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肇文言文翻译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0-21

1. 《曾巩》文言文翻译

曾巩,字子固,建昌南丰人。

曾巩品性孝顺父母,与兄弟友爱,父去世后,他侍奉继母更加无微不至,在家境衰败,无所依靠的情况下,抚育四个弟弟、九个妹妹,他们的读书、出仕和婚嫁,全都由他出力操办。曾巩写文章,涉猎广泛,气势很盛,当时擅长写文章的人,很少有能超过他的。

年轻时与王安石交往,王安石当时声誉不大,曾巩将他引荐给欧阳修。王安石得志后,曾巩对他有了不同的看法。

神宗曾经问曾巩:“王安石是怎样的人。”曾巩回答说:“王安石的文章学问和行为道义,不在扬雄之下,但因为他吝啬的缘故所以比不上扬雄。”

皇上说:“王安石对富贵看得很轻,怎么说他吝啬呢。”曾巩说:“我所说他吝啬,是说他勇于作为,但吝啬于改正自己的过错。”

神宗赞同他的这个看法。

2. 文言文曾巩传翻译

译文

曾巩,字子固,建昌南丰人。他从小就机智敏锐,十二岁时,曾尝试写作《六论》,提笔立成,文辞很有气魄。到了二十岁,名声已传播到四方。欧阳修看到他的文章,十分惊异。 嘉祐二年考中进士,出任越州通判。这一年发生了饥荒,他估计常平仓储存的粮食不足以用来救济,而乡间的百姓,又不能都到城里来购粮。曾巩就张贴告示晓谕所属的各县,劝说富人如实申报自己储存的粮食,共有十五万石,让他们将这些粮食比照常平仓的价格稍稍提高一点后卖给百姓。百姓得以就近方便地买到粮食,又不出家乡,而且粮食有余。曾巩又让官府借给农民种子,让他们随秋季的赋税一起偿还,使得农事没有耽误。 任齐州知州,他的管理以根治邪恶、迅速严厉地打击盗贼作为根本。曲堤有个姓周的人家的儿子周高横行骄纵,残害良民,他的能力能够影响当地的权贵和豪绅,州县的官吏都没有人敢去追究。曾巩逮捕了他,处以刑罚。章邱有百姓在乡村里聚众结伙,号称“霸王社”,杀人劫财,劫夺囚徒,没有一件不能如愿的。曾巩让百姓组成保伍,让他们侦察盗贼的行踪,有盗贼就击鼓传递消息,相互援助,每次都能将盗贼擒获。有一个名叫葛友的人,名列被追捕者之中,有一天,他到官府自首。曾巩就招待他吃喝,送给他衣帽,给他配备了车马和随从,让他四处夸耀。盗贼听说了这件事,大多出来自首。曾巩表面上看来是将此事到处张扬,实际上是想要离间分化那些盗贼,让他们不能再纠合在一起。从此,齐州的人们连院门都不用关闭就可以安睡了。 调任洪州。适逢江西当年瘟疫大流行,曾巩命令各县镇都储存药物以备需求。士兵和百姓生活困难不能养活自己的,就招来住在官舍,供应给他们饮食衣被等用品,分派医生给他们治病。朝廷的军队征讨安南,所经过的州要准备上万人所需的物资,其他地方的官吏借此机会横征暴敛,百姓难以忍受。曾巩则事先分别处理好了大军突然集结时的吃住问题,因此,军队离开后,城乡的百姓都不知道。 调任明州、亳州、沧州知州。曾巩负有才名,长期在各地任地方官,世上不少人认为他命运不济,时运不佳。这一时期,朝廷的一批晚生后辈出人头地,曾巩对此看得很淡泊。一次经过朝廷时,神宗召见他,对他慰劳问候,十分宠信,任命他为中书舍人。 曾巩品性孝顺父母,与兄弟友爱,父亲去世后,他侍奉继母更加无微不至,在家境衰败,无所依靠的情况下,抚育四个弟弟、九个妹妹,他们的读书、出仕和婚嫁,全都由他出力操办。曾巩写文章,涉猎广泛,气势很盛,当时擅长写文章的人,很少有能超过他的。年轻时与王安石交往,王安石当时声誉不大,曾巩将他引荐给欧阳修。王安石得志后,曾巩对他有了不同的看法。神宗曾经问曾巩:“王安石是怎样的人?”曾巩回答说:“王安石的文章学问和行为道义,不在扬雄之下,但因为他吝啬的缘故所以比不上扬雄。”皇上说:“王安石对富贵看得很轻,怎么说他吝啬呢?”曾巩说:“我所说他吝啬,是说他勇于作为,但吝啬于改正自己的过错啊。”神宗赞同他的这个看法。[1]

