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国王 我要全文下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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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一个聪明人发明了世界上第一面镜子。
聪明人侧侧脑袋,镜子里的聪明人也侧侧脑袋;聪明人抓抓耳朵,镜子里的聪明人也抓抓耳朵。这镜子真是多么巧妙的东西呀!
聪明人心里想:“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照镜子,让全世界的人都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后来聪明人就把做镜子的法子传到全世界。世界上有些人就有了镜子,并且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这时候,有一个国王也得到了一面镜子。在这以前,这国王还从来没有过镜子,也不知道镜子是作什么用的。国王的这面镜子,是一个官吏献给他的,这官吏相信,把第一面镜子献给国王,是一定会得到好处的。
国王从那非常精致的镶着宝石的盒子里取出了镜子,问那个官吏说:“喂,这是什么东西呀?”
官吏回答说,“国王呀!这是一种非常珍奇的东西,叫做镜子,您把它照什么东西,它就可以映出什么东西!”
国王搔搔下巴说:“嗳!那倒很巧妙呀,让我试试看。”
国王把镜子端在手里,他就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难看的面孔——整个脸庞像一个冬瓜,金鱼眼睛,鼻子又扁又大,歪在一边,嘴巴几乎吊在耳朵边。
国王拉了拉嘴巴,露出两排牙齿,那些牙多脏多黄呀,而且又老远的突出在鼻子下面,使得国王的嘴唇永远也不能紧紧地合拢在一起。
国王看着自己的影子,越看越生气,就骂道:“狗东西!你给我的是什么怪物,把我照成妖怪了!”
不管这镜子好不好,既然国王说它是怪物,那就一定是怪物了!因为那时候大家都以为国王的话总是正确的。
因此,所有的大臣们也都附和说,这镜子不是好东西,要不然,怎么把国王照得那么难看?
有一个国王宠幸的大臣,叫做金铃儿,特别气愤地说:“这一定是这家伙捣的鬼!他故意要让陛下出丑!该砍掉他的脑袋才对!”
国王把镜子摔在石阶上,镜子就碎做许许多多的小镜子,有三角的,有七角的,有六角、五角的……国王瞪着眼,歪着嘴巴,怒气冲冲他说:“把他抓下去,砍掉他的脑袋!”
侍卫们就捉住了那个倒霉的官吏,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给国王献殷勤,会得到这个结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就哭着说:“陛下,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侍卫们把他抓到宫门外,金铃儿走到他一旁,咬耳朵说:“你送我一万块钱,我就叫国王不砍你的脑袋。”
官吏为了活命,只好答应了。
金铃儿就去对国王说:“陛下,饶了这狗东西吧!今天是陛下的六十大庆,杀了他,那是不吉利的。”
国王想了一想说:“好吧,就饶了他这条狗命!但是命令他一定要再送一面好的镜子来。那镜子要把我的庄严美丽完全照出来,如果仍旧跟今天的 一样,那就一定要砍掉他的脑袋,决不再饶!”
于是,那官吏被释放了,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后来,他就拿一万块钱送给大臣金铃儿,又专门找了一个巧匠,花十个月的工夫,造了一面特别巧妙的镜子。那镜子的背后,刻了几个字:

