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舞台剧剧本

RT跪求个大学舞台剧剧本,哪位高手帮下。

我们校文艺晚会要演的。来个关于梦想,青春的就可以啦,谢谢咯。

《明天又是一天》友谊的力量。

人物介绍:
洋洋:因为考不上美院而一度堕落,心底却执着着热爱着艺术。
春天:洋洋的师兄,乐观、开朗、幽默。四处采风,自由绘画者。
乐乐:洋洋的妹妹。温和。

(“那些花儿”响起来。渐轻。)
旁白:接下去,我给大家讲的这个故事是一个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故事,或许根本你就是这个故事里的男女主角,你也曾经这样欢笑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是狗嘴,当然吐不出象牙。”——笑声)、哭泣过(“姐,我很笨,没画画的天赋。”哭泣。),你也为了一个梦想执着过(为了艺术,我头可断、血可流,一个春天倒下了,千万个春天又站起来了。)、放弃过(哐一声。“我不配,不配画画!”)。这样的一段日子,我们一起度过。
(环境模仿迪吧。音乐震耳欲聋。可以听到男男女女尖叫声。以上这些都是发生在幕后,交待一个背景环境。
迪吧音乐渐渐轻下来。同时手机的铃声渐响。
一个穿着另类,但不暴露,发型夸张的女孩子拿着一个手机从舞台内侧走出来。手机铃声正尖锐地响着。此时迪吧音乐不停,但转为背景音乐,以手机铃声为主。)
洋洋:喂!谁啊?你又怎么了?知道了知道了,过两天就回来。还死不了。没事就挂了。
(嘀咕)烦死了。
幕后:洋洋电话接完没有?
洋洋:来了!催命啊!哈哈……(笑得很夸张)大家尽情地叫、尽情地跳!哈哈……
边笑边跑出去
(音乐渐轻,至无。春天从舞台一边背着画板急匆匆走出来)春天:洋洋,你快点儿。小妮子你年方二六的,走得比我还慢。呵呵。(音乐响起,最好是“那些花儿”。以后只要有春天出场,就放这首歌曲。)洋洋,你快点儿。
(洋洋背着画板,跟着出来。)
洋洋:真像只八哥,一路过来,你的话就没停过。呵呵呵。
春天:我们今天在哪里“蹲点”?
洋洋:真吃不消你,春天。“蹲点”?又不是侦查、监视。好好地出来采风被你说成像特务间谍工作一样。
(春天就势做出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搞笑的那种。)
春天:和“蹲点”一样的性质!
就这儿吧。
(两人开始摆放。)
春天:上次,我们在公园蹲点四个小时零四分,发生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坐在长凳上的一对恋人从亲热无极限360度转变为抽你耳光没商量;有4个小孩子从我面前走过,还有一个还没走过来因为尿湿了裤子被妈妈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揪回去了;还有一位老大爷,在我前方的草地上一圈一圈地转悠,终于走过来对我说:“小伙子,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钥匙?”
洋洋:哦,我怎么就没发现啊?我真怀疑你是在画画还是在“蹲点”侦察,观察那么细致,呵呵,你真够不务正业的,春天。
春天:小丫头片子,越来越不象话了。说过几遍别“春天、春天”地叫,是“师兄”。
洋洋:春天怎么了?艺术无国界,更没有长幼之分。
春天:(举起画笔,敲洋洋的头。)小丫头片子!再不改口以后不带你出来采风了。
洋洋:(吐了吐舌头。)
春天:为了绘画,我头可断、血可流,一个春天倒下了,千万个春天又站起来了。黑暗的主(zu,念成平舌音)啊,带走我吧。……
洋洋:(接话,捏着嗓子说话。)晕啊,下面应该是“冬天过去了,春天还会远吗?”这句了。
春天:对!春天就在你面前。嘿嘿,洋洋,我的台词你怎么全学会了?太不够哥们了。
(可拍洋洋的肩膀。春天走到洋洋身后,指了指花板上画。)
春天:色彩感觉不错。这里,这里还可以把形调整一下,素描关系是基础,形没打好,色彩关系再怎么好都是白搭。当然有种人不用考虑素描关系而只注重色彩关系。(停顿。)大师!哥们,脚踏实地地画吧,等到以后我们发达了,随你怎么画都成。但现在不行。
洋洋:知道了,春天。还有,我是(si,念成平舌音。)女生,春天。
春天:……越是不让叫,越发叫得欢。等这幅画画完就送我吧。这幅画给我的感觉很不错。(固定成一幅画,下场还要用。)
洋洋:我的画从来不送人的,我要保存起来。洋洋的绘画成长记录。呵呵。
春天:真够臭美的,不过,对于我们这种未来的艺术家却是一个好习惯,以后出画集会方便很多。
(音乐响起。建议“生命的希望不再失落”。)
洋洋:春天,你为什么会学画画?