曾巩(1019年9月30日-1083年4月30日,天禧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元丰六年四月十一日),字子固,世称“南丰先生”。汉族,建昌南丰(今属江西)人,后居临川(今江西抚州市西)。曾致尧之孙,曾易占之子。嘉祐二年(1057)进士。北宋政治家、散文家,“唐宋八大家”之一,为“南丰七曾”(曾巩、曾肇、曾布、曾纡、曾纮、曾协、曾敦)之一。在学术思想和文学事业上贡献卓越。一生整理古籍、编校史书,也很有成就。《列女传》、《李太白集》和《陈书》等都曾经过他的校勘。任职于史馆时,埋头整理《战国策》、《说苑》两书,多亏他访求采录,才免于散失。他每校一书,必撰序文,借以“辨章学术,镜考源流”。并校订《南齐书》、《梁书》、《陈书》三史。在编校古书时所作的目录序,如《战国策·目录序》、《烈女传·目录序》、《新序·目录序》等,为人所称道。清代学者方苞论其“南丰之文,长于道古,故序古书尤佳。”此类书跋,风格上模仿刘向、刘歆,写得醇实简洁,能从简驭繁。所作散文含蓄典重,为“唐宋八大家”之一。极嗜藏书,从政之便,广览博收。周密《齐东野语》记其“藏书之富,曾南丰及李氏山房皆一、二万卷,其后厄于兵火”。珍藏古籍达两万多册;收集篆刻五百卷,名为《金石录》。著作有《元丰类稿》、《续元丰类稿》、《隆平集》、《外集》等。其弟曾肇(1046~1108),字子开,官吏部侍郎。与其志趣相同,平居亦无所嗜,唯藏书万余卷,手自校雠。著述有《曲阜集》、《奏议》。

3. 文言文《曾巩传》翻译

【译文】 曾巩,字子固,建昌南丰人。

他从小就机智敏锐,十二岁时,曾尝试写作《六论》,提笔立成,文辞很有气魄。到了二十岁,名声已传播到四方。

欧阳修看到他的文章,十分惊异。 嘉祐二年考中进士,出任越州通判。

这一年发生了饥荒,他估计常平仓储存的粮食不足以用来救济,而乡间的百姓,又不能都到城里来购粮。曾巩就张贴告示晓谕所属的各县,劝说富人如实申报自己储存的粮食,共有十五万石,让他们将这些粮食比照常平仓的价格稍稍提高一点后卖给百姓。

百姓得以就近方便地买到粮食,又不出家乡,而且粮食有余。曾巩又让官府借给农民种子,让他们随秋季的赋税一起偿还,使得农事没有耽误。

任齐州知州,他的管理把根治邪恶、迅速严厉地打击盗贼作为根本。曲堤有个姓周的人家的儿子周高横行骄纵,残害良民,他的能力能够影响当地的权贵和豪绅,州县的官吏都没有人敢去追究。

