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多疑的人,读了佛经,找不出漏洞,非常钦佩释迦牟尼佛,很想出家,但心中舍弃不下男女之事,该怎

我是一个多疑的人,读了佛经,找不出漏洞,非常钦佩释迦牟尼佛,很想出家,但心中舍弃不下男女之事,该怎么办?

佛教有着极端的相对主义的理论基础,可以非常容易地偷换概念,乃至因需要而可以任意颠覆既有价值观念。它可以把一切恶说成善,只需要一秒钟,不需要任何逻辑过程,也可以把一切善说成恶,也只需要一秒钟,仍不需要任何过程,这就给那些拥有某种程度的话语权,而又需要对自己行为进行辩解的人,提供了最佳的理论武器,佛教这样一个在其原生地都被不屑一顾,而几近灭亡的宗教,在中国却得到如此的发展,不能说不是一个异数。而之所以如此,最终的决定因素还是:社会需求。今天的中国人习惯于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辩解、缺乏责任感甚至推卸责任、妄自尊大等等方面的问题,加大了对佛教的需求,而同时,佛教也正在把中国人带向一个更加没有原则,更加没有责任感,更加没有对自己错误行为的罪咎感的方向去。

  因为,只要大家深信佛教,深信佛教宣扬的因果报应,那么山西的黑煤窑中的悲惨奴隶,其生命价值与人格尊严就不再是一个问题,甚至其温饱与否生存与否也不再是一个问题,因为我们很快就会想起“那只不过是因果报应”,而那些黑煤窑的富得流油、奢华得吓人的老板或幕后老板,也不再是受指责的对象,他们就可以更加心安理得、心满意足、毫无愧疚地去享受其“经济成果”,因为“那只不过是因果报应”。而如此再继续下去,我们很快就将无权对社会上存在着的不公表示任何异议,那怕是提出一点建设性的改进的意见,还是因为“那只不过是因果报应”。而尝试去改变某种不公的现状,那就是妄想打破“因果报应”的铁律,背离了“伟大的绝对真理的佛法”,而背离“伟大的绝对真理的佛法”则将是不能被容忍和接受的。

  佛教诞生于古印度社会的极度黑暗的时代:小国林立,征战不断,强权就是绝对的公理,那时人民的困苦可想而知,而即使是那些小邦的贵族,也在强权的打压下惶惶不可终日,兼之以印度酷热的气候,我们不难想象那是一个怎样的充满了怨毒的社会。释迦牟尼本人是当时一个小城邦的继承人,而据考证,这个小城邦的面积约为百余平方公里,且在事实上已经成为另一个较大国家的附庸,至少那时“净饭国”绝没有后来的佛经所描述的那么富足并充满诗意。在那种情况下,准确地说,释迦牟尼是逃避了那个费力不讨好的继承人脚色,而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他果然“英明”。不久,“净饭国”这个小城帮就灭亡了,同时释迦族也被灭族。据记载,释迦族在遭遇侵略战争的时候,曾经请求正在带着一大群乞丐到处游逛的释迦牟尼施以援手,但却被释迦牟尼以奇特的理由,奇特的方式在事实上拒绝。

  我不知道释迦牟尼是否如文学作品中的哈姆雷特,是拥有某种忧郁气质而内心矛盾的王子,但是我知道哈姆雷特至少抗争过,只是因为怀疑自己做法的真正价值而满怀痛苦地放弃了,但是我宁愿相信:如果哈姆雷特遇到的不是篡位,而是灭国灭族的灾难,那么他将没有任何犹豫,更不至于无耻到为自己的逃避找一个涉及“宇宙真理”的充分理由。

  释迦牟尼放弃其继承人的地位,常常被其自认自称(其实释迦牟尼并不认识他们,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的中国佛教弟子认为是一个全宇宙中的最伟大的行为、无与伦比的壮举。而认定这种伟大的理由,是这个举动本身显示了释迦牟尼具有丰富而高尚的感情。但是,很少有中国佛教徒去告诉人们一个真相:释迦牟尼放弃其继承人位置,实际上是因为这个位置已经充满着危险,而且最大可能是生命危险。但是中国的很多佛教徒却非常乐意维持这个谎言,实际上是因为他们没有勇气承认自己跟错了导师,而对于作为一个外国人的释迦牟尼,在中国的佛教徒可以较好地把握关于他的信息资料,并按其需要来供给人们,按照他们可以任意想要的样子来吓吓其余的中国人,这是佛教在中国逐渐被神话,而释迦牟尼逐渐在中国被神化的最深层的原因之一。