春天:为什么?就是喜欢呗。你呢?
洋洋:一样。
春天:我以前也问过我的学长他为什么来学画画,他也是这么干脆地回答我的。我想,大家都一样。你知道吗,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成为一名自由绘画者,把全世界最美的东西搬到我的画纸上。
洋洋:我想,我想能够考上美院,然后继续深造,成为一名老师,使我的每一名学生都像我一样热爱绘画艺术,爱到骨子里去。
春天:真够贪的呀你!
洋洋:彼此彼此。呵呵。春天,你说起话来像雀子?
(春天做狂喷血状。)
春天:不像。(停顿。)倒像乌鸦。“咕哇,咕哇。”
洋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了好了,认真画画。就知道动嘴。
春天:Yes,woman!
报告,我还有一句话说。
洋洋:又怎么了,师兄(强调)?批准!
春天:刚才你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是狗嘴,当然吐不出象牙。
(春天夸张地呲牙咧嘴。大家笑成一团。)
(“那些花儿”渐渐响起来。再慢慢轻。)
旁白:有人说日子就像是流水,那他们的生活一定是欢跃着、响着叮咚的溪流。快乐就像那些花儿,洋洋洒洒地开了一地,灿烂地……
(“那些花儿”响起。所有人下。)

(舞台布置成一间画室状,零乱。画室里随意地摆放着石膏像、吉他、花布满地。
乐乐背着画板一脸沮丧地到舞台中央,开始把绘画工具摆放好。准备开始画画。)
洋洋:(巴掌拍门。)乐乐开门!大白天的把画室门关得那么严实干嘛!乐乐!
乐乐:姐,你回来啦。
洋洋:不是你打电话让我回来的嘛。
(坐到画板前。)来,把最近画的图让我瞧瞧。
乐乐:这是刚出门去公园画的。
洋洋:这画的是什么东西,可以说是画?
(乐乐赶紧跑到柜子前,拿出一沓画纸递给洋洋。)
洋洋:(翻看)一堆垃圾。看看,看看,这里把形调整一下,素描关系是基础,形没打好,色彩关系再怎么好都是白搭。(有春天的声音响起来:色彩感觉不错。这里这里还可以把形调整一下,素描关系是基础,形没打好,色彩关系再怎么好都是白搭。)
乐乐/洋洋:知道了,姐/春天。(说话音重叠。)
洋洋:这张把对比拉开,这幅的颜色太花了,水粉画到像是国画的大写意,有创意啊,画成这样脸都不红,还敢拿出来?一点进步也没有。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乐乐:姐,我很笨,没画画的天赋。(开始哭泣。)我想了好几天了,(停顿)我不想再画下去了。我根本没这个天赋。
洋洋:你说什么?
乐乐:(停顿,鼓足勇气)姐,我不想再画了。
洋洋:画了那么多年,说不画就不画了,真行啊你,乐乐。
乐乐:姐,我觉得画得太累了。我只是想休息一段时间。
洋洋:休息,多轻巧的一个词。好啊,你就是这么对待它(指着花板),这么对我的?(几近于喊出来。)
乐乐:姐,真正该画画的人应该是你!
洋洋:(一震。)是我?不可能。再也不会去画了。看看我的手,这双手还能捏着笔画画吗?笑话!