这面镜子是专门给世界上最高贵最英明的国王照的。

那官吏带着这面巧妙的镜子到国王那儿,对国王说:“王啊,我带来了一面世界上最好的镜子,请您照照看。”
国王拿起镜子来一照,嘿!真是妙极了!
原来在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国王。头上戴着黄金冠,额角上闪着一块光亮的绿宝石。鼻子端正,嘴巴不歪,两眼有神,满脸红光。真是庄严极了。
国王翻过镜子,一看背上刻的字,更加高兴了。国王歪着嘴巴,搔搔下巴说:“哈!这才是真正的镜子!”
国王把镜子给大臣们看,大臣们也马上点头摆脑他说:“陛下,这果然是一面真正的镜子!”
金铃儿说:“他是很忠心的,陛下。”
国王就对宰相说:“拿一万块钱赏给他,再把他升做大臣!”
于是这官吏很快得到了任命状。他的官运亨通,财运也很好,不久他就有了一座大府第,还有了许许多多的仆人。生活过得非常舒服。
至于国王呢。自从有了奇妙的镜子,就觉得十分高兴。
不过,有一天他忽然不高兴了,因为那天他刚巧理发,理发的时候,理发匠拿出一面镜子,这面镜子又把国王照成歪嘴巴、扁鼻子的怪物了。
国王剃了一半头发,看见这面镜子,就跳起来说:“狗东西!你拿的是什么?”
理发匠抖索地说:“陛,陛下啊!这,这是镜……镜子。”
国王歪着嘴巴,嗡着鼻音说:“谁准许你用这种镜子的?哼!”
理发匠又是吃惊,又是莫名其妙,说道:“陛下,人们都,都是用的这种镜子啊。”
国王大怒说:“混蛋!你一定是个坏分子!你故意想把我照成妖怪样子吗?哼,侍卫们!把他拉下去杀了!”
侍卫们把理发匠杀死了。国王还在全国各处张贴了严厉的告示。告示是这样写的:

全国老百姓:

从今天起,无论任何人不准再用镜子。如果要用镜子,一定要用宫廷监制的镜子。

如果查出谁私用先前那种镜子,那就判处死刑!

国王白

全国的老百姓看了告示,就都不敢照聪明人发明的镜子了。有些人去买了国王的镜子,但是人们在这些镜子里,看到自己,有的变成了长脸,有的变成了扁脸,有的变成了大嘴巴,有的变成了扁鼻子。……总之,照出来的影子都变成奇形怪状了。
后来,老百姓就不要照国王的镜子,但是也不敢照聪明人的镜子。有些人想出一个办法:天夭到小湖边去散步,有些人一天洗十来次脸。你知道,湖面和面盆里的水,有时是可以当镜子用的。
但是,这事情不久就被国王知道了。事情就变坏了!国王另外公布了四条法律。那四条法律是这样的:

一、不准照聪明人发明的镜子,照者杀头;

二、不准洗脸,洗脸者杀头;

三、不准到湖边去散步,到湖边散步者杀头;

四、不准喝清水,只准喝浑水,喝清水者杀头。

这样一来,没有一个人敢用镜子了,没有一个人敢洗脸了,没有一个人敢到湖边散步了,也没有一个人敢沾一点儿清水了。
但是最难过的是没有清水喝。不照镜子,最多精神不好过,不洗脸最多变成一个大灰蛋。成天喝泥糟糟的水,可难受得要命哩!
所以,所有的人都很生气。他们说:“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们反对国王的混账法律!我们要照镜子!我们要洗脸!我们要到湖边去散步!我们要用清水!我们要一切的自由!”
他们跑到国王那儿,对国王说:“国王!请你取消这法律:我们要照镜子自由!洗脸自由!散步自由!用水自由!”
国王竖起眉毛,歪着嘴已,大怒说:“什么!你们竟敢要求取消我的法律!谁教你们到这儿来的?哼,你们竟敢要求照那种不合法的镜子!你们洗脸,散步,都不过是想照镜子!本国王决不准许你们有照镜子的自由!”
几千几万的老百姓拥在王宫面前,他们愤怒地伸出拳头,像海啸似的吼叫着:“我们一定要有照镜子的自由!”
国王生气他说:“哼,你们想造反吗!侍卫们,统统给我赶走!”
侍卫们扬着鞭子,挥着长剑,冲进人群中去。可是,愤怒的人把他们的鞭子夺下了,把他们的长剑折断了,把那些恃卫们打得乱窜乱逃,人们像怒潮一样涌上来,吼叫着:“喂,同胞们,我们要自由,要把这个可恶的丑东西打死!”
国王一看形势不好,脸色吓得像根黄瓜。他想溜进宫里去,可是,人们已经把他围起来,把他的扁鼻子也打烂了,耳朵也撕下了,嘴巴也拉破了。国王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活像一个涂满烂泥的啤酒桶。
老百姓们高举双手,高高兴兴地喊着:“我们自由了!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过日子了!我们可以随自己高兴照镜子了!”
哈哈:大家都快乐得要命!我不说你也知道:这以后大家都有了真正可以照得很清楚、很正确的镜子。这种镜子就是我们现在天天用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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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8-30
全文是没有的 因为涉及到版权 买一本就行啊18块 新华书店就有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10-08-30
最佳答案【第一章】
其实事情早就发生了,但我们直到去年的复活节星期天吃早饭时才发现。当时只听见啪的一声响,我以为厨房里有什么东西翻到了。妈妈跑进厨房想看个究竟,出来的时候却浑身颠抖,而我们……