  佛教在释迦牟尼的时代,其影响还仅仅只限于印度很小的一隅,佛教的传播得力于阿育王。阿育王是个著名的杀人魔王,也许在印度传统的价值观支配下他会有一些道德上的内疚或自责,但是佛教最大的特色,也就是对古印度神话体系,以及建立在这个神话体系上的社会传统来了个彻底的大颠覆,因此阿育王和佛教,相互都找到了对方的利用价值。相信是佛教运用它的相对主义诡辩,很快就帮阿育王了那种心理负担?(我们可以想象,只要一句“那是因果报应啊”,阿育王先生因自己的种种暴行,种种乱伦行为带来心理不安很快就可以降到最低点。于是佛教和阿育王皆大欢喜,阿育王成为圣王,佛教成为圣教而大大传播。

  佛教在中国的发迹史,大致与佛教在印度遇到阿育王先生的情况相同。在中国的统一时期,在正统王朝统治时期,佛教很少受到重视,有时甚至被等同于邪教,它在中国社会的地位和影响力就限于小小的一隅,唯一的例外是武则天,她一反李唐皇朝的道教传统,极力打压道教而推崇佛教,甚至自己的男宠就好几个都是和尚。但是,就象前面说到的,这又是一个颠覆与颠覆的结合。武则天以女子称帝,颠覆了李唐皇朝,更颠覆了帝王传统,她必须要有一个能使得这一切颠覆行为均能得到合理解释的舆论工具,而这个工具,在以往的中国传统文化观念中找不出来,于是,她看中了佛教。佛教也很知趣,来了一招“因果报应”,于是什么事情都好解释了,再来一招谎称武则天是某某佛转世,就再次皆大欢喜,“大圆满”了。 

  但是,武则天一下台,佛教也就没有了市场,唐朝的时候,人们对本身中华文化的自信力还没有任何减退的迹象,还真是有点看不起佛教那样的赌死人咒说大话的玩意儿,皇帝自称是老子的后人,人家信道教不吃佛教那套。佛教真正深刻地影响中国人的观念,应该是在“五胡乱华”与后来的两次外族入主中国之后,中国南北朝时代的动荡,以及两次被外族全面征服,其共同特点都是外族以绝对人口劣势和文化劣势,来对拥有绝对人口优势和文化优势的汉族进行高压统治,因此那些异族的统治者,不得不采取毁灭汉族文化传统,毁灭汉族人心目中文化优越感的方式来动摇其恢复祖国的意志,那些异族的统治者,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就是汉族人对其传统深恶痛绝,把一切过错皆归咎于祖先,如此一来则汉人必丧失其文化发展的活水源头,成为一精神上深具奴性而盲目崇拜外来强力的民族。而佛教这一深具颠覆本能的宗教,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成为异族统治者、以及后来那些效法野蛮专制的统治者的法宝,被反复祭起。

  野蛮民族征服文明民族,以其罪恶的强盗行经,造成了人口锐减,文化退化,生产大幅倒退。这些在任何一个文明健全的时代,都是应当受到谴责的行为,而受此荼毒的文明民族,无一例外地进行了艰苦卓绝的反抗,他们不仅仅是在反抗侵略,而更重要的是在捍卫文明。在中国,那些真正肩负文化使命的团体,不论是道家还是儒家,他们都在精神上,都拒绝承认这样一种野蛮对文明颠覆行动的合法性。然而,我们“伟大的佛教”又以其无原则性,及时体现出它的"包容精神"。也许这些野蛮民族杀人魔王,在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基于人性的内疚,但是佛教又让很快让他们消除这些顾虑,于是原来的皇帝至少还需要敬畏天,只能自称“天子”,而异族的皇帝在这些这些佛教人士的诱导下和帮助,则终于成为了天不怕地不怕,不用匍匐于昊天之下,而是能凌驾于其上的“佛爷”。人民对民族压迫的各种反抗,再一次被异化为不遵守“因果报应”铁律,而做螳臂挡车之行的笑料,进而为某种触怒佛教神明的不可饶恕之举。佛教之对于这些异族的血腥极权统治的建立,功劳是非常巨大的。