乐乐:怎么不能?你的天赋远比我高。
(乐乐从柜子里翻出一沓画纸。又拿笔往洋洋手里塞,洋推三阻四,后接下画笔和那些画。)
乐乐:姐,你看看,你以前的画,画得多好啊!姐,你画啊。
(洋洋拿画笔的手颤抖厉害。突然像烫到了手,把笔扔到地上。)
洋洋:不再拿画笔。
(乐乐走上前,静静地拾起笔。音乐渐渐想起来,建议王筝“糖纸”。)
乐乐:(很平静地说)姐,你是个胆小鬼。(喊)胆小鬼!不就是没考上美院嘛,春天哥说,你是因为发高烧才没发挥好的。一次考不上就下次再考,一年不行那就十年。但你却因为这件事开始自暴自弃,去酒吧、去迪吧!快乐了吧你!你快乐吗?你把所有的期望投注在我身上,我不停地画,想画好点,想你快乐点,姐,可不论我怎么努力你都不再是以前姐了。你一点也不快乐。我的画还有什么意义?而你,明明热爱它(指画板)痴狂,却放弃了,你就是懦弱,你走不出失败,你害怕再失败。你是个胆小鬼!
洋洋:别说下去了!(洋洋把画板一把推翻,很响的匝地板的轰隆声。)我不配,不配画画!(拿起一张自己的画,停顿了一下,撕了下去。)
乐乐:姐!(连忙上去夺其他的那些画。)
洋洋:给我,撕了它我就彻底解脱了。
(两个人争夺。一个不小心,所有的画纸都被抛上天,散乱飞下。)
乐乐:你撕,你撕吧。撕完这些你就真会死掉了。
(乐乐拾起一张画纸,递给洋洋。木讷地接过,看了看画,撕又停手,突然抱着那幅画,蹲下来哭泣。乐乐扶起画板,走到姐姐身边,抱住她。)
(“我的画我要保存起来。洋洋的绘画成长记录。”)
(音乐响起。“糖纸”音乐保持一致。)
旁白:鱼深情地对水说:我从不闭上眼睛,因为我想看着你!水深情地对鱼说:我始终在你身旁流淌,因为我想拥抱你。鱼和水不会分离。

(“那些花儿”)
乐乐:姐,你觉得我这幅画怎么样?这里,我觉得还要修改一下。你觉得呢?
(“姐,我很笨,没画画的天赋。(开始哭泣。)我想了好几天了,(停顿)我不想再画下去了。”)

乐乐:姐,是春天哥的信,他在法国寄来的一幅画。太美了!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成为一名自由绘画者,把全世界最美的东西搬到我的画纸上。”)

乐乐:姐,画集!我在书店里看到了你新出版的画集!
(“我的画从来不送人的,我要保存起来。洋洋的绘画成长记录。呵呵。”)

春天:在你的画集里,看到那张“蹲点”时画的画,形把握地很准,感觉很不错。不知道还愿不愿意送我?
(“色彩感觉不错。这里,这里还可以把形调整一下,素描关系是基础,形没打好,色彩关系再怎么好都是白搭。等这幅画画完就送我吧。”)

洋洋:在很多人的鼓励和支持下,特别是乐乐,她始终陪伴我左右,使我走过那段生命中黑暗的日子。站在原点上,我找回了自己,重新开始了新生活,坚定不移地朝着神圣的艺术殿堂,脚踏实地地迈进。我才知道,绘画在我,如果没有它,我将会很快死去。经历了这场暴风雨,一切都很顺利地进行着。那段属于我、乐乐,还有春天的激昂岁月,在我们生命的每个角落,留下青春的脚印。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09-10-02
哑剧+舞剧?
难找。
你看看这里:
http://www.coffbar.com/Article/Search.asp?Field=Title&ClassID=&keyword=%D1%C6%BE%E7

《百吹图》
甲 我们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乙 头一回。
甲 但是跟大家也是老朋友了。
乙 怎么呢?
甲 因为在电视里经常见到我们。
乙 大家经常看我们的节目。
甲 就是没有面对面瞧见过。
乙 没有这样的机会。
甲 所以大家很有兴趣,想弄张票看一看:这马季长的什么模样啊?
乙 都挺关心的嘛。
甲 现在借这个机会,公开在这儿展览一下。
乙 啊?展览哪?
甲 欢迎参观,请勿拿走!
