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著里没有明确写出来阴姬是否已死的 要说也是阴姬的心死了 你再看下原文 相信你就会有新的理解了的
楚留香的手渐渐松了。
他此刻本来已可以重手去杀死她,或者至少先点住她的穴道,因为阴姬已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他实在无法伤害一个正在流泪的女子,他这一生中,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楚留香并不是一个像传说中那么冷漠无情的人,他并不像传说中那么聪明,有时甚至会做出一些愚蠢的事。
但就在这时,托住他们的水柱忽然消失了。楚留香和阴姬立刻平空落了下去,“噗通”落在水中。
他似已完全忘记了自己置身何处,完全没有防备,竟几乎被震得晕了过去,怀中的阴姬也被震飞。
他只觉一只手自水下伸出,点住了他的穴道。在这一刹那间,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这句话他已忘记是谁说的,但每个字他都记得很清楚。
“女人的眼泪,永远是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
楚留香张开眼睛时,宫南燕正望着他冷笑。
他又已回到水母的寝宫,阴姬也盘膝坐在他对面,她脸上绝没有任何表情,似已恢复了她的冷酷与坚强。
宫南燕冷冷道:“我早就说过,从没有人能在神水宫占得了便宜的,就连战无不胜的楚留香也不能例外。”
她瞪着楚留香,一字字接着道:“现在,你已承认自己战败了么?”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已非承认不可。”
宫南燕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留香苦笑道:“我已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宫南燕傲然一笑,转头望着阴姬,道:“你说,我们应该如何处置他?”
阴姬默然半晌,缓缓道:“这人被你所俘,应该由你作主。”
宫南燕目中露出一丝恶毒的笑意,道:“也好,就将他交给我吧!”
她刚走到楚留香面前,阴姬忽然道:“你是不是也想像对付雄娘子那样对付他?”
宫南燕怔了怔,脸色渐渐变了,长长吐出口气,道:“这是他告诉你的?”
阴姬道:“你是不是没有想到他会看到你的秘密?”
宫南燕没有回答,楚留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手指渐渐发抖,又渐渐捏紧,指节都已捏得发白。过了半晌,她忽然厉声道:“不错,是我杀了那个人,我若杀错了,替他偿命也无妨,但偷看别人秘密的人,也得死。”
她手指突又伸直,刀一般向楚留香劈下。
但这只手还未触及楚留香的咽喉,她的人已飞了出去。阴姬不知何时已跃起,面上仍然木无表情。
宫南燕“砰”的撞上石壁,再滑到地上,吃惊的瞪着阴姬,目中充满了惊疑不信之色,颤声道:“你……你?”
阴姬道:“我……”
宫南燕目中忽然流下泪来,道:“你怎么……怎么忍心对我下手?”
阴姬道:“你怎么忍心对他下手?”
宫南燕嗄声道:“他?谁?是楚留香?还是雄娘子?”
阴姬沉默着,楚留香发现她的手也已开始发抖。
宫南燕吼道:“原来你还是爱他?原来我只不过是他的代用品,你竟不惜杀了我替他报仇,但你可知道我杀他是为了你么?”
阴姬叹了口气,道:“我知道。”
宫南燕道:“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还要……”
阴姬道:“你不杀他,我也许会杀他,但你杀了他,我就要为他报仇,无论谁杀了他,我都要为他报仇。”
宫南燕沉默了半晌,黯然道:“你的意思,我已经懂了。”
这意思其实并不难懂,正如一个孩子做了坏事,父母固然要打他罚他,但别人若打了他,做父母的非但心痛,说不定还会去找那人拼命,这就是“爱”,永远令人不可捉摸,但谁都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阴姬叹息着道:“你懂了最好,我也希望你能懂。”
宫南燕道:“但你莫忘了,若不是我,你……”
阴姬道:“我也知道你救了我,但那是另外一回事,我会好好安葬你的。”
宫南燕又沉默了很久,赧然一笑,道:“我现在才真的明白你是为了什么杀我的。”
阴姬道:“哦?”
宫南燕道:“你杀我,只因我救了你。”
阴姬道:“哦?”