  在世俗方面,佛教出于自私的考虑,以毫无实效的谎言诱惑人们。比如,它说供养僧人的功德是非常大的,这种好处的比例,是普通好处的“万倍”“亿倍”的递增,同时又说不相信它们那套的坏处,也是普通坏处的“万倍”“亿倍”的递增。佛教常常以此类无良手段来诱骗愚众和恐吓愚众,这些手段,因人性之卑劣与贪婪,常常获得巨大的成功,并同时加剧人性的卑劣与贪婪。

  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中国南朝的粱武帝,粱武帝原本是一个很英武的人,他对北方异族的战争取得了不少的胜利,同时对内的文治也很有一套,至少当时江南的百姓还是过了一段好日子。但不巧,这时候佛教的人来了,他们不负责任地天花乱坠了一通,于是墚武帝“大彻大悟”了,心想:只要供养佛教的僧人,就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功德,就可以有远远超过国泰民安的“果报”,那我还那么还用每天那么早起床,那么晚睡觉,那么辛苦那么危险去打仗、去搞政治干吗呢?我以前是不是太傻啊?或许是为了治国安民的理想,或许是为了成佛后就可以叫玉皇大帝当车夫,梁武帝成为了一个坚定的佛教徒,他下令全国修建寺庙八万四千,供养中外僧人数十余万计,自己也学足了释迦牟尼,舍弃皇位(释迦牟尼只不过是一个岌岌可危的个小城邦负责人的继承人,他是想逃避责任啊,情况不可同日而语,萧大哥明明被这些秃驴骗了),抛弃后宫与朝廷众臣,跑到寺庙认真的“修行”起来。就这样折腾了几年,国内经济因为供养那那么些僧人给拖的难受了,矛盾也激化起来。这时,又不巧有北方一个少数民族的战败部落(这支部落以前是屠杀北方汉族的主力之一)想来江南,学了佛教就是不一样,梁武帝“慈悲为怀”,完全糊涂得失去了是非观念,大笔一挥说:成!谁知这些蛮夷们根本就不领情,来到首都建康(即今南京),吃饱了就立马搞动乱,烧杀抢无所不为。也不知道萧大哥在当时是不是发生过关于“果报”疑问,反正他也是给软禁了当成诱饵,最后是给活活饿死了,反正这种学佛而不得好死,是明摆着的。

  后来的历史,就象我们知道的那样,江南经过这样的动乱,人民死伤数百万计,经济上文化上就象挨了美国轰炸的南联盟。于是人们对佛教产生疑问:他们说的果报在哪里呢?在这个时候,佛教的诡辩家又及时出现了,临时编了个道理来证明说:“梁武帝修建寺庙再多,也没有功德,因为他有有心去做的,所以是有私心,而有私心,就不是真信正信佛教的,因此也得不到佛教许诺的果报。”反正人死无对证,他老哥是真心的还是假心的去相信人们已无法考证,只有随得人说了。

  但这个历史事实里,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江南的人民没有一个是有意要想供养那么多佛教徒,修建那么多寺庙来得好处的,他们要那么做都是出于不得不去做而做了,难道他们的“功德”也可以一笔勾销吗?但是他们又是“因何因果”,以如此“功德”换来来如此的“果报”呢?他们妻离子散,他们家破人亡,他们流离失所,他们生活大幅度倒退,他们痛苦万状。这难道需要解释为:是释迦牟尼他哥老倌提前请人们去了佛国?或者是释迦牟尼他哥老倌要提高人们修行,所以要给人们“消消罪蘖”?如果不是,那么所谓佛教的“因果报应”铁律,佛教所谓供养僧人有“大功德”的神话,就只好破产了。那么释迦牟尼岂不是谎话连篇,岂不是学他的贤徒孙李某人长大的么?这种事情就有点当真科幻、跨越时空,与某邪教的事迹何其相似乃尔了也。追问