曾巩逮捕了他,处以刑罚。章邱有百姓在乡村里聚众结伙,号称“霸王社”,杀人劫财,劫夺囚徒,没有一件不能如愿的。

曾巩让百姓组成保伍,让他们侦察盗贼的行踪,有盗贼就击鼓传递消息,相互援助,每次都能将盗贼擒获。有一个名叫葛友的人,名列被追捕者之中,有一天,他到官府自首。

曾巩就招待他吃喝,送给他衣帽,给他配备了车马和随从,让他四处夸耀。盗贼听说了这件事,大多出来自首。

曾巩表面上看来是将此事到处张扬,实际上是想要离间分化那些盗贼,让他们不能再纠合在一起。从此,齐州的人们连院门都不用关闭就可以安睡了。

调任洪州。适逢江西当年瘟疫大流行,曾巩命令各县镇都储存药物以备需求。

士兵和百姓生活困难不能养活自己的,就招来住在官舍,供应给他们饮食衣被等用品,分派医生给他们治病。朝廷的军队征讨安南,所经过的州要准备上万人所需的物资,其他地方的官吏借此机会横征暴敛,百姓难以忍受。

曾巩则 事先分别处理好了大军突然集结时的吃住问题,因此,军队离开后,城乡的百姓都不知道。 曾巩品性孝顺父母,与兄弟友爱,父亲去世后,他侍奉继母更加无微不至,在家境衰败,无所依靠的情况下,抚育四个弟弟、九个妹妹,他们的读书、出仕和婚嫁,全都由他出力操办。

曾巩写文章,涉猎广泛,气势很盛,当时擅长写文章的人,很少有能超过他的。年轻时与王安石交往 ,王安石当时声誉不大,曾巩将他引荐给欧阳修 。

王安石得志后,曾巩对他有了不同的看法。神宗曾经问曾巩:“王安石是怎样的人?”曾巩回答说:“王安石的文章学问和行为道义,不在扬雄之下,但因为他吝啬的缘故所以比不上扬雄。”

皇上说:“王安石对富贵看得很轻,怎么说他吝啬呢?”曾巩说:“我所说他吝啬,是说他勇于作为,但吝啬于改正自己的过错啊。”神宗赞同他的这个看法。

【曾巩介绍】 曾巩(1019年—1083年),字子固,汉族,建昌军南丰(今江西省南丰县)人,后居临川,北宋散文家、史学家、政治家。曾巩天资聪慧,记忆力超群,幼时读诗书,脱口能吟诵,年十二即能为文。

曾巩为政廉洁奉公,勤于政事,关心民生疾苦,与曾肇、曾布、曾纡、曾纮、曾协、曾敦并称“南丰七曾”。曾巩文学成就突出,其文“古雅、平正、冲和”,位列唐宋八大家,世称“南丰先生”。

元丰五年(1082年),卒于江宁府(今江苏南京),追谥为“文定”。

4. 曾肇字子开文言文答案

曾肇,字子开,考取进士后,调任黄岩县主簿,被推荐任郑州教授,升任崇文校书、馆阁校勘兼国子监直讲、同知太常礼院。

太常礼院从秦朝以来,有关文献残缺不全,先辈儒生各人都凭想象,无法核实。曾肇在职期间,纠正了前辈的不少错误。

曾公亮死,曾肇为他写行状,神宗读后很欣赏。元祐初年,升任起居舍人。

曾肇认为叶康直任秦州知州时处事不当并批评他,执政官惊奇曾肇居然不先上告,御史趁机攻击他。曾肇提出辞职,范纯仁对大臣们说:“如果好人得不到宽容的环境,像我们这类人就不能在这儿呆了。”

极力替曾肇辩护,曾肇才没有受到处罚。门下侍郎韩维弹劾范百禄,太皇太后认为韩在诬陷范,让韩出任邓州知州。

曾肇说:“韩维替朝廷辨别好人、坏人,评价人与事的是非得失,不能凭主观想象认为他错了就赶走他。”拒绝替皇帝起草命令。

谏议大夫王觌因为批评了胡宗愈,皇上想调他去润州,曾肇说:“皇上把大臣当做心腹,把台谏官当做耳目,两者相辅相成,不可偏废一个。目前王觌批评执政官就被放逐,这就是怜爱心腹而堵塞耳目了。”

