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西里狼的读后感和摘抄

如题所述

《可可西里狼》读后感
夜!在我的眼中寂寂的深远,都市!在五光十色的绚丽中喧嚣,昏黄的灯光下,我绻在沙发里,书在腿弯中合拢。泪!默默的流下·······
可可西里,在蒙语中的意思一为“美丽的少女”又或是“青色的山梁”。
可可西里,在我的心中那里有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彩、美丽的雪山、美丽的少女。甚至想象得到透过我的窗棂可以看见外窗上的美丽窗花,和外面白皑皑的冰雪世界。
可可西里,一个去过的朋友口中:那是远离城市浮华喧嚣的最后净土。可以伴着窗外奇幻般的可可西里纯净的蓝天映衬下的雪色,山坡上不时出现的大片的牧羊,湿漉漉的公路闪着亮光在车轮下飞驰,我的心真的陶醉了,这样的美今生没有体味过,它是一种情境,一种理想。
此时,我已无力再次翻开《可可西里》这本让人心碎的书了,震撼!我同时感到悲哀。贪婪!那么美丽的地方,那么美丽的动物,那么淳朴仗义的人,就在另一些人的贪婪中慢慢消融了。
人!这世界上唯一的高等动物,具有无边的智慧,可是由于贪婪,我们毁灭了大片森林,由于贪婪,我们每年数以万记的物种在消失,也是贪婪几百万藏羚羊锐减到1万只。我悲痛,悲痛于人们的无知。
看看《可可西里》里面最震撼的场景吧:
几百张羊皮在巡山队员愤怒的目光里静静的、躺的无边无际,像是在控诉人类的贪婪凶残,冷酷无情!
再听听《可可西里》里面最漠然的话吧:
盗猎者中负责剥皮的工人说“剥一张皮子五块钱。”撕扯着那柔软的皮毛心里坦荡荡?活生生的一只动物,前一秒活蹦乱跳,后一秒鲜血满地,可怜死都无完尸。给你五块钱,你就撕下了自己的画皮,露出黑色的面孔。悲哀呀!无知呀!
还可以听听《可可西里》里面最激烈又平静的对白:
那是日泰队长在被杀害前跟盗猎者老板的对话,“我抓了你好几年了”“你抓我做什么”“你打了我家的羊子”。
在海拔4700多米的高原上,坐着都会心口疼,高原反应和各种病痛折磨着每一个人。成群藏羚羊群惨遭屠杀、以日泰队长为代表的自发的巡山队员们在雪域,在高原,展现着只有生活中的勇敢者才能领略的罕见的美,飘扬着生命禁区中真正热爱生命的人们如此高亢悠扬的赞歌。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康巴汉子,乃至高原上的所有不同种族的人都对这高原有着这样深挚的爱和真切的自豪。这片高原是他们的家,所有这片高原上所有的物种,他们都像保护家人一样保护着。
传闻中巡山队勾结枪匪盗杀羚羊等情节,从一开始就为悲剧结局做了很好的铺衬。 当尕玉随同日泰队长加入到追捕盗猎者的巡山队中,走进茫茫四万平方公里茫茫戈壁的时候,当盗猎者如同空旷山区游荡的厉鬼,似乎无时不在地藏匿在每一个石缝间,又似乎可以弥散在稀薄的空气中,像鬼魅一样紧紧啮咬着巡山队员神经的时候,日泰队长和追捕盗猎者的巡山队员们没有谁退缩,即便是在队员惨遭杀害的时候,反盗猎行动仍在坚定地、义无反顾地进行着。
所以我向这群没有工资,没有补助,而又义无返顾的保护家园的康巴汉子致敬,他们比我们这些自以为高贵,其实贫乏的人好太多了。虽然他们也会犯错,虽然他们也会把缴获的藏羚羊皮卖掉来换取必须的物资,可他们仍然值得我们尊敬,他们是用鲜血、汗水和家人的泪水来换取一个正义,正是因为有他们存在,2006年藏羚羊的统计数字上升为15万只。
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会身着牛仔衣、登山鞋、遮阳帽,扎一根马尾辫子出了门,在向往的高原,在那纯净的蓝天下,看成群的藏羚羊、野牛在远处跑过,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一鞋尘土,一脸迷茫,也许就像一个远路赶来的对高原既好奇又陌生的“旅行者”?
我从远方赶来,已赴过如“夏花一样灿烂”的约会,我的梦会很美,很长,很圆。在梦结束的地方,在半梦半醒之间踯躅不前,因为我怕自己会从梦中醒来……
正文 第四章
十二点多钟的时候,车队到达温泉兵站。 李石柱、王勇刚给汽车加过油,又检查过车辆,就给我说:“杜班长,咱们班先去食堂吃饭吧?”王勇刚经过四五个小时的睡眠,精力充沛多了。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一种不祥的兆头萦绕在大脑里,就反复思考哪个环节可能出问题,思考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思考出结果。 “王勇刚,你上大厢看看!”我下意识地下了命令。 “咱们车拉的人,又不是物资,有什么看头?”王勇刚显然不想上汽车大厢。 “你还是上去看看,不管咱们拉的什么,按行车规定,到兵站后对车辆检查的最后一项是物资的装载情况。”我用力盯着王勇刚,要是我发出的命令战士可以不执行,这个班长当得有狗屁意思。 王勇刚不情愿地攀上大厢。猛然,王勇刚在大厢里惊叫起来:“班长,班长……”

