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知道“哈姆莱特”和“克劳狄斯”的性格形象

如题所述

哈姆莱特是一个受过人文主义思想教育的新人。他从威登堡大学回来,心里有的是全新的思想。他一回家就看到了巨大的变故:父死母嫁,叔叔成为了新的国王。这一切对他来说,似乎来的太突然了,让他没有时间来适应,没有思想准备去接受。然而他的一次与父亲的鬼魂的交谈却使他原本就不平静的心又起一层波澜。他的父亲告诉他,他的叔叔弑兄篡位!这使得哈姆莱特不得不开始了为父报仇的计划。为了不引起叔叔的疑心,他首先装疯,然后又用“戏中戏”的方法证实了父亲的鬼魂的说法是正确的。他就下定了决心为父报仇。然而报仇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他的叔叔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家伙。他人面兽心,骗得了他母亲的信任,使她甘心受他反指使。他还用自己的政治手腕骗得了一帮朝臣的拥戴,像波洛涅斯这样的老臣对他是忠心不二。正像老王的鬼魂对他评价的那样:“那个乱伦的、奸淫的畜生,他有的是过人的诡诈,天赋的奸恶,凭着他的阴险的手段,诱惑了我的外表上似乎非常贞淑的王后,满足他的无耻的兽欲。啊,哈姆莱特,那是一个多么卑鄙无耻的叛徒!”(第一幕,第五场)。所以,对哈姆莱特来说,他的复仇行动是有阻力的。其实如果他不是丹麦的王子,只是一般平民百姓的话,他的复仇也不会如此麻烦,他只要找个机会把他的叔叔克劳狄斯一剑刺死即可。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他是丹麦的王子,他不仅仅担负着为父报仇的重任,更重要的是,他还要把他的国家从他叔叔的手中解救出来。于是复仇就变得更加复杂了。但是,他也没有退缩,他在努力地寻找机会。有一次,他的叔叔在进行忏悔,哈姆莱特在这个时候完全可以把他一剑刺死。可是他说“不,我还要考虑一下:一个恶人杀死我的父亲;我,他的独生子,却把这个恶人送上天堂。啊,这简直是以恩报怨了。 ”(第三幕,第三场)其实我们可以想像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因为他是一个接受过人文主义教育的具有先进思想的人,他不可能笃信那些旧的宗教迷信。这体现了他性格中的优柔寡断的一方面。可见,他的性格中的弱点使他的思考多于他的行动,他是思考得太多了。他的理想和现实之间存在着极大的差距,存在着强烈的矛盾冲突。要解决这些矛盾,他知道凭他自己的力量是难以办到的。所以,他的行动是迟缓的,是犹豫的。或许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个优点,可以使克劳狄斯不会过早地发现他的计划,我们暂且把它叫做镇静。他可能正在寻找一种比较完美的解决办法,他想把这件事情妥善地解决,他想尽量地考虑得周到一点。可是,也正是由于他的考虑过周,才给了克劳狄斯以苟延残喘的机会,才使他意识到了哈姆莱特对他不利,才使他想出了让英王替自己把哈姆莱特杀死的阴谋。如果这时哈姆莱特在回国之后,像雷欧提斯一样,立即召集群众,反抗暴君的统治,其实这样是很简单的,因为连克劳狄斯都不止一次地承认他是受国民的拥戴的 ,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可是他没有,这是他又一次失去了机会。一次次的丧失良机,使他的复仇计划终于泡汤了。所以最后,他只能用最后的力量,在与雷欧提斯的决斗中受伤之后,用毒剑刺死了他的仇人。结果连自己的性命也丢了。这正是悲剧的所在。
也许我们还可以从剧中找出另外一条线索,就是哈姆莱特与奥菲利娅的爱情悲剧。本来,哈姆莱特是热恋着奥菲利娅的。这我们可以从奥菲利娅的口中得知 ,也可以从波洛涅斯对国王和王后的谈话中得知 。但是我们的王子为了复仇,不仅没有和奥菲利娅成为和美的恋人,却为了复仇而丧失了自己的生命。哈姆莱特把自己的复仇重任看得比奥菲利娅要重要得多,这也是造成悲剧的重要原因。