哲宗醒悟过来,就加任王觌为直龙图阁。四年,发生春旱,官府仍讲究春天饮宴。

曾肇同彭汝砺一起上书说:“目前正闹天灾,正是君臣们敬畏天命谨慎从事之时,他们却一块儿大吃大喝,歌舞升平,恐怕无力补救天灾了。”第二天,皇上就下令停止宴请。

七年,回京任吏部侍郎。哲宗亲自当权后,改用元老旧臣,旧臣们多次称赞曾肇熟悉礼制,于是召他回京。

曾肇说:“人君虽然天生的优良品质,也必须依赖于前后左右的大臣们得力,把他们当作立政之根本。应该在此时精心选拔忠诚、端正、善良之士,放在身边,以便咨询、讨论、顾问。”

皇上身边的近侍贵宠们讨厌他的这番话,调他任瀛州知州。徽宗即位后,又被召回京师任中书舍人。

谏官陈瓘、给事中龚原因为说错了话而犯罪,没有人敢为他们说话,曾肇却挺身而出,极力为之辩解。其兄曾布同韩忠彦一起任宰相,天天图谋排挤走韩忠彦。

曾肇写信对曾布说:“兄长正得到君主的信任,应当引荐好人,走正道。然而几个月以来,世人称道的正人君子,相继离开了朝廷,一旦你的权势完了,这些人就会只顾保全自己的位置,想来都令人寒心。”

曾布不听从他。不久,蔡京升到宰相地位,曾布、曾肇都不免遭殃。

崇宁初,曾肇落职,被贬官任和州知州,继而贬官濮州团练副使。四年,归润州而卒,享年六十一岁。

曾肇天性仁厚,容貌端庄严肃。从小就认真学习,博览经书史传,写的文章温和、圆润而有章法。

历任十一州,大多有善政。绍兴初,得谥号文昭。

5. 求 曾巩《书魏郑公传》全文翻译~~

书魏郑公传后 曾巩 予观太宗常屈己以从群臣之议,而魏郑公之徒喜遭其时,感知己之遇,事之大小,无不谏诤。

虽其忠诚自至,亦得君而然也。则思唐之所以治,太宗之所以称贤主,而前世之君不及者,其渊源皆出于此也。

能知其有此者,以其书存也。及观郑公以谏诤事付史官,而太宗怒之,薄其恩礼,失终始之义,则未尝不反复嗟惜,恨其不思,而益知郑公之贤焉。

夫君之使臣,与臣之事君者何?大公至正之道而已矣。大公至正之道,非灭人言以掩己过,取小亮以私其君,此其不可者也。

又有甚不可者: 夫以谏诤为当掩,是以谏诤为非美也,则后世谁复当谏诤乎?况前代之君有纳谏之美,而后世不见,则非唯失一时之公,又将使后世之君谓前代无谏诤之事,是启其怠且忌矣。太宗末年,群下既知此意而不言,渐不知天下之得失,至于辽东之败,而始恨郑公不在世,未尝知其悔之萌芽出于此也。

夫伊尹、周公何如人也!伊尹、周公之切谏其君者,其言至深,而其事至迫,存之于书,未尝掩焉。至今称太甲、成王为贤君,而伊尹、周公为良相者,以其书可见也。

令当时削而弃之,成区区之小让,则后世何所据依而谏? 又何以知其贤且良欤? 桀、纣、幽、厉、始皇之亡,则其臣之谏词无见焉。非其史之遗,乃天下不敢言而然也。

则谏诤之无传,乃此数君之所以益暴其恶于后世而已矣。 或曰:“《春秋》之法,为尊、亲、贤者讳,与此戾矣。”

夫《春秋》 之所以讳者,恶也,纳谏岂恶乎?“然则焚稿者非欤?”曰: 焚稿者谁欤? 非伊尹、周公为之也,近世取区区之小亮者为之耳。其事又未是也。

何则? 以焚其稿为掩君之过,而使后世传之,则是使后世不见稿之是非,而必其过常在于君,美常在于己也,岂爱其君之谓欤? 孔光之去其稿之所言,其在正邪,未可知也。而焚之而惑后世,庸讵知非谋已之奸计乎? 或曰:“‘造辟而言,诡辞而出’,异乎此。”