哦,我也许先得说一说我们是谁。我们——就是爷爷、妈妈、爸爸、玛蒂娜、尼基和我。

爷爷将近70岁,上次中风之后,腿僵硬了,嘴歪斜了。不过,他那歪斜的嘴巴总是会说些不客气的话,甚至比许多嘴巴不歪的人还要能说。

爸爸40岁,在一家汽车保险公司里当科长,但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妈妈说,她在公司里至多只能对三个人大声说话。爷爷说,所以他在家里才老是对人嚷嚷。

妈妈也40岁,她外表上看起来要年轻得多。她头发金黄,体重只有50公斤。平时她很快活,但有时生起气来,就会骂骂咧咧地说,她成了我们的女佣,她一定要再出去工作,这一来我们就只好自个儿料理自己的琐事了。

玛蒂娜上文科中学五年级。她又瘦又高,头发金黄,是真正的金黄色。她的视力不太好,因为一绺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他喜欢班上的贝格尔·亚历克斯。爸爸恶声恶气地说,这不行,亚历克斯留着长发。妈妈却说,这没有关系玛蒂娜毕竟是班上的优秀生,反正谁也不会初恋就结婚。玛蒂娜在班上的女同学中并不算一个蠢丫头。

尼基是我的弟弟,我常常叫他尼克。他正在小学里学习2乘以2等于几,虽然这玩意儿他三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可是还得学。不久前,上数学课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说了声“再见”,就走掉了,把全班闹的乱哄哄的。不过他没有回家,而是上木匠老胡贝尔那儿去了,帮他把刨花扫成一堆。尼克长大后想当个木匠。老师打电话对妈妈说,尼基这个学期的品行课可能会得2分(在德语国家,1分为优,2分为良,3分和4分为及格,5分不及格)。

我叫沃尔夫冈,12岁,上文科中学二年级。玛蒂娜说,我的模样儿实在太难看了。可我根本不在乎,反正我不能做到想有什么模样儿,就有什么模样儿,因此我也没有戴花了五十先令(奥地利货币名)买来的牙齿矫形托。现在对我来说,兔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问题了。在这以前我一直是个优秀生,可现在哈斯林格当了我们的班主任,他不喜欢我,我的数学和地理成绩被打了一个有一个的五分,简直是岂有此理。我最喜欢游泳。我是游泳协会的会员。教练说,只要我肯努力,两年后一定能成为全国青少年仰泳冠军。

