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3-11-21
从前有一天,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自己非常快乐,悠然自得,不知道自己是庄周。一会儿梦醒了,却是僵卧在床的庄周。不知是庄周做梦变成了蝴蝶呢,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呢?
这则寓言是表现庄子齐物思想的名篇。庄子认为人们如果能打破生死、物我的界限,则无往而不快乐。它写得轻灵飘渺,常为哲学家和文学家所引用。
《庄子·蝶梦》中有一段妙语:“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清人张潮写的《幽梦影》,可称得上是一副供燥热的现代人服用的清凉散。禅不可说,清言不可译。《幽梦影》中有这么一句妙语,可谓是点出了庄子哲学的精髓:“庄周梦为蝴蝶,庄周之幸也;蝴蝶梦为庄周,蝴蝶之不幸也。”
不是吗?庄周化为蝴蝶,从喧嚣的人生走向逍遥之境,是庄周的大幸;而蝴蝶梦为庄周,从逍遥之境步入喧嚣的人生,恐怕就是蝴蝶的悲哀了。
但是周庄梦蝴蝶是他渴望的境界,渴望的选择。并不是每个人都向往逍遥之境。蝴蝶梦庄周,这是蝴蝶的选择蝴蝶的向往。不能一概而论
这种理论哲学方面运用很广,无与我皆无尽也,物与我皆无界也。
第2个回答 2013-11-21
摘要:从现象学的角度看,“庄周梦蝶”显然还带有心理主义的痕迹,因为蝴蝶在日常生活中只是美好的象征物,当人们在现实中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时,往往会在自然中寻找同样美好的象征物。因此这样看来,“庄周梦蝶”以及梁祝化蝶的故事,的确可以归结为心理学上的原因。
大凡说梦,中国人首先就会想到“庄周梦蝶”的故事。在《齐物论》一篇,庄子为我们描述了他梦中化蝶的经历:从前庄周梦见自己变成蝴蝶,翩翩飞舞的一只蝴 蝶,遨游各处悠游自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庄周。忽然醒过来惊惶不定之间方知自己分明是庄周。不知是庄周梦中化为蝴蝶呢,还是蝴蝶做梦化为庄周呢?由于 庄周梦蝶这一故事穷尽了自然造化和自由人生的真谛,所以后人总是以庄周化蝶作为实现人生自由的典范。但问题是,虚拟的梦境总是短暂的、靠不住的,梦醒之后 人们必然还会陷入现世的生活烦恼之中,这正如陈造的诗句所描写的那样:“蝶梦蘧蘧才一霎,邻鸡啼罢又啼鸭”。因此,单靠虚拟的梦境并不能使人们真正地摆脱 现实生活的束缚。于是,庄子以后的中国文人发挥了更加丰富的想象力,既然美梦终有一醒,那么还不如摇身一变化为蝴蝶,而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梁祝化蝶的故事。 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一对同窗共读、情投意合的情侣,生前不能结为连理,只好死后化为蝴蝶相伴,以比翼双飞的蝴蝶来实现生前的美好愿望。在这里,我们且不论“ 庄周梦蝶”或梁祝化蝶的故事对中国文学、乃至整个中国传统文化产生多么深远的影响,我们不妨从现象学的角度把它仅仅作为一个例子,看看梦这一现象究竟为我 们展现了什么?或者说,对我们现实的人来说,梦究竟具有什么意义?
其实,从现象学的角度看,“庄周梦蝶”显然还带有心理主义的痕迹,因为蝴蝶在日常生活中只是美好的象征物,当人们在现实中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时,往往会在 自然中寻找同样美好的象征物。因此这样看来,“庄周梦蝶”以及梁祝化蝶的故事,的确可以归结为心理学上的原因。在此我并不想对梦的心理学原因做过多的分 析,而只是想以“庄周梦蝶”的故事作为例子,从现象学的角度谈谈我对梦的理解。
首先,梦无疑也是一种意向的意识活动。作为意向的意识活动,梦与其他的意识活动一样,都具有这样一种根本性的特征,即它一定是有意向性的;不管它所意向的 对象是否在现实中存在,但它却是客观的、有意义的。正是由于梦是客观的和有意义的,所以任何一个梦的相关项都有可能不断地出现在梦境中,并且能够不断地被 我们所体验和证实。对我们来说,庄周是否真的做过化蝶的梦,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化蝶是否有其自身的立义内容,如果有,那么我们就可以对它加以描述,并且 可以通过自由想象而在内容上不断地去充实它。
如果再作进一步的描述,这样一种通过自由的想象而不断充实意向内容的过程又可以分为不同的阶段:首先,我们可以在自由想象中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例子,使它们 统统展现在意识面前。当然,这些例子既可以是在经验中会遇到或想到过的化蝶的例子,也可以是在经验中从未遇到或想到过的化蝶的例子。但是无论我们以什么样 的例子作为自由想象的开端,只要我们有一个化蝶的例子(比如“庄周梦蝶”),我们就可以说这个例子同时就具有了引导性的特征,即具有了一种对无限开放的“ 变项”的多样性来说的开端环节的特征。这样,我们就可以在这个例子的基础上自由地创造出一些“变项”,比如飞舞的蝴蝶、彩色的蝴蝶、多情的蝴蝶等等,而这 些“变项”中的每一个以及整个变化过程本身又都是以随意的主观体验的方式出现的,而且这一过程在原则上是不可能有终结的,所以可以无限地进行下去。其次, 当我们通过自由想象的不断变更而创造出一系列新的“变项”时,并不是说这些“变项”与原来作为例子出现的“庄周梦蝶”就毫无关系,而是说这些“变项”与原 来的例子是部分地相吻合的,而这种吻合也就意味着在这一系列的“变项”之间存在着统一性的联结,即存在着一个能使这一系列“变项”得以联结起来的“常项 ”。这就是说,通过这种持续不断的吻合作用,在对一个化蝶的自由变更过程以及由这种变更所带来的诸“变项”中,必然会有一个“常项”作为它的一般形式或一 般本质而得以保留下来。如果没有这个一般形式,我们就不可能把“庄周梦蝶”作为一个例子来展现化蝶的全部意义。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这个一般形式自身 具有一个绝对同一的内涵。我们也可以说这个一般形式或一般本质就是柏拉图意义上的Eidos(共相)。 最后,在前面两个阶段的基础上就可以直接对化蝶的一般形式本身进行更高层次上的本质变更。在这个阶段上,我们可以借助直观的方法把原有例子(在这里就是指 “庄周梦蝶”)的一系列“变项”当作一个整体加以观察:一方面,我们注意到它们之间的差异;但另一方面,我们又能动地注意到它们之间相等同的地方。这样一 来,差异的理念只有在它与作为共相的理念相交织时才能得到理解。
第3个回答 2013-11-21
大意是 庄子在某一天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变成蝴蝶 梦醒后疑问 :到底是我在梦中变成了蝴蝶 还是蝴蝶在梦中变成了庄子 ,这是对人存在的意义的一个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