曰: 此非圣人之所曾言也。今万一有是理,亦谓君臣之间,议论之际,不欲漏其言于一时之人耳,岂杜其告万世也? 噫! 以诚信持己,而事其君,而不欺乎万世者,郑公也。

益知其贤云。岂非然哉? 岂非然哉?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是唐代魏征的一句忠谏名言,以其哲深旨远,而流传于后世。

作为一代政治家和朝廷重臣,魏征从维护封建统治阶级的根本利益出发,以谏诤为已任,前后向唐太宗陈谏达“二百余事”。他的《谏太宗十思疏》更脍炙人口。

而唐初的太宗皇帝则较为开明。他认为天子日理万机,总会有失误之时,“若惟扬美隐恶,共进谀言,则国之危亡,可立而待也。”

(《贞观政要》卷8《论贡赋》) 故能注重任贤,纳谏。魏征所提“薄赋敛,轻租税”,“居安思危,戒奢以俭”等建议均为唐太宗所采纳。

他们彼此间相互信赖的关系,堪称封建君臣关系之典范,历来被史学家们所称道。 然而,唐太宗毕竟是封建帝王。

后因魏征“以谏诤事付史官”,遂触“太宗怒之”。以致对魏征“薄其恩礼,失终始之义。”

以天子的威严而论,要维护其在历史上的神圣地位,终不能容忍因“纳谏”而提高魏征的身价。曾巩正有感于此,便挥毫写下了《书魏郑公传后》这篇史论。

文章以史实为例证,从正反两方面阐述了把诤谏之事载人史册,将会产生积极的政治效果和深远的历史影响。然后逐条批驳了隐瞒君王过错和掩盖历史真相等封建伦理观念,并在君臣关系上提出了“诚信”的观点。

文章论述徐缓而庄重,辩驳简捷而有力,不失为一篇较好的说理散文。 说理与议论是曾巩散文的主要形式。

他的说理文一贯注重章法的严谨和布局的分明,而说理透彻则是曾文更为突出的特色。这篇史论,立论明确,并以史实为证反复论说了什么是真正的“治国”之道。

作者指出“唐之所以治,太宗之所以称贤主”原因就在于太宗能纳谏。然而,历史上对纳谏之事始终褒贬不一。

于是,作者从君臣关系入笔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文中指出“大公至正之道”才是君臣关系的行动准则。而“灭人言以掩己过,取小亮以私其君”皆不可取。

至于“是以谏诤为非美”的认识则更不可取。纳谏不仅有利于“治国”,且有益于后世。

但是就连太宗这样的君王在其执政末年也不能做到这一点了。因而“渐不知天下之得失”,所以导致了辽东之败。

文章以夹叙夹议的方法从国家社稷的“所治”与“所不治”两方面论证了纳谏的重要性。 本文到此并未浅尝辄止,而是将论题深入一步,对谏诤之事载入史册所产生的历史作用和影响进行了剖析。

文章以“切谏其君者”伊尹、周公为例,指出他们之所以“为良相”,太甲、成王之所以“为贤君”,是因为“其书可见”的缘故。它不仅使后人“知其贤且良”,而且使后世有了仿效之依据。

而桀、纣、幽、厉、始皇等数君则不然。“其臣之谏词无见焉”,此“非其史之遗,乃天下不敢言而然也。”

因而使“谏诤之无传”。这便是“此数君之所以益暴其恶于后世”的根由。

通过正反史例之比较,结论已不言自明了。作者寓说理于叙事之中,既使道理得到了透彻论证,又避免了平铺直叙,使文章起伏有致,事与理互为增色。

本文从不同侧面和角度对论题进行了阐述。既列举了魏征、伊尹、周公等人为正面例。

6. 《曾子固书魏郑公传后》的翻译

我看到唐太宗常常委屈自己,听从群臣的意见,而魏郑公这些人喜逢这个好时世,感激太宗知遇之恩,事情不论大小,没有不直言进谏的,虽然这是由于他们的忠诚,也是因为能遇上圣明的君主才能这样的啊!那么,我想唐代之所以大治,太宗之所以被称为贤君,前代的君主之所以比不上太宗,根本原因都出在这里啊!能够知道魏郑公有谏诤之事,是因为他的奏章还存在。