宫南燕道:“我死了之后,就永远没有人知道你曾经败在楚留香手上,也不会有人知道我曾经救过你,你从来不能忍受失败的耻辱,所以非杀我不可。”
阴姬长长叹息了一声,道:“你一向都很聪明,也许太聪明了。”
宫南燕怔了怔,喃喃道:“我究竟是聪明还是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她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也说不出了。
沉默,沉默得令人窒息。
连楚留香都不愿打破这沉默,他也许是不敢。
过了很久,阴姬忽然转过身瞪着楚留香,道:“你认为我真的是为了她救了我才杀她的么?” 楚留香沉吟着,道:“我想你并不是这种人。”
阴姬道:“她了解我难道还没有你清楚?”
楚留香道:“那只因她自己是这种人,所以才会将你看得和她一样。”
阴姬目光空虚的凝注着远方,喃喃道:“不错,就因为你并不是这种人,才会说我也不是,你若非这种人,她也许就根本没有机会救我了。”
楚留香若是如此毒辣的人,她只怕早已死在楚留香手上,可是楚留香却未想到她自己居然也知道。
他自然也希望阴姬不是这种人,因为阴姬若真和宫南燕说的一样,就一定也要杀死他灭口。 但阴姬究竟是不是这种人呢?楚留香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性命已捏在阴姬手上。
他已尝到了自己冷汗的咸味。
过了半晌,阴姬忽又问道:“你可知道你这次为何会失败么?”
楚留香苦笑道:“我知不知道又有何分别?” 阴姬道:“你应该知道的,你这次失败,只因为你的心太软了。”
楚留香道:“你呢?你的心难道从来不软?”
阴姬沉默了很久,忽然冷冷一笑,道:“我的心?你以为我还有心?”
楚留香叹息一声,一颗心已沉了下去。
他以为自己这次已真的没有希望了。
谁知阴姬却已黯然接着道:“就因为我已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的生死对我也已无关紧要,我甚至已懒得杀你。”
她忽然反手一掌,拍开了楚留香的穴道。
楚留香怔了半晌,道:“你……你难道已经想……”
阴姬忽又厉声道:“我怎么想,也与你无关,你快走,莫等我改变了主意。”
她唤入了一个惊慌的弟子,道:“带这人去找你三师姐,叫她将另外的三个人也全都放了。” 楚留香整了整衣衫,躬身道:“多谢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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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你看些就是原著里对阴姬的生平和武功无敌的话
庄严 1.平静的湖面上,忽然有一条水柱冲天而起,升起三丈后,才四下溅出,就在这水柱的顶端,竟盘膝端坐着个白衣人。 星光灿烂,水柱也闪闪的发着光。 远远看来,就仿佛白衣观音自湖底飞升,端坐在一座七宝琉璃莲台上,法相庄严,令人不敢仰视。 远处的乐声已变得柔和而庄严。所有的白衣女都退了下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如镜的银湖,湖上的莲座,座上的法相。 胡铁花、黄鲁直、戴独行,仰面而望,他们虽然经多见广,此刻也不禁为之屏息股栗,神魂飞越。
2.“水母”阴姬自然不愿被别人知道她是个变态的女人,最后只好放他走了,而且永远不许他再回来。
3.楚留香道:“你自然不会说的,因为你是个“圣女”,怎么能生孩子呢?”