我立即跑到后挡板跟前,双手扒住后挡板把脑袋伸进车厢。车厢里的光线很暗,只能看见王勇刚还有两堆军大衣盖的什么东西。 “怎么啦?”

“班长,两个测绘兵睡着不起来。”

“你马上下来!”我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些测绘兵们在零下四十多度的青藏高原上,连续五十多个小时没吃没喝,决不是简单的昏睡、冻僵。我钻进大厢,揭开军大衣,看到了一张只有十七八岁的娃娃脸,像睡着了一样,穿着崭新的军装,脖子上的领章红得扎眼,是新兵。我用手挨了一下他的脸,比摸在冰上还凉,那股冰冷顺着指梢神经冲到大脑。我急忙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孔上,没有一丝气息。我又揭开另一个大衣,还是一张充满稚气的脸,还是穿着崭新的军装,领章也是红得扎眼。我还是用手试了他的鼻孔,同样没有一丝气息,他们牺牲了。他们是今年才入伍的新兵,身上的军装还没有洗过一次。 我爬下汽车,李石柱和王勇刚围上来,问:“班长,他们两个怎么啦?”

“你们就守在这里,对谁也不能说,我现在就去给首长汇报。”

出发的时候,测绘兵部队的领导给我们通报情况时说,这次到可可西里无人区执行任务的测绘分队,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技术骨干,百分之八十是今年招的新兵,集训了两个星期才学会立正稍息就出来了。严格地说,他们只是穿着军装的工人农民学生,还不具备军人的素质。在如此要命的自然环境中行军,万一闹起情绪,仅靠军队的命令是很难行得通的。我走到一个房间,对着房门喊:“报告!”推门进去,看见测绘部队的领导、我们的雷指导员都在,像是研究什么问题,脸色十分严肃。 “报告指导员,我的车上有两名测绘兵战士牺牲啦!”

雷指导员站起来,对我说:“这个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牺牲的战士是暂时安放在车厢上的。我们连队拉的测绘兵一共牺牲了二十四位,为了不影响新战士的情绪,等他们休息后,由兵站组织人员把牺牲的战士从车厢抬下来,由干部和党员进行遗体告别以后,车队继续前进。”

一间像中学教室大小的房间的大通铺上,二十四名牺牲的战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房间门口,两名兵站的战士站岗,测绘部队领导和我们汽车连党员班长以上干部,参加了遗体告别仪式。房间里很静,只是窗户上的几块玻璃破了,贴的牛皮纸被风吹得一阵一阵响,还有人被冻得吸鼻涕的哧哧声。墙壁上用白纸写着:征服无人区的烈士永垂不朽。我默默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麻木,我不知道这样的牺牲有多大价值。那个人类根本无法生存的可可西里无人区,就是把它测绘出来又有多大价值,仅仅为了战争?交战的任何一方,占领了它又有多大的军事价值和经济价值? 夜深了,在冰天雪地挣扎了几天几夜的汽车兵和几乎快冻僵的测绘兵们在被窝里睡熟了。在零下几十度的青藏高原的深夜,又是到处透风的土坯房,房子里只有一个牛粪炉子,战士们的被子、皮大衣就显得太单薄了。为了不把战士们冻醒,雷指导员没有睡,不停地给炉子里加牛粪。牛粪燃烧发出呼呼的声音,把半截炉筒烧得通红。一泡尿把我憋醒了,我爬起来就朝外跑,雷指导员急忙追上来,把他的大衣披在我肩上说:“披上,小心感冒。”又跟着我走出来,说:“不要朝厕所跑了,就在这里撒吧。一泡尿又不臭,解完快回去睡觉,明天还要开车呢。”