君王任用臣子,臣子侍奉君王的原则是什么呢?只是极其公正罢了。极其公正,不是不许别人讲话来掩盖自己的过失,不博取小信而讨好自己的君主,这是不可以做的事。

还有更不可以做的事,认为谏诤是应当掩饰的,这是把谏诤当作不好的事情,那么后代谁还会去当面谏诤呢?况且前代的君主有纳谏的美德,可是后代看不见,那就不只是失掉一时的公正,又将使后代的君主认为前代没有诤谏的情况。这是开启引导了惰怠和忌讳进谏的风气。

那伊尹、周公是什么样的人物呢?伊尹、周公的谏议切中君主的弊病,言辞极其深刻,事情又非常紧迫。他们的谏词保存在《尚书》里,不曾湮没。

到现在,人们还称颂太甲、成王为贤君,伊尹、周公为良相,是因为他们的谏书还见得到。假使当时就把谏书删减毁弃,成就小小的谦让的名声,那么后世依据什么来谏诤,又根据什么知道他们的贤能和杰出呢?有人说:“《春秋》记史的原则是为君主、父母、贤德之人掩饰隐瞒过错,与此正好相反。”

《春秋》里所掩饰、隐瞒的都是不良行为,接受谏诤怎么能说是不良行为呢?又说:“既然如此,是焚毁谏稿的人不对吗?”我说:“焚稿的人是谁?这不是伊尹、周公做的,而是近世博取小信的人干的,那事情又不对。为什么?因为他们把焚稿当作替君主掩饰过错的美德,而让后世去传颂这件事。

这就使得后世看不到谏言奏章是否正确,而必然认定过错通常在君主,把美德常常归结到焚稿者身上,这哪里说得上是爱他们的的君主呢?”又有人说:“到君主面前说的话,出来不把实话告诉别人。这也与此不同。”

我说,这不是圣人说过的话,即使万一有这样的理论,也是说君臣之间,议论之际,不想对当时的人泄漏他们的话语罢了,哪里是想杜绝告诉万世的人呢!唉!用真实信诚要求自己、侍奉君主,而且对万世不欺瞒的人,就是郑公啊!这更知他的贤明。难道不是这样吗?难道不是这样吗?。

7. 曹玮帅秦州 文言文

曹玮帅秦州。

当赵德明叛,边庭骇动,玮方与客对弈。吏报有叛卒投德明者,玮弈如常。

至于再三,徐顾吏曰:“此吾所遣,后勿复言。”德明闻,杀投者。

卒遂不复叛。 帅:做地方长官,名作动。

骇:害怕,吃惊。 弈:下棋。

徐:慢慢地。 曹玮镇守秦州时,发生了赵德明叛乱之事,一时间边庭惊动。

这消息传到时,曹玮正在与人下棋。有小吏进来报告,说是有叛卒投奔赵德明,曹玮神色自若,仍旧下他的棋。

那小吏说了好几遍,曹玮才慢慢抬起头,看看那小吏,不慌不忙地说:“那是我派过去的,你以后不要再说了。”赵德明听说后,就把那个投奔他的人杀了。

此后,土卒便不再有人投奔赵德明了。

8. 蔡肇过目不忘的文言文翻译

蔡肇,字天启,丹阳人。尝从王介甫游,一日,语及卢仝《月蚀》诗,其词语奇险。介甫曰:“人少有诵得者。”天启立诵之,不遗一字。一日,又与介甫同泛舟,适见群凫数百,掠舟而过,介甫戏曰:“子能数之乎?”天启一阅即得其数,因遣人询之放蓄者,其数不差。

翻译:

蔡肇,字天启,丹阳人。曾跟从王安石游学,有一天,谈到卢仝的《月蚀》诗,全诗的字词非常生僻。王安石曰:“很少有背得的人。”蔡肇立刻背诵起来,一字不差。又有一天,蔡肇与王安石一同乘船,恰好有数百只野鸭群,掠舟而过,王安石开玩笑曰:“你能数清它们吗?”蔡肇扫一眼就数清了总数,(王安石)就派人去问放养鸭子的人,其数果然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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