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城市,儿时你吃过的野菜哪个菜让你还记得?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28
谢邀:
虽然出生在农村,很少吃野菜,我喜欢吃阳光下自然生长的蔬菜,冬天自然环境下生长菜很少,以白菜,萝卜,菠菜为主,很少吃反季节蔬菜,一年四季只吃应季蔬菜和水果,既便宜还安全。
饭菜并不是贵的稀有的就好,味道好的不一定有营养,味道差的照样营养全面,关键是烹饪方法,友友们欢迎大家讨论,发表个人看法和观点互相学习。

久居城市,望着高耸云端的钢筋水泥房,觉得自己就如筑巢于大树的一只鸟儿,不时勾起了儿时吃过的很多山毛野菜的回忆。

老家住在大山深处,菌类繁多,鸡粽、松茸、金耳、银耳、木耳、猴头菇、鸡油菌、一窝菌、獐子菌、牛肝菌等各种菌儿样样都有。至于山毛野菜那就更多了,数也数不过来。

田边地头埂上沟旁长的野菜常有地米菜、牛蒡根、鱼腥草、罂粟、仙米菜、筒子菜、蒲公英、马齿苋、灰条菜等等,长在山上的有野韭菜、野青菜、山白菜、臭草、野薄荷、蕨菜、马厥菜、刺乃包、野蒜、野葱、苦苣菜、水头菜、水耳朵菜等等。

我们的童年时代,阳光灿烂而环境清新,不论山上的、水下的、田边地角的、甚至是自己房前屋后自留地里种的菜,那全是无公害的、有机的。

只是那年头,田里的粮油产量太低,上交国家的公粮任务又重,这些山毛野菜也成了咱山里人的充饥之物。

留在记忆深处的野菜------苣荬菜

小时候吃过的野菜很多,名字可以说上来一大串儿,灰菜、荠菜、猪毛菜、小蓟、苋(御谷)、马齿苋……但真正留在记忆深处,最值得回忆的野菜,我认为应该是苣荬菜。

新萌发的苣荬菜呈浅紫色,看着就像一尊高贵的艺术品,堪为大自然的杰作。

苣荬菜的吃法很简单,将泥土清洗掉,直接粘黄酱吃就可以了,味道苦中回甘,无法用语言准确言表。苣荬菜,亦称取荬菜、短耳苣荬菜,北京大兴乡间名曰“取荬菜”,也称“败酱草”。民间食用苣荬菜已有2000多年 历史 ,《诗经·邺风·谷风》中有“谁谓荼苦,其味如荠”之说,是最早的关于苦菜吃法的记载,《康熙字典》解释:荼“叶似苦苣而细,断之白汁,花黄似菊”。据此世人多以其为苣荬菜。东北地区食用多为蘸酱;西北食用多为包子、饺子馅料,拌面或加工酸菜;华北食用多为蘸酱、凉拌、和面蒸食,可见各地食用苣荬菜还是极普遍的。取家里自制的黄酱,粘食通体紫红色的幼芽,放在嘴里,酱香裹挟着野菜的独有的滋味,甜中微苦,又有丝丝清香,脆嫩无比,滋味绝妙极了!

俗颜云:“三月三,苣荬菜见天”,此时节,提篮携筐的人们去原野挖寻野菜。此菜的地下根茎横生,萌发力极强,往往找到苣荬菜时,就是成片成片的紫色的幼芽。苣荬菜是不能放在塑料袋子里的,这等鲜灵灵的娇罕物,如何经得起塑料袋子的蹂躏。用塑料袋子盛放苣荬菜的,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苣荬菜在六、七月份(也有翌年三月)开花结子,花色鲜黄,极惹眼,果实成熟时,冠毛白色的种子随风起舞,常被孩童浑肴为蒲公英的种子。

苣荬菜富含营养,还含有铁、铜等多种微量元素。其中钙、锌含量分别是菠菜的3倍、5倍,是芹菜的2.7倍、20倍。而钙、锌对维持人体正常生理活动,尤其是儿童的生长发育具有重要意义。鉴于苣荬菜的丰富的营养及医药价值,现已出现人工大面积培植,尤以山东为甚。不过食用人工培植的苣荬菜,口感就觉得差多了,仅仅是心理作用吗?