“因果”论帮阿育王摆脱心理负担?从因上,你可以这么反驳乃至怀疑,但果呢,对于今世所作,阿育王不得害怕死?怀疑一个理论或人必定是因为自己怀有真理,哪怕是没经过检验的自认为的,你请说下你所奉理论吧,不敢用自己的理论去攻辩别的理论,而只会凭自己的意愿区解一些历史现象为己所用,是胆怯无的表现,不能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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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9-22
师兄善根深厚,读经能解能信,大福报,赞叹。
佛说,众生因淫欲而正性命。我们无量劫来的生死轮回,都是淫欲在起作用,习气太重,确实很难断。但要想了生死,出轮回,淫欲是第一关,至少要能伏住,不令起现行。
伏住淫欲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句阿弥陀佛。淫心一起,随之一句阿弥陀佛,绵绵密密,不令间断,淫欲渐渐淡薄。如是渐增,慢慢的淫欲心就不起了。
其实很多时候淫欲心起来,而能降服住,过后想想,也就是当时的一念而已,并非无间断的沉浸在淫欲中不能自拔。因此,淫欲还是可以控制的。
只要有心修行,诸佛菩萨都会加持。愿师兄早日成道。
第2个回答  2013-09-23
那就不用出家,当居士,效仿维摩诘居士

理由:若见自心是佛,不在剃除须发,白衣亦是佛。若不见性,剃除须发,亦是外道。
  问曰:“白衣有妻子,淫欲不除,凭何得成佛?”
  答曰:只言见性,不言淫欲。只为不见性;但得见性,淫欲本来空寂,不假断除,亦不乐着。何以故?性本清净故。虽处在五蕴色身中,其性本来清净,染污不得。
——摘自《达摩血脉论》
第3个回答  2013-09-23
《禅法要解经》说:“若淫欲多者,应教观不净。”又如鸠摩罗什所译《思惟略要法》指出:“贪欲、嗔恚、愚痴,是众生之大病。爱身着欲,则生嗔恚。颠倒所惑,即是愚痴。愚痴所覆,故内身外身爱着浮相。习之来久,染心难遣。欲除贪欲,当观不净。嗔恚由外,既尔可制。如人破竹,初节为难。既制贪欲,余二自伏。不净观者,知此身生于不净,处在胞胎,还从不净中出。薄皮之内,纯是不净。外有四大,变为饮食,充实其内。谛心观察,从足至发,从发至足,皮囊之里,无一净者。脑膜涕唾脓血屎尿等,略说则三十六,广说则无量。” 《禅法要解经》:“不净有两种,一者恶厌不净,二者非恶厌不净。何以故?众生有六种欲:一者著色,二者著形容,三者著威仪,四者著言声,五者著细滑,六者著人相。著五种欲者,令观恶厌不净。著人相者,令观白骨人相。又观死尸,若坏若不坏。观不坏者断二种欲,威仪、言声;观已坏,悉断六种欲。习不净,有二种:一者,观死尸臭烂不净,我身不净亦复如是。如是观已,心生恶厌。取是相已,至闲静处,若树下,若空舍,以所取相,自观不净。处处遍察,系心身中,不令外出。若心驰散,还摄缘中。二者,虽眼不见,从师受法,意想分别,自观身中三十六物,不净充满。发毛爪齿、涕泪涎唾、汗垢肪(注:本字网页不能显示,左“月”右“册”,可读xian,指脂肪)、皮膜肌肉、筋脉髓脑、心肝脾肾、肺胃肠肚、胞胆痰癊(注:癊,同"饮",体内液体,较痰清稀)、生脏脓血、屎尿诸虫,如是等种种不净,聚假名为身。自观如是。所著外身,亦如是观。”追问

能把自观说的再具体点么

追答

自观同观他。

第4个回答  2013-09-24
先学五戒及其开遮持犯吧 懂得不算 做到才算 若出家 得有充分心理准备
男女之事----权巧方便 有 不净观 若想真正断淫欲 需从心上下功夫 修到三果 才能真正断除(平常人可在修行中渐断)
若能诵经 诵咒 修习禅定功夫也有所助益
不净观 内观禅 ---搜一下 帕奥禅修营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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