乙 哎!谁抱的动啊?
甲 前边都是表演的节目。
乙 对。
甲 咱们俩人呢,在这儿来个别开生面的节目。
乙 什么节目?
甲 咱们在这儿进行一次体育比赛。
乙 在哪儿?
甲 就在这舞台上。
乙 这舞台上能运动的开吗?
甲 咱不搞大型的比赛项目。
乙 那咱比赛什么呀?咱们下棋?
甲 下棋不行,下棋大家看不清楚。
乙 那,咱俩拔河。
甲 拔河是集体项目哇。
乙 那,咱俩拳击。
甲 拳击?咱俩谁打谁都不合适。
乙 那咱俩比赛什么呀?
甲 咱俩比赛吹牛吧。
乙 哎!吹牛?
甲 啊。
乙 说大话呀?
甲 哎,这是一种新兴的比赛项目,古今中外吹牛的人是大有人在呀。
乙 是吗?
甲 吹牛的方式还多种多样。乙 都有怎么吹的?
甲 直截了当吹的、拐弯儿抹角吹的、互相对着吹的、捧着吹的、海阔天空吹的。
乙 嘿哟!花样还不少。
甲 咱们通过今天这场友谊比赛,把一个个吹牛的嘴脸勾划出来,推荐给大家。
乙 啊?
甲 您爱学哪样学哪样。
乙 有学这个的吗?
甲 咱们就是让大家看一看。
乙 可以。不过我在吹牛上可没什么经验呐。
甲 不要紧哪,一回生两回熟,熟中生巧哇。只要你不断地吹、经常地吹、刻苦地吹、用不了多久,你能吹出亚洲,走向世界。
乙 啊?我吹出亚洲啊?
甲 你应该有信心,你条件确实好哇!
乙 我什么条件好哇?
甲 脸皮比较厚实。
乙 哎……谁呀?
甲 怎么样?
乙 既然这样,我就吹吹试试。
甲 好,那我们吹牛比赛开始了。
乙 行,行。
甲 请大家都坐好了。在座的哪位,如果对吹牛有兴趣,我欢迎您上来咱一块儿吹。
乙 这队伍就别扩大啦。
甲 好,现在吹牛比赛开始,双方运动员入场。
乙 还有入场式?
甲 (学吹奏)
乙 这什么乐队呀?
甲 吹管乐伴奏。
乙 好嘛,全吹一块儿去了。
甲 首先,由种子队员赵炎开吹!
乙 好!我呀!
甲 啊?
乙 我还真没吹过这玩艺儿。
甲 要吹咱就卯足了劲儿吹。
乙 那当然了,咱还想破纪录哪。
甲 对。
乙 要想吹牛啊!
甲 嗯?
乙 在座的谁也不如我!
甲 这属于直截了当吹。
乙 我吹牛有十几年的历史了。
甲 不简单呀!哈哈,吹了十几年啦?
乙 啊。
甲 我吹二十多年啦。
乙 他比我还厉害。我现在吹牛上可有绝招啊。
甲 我在吹牛上有祖传秘方啊。
乙 我能把方的吹成圆的。
甲 我能把短的吹成长的。
乙 我能把丑的吹成美的。
甲 我能把死的吹成活的。
乙 嘿,你可太厉害啦。
甲 吹呀!
乙 我告诉你呀,我们家是吹牛世家。
甲 我告诉你呀,我们家是吹牛门里出身。
乙 我们家是吹牛作坊。
甲 我们家是吹牛工厂。
乙 我们家是吹牛股份有限公司。
甲 我们家是吹牛大托拉司。
乙 我们家是世界吹牛中心。
甲 我们……你们这中心是我们家吹出来的。
乙 嗐!比不了。你可真能吹呀!
甲 吹呀!
乙 比不了!
甲 吹呀!开局你就失利啦!不行吧?咱再来。
乙 来。
甲 咱们换样吧。
乙 什么样?
甲 咱们绕着吹吧!
乙 什么叫绕着吹呀?
甲 你吹我,我吹你,吹来吹去,目的还是为了抬高自己。
乙 嗬!吹牛的名堂还真不少。
甲 吹牛人全是这样嘛!来,吹吧!
