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骥才的散文作品

如题所述

冯骥才的散文作品如下:

作为画家的冯骥才是敏锐的。这从他的散文可以见出。一般而言,20世纪后的作家对于自然风物已经稍显迟钝,更不用说在文字中加以强调和刻画。

老夫老妻1991年冯骥才如同对这“旧物”的缅怀,《逼来的春天》中湖上的冰层,雪与风,绿意与春光,以及破土而出的苇芽,虽然它们是年年靠近我们的,但也因为“年年”而被熟视无睹,作家笔下的春天是“闻”到的。

从视觉到嗅觉的打开,再进一步,是《苦夏》中的“苦”——这又是味觉了,而一大半写作在夏天完成,则又牵出了一种触觉——“我太熟悉那种写作久了,汗湿的胳膊粘在书桌玻璃上的美妙无比的感觉”。

这是由触觉而引起的“心念”了。《秋天的音乐》是听觉,作者戴着耳机,“近景从眼前疾掠而过,远景跟着我缓缓向前,大地像唱片慢慢旋转”。

他听出了秋天的抗拒和庄严,“为了再生而奉献自己的伟大的死亡啊”,艺术对于人生的安慰,使得心景可以互换,正如《冬日絮语》中所言,“万古以来,是谁不停歇地从一个驿站奔向下一个驿站?为谁送信?为了宇宙间那一桩永恒的爱吗?”

有《时光》《日历》《马年的滋味》等写的都是时间,然而在这自然的时间之上还有人文的充实,比如,“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有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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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对于时间的感怀,冯骥才有更多的篇章写空间或物象。《书斋一日》《书桌》《空屋》书架、乡魂等,它们同时书写了一种力量——来自人文和故乡的——它像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吸住一切属于它的人们,不管背离它多久多远。似乎愈远愈久便愈感到它不可抗拒的引力。

文学的吸引力,之于冯骥才的意义是不一般的。《无书的日子》中,他说自己不是把写书视为一种消遣,而是“创造生命”。

文学的纯度可见一斑。《遵从生命》《水墨文字》等记载了往返于文学与绘画之间的甜蜜,而由于两个身份的“挪动”,使得冯骥才的散文呈现出两个“区间”的视点。文学家和艺术家对人的关注,体现了他与其他散文家的不同。就是说,别人可能只有一个区间,而他是在两个或者更多的舞台上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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