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勇的《怎样上课,学生才喜欢》 读后感

如题所述

 学校本来就不应该是考试工厂,而应该是寻求真理的地方,是学生的求知欲能够得到自然释放的地方,是师生在松弛的状态下与真我相遇的地方。来北京之前,由于受到《读写月报? 新教育》主编李玉龙等朋友的课程观的影响,我早就尝试着推翻教师的课堂霸权。每一次组织公开课活动,都是大家声讨课堂霸权的派对,甚至大家对朋友也是毫不留情。
  所以,当北京十一学校拉开改革大幕,提出“课堂不是教师自我展示的舞台,而是学生学习的场所”时,我感觉来对了地方。过去,我们大多数时候考虑教师怎么讲得舒服,很少考虑学生怎么学得舒心。
  2012年11月,我在国际金融博物馆实践了一把推翻教师课堂霸权的课——应《看历史》杂志邀请,参加一个历史嘉年华的公益活动,那天公开课的题目是“鸦片战争”。在一些历史学者面前讲历史课,这是平生第一次,我“收敛”了许多。由于是对话式课堂,扮演“学生”的观众和学者们发言机会多,且质量高,我忍不住露出教师的嘴脸大大表扬了他们一番,下面的“学生”哈哈大笑。好玩!
  课后点评嘉宾是历史老师袁腾飞和澳洲华人作家雪珥。估计是看朋友的面子,袁腾飞嘴下留情,说了些好话,雪珥则非常专业地从贸易的角度剖析了鸦片战争的真实起因,证据工作做得很扎实,十分受教。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要干好教育这一行,绝对不能只在教育圈中混,绝对不能只读教育方面的书,恰恰相反,应该尽可能多地和教育圈外的人交往,尽可能多地读教育以外的书籍。一个基本的事实是:大多数明白人不在教育圈,要听到明白人讲明白话,我们经常需要把耳朵竖起来,伸到教育圈外。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