我们买了一幢带花园的房子,三年来我们一直住在这儿。妈妈说,等爸爸还清买房子的贷款,他也就老态龙钟了。因此,我们不得不拼命节省。我们的鞋子、裤子和玛蒂娜的连衣裙都是爷爷从他的养老金里拿出钱来买的。令人高兴的是,爷爷不反对穿花哨的衣服,而且从不买尺寸比我们的身体大三号的裤子。去年夏天,他为玛蒂娜买了一件钩花边的比基尼泳装。据说太透了,爸爸为此大发脾气。他大喊大叫地说:“这一来我的女儿就等于光着身子出去了!”爷爷咯咯地笑着说:“我的儿子总算有了一个开明的想法。”爸爸听了气得不得了,但他一句话也没说,因为他不想在我们面前同爷爷争吵。他走进厨房找妈妈,嘴里骂骂咧咧的,妈妈却说,现在每个姑娘都有这种比基尼泳装。

我们的情况说到这儿就足够了。我相信,又可以从复活节星期天发生的事谈起了。

当时,也就是去年,复活节星期天吃早饭的时候,妈妈从厨房里出来,浑身颠抖。她抖得很厉害,玛蒂娜见了大吃一惊,吓得把鸡蛋掉进了咖啡杯里。

爷爷问道:“儿媳妇,你怎么啦?”(爷爷总是叫妈妈“儿媳妇”)

这时又砰的响了一声,爸爸叫道:“尼基,快别敲了!”

每当响起砰砰的声音或是敲打的声音,爸爸就说:“尼基,快别敲了!”在大多数情况下他说得不错,可是这次的声音不是尼基发出的,而是从厨房里传来的。尼基大声哭着说,根本不是他弄的。玛蒂娜把鸡蛋从咖啡杯里捞了出来,妈妈一直在发抖,还喃喃地说:“在厨房里,在厨房里……”我们大家都问,什么东西在厨房里?可是妈妈说不出话来。这时爷爷站起身,向厨房走去。玛蒂娜、尼克和我也跟去了。我想,也许是哪根水管爆裂了,要不就是煤气灶后面有只老鼠,或者有只大蜘蛛,因此妈妈感到很害怕。可是既不是水管爆裂,也不是老鼠和蜘蛛,我们全都直愣愣地呆若木鸡,连跟在我们后面进来的爸爸也是这样。

原来,在厨房的桌子上坐着一个约半米高的东西。假如他没有眼睛、鼻子、嘴巴、手臂和腿,谁都会以为那是一根粗大的黄瓜,或者是一个中等个头儿的扁南瓜。他头上戴着一顶金王冠,冠齿上镶着红宝石。手上戴着白色线手套,脚趾甲上还涂了红色指甲油。

戴王冠的“黄瓜”朝我们鞠了鞠躬,叠起细瘦的双腿,声音低沉地说:“我们(我)叫库米奥利国王二世,出生于楼梯里顿家族!”

我无法具体描写当时的情景,因为我没有注意别人的神态。那根黄瓜把我完全吓住了。

我那时就没有想:这东西是根本不存在的!我也没有想:这东西的样子很怪!我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的朋友胡贝尔·约说,在这种情况下“人的大脑停止了思维”!

我只记得,爸爸说了三声“不”。第一声很响,第二声一般,第三声很低。爸爸总是说,我说不,就是不。可是这一次他说不,根本不管用。那根黄瓜仍然坐在厨房的桌子上。他十指交叉放在肚皮上,反复地说:“我们(我)叫库米奥利国王二世,出生于楼梯里顿家族!”

爷爷第一个不再直愣愣地呆望了。他走到库米奥利国王身边,鞠了一躬说:“认识你们(你)很高兴。我的名字叫霍格尔曼,是这个家的爷爷!”库米奥利朝前伸出右手,停在爷爷的鼻子下面。爷爷瞧了瞧他戴了线手套的手,不明白库米奥利要干什么。

妈妈说,也许他手疼,需要湿敷。妈妈总以为任何人都需要湿敷、胸敷,或者上药粉。

可是库米奥利不需要湿敷,他的手很正常。他一边在爷爷的鼻子下挥舞着戴了线手套的小手,一边说道:“我们(我)习惯吻手!”