我又朝远处跑了几步,猛不丁从温暖的房子里跑出来,冻得直打颤。我紧缩着脖子,急忙从裤子里掏出那东西,一股激流喷涌而出,冲击在雪地上发出清晰的声响,鼻子里立即涌进一股尿的臊味。出发执行任务没有水喝,不喝水就容易上火,上了火的尿格外臊。我正在痛痛快快宣泄着憋胀时,猛然听见哨兵一声厉喝:“谁?”

“我,汽车连的!” “干什么?” “撒尿。”

我系裤带的时候,听见大头皮鞋踏在冻雪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知道是兵站的哨兵过来了。哨兵走到跟前才说:“杜班长,是你,我就说声音咋那么熟?”

“这阵你站岗?” “兵站兵站,站岗做饭,不站岗干什么?哪像你们汽车兵走南闯北,见了世面不说,还学了一手技术,复员后也捧个好饭碗。”

我猛然听见有人用藏话在小声嘟噜,顺着声音觑望,看见在西北方向的角落里有个匍匐在地上的东西,就拉了下哨兵的胳膊,指了下那个方向,“会不会是猪?”我问。 “猪最懒,这么冷的天,猪才不舍得离开被窝哩。我们兵站只喂了一头猪,喂了三年才长到七八十斤。高原缺氧,猪到这地方也是光吃不长,还宝贝得啥样的,专门给它腾了一间房子,应付上级检查。”

“咱们看看去,是不是阶级敌人搞破坏?”

“这里方圆几百公里没有人烟,哪来的阶级敌人?就是有阶级敌人搞破坏,给兵站的油罐、你们的汽车放把火就行啦,何必蹲在墙角挨冻呢?” “不管咋说我要去看看。”

“我也去,我是哨兵,还有枪。”哨兵咔嚓一声打开枪刺,刺刀在冬夜的雪色中泛射出一道寒光。 我们轻声细气地向目标逼去。 “谁!”哨兵还装腔作势地拉了下枪栓。 “我……”果然是个人,声音很孱弱。 哨兵打开手电筒,光柱里竟是仁丹才旺。他跪在地上、双手拍在地上,额头也磕在地上。 “才旺,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走过去想把他扶起来。 他已经冻僵了,不能活动。 “杜班长,我还没有祈祷完哩。只有祈祷到天亮,佛爷才会宽恕我们的罪孽,保佑我们不再多灾多难,不再死人伤人……”从他的话语中,我感到他的体力几乎消耗殆尽了。 “才旺,你这样会冻死的,我们还有任务……”

但是,无论我怎么劝说,才旺还是匍匐在地上不肯起来,连姿势都不肯变动一下。我见他听不进我的话,又担心他再匍匐在这里会冻死,就给哨兵说:“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叫指导员。”

我和雷指导员跑到仁丹才旺跟前,雷指导员问:“才旺同志,你在干什么?”

仁丹才旺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回答,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我们把他抬回去……如果把才旺抬回我们宿舍,肯定会把战士惊醒。天亮又要上路开车……”

“我去向站长汇报!”哨兵转身跑去了。 几分钟后,站长和兵站的军医跑来了。 站长对我们说:“抬到我的房间。”

站长的房间暖和多了,支了一张单人床,床上铺了张狼皮褥子,炉子里烧的是煤砖。房子里的热气在玻璃上变成水雾,一股一股的水流蜿蜒地顺着玻璃向下流淌。我们把仁丹才旺放到站长的床上,兵站的军医立即给他按摩。半个小时后,仁丹才旺的面部才有了血色,四肢不再那么僵硬,可以小幅度地活动了。 “冻伤分几个等级,轻度冻伤、严重冻伤、深度冻伤、死亡,冻伤到临近死亡的特点是四肢僵硬、失去理智、不能言语,再发展下去就是死亡。他已经临近死亡的边缘,用我们家乡的话说都摸着阎王爷的鼻子啦。”军医一边给仁丹才旺按摩,一边给我们讲冻伤的基本原理。 一个多小时后,仁丹才旺才睁开眼睛,见这么多人围着他忙活,脸上又有了感激之情,嘴唇动了几下,但没有说什么。 “让炊事班给他热一壶奶茶,加点红糖、生姜,马上送到这里。”

