪。
心头好胜心大起,他索性跳起来,和一样没了枪的对手玩起了拳头,不花哨,打在身上脸上,钻心样疼痛。
被撒了一把连土带叶,他终于确定信自己脸上此时表情叫作“哭笑不得”。
实在是没见过这样奇怪的、在演习中死活不要命的对手。
不远处传来追兵大部队的声音。
跑吧,他对孤军一人的自己说,三十六计,走为上。
结果,选了条绝路。
无可奈何的看着上天入地都无门的峭壁,他好气又好笑的提枪,指住抓着他腿咬定青山的愣主。
抬腿欲踢,脚下鲜血长流的脸令人气短。
他说:这么玩命,值吗?
奇怪家伙不吭声,死死的,扣住他脚,扭住他腰,一寸一寸的向上升,打算扣住他更多的要害。
他抱怨:你居然还要抓我舌头。
那家伙终于制住了他的要害,在他不抵抗的合作态度下。
两个人钟摆似的在峭壁上摇摇欲坠。
他笑。汗味、血腥味、泥土味混杂在鼻间,全身披挂,大小枪支,各种装备,此时此刻,统统无用武之地。
算不算浮生偷闲?
他侧脸看那兵,油彩下的脸,年轻而戒备,有点小紧张。
他更乐,要不是峭壁上大呼小叫的喊垂绳子快放他们下来,他打算和这小兄弟商量,把手挪半寸,不影响压迫颈动脉,却可以他让稍稍转头看一眼绚烂夕阳。
一旦落地,就没那么闲乐。
他应对着对手的怒火,留意着不要命的愣兵。
他笑着说:小兄弟,我是你的俘虏。
他笑着说:百家姓有叫这个的么?
他笑着说:要不要上我们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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