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才艺是人生富贵的财富?

如题所述

才艺双全是成功的重要标志之一,没有才艺的人即使把他送到王官宝殿,他也会平庸下去,一事无成。

在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恐怕莫过于才艺了。才艺是人生的一座富矿。

孔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说的是学习需要有一种精神,要有一种好学的好习惯,因为学习是一个艰苦的过程,需要有争分夺秒的精神,不耻下问的态度和持之以恒的毅力。学习作为一个过程,在中国古人看来,其实就是一个I生格磨炼的过程,是一个完善自我、塑造自我的过程。古人将学习比作“书耕”,把写作比作“笔耕”,是说像农民种地一样,不付出艰辛的努力,是不会有收获的。同时,古人还用“学海无涯苦作舟”来告诫人们对于求学这一痛苦过程,需要有一种对痛苦的承受力。比如,战国的苏秦因学问尚浅,外出游学狼狈而归,一家人都不理他,因而促使他发愤学习,刺股以自励,终于身挂六国相印,合纵以抗秦。匡衡人穷志不穷,凿壁借光用来读书,终以说《诗经》而跻身于朝,官至司徒。屋梁悬发的孙敬,聚萤照读的车胤,映雪苦学的孙康和带经耕耘的倪宽等都因此受到后人赞扬。

中国古代有作为的知识分子具有一个共同的优点,那就是在学习上勤奋刻苦,而这一美德的具体体现则是潜心治学,发奋著书。在我国几千年历史上,无数的思想家、文学家、史学家、科学家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创造了丰富的精神财富,不仅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同时在全人类的文化发展上也作出了举世瞩目的贡献。这些都是同敏而好学分不开的,在我国历史上,这样的例子有许多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榜样。

“书家须自立门户,其旨在熔铸古人,自成一家。否则,习气未除,将至性至情不能表见于笔墨之外。”而要熔铸古人,就要广泛地学习古人。然而,学习古人,决不是东施效颦,为的是取古之众长,自成一家。刘墉少时学松雪、香光,壮时习颜、苏、黄和钟、王,晚年醉心北朝碑版,一步一步向书法的个性化之路前进。他将前贤的各种技法融会贯通,终于写成独具自己特色的字来,成为清代集帖学之大成者。张维屏说得好:“刘文清书初从松雪人,中年后,不受古人牢笼,超然独出,人乎古人而出乎古人。”当时书法公推翁方纲、刘墉为大家,但翁方纲学书最大的毛病就在于只求稳,只求沿袭削以,而没有自己的个性化特点。所以马宗霍说:“性颛规唐法,略无变化,如翁覃溪者,则又宜为石庵所笑耳。”而刘墉却不是这样,“石庵八十后到不稳,暖叟七十后更不稳,惟下笔时时有犯险之心,故不稳。愈不稳则愈妙”。

刘墉晚年追求不稳,追求个性化,无疑是正确的。

满族文学家英和,曾跟刘墉学过书法,因而与刘墉有师生之谊,交往也最多。他在自己的笔记里曾记载过这样一次谈话:“刘文清尝云:‘吾生平有三艺,题跋为上,诗次之,字又次之。’余因请日:‘师书名遍中外;朝鲜人亦求书,何谦为?’师日:‘吾非谦也。’小就不肯,大成未能,今尚有骑墙之见耳。”于此可见刘墉对自己书法、题跋、诗文所谓平生三艺的认识。

不管怎么说,后人对刘墉的书法成就是充分肯定的,对他的题跋和诗文也同样持肯定态度。《国朝先正事略》和《国朝书画家笔录》等书,都曾引用英和在所做《刘文清公遗集》题跋中所说的话,说刘墉“所学贯串经史百家,诗道练清雄,题跋尤古雅,其不以诗文名者,为书名所弃耳”。

刘墉的书法初从雪松人,中年后融汇诸大家而自成一家,貌丰骨劲,气厚神清,不受古人牢笼,超然独立,推为一代书法家之冠。

据载,翰林学士戈源,是内阁学士翁方纲的女婿,又是刘墉的门人。他也很想学习书法,于是便很想知道刘、翁两家书法各自的优劣,因此向其岳《父翁方纲询问他对刘墉书法精义的理解。翁方纲大不以为然,便带几分讥笑地说:“去问你的老师,问一问他的字哪一笔是古人的?”戈源于是便以岳父的话告诉刘墉,同时询问刘墉对其岳父翁方纲书艺的看法。刘墉本对自己的书法颇为自得,听到翁方纲的看法自然有几分不快,但既然都是朋友,也就不好说什么,便对戈源说:“老夫写字并不蹈袭古人,贵在白成一格。回去可问你岳父,他写字哪一笔是属于他自己的?”

