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能想象的唯一答案就是,他应该主张没有两件事物可以有同.一.的形式。假如
一个人制造了两个铜球,(我们必须说)每一个就都有它自己特殊的圆性,这一特殊的
圆性既是实质的又是个别的,既是一般“圆性”的例子,但又并不等同于一般的“圆性”。
我并不以为上面我所引的各段话很能支持这种解说。而且它还可能受到一种反驳,即特
殊的圆性在亚里士多德的观点里应该是不可知的;然而他的形而上学在本质上却又是说,
随着形式的愈来愈多和质料的愈来愈少,事物也就逐渐地越来越可知。这若要和他的其
它观点能相符合,那就必须让形式能体现在许多的个体事物之中。如果他要说有多少个
球形的事物就有多少种形式(这些形式是球性的事例),那末他就必须对他的哲学做出
根本的修改。例如,他的那种每一形式即等同于它的本质的观点,就和上面所提示的这
条出路无法相容。
参考资料:西方哲学史,罗素,商务印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