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4月,我的哥哥哈维库里在新兵基本训练期间认识了一个叫大卫罗孙的士兵。休息期间,他们在一起闲逛。日子越久,他们就像兄弟般亲密。基本训练结束后,士兵们必须进行高级培训。他们认为也许不会再见面了。
1967年9月的一天,士兵们在加利福利亚等候飞机上前线,哈维和大卫为不期而遇感到意外惊喜。因为只有五分钟时间他们就简单的聊了几句。他们约定在退伍后再相见。哈维写了张便条给大卫告诉他再相见的日期和地点。
哈维再也没有回来。他在战火中解救两名士兵时死去。直到1980年中旬大卫才得知哈维的死讯。他回家后写了封信给哈维问他是否能延迟见面的日期。他的信没有答复。大卫那时知道了大卫肯定没有回来。他知道如果哈维回来了他一定会回复他的信。
当大卫在网上搜索关于哈维的信息时,他发现了我写给哈维的一首诗,他写邮件给我告诉我他们之间的友谊我们也留了电话。
大卫打电话给我我们聊了他们的友谊。通电话时,我知道了哈维曾写给他的便条,大卫仍保留着这张纸条并寄给我一张复印件。
大卫查到我着实令我惊讶。然而更令我惊讶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仍保留着哈维写的便条。大卫告诉我,四十多年后通过我听到哈维的事真得太令他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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