爷爷说,他无论如何不会吻库米奥利的手,因为他只对漂亮的女士才这样做,而库米奥利不是漂亮的女士。

库米奥利绿色的黄瓜皮上泛起了黄色的斑点,他愤怒地尖叫道:“称我们(我)陛下!”

爷爷像对待他平时不喜欢的人那样,注视着黄瓜国王。这时黄瓜国王停止了挥手,正了正王冠说:“我们(我)被暴动的臣民赶了出来,我们(我)暂时请求避难!”

接着他还说:“我们(我)由于异常不安感到很疲劳!”

再后来他打起了哈欠,闭上红色的圆眼,摇晃着脑袋,就像爷爷看电视快要睡着时那样。与此同时,他喃喃地说:“我们(我)想盖被子,垫枕头!”

尼基跑进自己的房间,推着那辆旧的藤编玩具车飞快地跑回来。玛蒂娜把不该放在车里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取了出来:一片干硬的黄油面包、三根接力棒、一根发霉的醋黄瓜和尼克的一双短袜。谢天谢地,还有我的学生证,我像找针似地找它他整整三个星期了。我扶着库米奥利国王,因为他已经睡着了,不扶会从桌上摔下去的。他摸上去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像装在塑料袋里面的生面团似的。我感到厌恶,勉强把熟睡的库米奥利放进玩具车,妈妈给他盖上一条餐巾,还把镶宝石的王冠放进了冰箱的冷藏柜里。对此我们一点都不感到奇怪。从这点看来,我们是多么糊涂。

只有尼克没有糊涂,不过他也没有感到奇怪。他甚至说,他的床底下住着六只狮子,一头大象,十个小矮人。如果一个人床下住着十个小矮人,那么一个库米奥利当然不会把他搞糊涂的。

尼克把玩具车推到阳台上,坐在车旁,会黄瓜国王唱道:“睡吧,小宝贝,睡吧,你父亲是一位伯爵。”

库米奥利国王二世整整一天都在睡。他发出安详而均匀的鼾声。

爸爸给他一直订购的那家报纸的编辑部打了个电话。因为是复活节,编辑部不上班,只有看门人在。看门人一听,笑着说,爸爸应该把这个故事保留到明年的四月一日。

爸爸怒吼起来:“这太放肆了,你会为此付出巨大代价的!”

他砰的一声搁上话筒,接着说,现在他要给主编的家里打个电话,因为宁可经常同头头谈话,也不要同下属谈话。

我只得给他取来了报纸,玛蒂娜只得给他查对一下杜库皮尔这个名字里是不是真的有两个“OU”,因为主编就叫这个名字。

后来爸爸翻阅电话簿,发现上面有十个约瑟夫·杜库皮尔。名字旁,一个写着缝纫师,一个写着出口商,一个写着理发师,一个写着医生。还有两个住在西默林,爸爸说,不会是他们,因为住在西默林的都是下等人。于是爸爸给其他四个人打了电话。两个人没接,第三个接电话的是位太太,她说,约瑟夫·杜库皮尔是她的儿子,出去钓鱼了,如果他当了主编,那他真的不会反对,可以他只是一家酒吧的钢琴师。最后一个才是爸爸要找的杜库皮尔,而且也在家里。爸爸把库米奥利国王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并要他速派一名记者和一名摄像师来,这样一来他就会抓到一条头号新闻了。可是主编像刚才的看门人一样对他不太相信。爸爸气得脸色发白,猛地搁上了话筒。

“你究竟说了些什么?”爷爷幸灾乐祸地笑着问。

爸爸说,他不能在孩子们面前复述,因为那些话太下流了。其实我们都听到了,因为那位主编说话的声音很响。

爷爷装作气愤的样子说,他竟然无法相信,一家高雅报纸的高雅先生竟会说出如此不高雅的话来。不过他不是真正的气愤,他只是想叫爸爸生气,因为他们老是为报纸的事争吵。爸爸看的那份报纸,爷爷不喜欢;爷爷看的那份报纸,爸爸不喜欢。