以苣荬菜入馔而见诸于文字者,当属上世纪初叶,老北京(时称北平)前门外的餐馆“两益轩”,据考证,其经营 历史 远高于知名餐馆东来顺、西来顺。两益轩经营的一大特点,就是不管“生张熟魏”,入席必先上两个敬菜,其中一道菜即为“芝麻酱拌苣荬菜”,翠绿鲜嫩,实惠得吃。加之伙计语言熨帖,食客自然心中愉悦,少不得结账时多赏伙计几文小费。小小一道敬菜,搞得皆大欢喜,可见掌柜深谙经营之道。

沙葱是草原上的一种野菜,色泽深绿,质地脆嫩,是草原每个家庭餐桌上常见的菜品,更是许多人佐餐下酒的上佳伴侣。

儿时我们常常和家人及同学到草原上拔沙葱,大家欢歌笑语,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上拔沙葱,快乐无比。回家把沙葱一根根摘好洗干净,用沙葱炒菜、凉拌、做汤、腌、包包子就是一道道美味佳肴。

我最喜欢吃的是沙葱包子。记忆中北方一日三餐都以面食为主,每天馒头包子花卷换着花样做,每次拔沙葱回家,摘好洗净切碎和肉或者鸡蛋一起调馅包包子。那时都是用家里的老面放炕头发面,发好的面倒入碱水反复揉均匀,戳成长条,切成一个个面剂子擀成皮包包子,老面发面蒸出的包子个个蓬松,不用担心面塌陷,蒸好揭盖,满屋飘荡着沙葱特别的味道。

凉拌和腌沙葱也是我喜欢吃的一道美味。把沙葱嫩茎洗净,在开水锅焯下水,捞出加入几根红辣椒丝,拌入盐、陈醋和香油,快捷方便,别有风味。腌沙葱也用红辣椒丝和盐一起腌制,腌制好的沙葱色泽深绿,红辣椒丝深红,吃时用香油拌匀,腌沙葱可吃大半年,每餐一小蝶,酸爽可口,性醇味辣,口感倍佳。

沙葱富含多种维生素,色香味全,开胃下饭,至今想起都回味无穷,唇齿留香。

久居城市,儿时的种种野菜,现在还都是最爱。常常吃。

特别清明前后,春暖花开,野菜恣意地生长。我总好骑着车,带着篮,到河边,山坡去觅寻野菜。与大自然亲切拥抱,亲手采拮肥嫩自然长成的野菜,心情惬意,身上微汗,满是收获。

回来或烹调,或冷拌,酌两杯小酒,咽生津,齿留香回味悠长。

我亦曾写多次写过挖野菜的经历,现附一首顺口溜助兴。寻野莱

日上三竿天晴好,

一路春风一路笑。

骑车移步干渠岸,

寻寻觅觅野菜找。

四海为家蒲公英,

苦菜黄白初绽苞。

茵阵簇簇凝银霜,

米蒿新绿半寸高。

车钱摇扇大耳朵,

花荠吐蕾丝带飘。

金黄榆钱钱成串,

鲜嫩柳芽绿树梢。

收入囊中都是宝,

凉拌羹汤巧烹调。

执箸朵颐齿舌忙,

把盏畅饮口腹香。

小时候吃过的野菜太多了,诸如折耳根、苦麻菜、清明菜、槐树叶(花)、斑鸠叶(凉粉)、野葱子、梧桐树皮、柚子皮、地卷皮(菌类)等等,这些都是能吃的,其中许多很好吃还有保健功效。当然到了饥荒那几年,人的求生本能发挥出来了,像当年革命前辈过草地一样,只要是绿色的植物都去试作吃,也有吃出病来,甚至吃死了的,但救命的作用还是很大的。野菜挖完了,也有吃观音土、泥炭煤炭什么的,不讲营养,不计后果(拉不出屎),只为填饱肚子,现代没经历过饥荒的人决体会不到。总的来说,野菜的功劳是不小的,战争年代挽救过革命战士,和平年代帮助老百姓度过灾祸。