十几分钟后,哨兵提着一壶奶茶跑过来。军医找来瓷碗,哨兵把奶茶倒进碗里,雷指导员端着奶茶。我扶起仁丹才旺,雷指导员坐在仁丹才旺对面的床沿上,用汤勺舀起一勺奶茶,用嘴吹了,又放在嘴唇上试了一下,才送到仁丹才旺嘴边。 两颗豆大的眼泪从仁丹才旺眼角涌出,顺着鼻凹和脸颊之间的低洼下淌。一碗奶茶喝完,仁丹才旺有了说话的力气,脸上的血色也充盈了许多。他不好意思再让雷指导员喂他,伸手要碗自己喝。 “不要动,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

一碗奶茶喂了,雷指导员端着空碗问军医:“还给他喝吗?”

军医说:“看他还想喝不,他现在已经没大事啦。冻伤这玩意只要抢救及时,恢复得也快。他幸好没有冻出外伤,这与他是藏民有关,藏民世世代代生活在青藏高原,已经培育出了抗寒耐冻的体质和遗传。这事情要是放在刚到这里的汉民身上,十有八九要冻死。”

雷指导员又问仁丹才旺:“还喝吗?”

仁丹才旺摇了下头。 军医又给哨兵说:“要炊事班准备一份藏民的伙食,弄点手抓羊肉、酥油、藏粑这些东西。藏民吃不惯咱汉人吃的东西,只要营养跟上来,一两天体力就恢复啦。”

雷指导员把空碗放到桌子上,又坐在仁丹才旺对面,把盖在他腿上的被子朝上拉了一下,问:“才旺,你这是何苦呢?”

仁丹才旺没有说话,又闭上了眼睛。 雷指导员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抱着仁丹才旺,轻轻摇了下他的肩膀,说:“才旺,你咋净做傻事呢!你要是冻个三长两短,后果多可怕,你还有小朵玛,你死了谁养活?雷指导员代表我们全连给你表态了,我们要供养小朵玛上学,让她上中学、上大学、上研究生、再上博士生,成为藏族的女科学家,你以后还要享朵玛的福哩……”

仁丹才旺睁开眼睛,抓住雷指导员的手,着急地向:“雷指导员,部队上死人啦?”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从那间房子跟前过,看见摆了一房子的死人。我和他们坐在车上的时候,他们把最暖和的地方让给我坐,把最好吃的给我吃。他们都是好人,还是尕娃娃……”仁丹才旺眼睛里又有了泪珠。 “才旺,他们的死比泰山还重……”雷指导员的脸色又阴沉下来。 “指导员,你们部队为什么非要去可可西里无人区,不去不行吗?”仁丹才旺鼓足很大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我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我们去可可西里无人区测绘,就是为了让国家开发可可西里无人区的宝藏,让藏族人民过上好日子。”雷指导员又把仁丹才旺看做他做思想政治工作的对象了。 “可可西里无人区是佛爷的禁地,佛爷的禁地谁也不能进去,部队上冻死这么多人就是佛爷知道了咱们要闯进他的禁地,向我们提出的警告。我们要是不听佛爷的警告,佛爷还会惩罚我们。你们不该救我,我只要跪到天亮,我的虔诚就会打动佛爷,我就替你们在佛爷面前赎罪了。佛爷也就不会再怪罪你们了,死了的解放军的灵魂就可以升入天堂,活着的解放军就不会遭受血光之灾。我还给佛爷说了,你们是奉官家的旨意进入可可西里,请求佛爷宽恕你们……”

我们望着仁丹才旺,胸腔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又觉得他太愚昧了。世界上哪有什么佛爷,没有佛爷哪来的佛爷的禁地,佛爷能主宰我们的命运吗?但是,民族政策规定我必须尊重藏民同胞的宗教信仰。我们可以不信奉佛爷,但绝对不能以任何方式诋毁污蔑佛爷。于是,我就不再说什么,雷指导员也缄默不语了。 在温泉兵站休整了两天,我们检修了车辆,又蒙头睡了一天。 我们配属的测绘部队在温泉兵站就分开了,奔赴各自的作业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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