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君散文中的修辞手法?

如题所述

已经不是第一次读琦君的《月光饼》了,读着读着,发现怎么读都读不腻,这真是很奇怪的事——文中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和太多的修辞手法。不过,又不是白描,当然不是了。只是感觉文章很朴实,像记叙文又像散文的那种。  对于琦君,我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只知道她是我们温州人,准确的说是永嘉人(既温州人),后来移居台湾,便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家乡。《月光饼》也正是她用对家乡的月光饼的思念寄托了她对故乡的深深眷恋,也是回忆童年的美好生活。  很奇怪,琦君所说她小时候吃过月光饼我似乎从来没见过,也没吃过。脑中唯一想起的外形相象的就是桥墩月饼,不过馅料也是不同的,大小各异,厚度是要比月光饼厚多了。  文中琦君讲述她自己特爱吃月光饼,且特别是月光饼上的五彩画纸,特爱收集,甚至于长大了钉成本以作纪念。不过,也正是这样,年少时的她为了和比她大两岁的表姑换五张彩纸,表姑只有三张,想和她换一个月光饼。两人都不肯,就吵了起来;于是,画纸被表姑撕碎,月光饼被琦君踩碎,她也说了让表姑伤心的话:“你还吃月光饼!再吃,脸长得更大更扁,雀斑就跟饼上的芝麻那么多了。”两人“掩面痛哭”,自然,错在她。她的母亲赶来,把她训了一顿,又送了一个月光饼给她表姑,说了一句:“女大十八变,变张观音面。”表姑受伤的心立刻痊愈了,事后,表姑还分了一半月光饼给琦君。  一件小事,或者说只有一件小事,就可以勾起无尽的思念。琦君对大陆的想念真的很浓。末了,她说了一句:“中秋节,一年又一年,来了又过去,什么时候回家乡去吃月光饼呢?”这让我想到了水木年华的《在他乡》:“我多想回到家乡,回到她的身旁,让她的温柔善良,来抚慰我的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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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0-10-19
读琦君散文的第一印象就是通俗,我特讨厌华丽的词藻来修饰散文,不过这似乎避免不了的,她的散文散发的是引人入胜的味道。她主要以她母亲为主线,写出她真挚的情感,
琦君出生在一个官宦家庭,父亲纳妾娶小,使得“乡下女人”的母亲在情感心灵上备受冷落和打击。她从小就接受虔诚信佛的母亲的身教言传,到台湾曾有十年的在法院工作,目睹了人世社会罪恶的阴暗面。这正反两个方面对她创作活动的影响是最为深刻的。琦君为人为文始终一贯低调、低姿态,这在整个中国当代文坛上都是极为罕见的。不过琦君的低调、低姿态并不是装出来遮人眼目的人格面具,而不折不扣地是她人格的底色,是她历练修身养性所达到的一种境界。与她同辈作家中那种伟岸不逊、慷慨激昂、舍我是谁的霸气,几乎是绝然是泾渭分明的,她与某些闺秀作家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同样程度的沾染或是张扬乖巧,或是媚世作态的做派,也是同样格哥不入的。琦君的平易谦卑不时自卑,而是一种伦理学和美学领域内的自信和明主作风。对琦君来说低调、低姿态是使一份免遭玷污进入红尘俗世、尔虞我诈社会的解毒剂,同时它又是一张步入圣洁审美殿堂的入场券。低调低姿态在艺术上就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有拉近了与普通读者的距离,推心置腹、披肝沥胆,也就有了可能。低调低姿态也就是虚怀若谷,为琦君赢得了进行艺术创造所必不可少的广阔精神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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