如果单从奥菲利娅一方面来看,她与我国的传统女性是有那么一些雷同之处的。知识较浅薄,见识较狭隘,缺乏自身的见解……诸如此类等等,而其中最重要的是,二者都对父兄有着绝对的尊敬与听从。在我国传统礼教之中,对女子的基本要求便是“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而由奥菲利娅与其父亲波洛涅斯之间的应答可窥得一二,其对父兄也有着恭敬且近乎盲从的态度。如,奥菲利娅告知父亲波洛涅斯哈姆莱特对她的誓言,但父亲波洛涅斯却认为哈姆莱特别有用心,并在基于保护女儿前提下,严禁女儿之交往。面对父亲的严厉的言词,奥菲利娅的答复是“我一定听从您的话”。奥菲利娅是爱着哈姆莱特的,至少在她小小的心灵里,哈姆雷莱特这英俊的王子占着个很重要的地位。但在父兄强烈且略带抨击的措词中,奥菲利娅的响应竟不是辩护,也不是反驳,而是乖乖的顺从与接受。若从现代女性的观念上来说,这是难以接受的,即使所有人反对,即使你并不确定你所爱之人的心思,但你一定会是主动的一方,主动去接近,主动去了解,更甚地主动去追求,而非逆来顺受的乖乖承受所有人在你身上所作的安排。正如同所有在道德上受约束受压迫的中国妇女一样,我们相信奥菲利娅的内心也有着非常大的压力。打从一开始哈姆莱特的求爱,父兄的拒绝,至哈姆莱特的精神失常〈奥菲利娅并不知道此乃哈姆莱特之计策〉,甚至直到最后,自己最亲爱的父亲竟死于自己的爱人手中。一切惊慌、无奈、害怕、悲惨的事,幸或不幸,这温柔的女子都只是默默地承受,没有埋怨,没有诅咒,甚至也没有想过要试图反抗,如此被动,如此地受委屈,而在把一切情绪都压抑在自己的内心后,又怎能要求这纤细的女子不崩溃呢?这种精神上的压力之大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最终致使这无心机与陷害他人心理的天使,竟以发疯并溺死于水中这般悲惨的结局画下了生命的休止符。似乎,“压抑”及“承受”是她唯一一件能做的事情了。试想,如此的性格,如此的温柔,如此的逆来顺受,怎会不成为悲剧性的人物呢?所以,我们不难看出,奥菲利娅的悲剧也是基本上由她的性格中的弱点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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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7-05
不能忏悔的克劳狄斯

提到“克劳狄斯”这名字,兴许没几人知晓。但一说哈姆雷特的叔父,知道的人可能就多多了。对,他就是那个卑鄙的弑兄娶嫂篡位并且害侄的丹麦国王,莎士比亚著名剧作《哈姆雷特》中的一个人物。
剧中,即位之初的克劳狄斯可谓志得意满,为了欢庆自己就位成婚,他“大宴群臣,通宵醉舞”,下令全国百姓“与朕同欢”,“丹麦王的每一次举杯祝饮的时候,都要放一响高人云霄的祝炮,让上天应和着地上的雷鸣, 发出欢乐的回声。”
哥哥“不明不白”地死去仅一个月,就迎娶嫂嫂为新娘,克劳狄斯心中当然清楚这是违伦背理,万民所指的,然而兽欲烧心,春宵难耐,他就顾不得那许多,况且他也有自己的理论准备:
“虽然我们亲爱的王兄新丧未久,我们的心里应当充满了悲痛,我们全国都应当表示一致的哀悼,可是我们凛于后死者责任的重大,不能不违情逆性,一方面固然要用适度的悲哀纪念他,一方面也要为自身的利害着想”。他还郑重指出强敌临境,大战在即的危险,挪威国“年轻的福丁布拉斯看轻了我们的实力——不断向我们书面要求,把他父亲依法割让给我们英勇的王兄的土地归还”。所以,“在一种悲喜交集的情绪下,让幸福和忧郁分据了我的两眼,殡葬的挽歌和结婚的笙乐同时并奏,用盛大的喜乐抵消沉重的不幸”。
你听,这是不是也有点在情在理,正儿八经的?其实,哈姆雷特早已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那冠冕堂皇包裹中的无耻肮脏,“丧礼中剩下的残羹冷炙,正好宴请婚宴上的宾客”。
所以,纸终是包不住火的,克劳狄斯的好日子并没多久,他的阴谋逐渐暴露了,他开始感到惴惴不安。
“啊,我的罪恶的戾气已经上达于天,我的灵魂上负着一个元始以来最初的咒诅,杀害兄弟的暴行。”
起初,克劳狄斯觉得能够以祈祷来减罪,“要是这一只可咒诅的手上染满了一层比它本身还厚的兄弟的血,难道天上所有的甘霖都不能把它洗涤得像雪一样洁白吗?慈悲的使命,不就是宽宥罪恶吗?祈祷的目的,不是一方面预防我们的堕落,一方面救拔我们于已堕落之后吗?”
