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矿难

山西王家岭矿难获救人员或被救后转院治疗的人员为什么都盖着被子,都看不到人的模样?如果是从医学角度保护他们可以理解,可是从其他角度想又是怎样呢?????????

从其他角度你要怎么想啊 我觉得一般从黑暗中救出来的人都得盖着 水里泡了一礼拜 怪冷的 而且也不能见阳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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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4-11
王家岭煤矿透水事故抢险救援指挥部召开第十次新闻发布会,汾西矿业救护大队大队长陈永生首次披露被困工人地下生存八天之谜:吃松树皮,喝井下凉水。
昨日下午3点45分,王家岭煤矿透水事故抢险救援指挥部召开第十次新闻发布会,汾西矿业救护大队大队长陈永生首次披露被困工人在地下生存八天之谜:吃松树皮,喝井下凉水。
被困者轮流晃动矿灯
陈永生说,他做救护32年,这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本来这里很危险,没有想到有人。”
陈永生说,当时他们正在井下检测有害气体,发现对面有灯光闪烁。按之前的救援图,对面的地方原来被淹在水下,不可能有人员被困在那里。陈永生说,被困工人很聪明,几个工人集中在一起,轮流用矿灯晃动,以让救援人员看到他们。到被救援人员救出时,他们电源的电还是很充足。“能不能带我们出去”据陈永生说,他们作为第一批救护人员带着冲锋舟前去营救。每名救护人员携带氧气瓶、营养液和绳索。由于最低巷道水位还没完全抽完,有些地势低洼的地方,水面离巷顶很近。“我们是脸朝着巷顶划进去的。”最后,橡皮艇划不进去,救护人员跳进水里,把对面的人接到船上。有些体力好的被困人员是套着游泳圈自己游上来的.“你们能不能带我们出去。”陈永生说,这9名被困人员看到他们到来后,担心地问出这个问题。他说,“只要我们能进来,肯定能带你们出去。”
幸存者扒树皮木块充饥
在回去的橡皮艇上,陈永生忍不住问他们在井下如何生存。被困工人从裤兜里掏出树皮说,他们从支撑矿洞的支杆上扒下来树皮和木块充饥,渴了就喝凉水,挨过了艰难的八天八夜。据透露,在三天前,山西安监局就由一名(副)局长在井下设立了一个指挥部,指挥下井救援。到5日中午12时,抽水机已排出水量17万立方米。救援方面称,虽然排水效果不是很明显,但终于打通了救人入口,使得救援人员得以在橡皮艇协助下能进入井下巷道救人。为保证幸存者得到及时救助,救援人员达到5000多人,所有的救助设施已提前准备好。现场所有人看到被救出的工人都会为之欢呼,甚至泪流满面。医院周围的民众也沿街观望,看到幸存者所乘坐的救护车抵达,就发出欢呼之声。所有获救者生命体征平稳。2009年6月,在贵州晴隆矿难中,三位矿工王圈杰、王矿伟、赵卫星在井下被困604小时,靠喝井里渗透的污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260米深处生存了604个小时,这是中国矿工创造的世界矿难史上的新纪录。这两天,刚刚被救上来的王家岭矿难遇险的矿工,九天九夜,在黑暗的地下,泡在污水里,他们靠吃树皮,啃木头,喝污水才活了下来。把他们救上来,我们怎好意思说什么“奇迹”? 陈宗勇告诉记者,他最想对家乡的父老乡亲们说,“当我面对恐惧和死亡时,心里非常平静,什么也没想过,我坚信我会活着走出去!”陈宗勇是湖北襄樊谷城县庙溏镇人,弟兄三人,一位姐姐,他行四,是家里的老幺。父母以务农为生。去年5月,他随姐夫魏合荣一起从湖北来到山西王家岭煤矿打工。没想到遭遇了这次矿难。谈起矿难经历,陈宗勇相当冷静,思路非常清晰。“我是井下电工,发生矿难时,我正在井下安装电线。首先是风机停下了,当时我们都没有太在意,以为像往常一样,只是暂时的停机,或是风机出了点小故障。过了几分钟后,看到不少瓦斯安检员在井道内紧张地跑动,才知道井下发生了透水。我们开始是想往井上跑,可是水很快就将通道淹没,漫上了井顶。我们只好又往回跑,撤到地势比较高的一截井道。”当时,陈宗勇所在的施工队共有20名工人,他和姐夫始终与这些工友呆在一处。被困在井下的前三天,陈宗勇感到非常恐惧,感觉离死神非常近,大家都感到有种悲观的情绪。幸亏在他们所处的位置,尚有一处没有完全打通的通气风道。工友们利用随身带的炸药,将风道炸通了,新鲜的空气涌进被透水隔绝的井道内,又燃起了受难工友们的求生希望。
第四天时,他们一点也不感到害怕,反正是豁出去了,听天由命吧。他们始终坚信,井上的人也一定正在想方设法营救他们。“真的,到后来,冥冥中,我就觉得自己不会死,一定能活着走出去,其他的什么也不想,怕想多了,反倒影响自己的信心!”
那天早上下井前,陈宗勇吃得并不多,“只吃了半个馒头,一般早上我都不太想吃”。被困井下后,他很快就感到了饥饿,在接下来的八天八夜里,除了喝水,他未进任何食物。
“渴了,就喝一点脚边的脏水,虽然非常非常饿,但我们所处的井道内,却什么吃的也没有,就连木头都是没有树皮的老枯木,肯定难以下咽,没有谁去吃!”
井下的八天八夜,陈宗勇除了小解几次,一次大便也没有,肠胃里早已空空如也。幸运的是,他们的矿灯一直电源充足。他手上的那块电子手表依然在跳动,所以他还能清楚地掌握时间。为了节省电源,矿灯平时熄着,到需要时才打开照明。
当时又冷又饿,他们只能相互挤着取暖。“后来的几天,我们大家尽量都不多说话,以节省体力,等待救援!”
井道内一直很平静,也没谁哭,一直坚持到最后一天,也就是第八天,有位19岁的小工友,实在撑不住了,拼尽最后力气大吼了几声。他是山西临汾人,第一次下井,就遇到了矿难。
陈宗勇是在第二批和另外79名工人一起获救的。
八天八夜,陈宗勇没有哭,没掉一滴眼泪,但当看到营救队员一步步向他们靠近时,陈宗勇哭了,第一次流下了眼泪。那时,陈宗勇已非常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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