乙 哎哟!马季同志。您的相声说的太好啦。
甲 哪里哪里,赵炎同志!您的相声比我说的好啊。
乙 不行,不行,您可以称的上是名家高手,权威大师啊!
甲 不能这么说,您可以说是新星新秀、新的潮流的代表。
乙 哪里,哪里!您的相声是高雅而不粗俗哇。
甲 您的相声是幽默而又含蓄呀。
乙 您的相声真是脍炙人口啊!
甲 您的相声可以说是当代佼佼者。
乙 您的相声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啊。
甲 您的相声可以说是世界幽默宝库里面的精品哪。
乙 您的相声让人是前仰后合呀!
甲 您的相声那真是山崩地裂啦!
乙 啊?要地震哪?您的相声社会作用太大了。
甲 您的相声社会效果极佳呀。
乙 上回东郊一个工厂着火啦,全城的消防队都去了,没救灭呀!没办法把您请去了,您站在那儿嘚啵嘚啵来段相声,眼看着那火苗子出溜出溜、吧叽就灭了。您这作用太大了。
甲 好,我这相声管救人哪。
乙 好哇。
甲 要说您的相声作用更大啦!
乙 怎么哪?
甲 西郊奶牛场那个牛哇,不下奶了。后来把您给找去了,你是风尘仆仆,不顾疲劳,对着奶牛您就吹上啦!
乙 吹上啦?
甲 您就说上啦!
乙 哎。
甲 说了一段相声,感动的那牛啊,顺着眼睛往外流牛奶呀!
乙 您瞧瞧!
甲 哗!……
乙 行啦!这儿开闸啦!您不光相声说的好哇!您那笔头子厉害呀!
甲 您那笔头子比我厉害多啦!
乙 昨天我听说:您一晚上写八篇文章啊。
甲 我听说昨晚上,您写了仨电影剧本儿啊。
乙 您那国画也好哇!
甲 您的书法真是一绝呀!
乙 您的国画,荣宝斋都不敢公开出售哇。
甲 您的书法……海关都不让出口哇!
乙 那为什么呀?
甲 怕丢人哪!哈哈。
乙 像话吗?你不光文学上有所成就哇!您还是一位出色的运动员。
甲 您……我还运动员哪?
乙 您瞧,您这体形,没怎么运动就先圆啦!运——动——“圆”。
甲 我什么运动员哪?
乙 您是体操运动员呢。
甲 对,我要不是体操运动员,我能有这线条吗?
乙 嘿!他还承认啦!
甲 对对!
乙 嘿哟!前些日子你编了套高难度的动作,什么童非、李宁,根本做不了哇。
甲 你怎么知道的?
乙 体育界这点事儿,能瞒得了我吗?
甲 您给大伙儿介绍介绍。
乙 说一说?
甲 啊。
乙 那套高难度的动作呀!那是鞍马上的托马斯全旋,然后蹿到高低杠上,一个佳妮腾越,在单杠上来个单臂大回环,最后掉到地毯上,来个旋转七百二十度,然后从怀里头变出个大火盆来。
甲 哎呀,你可太能吹啦!
乙 行行,你也太能吹呀!
甲 我吹不过你。
乙 怎么?
甲 你不愧是吹坛上的新秀。
乙 哪里,哪里!那我也比不了您这吹坛上的老将啊。
甲 哎,你是青出于吹胜于吹啦!
乙 哎!您是老将吹马,一个吹俩呀!
甲 不能这么说,您是长江后吹吹前吹啦!
乙 您是……?我都没词儿啦!
甲 又完了吧?
乙 再来,再来!
甲 还来呀,又换样啦。
乙 又换什么样啦?
甲 借吹啦!
乙 什么叫借吹呀?
甲 借别人的嘴吹嘘自己!
乙 好嘛!这名堂还真不少。
甲 来吧!
乙 要讲借吹呀,你马季可就不行啦!
甲 马季?
乙 啊。
甲 等会儿!马季来了吗?马季在哪儿呢?找找!马季也来啦?
乙 嘿!这位吹牛吹的,连自己都找不着啦!你不是马季吗?
甲 不,我不是马季。
乙 你是谁呀?
