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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所述

人生就是住宾馆,你以为那个房子是属于你的?“长恨此生非我有”,这个身体也不是我的,我能住旅馆就很好了。
我晚年创造了一个三字经:“正清和”,即孔子尚正气、老子尚清气、释迦尚和气,东方大道,其在贯通,并弘扬斯三气也。
烦躁,愤怒和忧伤都是催人衰老的暗器,人生下来总有一天会死,就让生命的过程过得更正一点、更清一点、更和一点,让这个生命更自在一点,舒展开来。其实人生就像一场盛大的宴会,每 个人都是受邀的客人。我们走的时候也应该像参加宴会回家一样,吃饱了很舒服地回去。
写字可让人心静。如果一个人神定气足,则会从头到尾一气贯穿;如果中途已经塌了,并且字越写越乱,可以看得出来写字人的寿命不长;开头写得很疏散,后来没纸了,则表明没有计划性;如果把字写得像算盘子一样大小,如同美术字一般,就失去了味道……可以说一幅字就是一个生命。
痛苦是所有感觉中最尖锐的,但是如果失去生命,痛苦也随之失去了。所以疼得最厉害的时候我高兴,为什么高兴?因为我是活着的!
老年人最大的痛苦就是老去回忆昨天,总觉得现在不如过去。我总觉得,所有的老年人不要把“老年”这两个字当成自己的包袱,应该多想想明天,想想明天我计划做什么,这是其味无穷的。
最可怕的事情就要用最幽默的态度去对待,用欢笑去对待,对着悲哀都可以微笑,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要把内心的不愉快一点一点拔除,让青草、鲜花、活水永驻心灵。
不亏心,精神健康叫正,这就是精神上的丰满。正,是孔子修养的第一个要素,第二个要素是修身,锻炼身体。身心健康加起来就是两个字:自爱。
生命在于自在,为政需要讲德。
在商品社会,爱财无罪。商品社会要钱,传统文化要脸,但永不能为了利益而放弃尊严。
黄昏树影,不管拉得多长都离不开树干;人生旅程,不管身处何方抛不开热爱祖国的心。
“年岁虽少可做师长”,老年人要能在年轻人身上看到要学习的地方。孔子向群体学习,屈原向未来学习。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家庭,如果儿子不如老子,孙子不如儿子,这个家就完了。兴不兴,看后面,应该后来居上。如果要骄傲,年轻人值得骄傲,他们有一股冲劲,什么都不在话下,有把困难踩在脚下的豪气。不懂得谦虚很可悲,倚老卖老者,“老不要脸”也!敬贤是绝对的,尊老是相对的,应该尊重那些有成就、做出辉煌的事业仍然保留谦虚品质的老人

尊重传统不等于开倒车

从2008年开始,清明、端午、中秋等都被定为国家法定节假日,节日与假日融为一体,传统文化就有了载体。

传统文化是我们的根和魂,社会发展越迅速,我们越不能丢掉传统。传统节日被国家定为法定节假日,是对我们民族传统节日文化的强化。《论语》里讲“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一个民族感恩而不忘本,才能有繁荣富强的未来。

普及传统文化是有很多学问的,也可以尝试多种渠道。易中天他们把历史通俗化,人们愿意听,起到了普及知识的作用。但是,我们尊重历史尊重传统不等于开倒车,普及是要在正确引导下的普及,不能太随意。现在有些家长和学校让小孩子背诵四书五经,这就大可不必。可以让孩子有选择地熟背一些段落,比如《论语》中的“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孟子》的“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易经》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等等。这些经典论述都可以成为现代人的座右铭。

现在的青少年是在网络文化中成长起来的,对我们的传统文化缺乏了解,这就需要对他们做一些引导。但是,我不赞成无条件、无制约地复古。对于“国学热”,我觉得需要冷静一点,不是什么东西一热就好。

心中要有真诚的土地
“我是一粒小小的沙子。沙滩离开了沙子,就不复有沙滩;而沙子组成的沙滩足以怀抱海洋啊!”沙是细微的,先生却名怀沙。他以专治楚辞名世,创立宝学、东方美声学,并对经史百家、金石书画,甚至医学、佛学、红学、音乐、戏剧也广涉精审。2008年3月23日,联合国教科文民间艺术国际组织授予他杰出文化贡献奖。