容貌 1.楚留香看不到另一人的面貌,只觉得它是个很高大的女子,几乎比宫南燕高出了整整一个头。
这人难道就是那神秘而可怕的“水母”阴姬么?这人却已转过身,楚留香终于看到了她的脸。
2.她有一双很大的眼睛,很浓的肩,鼻于更坚挺而硕大,薄薄的嘴紧紧闭着,显示出她是个很有毅力和决心的人。
这是张很不平凡的脸,那坚挺的鼻子使她看上去有一种慑人的威严,她的神情更显出她一向是唯我独尊,从来也没有人敢反抗她,除了神水宫主“水母”阴姬外,别人绝不配有这么样一张脸。
3.但这却并不像是一张女人的睑,若非她的身材很明显是女人的,楚留香几乎要认为“水母”阴姬是个男人。
洁癖 1.“水母”阴姬显然并不是个注意享受的人,她只是将这地方保持绝对洁净,任何地方都找不出一粒灰尘。是以四面的大理石看来就像白玉般晶莹生光。
2.石室中只有一床一几,一个并不太大的衣柜,和一些铺在地上的坐垫,除了这些生活上最低限度的必需之物外,这屋子里简直没有一样东西是多余的,可见“水母”阴姬非但洁癖很深,而且生活简单,自律极严。和江湖中人想像中的“水母”阴姬完全不同。
感情 1.楚留香实在想不到独步武林,不可一世的“水母”阴姬也是被情所困,为情颠倒,更想不到她的情感竟如此不正常。
阴姬本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女人,她的情欲是畸形的,她讨厌男人,却将情欲在女人身上发泄。
2.说到这里时,他忽然怔住,因为他发觉站在他面前的阴姬,竟已不再是方他见到的阴姬了。
方才的阴姬还是独步天下的神水宫主,一举一动中都充满了威严和自信,令人不敢不对她尊敬。
但现在的阴姬却已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女人,一双清澈明锐的眼睛里,已充满了纷乱的情欲,威严镇定的面容也变得焦急而激动,平整的衣衫也起了皱纹,甚至连一双手部开始有些发抖。楚留香再也想不到一个女人会在片刻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不可一世的神水宫主,忽然间就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女人。
3.阴姬道:“你不杀他,我也许会杀他,但你杀了他,我就要为他报仇,无论谁杀了他,我都要为他报仇。”宫南燕沉默了半晌,黯然道:“你的意思,我已经懂了。”这意思其实并不难懂,正如一个孩子做了坏事,父母固然要打他罚他,但别人若打了他,做父母的非但心痛,说不定还会去找那人拚命,这就是“爱”,永远令人不可捉摸,但谁都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骄傲 1.这时阴姬却已如老憎入定,仿佛永远再也不愿醒来。石门渐渐阖起,渐渐挡住了楚留香的视线,将“水母”阴姬隔绝在门里,非但隔绝了整个世界,也隔绝了她的主命。这门,却是她自己造成的。楚留香叹了口气,知道今后怕任何人再也见不着她了,他若从来也没有见过阴姬,他绝不会觉得有丝毫遗憾
2.楚留香插嘴道:“想不到”水母”阴姬和她的徒弟竟是同样的骄傲,甚至不愿让别人见到她们死,难道她们要永远活在别人心里,”
评价 1.柳无眉道:“据我所知,石观音平生只怕一个人,她曾说过,这人简直是它的克星,她所有的本事,若用到这人面前,就变得不值一文。”
2.柳无眉道:“只因她不但是世上武功最高的人,也是世上最可怕的人,她的性格根本无法捉摸,脾气更是喜怒无常,既不明是非,也不辨善恶,只要她高兴,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杀死个把人,在她说来简单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3.苏蓉蓉道:“据说‘水母阴姬’是位很虔诚的居士,所以她才会让“妙僧”无花入谷去解说佛经。”
4.水母阴姬’这四个字一说出来,胡铁花脸上就好像被涂了一层死灰色的油漆,连眼睛里都没有光了。别的人更是耸然失色,就好像这名字的本身就有一种神秘的魔力,人们只要听到这名字,就会遇见一些不祥的事。
见识 1.听到“夜帝”和“铁血大旗门”的名字,连“水母”阴姬也不禁为之声然动容,沉吟半晌,道:“这三人是为何而来的?”
2.水母也觉得很意外。武功到了她这种火候的人,正如高手弈棋,只要对方下一着棋,她已可先算出对力后面七八着的棋路。
楚留香一出手,阴姬已对他武功的深浅了如指掌。她算准楚留香最少还可抵挡她七招,谁知一招出手,楚留香已被震飞,她早已算准了的后着,竟无法使出来了,这不但令她觉得很意外,甚至令她有些失望,地想不出自己的判断怎会有了错误?