甲 我不值一提。
乙 你是哪位?
甲 我是小小的“赵炎”。
乙 嘿,“赵炎”就小小的呀?那你是“赵炎”,我哪儿去啦?
甲 我哪知道?
乙 我是谁呀?
甲 哎哟!你就是德高望重的马老先生。
乙 好嘛!我俩换个啦!
甲 哎呀,马老先生真是了不起呀。你是博学多才。您称为活的百科全书。马老先生!
乙 这位借别人的嘴吹自己呀!不行,不行,我“马季”比你“赵炎”可差远啦。你“赵炎”,天文地理无所不通啊。
甲 不能那么说。我小小的“赵炎”见了您是小巫见大巫啦。
乙 哪里,哪里!我“马季”见到您退避三舍呀!
甲 怎么样?又完了吧?又不行啦!
乙 再来呀。
甲 这回咱们海阔天空吹。
乙 海阔天空?
甲 想吹什么,吹什么。
乙 来吧。
甲 你来吧。
乙 告诉你呀!我这个人能耐太大啦!
甲 有什么能耐?
乙 我这人能用耳朵看书,能耐大。
甲 你没问问我有什么能耐吧?
乙 你有什么能耐?
甲 我经常用鼻子吃饭。
乙 那我能用胳肢窝找矿。
甲 我能用嗓子眼儿发电。
乙 我隔着墙能看见人。
甲 我隔着你衣服能看见你钱。
乙 我留神吧!告诉你呀!昨天晚上我发高烧啦!
甲 昨天晚上我也发高烧啦!
乙 我高烧六十七度。
甲 我高烧九十四度。
乙 你也不怕烧死啊!”
甲 烧吧!
乙 烧的这厉害哟!手里摸个玉米粒儿,一张手成爆米花了。
甲 我烧的也太厉害啦。
乙 怎么啦?
甲 今天早晨出被窝一睁眼呢,那被子烧了四个大窟窿啊!
乙 你可太能烧啦!
甲 你也够能烧的啊。
乙 昨天晚上我请人吃饭啦!
甲 我昨天晚上也请人吃饭啦!
乙 我怎么吹,他怎么吹呀!
甲 来吧!
乙 吃着吃着坏啦。我把筷子咽下去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勺子咽下去啦!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盘子咬下一块来。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大碗咬下一块来!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那桌子给咬下来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咬……我把自己鼻子咬下来啦!
乙 啊?你够得着吗?
甲 我跷着脚咬的!你管得着吗?
乙 像话吗?我告诉你呀!我这个人少年老成。
甲 我告诉你呀,我这个人成熟得过早。
乙 我十岁就考上大学啦。
甲 我九岁就大学毕业啦!
乙 我八岁就结婚啦!
甲 我七岁我们那孩子十三啦。
乙 好嘛!像话吗?
甲 反正吹牛也不上税不是,来吧!
乙 我跟你说呀,我六岁就长老人斑啦!
甲 我五岁就有抬头纹啦!
乙 我四岁就驼背啦。
甲 我三岁就留胡子啦!
乙 我两岁就谢顶啦!
甲 我刚生下来我退休啦!
乙 这不边儿啦!
甲 来吹呀,吹呀!
乙 跟你说呀,我这人可高。
甲 跟你说呀,我比你高得多。
乙 我两米六九。
甲 我三米六九。
乙 你有那么高吗?
甲 你有那么高吗?
乙 我热胀冷缩抽抽啦!
甲 我热胀冷缩胀出来啦。
乙 那你也没我高,我跟北京白塔一般高。
甲 我比白塔高一头。
乙 还是我高。
甲 我高。
乙 飞机从我腰中飞。
甲 卫星打我脚下过。
乙 我高。
甲 我高。
乙 我头顶蓝天,脚踩大地不能再高啦!
甲 我……我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
乙 啊?!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
甲 啊!
乙 那你的脸哪儿去啦?
甲 我们吹牛的人就不要脸啦。
乙 嗐!