求人不如求己 求己不如求学

1910年,文怀沙出生在北京的一户平民家庭。父亲是国民党军官,母亲在别人家做工挣得一些微薄的薪水。
儿时的家境并不宽裕,他说:“我9岁就失眠,小小年纪不跟别的小朋友玩。我妈妈是一个老病号,每天都熬药吃。我回忆到童年就像进入一个很阴森的梦。”
“求人不如求己,求己不如求学”,这句少年文怀沙笃信的古话,驱走了阴冷的梦,带他去追寻真诚。很小的时候,他就开始着迷于一些艰深的、连大人都很少看的书。十一二岁时,已能有模有样地背诵《离骚》。儿时莫名的喜爱,悄然引领他走上了学术之路。
从踏上社会的那一天起,文怀沙就把自己定位为一名文学青年。一天,正在上海寻求生存机会的他,无意中听说国学大师章太炎先生在苏州开办了一所国学讲习会。当天,他就乘火车从上海赶到苏州,进入章太炎先生门下学习,与鲁迅是同门师兄弟。
虽没有受过正式的学堂教育,但文怀沙早慧,他自18岁起就在国立女师学院、上海剧专执教。解放后,还先后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央美术学院等国内多所大学任教。
1953年,文怀沙迎来了自己学术上的里程碑。他与郭沫若等人受命组成“屈原研究小组”,将屈原作品整理成集,以白话文的形式出版发行。时年43岁的文怀沙,在短短一个多月里,就写出了初中文化水平的人也能轻松读懂的《屈原集》。随后,《九歌今绎》、《九章今绎》、《离骚今绎》、《招魂今绎》相继出版,在学术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奠定了文怀沙在楚辞研究领域的权威地位。“新中国楚辞研究第一人”之誉从此流传。
他认为中华文化有两个系统,一个叫“风”,一个叫“骚”。“风”是中华民族的共性,以孔子为代表。“骚”是中华民族的个性,以屈原为代表。“风”教人向群体学习,教人如何生存;“骚”的精神则是向未来学习,教人把生存的理由看得很重,教人不能苟且偷生。

哪怕只有一次日出,我也要想明天

文怀沙性情耿直,命运多舛。他喜欢裴多菲的名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他说:“我要再加两句,若为责任故,自由都不要!”
1938年,28岁的文怀沙在重庆作了一首《听雨》寄给了创办南社的柳亚子先生。诗云:“滴滴更丝丝,江楼听雨时。一灯红豆小,此夕最相思。”柳亚子看后大加赞赏:“诗出王摩诘而胜之”,并戏称“君诗如美色,未嫁已倾城”。
1944年夏,文怀沙在重庆任教,因与许多进步人士呼吁废除党禁,建立民主联合政府,并在《新华日报》头版的《对时局宣言》上签了字,所以被学校解聘而失业。失业后,他住进好友焦菊隐临时租住的小屋里。两人挤一张小木板床,分吃只够一人充饥的一日三餐。也是在那段时期,爱国激情高涨的文怀沙在《新华日报》发表诗作:“残山星月黯,剩水漏更长。隔岸繁灯火,光辉不渡江。”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很多师友为他的安危担忧。
1958年,毛主席到十三陵水库视察。当时,有人把才华横溢的文怀沙带上会议主席台。文怀沙童心未泯,觉得毛主席高大、亲切,竟不自觉地凑到他身边挺直了胸想和毛主席比比个儿,“可无论我怎么挺,还是比主席矮。”文怀沙的这一稚气举动当时没人在意,“倒是后来我在与毛主席合影的照片旁边写下了‘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句子,给自己留下了‘罪证’,招致厄运……”
“文革”中,文怀沙因“恶毒攻击旗手”两度被捕入狱,十年失去自由。身陷囹圄的文怀沙依然秉性耿直,直言不讳。一天,在学习报纸上发表的“最高指示”时,他发现其中最后一句话“难道不是发人深醒的吗”的“醒”字错了,应该是“省”。监室是20多人的大号,他对着那些有文化的、没文化的、听得懂的、听不懂的犯人们说:毛主席是人不是神,既然是人,就不可能不出错。“深”就是沉,可以沉睡,怎么可以沉醒?所以这个“深醒”是错别字,应该是“深省”。
在狱中,文怀沙患了肝病,经监狱医院检查确诊为肝癌。“那个时候肚子大了,有腹水,做肝穿刺。诊断我为肝癌,医生说活不久了。于是有人幸灾乐祸地说,文怀沙你别太狂了,活不久了。你晓得不晓得,你是晚期的肝癌!听了这番话,我一开始觉得疼得不得了,然后就突然笑起来了,人家以为我神经错乱了,其实是我理解了人生的痛苦。”文怀沙回忆说,“我这个人怕死,还怕疼,人一旦失去生命,痛苦也失去了。所以疼得最厉害的时候我高兴,为什么高兴?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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