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对于荷花没有特别的好感,荷花也不是主流的观赏植物,甚至西方人有点忌讳荷花。
西方莲花的文学原型出现在
荷马史诗。在罗马诗人奥维德的长篇叙事诗
《变形记》中,宁芙洛提斯宁愿变成莲花,也不愿接受普里阿普斯的追求。在史诗第九卷《
奥德赛》中“吃忘忧树的人”,指的就是莲花还有忘忧果的意思,奥德赛和水手在返航中漂泊到“食落拓花者”国度,“登岸吃食落拓枣的国邦,他们以一种花食为粮……有人吞食枣果,忘却归航”,莲花的西方文学原型是一种令人安逸、忘却归乡的魔果。可见在西方,莲花的意象,轻则令人知足忘忧,重则使人致瘾致幻。后来,英国的丁尼生和
毛姆也有《食莲者》的诗作和小说。
中西文学原型的区别明显,审美主题不尽相同:中国象征美女文人、爱情友情、高尚品质;而西方内涵单一,只有“食莲人”的安逸忘忧之意。审美地位大相径庭,中西的荷花意象互相存在文化缺省。在中国文学中相当深远,而西方其虽出现在荷马史诗,却不是主流植物意象。审美情趣各领千秋:中国的荷花从喻人、宗教传统,发展到专题吟咏,再到咏莲颂德的升华,所触发的景观蔚为大观;西方对于“食莲者”原型一脉相承,也算是有渊源的意象,一向被视为安逸、偏远之地的魔果,这与西方对东方因地理距离而产生的神秘感知有关。
来源:南开大学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