后来戈源的儿子对此不太理解,便将这段笔墨官司告诉著名书法鉴赏家包世臣,请他予以解释。包世臣回答说:“依鄙人之见,翁先生的书法确实属于工匠的精细之作,他练习书法,广泛搜集各种碑帖加以琢磨学习,下笔务必求其相似,而对其笔法并不注意,不仅仅是无一笔是自己的啊。诸城刘文清相国练习书法,重在研究笔法,稍加变通,确实深得古人书法精义。但如果因此而必定说是自成一格,却有夸大其词的成分。”

为此,包世臣讲了他当年与刘墉论书的一段经历:

大约是嘉庆九年夏天,刘墉奉嘉庆皇帝所派,前往江苏南京他侄子刘镶之学政衙门,为其母祝寿期间,同样迷恋书艺的包世臣前往江阴拜会刘墉,两人对南北朝以来著名的碑刻、法帖等谈论甚欢,于是刘墉对包世臣说:“先生对古来书艺评论都很精确,何不对老夫的书艺得失评价一番呢?”

包世臣回答说:“中堂做书可以称为华亭董其昌先生的高足。”

刘墉听后大为不平,说:“先生为何如此轻薄老夫呢?我做书以拙取胜,自以为有超出钟繇太傅之处。”

包世臣说:“相国难道见过钟繇的真迹吗?钟繇真迹传世者,只有《受禅》、《乙瑛》两道碑文。《受禅》风格庄重,《乙瑛》风格飘逸。而钟繇碑帖只有唐代人临摹的《戎路》略有《乙瑛》笔意,《季直表》不过是近人见识浅薄者的赝品,中堂怎么会以它为样板呢?中堂得力处在华亭董其昌先生。

然而,董其昌先生晚年书法渐渐趋于古朴,而相国却专以巧取胜,因此尚有不及董其昌先生处。”

刘墉听后默默无语,过了一会儿,叹惜说:“老夫数十年心力所在,却被先生一语道破了!”

石韫玉说嘉庆初,他与刘墉同直上书房,日闻公诸论。公尝云:吾书无他良,但向背之间能左右取势,不著一死笔。又日:吾卅年功夫,始写平一画。闻斯二语,公书法三昧可知矣。

据载,刘统勋初入仕时,以所书就正于钱文端,钱告诉刘的房师王楼山说:“我祝贺你,门下得伟器,他日必栋梁才。”时钱塘梁诗正俱以书法自诩,钱告诫说:“二君切莫自大,会看贤郎跨灶耳。”后刘墉、山舟学士同书,濡染家学,八法冠时,碑版大书,照耀四方,而书名在其父上矣。

刘墉的诗,字字穹劲,清新超悟,有苏东坡风格,确实令人感受到“清新超悟”的感觉,《刘文清公遗集》保留的题跋诗文大都工整流畅,朗朗上口。如一首题画诗写道:

容容山头云。潺潺山下水。

云外有杉枫,水边富兰芷。

不寸候常阴,无风籁自起。

仿佛濯缨人,鼓柑沧浪里。

读其诗,仿佛看到远处一座大山被白云笼罩着,山下有一条潺潺流动的溪水;山头白云之外有苍翠的杉枫,潺潺的小溪边有密密麻麻的香花秀草;一片寂静,了无风动,仿佛有天上仙乐奏起;又依稀可以看到,小溪的水边,有一妙龄少女正在清澈见底的水里洗着彩色的衣裙。确是一幅不错的风景画。

《题施静波画册四首》写道:

松柏苍苍夹山路,一重一掩云扃固。

举头时见一线天,峭壁悬崖起无数。

蛇蟠鳌伏经稍改,环曲绅拖溪屡渡。

此中岂合有人家,只许群仙最深住。

黄鹤山人不厌山,爱山还向画中看。

有时得意骤挥洒,顿移真境来人寰。

丹青入手尽活泼,林泉落笔随飞翻。

同时流辈争秀发,后来邱壑谁追攀。

披图忽见烟峦大,乍恐峰尖穿屋破。

青螺秀色饥易疗,白昼高轩游可卧。

临摹似欲脱羁束,厌倒前贤成一个。

不须轩轾古与今,且喜未遭寒具浣。

《题画松》写道:

画松兼画松所宜,丹黄蛾绿随手施。

融金屈铁共斑驳,缀璎积翠争陆离。

铱织不类偶并峙,妙笔作合疏乾昵。

图成绝艳厌春色,英华挛结方能奇。

语言随便自然,不事堆砌,不事雕琢,天然成趣。刘墉才艺之大,为人称绝,这些都是他努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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