成长经历
(二幕剧)
人物表
沐芒——男。一个初入大学的学生,有点自卑,家境不是很好。
百叶——女。沐芒喜欢的女生,也是沐芒的高中同学,家境一般。并不喜欢沐芒,嫌沐芒家穷,倒是有点喜欢士立这种有钱的人。
辅导员——男。沐芒学院的辅导员,为人热心,喜欢和学生打交道,二十七岁。
沐芒父亲——男。老实厚道,常年在外打工。
沐芒母亲——女。特别喜爱自己的儿子,心思简单。
士立——男。沐芒同学,家境很好,有点瞧不起像沐芒这类穷学生。
老病人——男。六十多岁,人生经历丰富,有胃病,开朗热心。
小男孩——男。六岁,沐芒病房的另一个小病友,患有先天性成人型微细胞粒白血病,单纯懂事。很爱自己的父母,也爱身边的人。
恶魔——沐芒心中向恶的一面。
天使——沐芒心中向善的一面。
学生十来个人,都是沐芒的同学。
护士一名。
第一幕
人物:沐芒,百叶,士立,辅导员。
时间:2006年深秋,离开学已有几个月。晚上8点多。
地点:学校公园。
[幕启:(旁白)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有了感情,人类的社会才会丰富多彩...........(自己加些有意义的话)。事事都有其发生的前因和后果,对人生来说这是一个经历的过程,经历了众多的喜怒哀乐,人就会成长,学会坚强,学会勇敢面对生活。...........。
[学校公园,人不多,偶尔有一对情侣走过,路灯灯光温和,但是有点冷。
[沐芒焦急地在路灯下等着,不时向远处看看。
[有点冷,百叶收了收衣襟,看了看不远处的沐芒,皱了皱眉,但还是走了过去。
百叶:(不耐烦地自言自语)真不知道在做什么,这么晚了还叫我出来,要不是看在是同学的份上,鬼才理他。
沐芒:(欣喜地)啊,百叶,你来了!呵呵
百叶:(冷漠)恩,快点说吧,有什么事。
沐芒:(微微一呆,重新恢复了笑容)我,百叶,其实我从高中的时候就,就有些,有点,有点,喜欢你了......
百叶:(吃惊)啊?什么,你......
沐芒:百叶,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好吗,我知道,我不该跟你说的,也许我家里不是很好,但是,百叶,我忍不住,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学习了,是的,我忍不住,百叶,我真的,很喜欢你......
百叶:(愤怒)行了!不要说了,对不起,我很现实,你有什么资格来喜欢我?你有钱吗,你会给我买好看的东西吗,你好好看看自己吧,你什么也没有......
〔百叶转身逃跑
百叶:(小声地)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沐芒:(惨笑)哈哈,我什么也没有,哈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沐芒歪倒在路灯杆上,风声起,背景音乐是缓慢的提琴声,压抑而悲伤。
旁白:(众人的混合声音)
辅导员:沐芒啊,你最近的学习怎么搞的啊,怎么不升反降了呢,要注意各方面的问题啊......;
士立:哈哈哈哈,学习好有个屁用啊,你看他家那么穷,能干什么呀,书呆子......哈哈哈哈......;
班主任:同学们,最近要收一部分物管费,请同学们在本周三之前交齐,另外,请个别还未交完学杂费的同学赶快交......
百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什么也没有......
〔许久过后,声音渐渐淡了。嬉笑声起,拿着铁叉的恶魔上场
恶魔:我是恶魔,我使人发疯,我使人难受,哈哈哈,但我无所不在,哈哈哈
(向着沐芒),哟哟哟,你的样子真使我快乐,哈哈哈,现在是我下手的最好时机。活着有什么意思,啊?活着只会让人难受......
天使:(冲出,怒向恶魔)胡说,每个人都会遇到挫折,每个人生都会有自己的低谷,然而人生的大部份是美好的。
恶魔:(恶狠狠地向着天使)你不觉得活着很累吗,不觉得活着是一种负担吗?
天使:人生是一种磨砺,只有经历了这些挫折,人才会成长,不错,人生是苦是累,但正因如此,人生才有甜有欢。
恶魔:不要听他的,你想想,你都快20了,而你的父母却还在辛辛苦苦地养你,你不觉得羞耻吗?所以,你死了他们就可以轻松了,你也可以解脱了。 [继续对话........