这时妈妈想给爷爷看的那份报纸打个电话,可是爸爸反对,爷爷也反对。爷爷说,同黄瓜被赶出来的事相比,那家报纸的编辑有更重要的事可写。

妈妈由于惊恐不安忘了烤肉。她忘了打开烤箱的开关,到中午时,猪肉还是生的。我们只好吃香肠面包和隔夜的土豆沙拉。

爸爸有5架照相机,玩照相机是他的业余爱好。他新买的一架照相机,半分钟就可以把拍好的彩色照片吐出来。他带着这架照相机,悄悄地走到阳台上,给库米奥利国王拍照。他打算给主编寄一张库米奥利国王的照片去。可是拍出来的照片上只有一辆空车和一条桌腿,却没有库米奥利国王。爸爸拍了一次又一次,照片上仍旧是一辆空车。于是他拿来了莱卡相机,罗莱一弗勒克斯相机,以及日本相机狂拍起来。有时用闪光,有时不用。有时用黑白胶卷,有时用彩色胶卷,有时用9毫米胶卷,有时用23毫米胶卷。然后他走进洗衣间冲洗胶卷,晾干底片,放大照片。可无论他放得多大,都看不到库米奥利的影子。

到晚上爸爸已经拍了满满一篮子照片,上面只有空车和桌腿。爷爷说,库米奥利是无法拍下来的。妈妈说,我们用不着再打电话给报社和电视台了,如果一条头号新闻连一张照片也没有,公众是不
【第二章】

吃晚饭时,库米奥利还在睡。饭后我们看起电视里的侦探片来。那位在玩具车里呼呼大睡的客人把爸爸搞得昏头昏脑,他竟忘了禁止我们看侦探片。

电视里的侦探为了从下水道里上来追踪小偷,正把下水道的盖子顶了起来……这时阳台上的玩具车摇晃起来,黄瓜国王醒了。尼基把他推进起居室。爷爷关掉了电视机。

库米奥利叫着说:“我们(我)的王冠在哪儿?我们(我)要王冠!”他惊恐地抓住了脑袋。

起初我们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王冠放在哪儿了,后来尼基突然想到,妈妈在手忙脚乱中把王冠放进了冰箱冷藏室。尼基取出王冠,可是王冠冷冰冰的。玛蒂娜给库米奥利戴上王冠时,他大声叫了起来,于是爸爸赶紧用打火机给王冠加温,这一来它又太烫了。

在冷却王冠的这段时间里,黄瓜国王一直嚷着说,立即把王冠给他,没有王冠,他就完了,既无法思考,也无法生活。他悲叹了好一阵后,王冠总算不冷也不热,温度正适合黄瓜国王的脑袋了。库米奥利戴上王冠,爬到爸爸看电视时坐的椅子上。他叠起细瘦的双腿,十指交叉放在肚皮上,向爸爸探问道:“他(你)很惊讶吗?要不要我们(我)讲讲,我们(我)是谁,要在这儿干什么?”

爸爸点了点头。

玛蒂娜问:“他为什么老说‘我们’呢?这儿可只有他一个啊!”

爸爸说,对陛下的尊称应当用复数,可是玛蒂娜搞不懂。

妈妈解释说:“一个国王比普通老百姓要重要,因此他不说‘我’,而说‘我们’。称呼他,不说‘你’,而说‘你们’,他称呼普通老百姓,不说‘你’,而说‘他’!”

玛蒂娜仍然没搞懂,我也没搞懂。爷爷小声对我们说:“因为他蠢,所以才这样说!”