转而一想,克劳狄斯知道,祈祷于事无助,“因为我现在还占有着那些引起我的犯罪动机的目的物,我的王冠、我的野心和我的王后。非分攫取的利益还在手里,就可以幸邀宽恕吗?”
显然,不可以。
“在这贪污的人世,罪恶的镀金的手也许可以把公道推开不顾,暴徒的赃物往往成为枉法的贿赂,可是天上却不是这样的,在那边一切都无可遁避,任何行动都要显现它的真相,我们必须当面为我们自己的罪恶作证。”
“那么,怎么办呢?还有什么法子好想呢?”
最后,克劳狄斯想到了忏悔。
“试一试忏悔吧,什么事情是忏悔所做不到的?”
“啊,不幸的处境。啊,像死亡一样黑暗的心胸。啊,越是挣扎,越是不能脱身的胶住了的灵魂。救救我,天使们。试一试吧,屈下来,顽强的膝盖;钢丝一样的心弦,变得像新生之婴的筋肉一样的柔软吧。但愿一切转祸为福。”
尽管心中百分百的不情愿,但在身败名裂的重压下,克劳狄斯还真的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做了也许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真心的忏悔。他是如何忏悔的,莎翁没有告诉我们,不可乱猜,我们只能知道,他向上帝诉说了许多许多。但当结束忏悔,又站起身来的时候,他十分无奈地说:“我的言语高高飞起,我的思想滞留地下;没有思想的言语永远不会上升天界。”
克劳狄斯是一个明白人,他明白自己真是一个“不能忏悔的人”,自己已死到临头,上帝已无法再给机会了。最终,令他致命的,还是他自作的毒药。
克劳狄斯已遗臭至今,当然,他还将遗臭往后。
不能忏悔,用现代高科技的话来解读,那意思应该是说,他的信息场被屏蔽了,上帝不接听他的手机,上帝不听“没有思想的言语”。
你的忏悔不是真心的忏悔,你忏悔的信息量为零,不,不是零,是负数。你忏悔的目的,是想在得到谅解之后继续行恶。如果接纳你的忏悔,你今后的罪孽一定变本加厉。上帝当然要屏蔽你的信息场。
我相信,上帝不会从一开始就屏蔽谁的信息场,之所以不能忏悔,一定是从不愿忏悔,拒绝忏悔和虚假忏悔开始的。
如今世上没有哪一个政党不把人民比作自己的“上帝”,我认为“人民就是我们的上帝”这个比喻无一丝一毫的夸张。无论是哪个国家,无论是什么性质的社会,其人民大众,其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无疑都是该国、该社会至高无上的主宰。无论哪一个政党,都是人的集合。人没有不犯错误的,人的集合体同样如此。犯错并没有什么了不得,只要认错,改错就行。政党犯了错,向人民忏悔是理所当然。然而,政党中的“克劳狄斯”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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