武功 1.只见他出刀如龙飞,收刀如虎踞,‘神水宫’门下的掌法虽然变化万千,诡秘难测,却也丝毫占不了上风。楚留香知道他这是存心以威烈刚猛的刀法,来克制‘神水宫’如行云流水般以阴柔见长的武功。
这两人都穿着白色的长袍,虽然在水中,但长袍并没有湿贴在她们身上,反有如在风中一般飘动。她拉着另一人的手缓缓走了出来,她们在水中行动,几乎就和在陆地上同样安详而自然。
2.他们见到这“水母”阴姬坐在激涌的水花上,竟安如泰山,已知道此人非但轻功已登峰造极,气功亦深不可测,他们的确未必是她的敌手,她若找他们挑战,以他们的身份,既不能拒绝,也不能三个打一个,那么今天他们怕是的确很难活着走出这神水宫了。可是现在阴姬既然如此托大,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3.黄鲁直失色道:“不错,她的身法根本不必变化,只要安坐在上面,以先天掌力向我们击出,我们是万万抵挡不住的。”“水母”阴姬仍然端坐在水柱上动也不动,仿佛就算要她在上面坐上个三天五天,她照样还是稳如泰山的。
4.也就在这时,水母的身子忽然向下一沉,双手在水柱上按了按,水柱上立刻分出三道分泉,直射而出。 喷泉的水力本已极强,此刻再加上水母惊人的掌力,水箭飞出,其速度和力量纵然雷霆闪电也不可比拟。
5.胡铁花他们的身形本在全力前扑,要闪避那里还来得及,只见一片银光迎面而来,胸口立刻感觉到一种空前未有,无可比拟的撞击之力,仿佛四面的山峰,全都向他们压了下来。 他们只觉喉头一甜,眼前一黑,已晕了过去。
“水母”阴姬已自池水中出现,她脚下仿佛有人托着似的,缓缓自池水中升起,这种功力,连楚留香见了都很吃惊……就凭这一点,楚留香已知道“水母”阴姬的武功果然还在石观音之上,他自己更绝不是她的敌手。
只要她一发现楚留香,那么楚留香就必死无疑,因为楚留香能战胜的机会怕连万分之一都不到。楚留香几乎连心跳都停止了。
6.阴姬冷笑道:“你用不着为我担心,还是先为你自己担心吧!且要你能挡得过我十招,也就不枉你学武一世了。”
谁知他刚一出手,阴姬的手掌一挥,就立刻有一股奇异的力量阻住了他的去路,这股力量如浪潮初起,澎湃不绝。
楚留香莫说根本无法抢得先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他本以为“水母”阴姬也和石观音一样,是以奇诡的身形和招式见长,所以他认为自己或许还能以应变和急智来制敌机先。他和石观音那一戟,也正是如此。却不知“水母”阴姬的武功竟和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都不相向,她的武功竟是自“水”中练出来的。她的力量也正和“水”一样,看来虽柔和平静,其实却是无坚不摧,无物可挡的,滴水已能穿阶,洪水更能山岳移形,城市毁灭,自古以来,天下就从来没有任何一种东西能抵抗水的力量。
7.“水母”的出手更无情,她的身形还未改变,那种澎湃如潮的掌力已将楚留香压得透不过气来。他连变几种身法,但只要阴姬一挥手,他的攻势就被阻遏,他根本无法给阴姬丝毫威胁。楚留香叹了口气:道:“难怪江湖中人人怕你,无论任何人和你动手,的确没有战胜的希望。”虽然明知无论使出任何招式来都是无用的,但他的身形还是要瞬息不停的改变,因为只要他身形一停顿,就立刻要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压扁。
只听水母冷冷道:“我已让了你四十七招,你认为够了么?”
水母冷笑道:“以你的武功,只要能挡得了我七八招,我就让你走。”
她这种掌力最厉害之处,就是令对方非但不能招架,也不能退,正像是已投身洪流之中的人,只有奋力逆流而上,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光是想退下去缓口气,那么就立刻要被洪水卷走,死无葬身之地了。他的身子立刻被水母的掌力震得断线纸鸢般飞了出去。
8.可是她心神虽分,掌力却未竭,若是换了别人,已投入她这种掌力之中,是再也无法脱身的了。
9.只见楚留香的身法在水中似乎比在空中更快,但阴姬号称“水母”,水性之情妙,自然更非他人能及。
10.她手指突又伸直,刀一般向楚留香劈下。但这只手还未触及楚留香的咽喉,她的人已飞了出去,阴姬不知何时已跃起,面上仍然木无表情。宫南燕“砰”的撞上石壁,再滑到地上,吃惊的瞪着阴姬。目中充满了惊疑不信之色,颤声道:“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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