人是很容易忘本的动物,一有了饭吃,就把救过命的野菜忘了,改革开放前的一些年还好些,还经常进行革命传统教育,弄些野菜粑粑,谷壳子糊糊吃吃,贫下中农代表上台忆苦思甜。那时候的甜,也不过是正常的饭食能填饱肚子,不用吃糠咽野菜了,但这在农村已是很不简单了。要说农村真正告别野菜,逐步过上富足的生活,那还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农村实行家庭联产责任制,极大地调动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随之全国人民的生活水平都得到很大提高。不可思议的现象又出现了,人们突然又喜欢上野菜了,当然不是见绿就食,而是挑好吃的,图个新鲜口味,图它生态无污染,还有保健功效。过去不值钱的野菜,在餐厅里坐了上席。我喜欢点的野菜有折耳根,人工培植的,根胖且白,虽是嫩一些,但缺少农村田坎上挖出的香味。还在港式餐厅吃过一种用柚子皮做的点心,很好吃。每当吃到这些食物时,都要生出一些回忆,一些感慨:无论世界局势如何动荡,我们千万别折腾,都进入新时代了,就别怀念吃大锅饭的旧时代了,无论是大家还小家,别大手大脚,勤俭节约,该打包的打回家,绝不能回到真要吃糠咽野菜的年代了!

有两种记得最清楚,而且终生不能忘。

一种是曲麻菜。这种野菜,既是菜,也是饭。儿时家里粮食不够吃,就把曲麻菜和玉米面儿一起煮粥吃。

另一种是小根蒜。他春天最早发芽,几乎是冰雪融化,小根蒜的牙就从地里冒了出来。我们就拿着铲子去刨,小根蒜蘸大酱,味道好极了。当时还有几句儿歌: 小根蒜,大脑瓜,有人吃,没人挖。

儿时的生活,简单简朴,快乐积极。

儿时吃过的野菜真的挺多的,七十年代出生的我,物资匮乏,吃的食物可以说少之又少,只有去田间地头,山上河边寻来一味味野菜,改善一下生活,那样的光景,仿佛所有绿色的植物都是可以食用似的。

马兰菜。记得有一天父亲从野地里摘回一大捧的马兰菜,说这种野菜非常好吃。洗净焯水后放点辣椒,清炒出锅,香气扑鼻。那味道是自己家种有的青菜所没有的。

记忆中,野地里顶着黄色花朵的棉菜和艾草老妈喜欢把它拿来包饺子。青绿和着白,质朴的生活,也有了一点颜色。

荒野里开着黄色小花的蒲公英,在它幼年时,我们都喜欢挖来,洗一洗,拌一拌,然后端上餐桌。

嫩嫩的椿芽和着自己家母鸡下的蛋,那味道香得充斥着整个村子。然而我并不喜欢那个味,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我只有用它填满我饥饿的肠胃。也算得是告慰一下自己童年的不幸。

刺椿头,我倒是很喜欢吃。虽说带着一根根的刺,而且还有点微微的苦,可炒熟后下饭,真的很美味。那种微苦的香甜是别的植物所没有的。

其实还有许多的野菜,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都珍藏在我的记忆深处。它们如一股清流,滋润着我干涸的心田;如一首四季的牧歌,唱响我欢快的童年。

感谢悟空邀请回答,我是在农村居住的,儿时的我吃过很多的野菜,清明菜,清明节,做清明菜巴巴吃,还吃过野生磨姑,吃过五皮风。艾叶,车前草,则耳根,鱼秋蒜,野葱,野蒜,过路黄,野波菜,下姑草,满天星,金钱草,铜钱草,天心地白,破网金,金银花。蛇道退,酸江草,那是1973年,我们家里姐弟妹七个。经常吃野菜,那时候我才12岁。我记得很请楚。我的记忆力很强。我的童年,青年时代我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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