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娇赤壁怀古和柳永的雨霖铃的风格有什么不同?

如题所述

苏轼和柳永分别为宋代豪放派和婉约派的代表作家,其词作的文学风格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鲜明特色。苏轼的《
念奴娇
·
赤壁怀古

和柳永的

雨霖铃
》是古典名作中风格迥异的佳作。

一、雨霖铃运用赋体,以辅叙见长,体现了柳永“以赋为词”的特点,柳永的辅叙与众不同,不再讲究含蓄的深微曲折,而是尽情的描绘。
二、从题材上看,赤壁怀古体现了苏轼的“以诗为词”的特点,苏轼从离情别绪、男欢女爱的狭窄范围里跳出来,走向人生社会的广阔天地,咏史、吊古、纪游、谈禅、送别……各种各样的事务,都“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
据俞文豹《吹剑录》记载,苏轼官至翰林学士时,曾问幕下一善歌之士,“我词何如耆卿?”那人回答说:“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形象地说明了柳词和苏词的不同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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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8-03-16
念奴娇赤壁怀古是豪放词风格 雨霖铃是婉约词风格

念奴娇赤壁怀古:此词通过对月夜江上壮美景色的描绘,借对古代战场的凭吊和对风流人物才略、气度、功业的追念,曲折地表达了作者怀才不遇、功业未就、老大未成的忧愤之情,同时表现了作者关注历史和人生的旷达之心。全词借古抒怀,雄浑苍凉,大气磅礴,笔力遒劲,境界宏阔,将写景、咏史、抒情融为一体。

雨霖铃:此词上片细腻刻画了情人离别的场景,抒发离情别绪;下片着重摹写想象中别后的凄楚情状。全词遣词造句不着痕迹,绘景直白自然,场面栩栩如生,起承转合优雅从容,情景交融,蕴藉深沉,将情人惜别时的真情实感表达得缠绵悱恻,凄婉动人。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15-09-14
纤丽与雄慨齐飞,婉约共豪放一色——从柳咏的《雨霖铃》和苏轼的《念奴娇》看宋词风格
春兰秋菊,各司一时之秀

宋人的笔记里有这样的记载,苏轼有一次问一位善歌的人说:“我的词和柳词比,怎么样?”对方回答说:“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这些话很形象地说明柳词和苏词的不同风格。

柳永的《雨霖铃》调名盖取唐时旧曲翻制。据说安史之乱时,唐玄宗避地蜀中,于栈道雨中闻铃音,起悼念杨贵妃之思,“采其声为《雨霖铃》,以寄恨焉”(《明皇杂录》)。柳永充分利用这一词调声情哀怨、篇幅较长的特点,写委婉凄恻的离情,可谓尽情尽致,让人读之荡气回肠。尤其是“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二句更为人称道。明代词评家贺裳称此句为“千古俊句”,可见其精处。我们推想词人和意中人难舍难分、“执手相看泪眼”(流泪眼看流泪眼,断肠人对断肠人)“竟无语凝噎”之时,“兰舟催发”不得不别,“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前途渺茫,相见无期,倍感苦闷惆怅,他借酒消愁,而结果只能促进人愁更愁。无论今宵酒醒何处,离愁总是有的,而诗人睁开眼偏偏目睹勾人离愁之物——晓风中飘动的勾起人万般柔情的柳枝和天边的一弯残月。我们知道,古典诗词中“杨柳”是有特定内涵的意象。“年年柳色,灞陵伤别。”自灞陵折柳的故事产生以后,杨柳和离别便联系在一起。“客舍青青柳色新”,“羌笛何须怨杨柳,”“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垂柳万条丝,春来织别离”。这些都是大家所熟知的以柳衬情的名句。那弯残月更让人浮想联翩,“今夜鄜州月,闺中只独看。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还有苏轼的名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让人陷入一种人世聚散离合的深深感叹之中。一叶孤舟,夹岸杨柳,天边残月,画画萧疏错落。客情之冷落,风景之清幽,离愁之绵邈,完全凝聚在这画面之中,凄迷阴柔,俏丽多情,淋漓尽致地体现出作家的婉约风格。

苏轼却“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绸缪宛转之度。使人登高望远,举首高歌”(胡寅语)。他和同派词人扩大了词的歌咏范围,并形成了峭拔雄壮的词风。如他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气象磅礴,格调雄浑,高唱入云,其境界之宏大,是前所未有的。它第一次以空前的气魄和艺术力量塑造了一个难酬的感慨,为用词体表达重大的社会题材开拓了新道路。它的出现对仍然盛行缠绵悱恻之调的北宋词坛,确有振聋发聩的作用。我们再看他的《江城子·密州出猎》,通篇纵情放笔,气概豪迈,一个“狂”字贯穿全篇。上片出猎,下片请战,场面热烈,情豪志壮,大气。
第3个回答  2013-04-14
一个古代,一个现代
第4个回答  2013-04-14
苏轼和柳永分别为宋代豪放派和婉约派的代表作家,其词作的文学风格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鲜明特色。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和柳永的《雨霖铃》是古典名作中风格迥异的佳作。
一、雨霖铃运用赋体,以辅叙见长,体现了柳永“以赋为词”的特点,柳永的辅叙与众不同,不再讲究含蓄的深微曲折,而是尽情的描绘。
二、从题材上看,赤壁怀古体现了苏轼的“以诗为词”的特点,苏轼从离情别绪、男欢女爱的狭窄范围里跳出来,走向人生社会的广阔天地,咏史、吊古、纪游、谈禅、送别……各种各样的事务,都“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 据俞文豹《吹剑录》记载,苏轼官至翰林学士时,曾问幕下一善歌之士,“我词何如耆卿?”那人回答说:“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形象地说明了柳词和苏词的不同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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