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迟子建的短篇、中篇、短篇代表作各是什么

请问迟子建的短篇、中篇、短篇代表作各是什么?最好不是网上搜索的答案,而是熟悉迟子建作品的人阅读她作品后的回答。
希望有权威人士帮助。
伪满洲国是长篇中最棒的吗?

短篇代表作:微风入林
中篇代表作:踏着月光的行板.
个人最喜欢迟子建的散文!
其实,对于一个多产的作家来说,并不能准确判断哪一部作品是最棒的.听过这样一句话吗:一千个读者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文学作品是作者结合很多元素创作出来的,而读者并不一定能了解这些元素,因此一人一个观点!
伪满洲国,确实写的不错.额尔古纳河右岸,写的也不错啊!要知道她获得可是第一二届的鲁讯文学奖,她是相当相当有才的,她的每个作品都不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08-05-29
性 别: 女
出生年月: 1964
会员分类: 中国作家协会
民 族: 汉族
著名作家。中国作协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一级作家。
迟子建是当代中国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作家之一。

她1964年出生于黑龙江省漠河县,1984年毕业于大兴安岭师范学校,1987年进入北京师范大学与鲁迅文学院合办的研究生院学习,1990年毕业后到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工作至今。迟子建1983年开始写作,至今已发表作品500万字,出版著作40余部。她的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树下》、《晨钟响彻黄昏》、《伪满洲国》、《越过云层的晴朗》、《额尔古纳河右岸》,小说集《北极村童话》、《白雪的墓园》、《向着白夜旅行》等。她曾经获过两届鲁迅文学奖、澳大利亚悬念句子文学奖、庄重文文学奖等各种奖项,作品被译为英、法、日、意大利等文字在海外出版。

曾两次获得茅盾文学奖。
雪月牛栏》获1995年-1996年鲁迅文学奖、1993年庄重文文学奖,小说《白银那》获《大家》杂志第二届红河文学奖,长篇小说《晨钟响彻黄昏》获1995年东北文学奖。

发表于2005年第3期《钟山》的中篇小说《世界上所有的夜晚》使迟子建于2007年10月第三次获得鲁迅文学奖。

《世界上所有的夜晚》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年出版
《世界上所有的夜晚》的叙述者——女主人公在丈夫车祸去世后独自远行,因山体滑坡,列车中途停靠在一个盛产煤炭和寡妇的小镇乌塘,得以接触社会,听鬼故事、丧歌以及众多奇闻,目睹苦难、不公和死亡。世界上的夜晚是一个人的夜晚,也是所有人的夜晚。那样的夜晚也可能是迟子建的夜晚,那样的故事也可能是迟子建自己的故事。那时候,迟子建是用写作来疗伤的。
诗评家谢冕在第二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奖”颁奖会上,这样宣读迟子建的小说《世界上所有的夜晚》的授奖词:“向后退,退到最底层的人群中去,退向背负悲剧的边缘者;向内转,转向人物最忧伤最脆弱的内心,甚至命运的背后。然后从那儿出发倾诉并控诉,这大概是迟子建近年来写作的一种新的精神高度。”
迟子建是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省作家协会副主席。1983年开始写作,至今已出版著作40余部,500余万字。曾先后获得全国第一、二届鲁迅文学奖。在日前揭晓的第四届鲁迅文学奖获奖名单中,迟子建凭借中篇小说《世界上所有的夜晚》再获殊荣,这在全国作家中是首位。
迟子建的作品有《福翩翩》,写了迟子建以一贯的沉静笔触,娓娓述说着乌吉河畔、柴旺一家的琐碎生活。从清汤寡水的肉片酸菜粉丝,到小年夜里的白糖黏豆包;从巧结姻缘的压酸菜石,到横生枝节的颈椎治疗仪。柴旺一家在现实的荒凉与凋敝中,快乐地生存着。纵使背负儿子惹事生非的债务;下岗、转业,又落得衣食无靠,生活仍然值得欢欣鼓舞。迟子建不善肆无忌惮的夸张。在她笔下,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哀愁。邻居刘家稳,虽以教师为业,却也命运多舛。车祸、残疾、病退。比照柴旺一家,可谓殊途同归。
如果说我的这部长篇分为四个乐章的话,那么第一乐章的《清晨》是单纯清新、悠扬浪漫的;第二乐章的《正午》沉静舒缓、端庄雄浑;进入第三乐章的《黄昏》,它是急风暴雨式的,斑驳杂响,如我们正经历着的这个时代,掺杂了一缕缕的不和谐音。而到了第四乐章的《尾声》,它又回到了初始的和谐与安恬,应该是一首满怀憧憬的小夜曲,或者是弥散着钟声的安魂曲。我不知道自己谱写的这部心中的交响曲是否会有听众。我没有那么大的奢望要获得众生的喝彩,如果有一些人对它给予发自内心的掌声,我也就满足了。——迟子建
像萧红一样,东北女作家迟子建恋恋不忘的是黑土地上的人,黑土地上的苍痍和苦痛。长篇新作《伪满洲国》描述伪满洲国时期东北下层人物的生活,特殊的历史时期,小人物的悲欢离合,黑土地的风土人情……被评论家誉为中国当代长篇小说创作的最新探索。
我的童年春光记忆,是与一个老哑巴联系在一起的。
在一个偏僻而又冷寂的小镇,一个有缺陷的生命,他们的名字就像秋日蝴蝶的羽翼一样脆弱,渐渐地被风和寒冷给摧折了。没人记得他的本名,大家都叫他老哑巴。他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出奇地黑,出奇地瘦,脖子长长的,那上面裸露的青筋常让我联想到是几条蚯蚓横七竖八地匍匐在那里。老哑巴在生产队里喂牲曰,一早一晚的,常能听见他铡草的声音,嚎——嚷嚷,那声音像女人用刀刮着新鲜的鱼鳞,义像男人抢着锐利的斧子在劈柴。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