这下玛蒂娜搞懂了,我也搞懂了。

库米奥利清了清嗓子,开始讲了起来。他讲话的方式很怪,很难懂,当然我们也提了一些问题,因此拖的时间很长。直到半夜时,一切才弄清楚。

原来库米奥利国王二世是从我们家的地下室里来的,是下层那个地下室。我们有两个地下室。上层那个地下室储藏土豆、过冬的梨子和果酱瓶,尼克的旧三轮脚踏车也放在那儿。后来爷爷的工具箱也放在那儿。当然地下室还有一扇门,门后有一条又窄又陡的楼梯通到下层的地下室。爸爸严禁我们使用这条楼梯。其实它根本不危险,只是有点潮,有点滑。在买下这栋房子前,爸爸曾来查看,他在这条楼梯上滑倒过,扭伤了踝骨。因为他扭伤过踝骨所以他不许我们到下层地下室里去,要不然我们也许早就发现那儿有库米奥利了。

原来在我们家的地下室里还住着库米奥利国王和他的王公大臣以及臣民,那些臣民现在不愿再做他的臣民了。黄瓜国王对我们说,他和王公大臣一贯仁慈、友好、亲切地对待臣民,然而臣民却忘恩负义,进行叛乱。王公大臣吓得一溜烟逃走了,单单把国王库米奥利二世撇下了。对整个叛乱负有罪责的本是一个坏王公,他一直很古怪,挑动臣民不和。现在成了孤家寡人库米奥利国王只好在我们的厨房里寻找避难所。

后来库米奥利还说,这星期他一定会被接回去的,因为臣民没有他就不行。

“为什么臣民没有陛下就不行呢?”爷爷问。

“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懂,很愚蠢,每个臣民应该做什么事都要我们告诉他们。”

“原来如此,”爷爷说,“他们很愚蠢!那他们为什么如此愚蠢呢?”

库米奥利耸了耸肩。

“亲爱的陛下,那就让我告诉你们(你),你们(你)的臣民为什么如此愚蠢!”爷爷在椅子里向前弯下身子大声吼道。

“爸爸,我求求你别说了。”爸爸叫道,“这些话毫无意思!你不要老调重弹!”

妈妈说,爷爷不该为政治问题而激动,这对他的心脏很不好。

接着库米奥利说,在所有的老房子的地下室里都住着黄瓜臣民,他们统统都有一个黄瓜国王。在古老的大宫殿里甚至住着黄瓜皇帝。他说,可是最近臣民变得不安分了,甚至搞叛乱。

爷爷说,这不叫叛乱,而叫革命。

“不!”库米奥利说,“不!他们搞叛乱!叛乱!叛乱!”

“革命!”爷爷大声说。

“叛乱!叛乱!叛乱!”库米奥利叫道。

“该死的,”爸爸说,“这反正是一回事。”

玛蒂娜说:“如果一个人带兵封锁国会,把不喜欢自己的人关起来,不许报纸写自己想写的东西,那么这就是叛乱。如果臣民赶走国王,开放国会,宣布选举,每个人都可以在报纸上写他们想写的东西,那么这就是革命!”

爸爸问,这些胡言乱语她是从哪儿听来的。玛蒂娜说,这不是胡言乱语,假如她早就知道的,在最近的历史考试中就不会得2分,而是得1分了。爸爸说,如果有机会,他要对信赖的历史教师说说自己的看法。库米奥利认为他的话说得对。

半夜时,库米奥利说,他又累了,但他无论如何不能独个儿睡在房间里,恐怕臣民会追踪而来发现他。他也不能睡在玩具车里,因为车子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这会把他闹醒,使他感到害怕。他说:“我们(我)要同他们(你们)中的一个人睡在一张床上!”

“不要同我睡!”我喊了起来,因为我想起黄瓜国王摸上去的感觉,我可不喜欢同一块生面团睡在一张床上。

这时,爸爸说,库米奥利可以同他睡。这已经很不寻常了,可他后来说出的话更加不寻常。他说:“陛下可以放心地睡在我的床上,陛下睡觉时我会看护你们(你)的!”

他说这话时一点也没有发笑,我发现他不是在同黄瓜国王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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