[天使欲再反驳,恶魔怒眼一瞪,闷吼一声‘又来坏我好事’,举起铁叉刺向天使,两人追打着下场。
[灯光暗淡下去,沐芒拿起一个药瓶,缓慢地打开瓶盖,将药吃了下去
——幕落 第二幕(或直接由旁白叙述,转换时间地点即可)
人物(......)
时间(两日后下午)
地点:医院某病房
[幕启:白色病房内,沐芒母亲焦急地坐在冰床上,看着自己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的儿子,心中痛苦不堪。沐芒父亲在病床周围慢慢徘徊着,不时看看病床上的儿子。旁边病床上的小孩子已经跑下床,趴在沐芒床边,呆呆地看着沐芒。
小男孩:阿姨,大哥哥什么时候会醒啊?
沐芒母亲:大哥哥----他生病了......
〔沐芒微微有了点意识,手指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小男孩: 醒了
沐芒母亲:
沐芒母亲:他爸,孩子醒了,快来!
小男孩:我去叫护士阿姨!
沐芒母亲:你好些了吗,孩子?
沐芒:我,还,还在吗?
沐芒母亲:(开始哭泣)在,好好的,好好的,你怎么能,怎么能干那种蠢事呢?(泣不成声)
[沐芒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却咬着牙什么也没说。病房门打开,护士端着一些医疗器械进来了,小男孩跟在她的后面。
护士: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可昏迷了两天了,你父母一直在这里照顾着你呢。
[护士开始为沐芒测量,检查。沐芒低下头去,不敢看自己的父母。
沐芒父亲:小芒,你怎么能这么傻啊,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可以跟我们说,可以跟你们老师讲,你怎么能(哽咽)这么傻呢?
沐芒母亲:小芒,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咱门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我们应该一起商量的啊(再也说不下去)
[沐芒开始抽泣,小男孩呆呆地站在旁边
小男孩:大哥哥不要哭,我妈妈说过,好男儿不哭
沐芒:(转过头看着小男孩,过了一会轻轻地说)对不起,大哥哥不该哭,大哥哥是病了,但不该,不该哭........你真乖,那小弟弟可以告诉我得的什么病吗?
小男孩:妈妈不告诉我,但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名字很长,好象是成什么型微细胞粒白血病。
沐芒:(一惊,脱口而出)血癌!
小男孩:什么?血癌吗,这名字好记多了。大哥哥知道这个病吗,有大哥哥的病厉害吗?
沐芒:(艰难地)不..厉..害,会好的。
小男孩:对,妈妈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说我很快就会好。但是,但是为什么妈妈看见我总是要哭啊,又忍不住掉眼泪,我只好叫她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可是她好象忍不住啊,一个劲的哭,她哭,我也忍不住了,也想哭。
沐芒:乖呵,不要哭(自己的眼泪却早已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们不要哭,好男儿不哭,是吗
[众人眼中都含了眼泪,谁也不敢再开口。门一下子打开了,门口涌进几个人来,都是沐芒的同学,他们眼中也含着泪水。
沐芒同学:沐芒,好些了吗,我们来看看你......一些水果
沐芒:(感动)谢谢,谢谢你们,把那些水果给这个小弟弟吧,他......
小男孩:不行,妈妈告诉我不能拿别人的东西,我不能要.
沐芒:乖(哽咽)这是我给你的,不是你要的,你妈妈不会怪你的
小男孩:(犹豫)那我就拿一个吧,大哥哥的病比我的厉害,要多吃点.我一个够了.
沐芒:(再也忍不住,眼泪急急流出,努力抬起头,向着父母)爸妈,对不起,我,我太幼稚了,我不该做那样的事(泣不成声),我现在才觉得生命有多重要,对不起,大家。我真的,突然...觉得生命真的...那么重要。
小男孩:大哥哥,好男儿不哭!!
沐芒:(啼笑一声,向着小男孩)对,好男儿不哭。(转过头去,向着父母,微笑)爸妈,我刚刚想过了,我要给弟弟试骨髓!
(沐芒父母亲点头微笑表示同意)
沐芒同学:好,我也愿意!
众同学:我也是!!!
(旁白:经历了一件事就是成长,懂得了生命的珍贵,就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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