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府诗《羽林郎》谁知道谢谢!

如题所述

<羽林郎> 辛延年 昔有霍家奴,姓冯名子都。依倚将军势,调笑酒家胡。 胡姬年十五,春日独当垆。长裾连理带,广袖合欢襦。 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两鬟何窈窕,一世良所无。 一鬟五百万,两鬟千万余。不意金吾子,娉婷过我庐。 银鞍何煜耀,翠盖空踟蹰。就我求清酒,丝绳提玉壶。 就我求珍肴,金盘脍鲤鱼。贻我青铜镜,结我红罗裾。 不惜红罗裂,何论轻贱躯!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 人生有新故,贵贱不相逾。多谢金吾子,私爱徒区区。 【注释《羽林郎》词语】(1)羽林郎——-汉代所置官名,是皇家禁卫军军官(2)辛延年——东汉代人(25-220);诗人的生卒年月不详。 ( 3 ) 霍家奴——指西汉大将军霍光之家的家奴头,实际上相当于今日之保镖或警卫队长之类的称谓。(4) 冯子都—— 既是霍光的家奴头,又是霍光的男宠。(5) 酒家胡——指卖酒的少数民族女子,因两汉通西域以来,西域人有居内地经商者。(6) 胡姬——胡泛指两汉时西域等少数民族或国家;姬是古代中国对妇人的美称 [lady] 或泛指歌女 [professional female singer],如可以说“:歌姬”,同时姬也是中国古代美女的代称 [beauty],如,有“一代名姬”的说法。与酒家胡同指卖酒的少数民族女子。古代称帝王的妾 [concubine]也称为姬――“众妾之总称。”诗中的胡姬即酒家胡。(7) 垆——古时酒店里安放酒瓮的土台子 [adobe table in ancient wine shop] 垆通常指“道边酒垆”;借指酒店 [wine shop]或酒坊。“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唐·韦庄《菩萨蛮》/ (8) 长裾连理带/ 广袖合欢襦——内穿一件长襟衣衫,腰系两条对称的连理罗带,外罩一件袖子宽大、绣着像征男女合欢图案(例如鸳鸯交颈之类)的短袄。 (9 )蓝田——长安东南三十里,以产质地最好的玉石而闻名遐迩。(10)大秦珠——西域大秦国产的宝珠。.(11) 不意——意味着情节的突转。(12) 金吾子——“金吾子”即执金吾,是汉代掌管京师治安的禁卫军长官。西汉冯子都不曾作过执金吾,诗人是故意借东汉窦景执金吾说事。(13) 娉婷——形容姿态美好。(14) 翠盖空踟蹰——车盖上饰有翠羽的马车停留在酒店门前,徘徊地等着他。(“空”= 等待/停留)(15) 贻——赠送(16) 结我红罗裾——俞平伯先生解为“要结之结,结绸缪、结同凡之结”。[to untie](17) 逾——越过,经过[cross; go through](18)徒区区——徒劳 / 区区= 小,微小trifling, trivial or small;何足挂齿。(19) 鬟——古代妇女梳的环形发髻或发卷 [bun of hair]香雾云鬟湿,清浑玉臂寒。――杜甫《月夜》诗绿云扰扰,梳晓鬟也。――唐·杜牧《阿房宫赋》风鬟雨鬓。――唐·李朝威《柳毅传》(20)frivolous ——轻佻,举止不稳重。(21)裾[古]——衣服的前后襟 [full front and back of a Chinese jacket or gown](22)贵——the noble/ the elite; 贱—— the lowly/ the humble“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The lowly are most intelligent; the elite are most ignorant.] [雨打萍]================================================================== 《<羽林郎>情节概述》 羽林郎是汉代皇家禁卫军军官。诗中描写一位卖酒的胡姬,义正辞严而又委婉得体地拒绝了一位权贵家豪奴的调戏,是一曲反抗强暴凌辱的赞美诗。前四句是全诗的提要,一语戳穿“羽林郎”是狗仗人势的豪门恶奴。西汉大将军霍光之家豢养的冯子都既是家奴头,又是男宠。该诗背景与当时所处朝代不共时的写法是陈古讽仿,犹如唐人白居易《长恨歌》不便直写唐明皇,而曰“汉皇重色”一样。“胡姬年十五”以下十句,写胡姬的美貌俏丽。情节上则是欲张先驰,撇开恶奴,倒叙胡姬。年青的胡姬独自守垆卖酒,在明媚春光的映衬下益显艳丽动人。突吃出写鬟饰是一种以局部概括全体的借代手法。经过这段风光旖旎的描写之后,笔锋一转,改为第一人称手法,让女主人公直接控诉豪奴调戏妇女的无耻行径。“不意”意味着情节的突转。写“金吾子”为调戏胡姬而作出婉容和色的样子,派头十足,驾着车马而来,银色的马鞍光彩闪耀,车盖上饰有翠羽的马车停留在酒店门前,徘徊地等着他。(“空”,此作等待、停留解)他一进酒店,便径直走近胡姬,向她要上等美酒,胡姬便提着丝绳系的玉壶来给他斟酒;一会儿他又走近胡姬赂她要上品菜肴,胡姬便用讲究的金盘盛了鲤鱼内片送给他。恶奴要酒要菜,显然是为大摆排场阔气,已露出动机不纯。果然,在他酒酣菜饱之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公然对胡姬调戏。

最后八句写胡姬面对豪奴既不怯懦,也不急躁,有理有节,以柔克刚。“君不惜下红罗前来结好,妾何能计较这轻微低贱之躯呢!”(裂=裁)仿佛将一口答应,实则是欲擒故纵。下文随即转折:“但是,你们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爱娶新妇;而我们女子却是看重旧情,忠于前夫的。”其实,十五岁的胡姬未必真有丈夫,她所以暗示自己“重前夫”,一则表明自己忠于爱情的信念,更主要的则是权借礼法规范歹人。“人生有新故,贵贱不相逾。”——这两句绵里藏针,恰如左思《咏史》中“贵者虽自贵,视之若埃尘;贱者虽自贱,重之若千钧”。“多谢”,一语双关,表面是感谢,骨子却含“谢绝”。“私爱徒区区”这结束语更耐人寻味:“我非常感谢官人您这番好意,让您白白地为我付出这般殷勤厚爱的单相思,真是对不起!”态度坚决而辞气和婉,语含嘲讽而不失礼貌。弄得这位不可一世的“金吾子”,除了哭笑不得的尴尬窘态,狼狈而逃的可耻下场,还能会怎么样呢?[the end]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3-10-23
作品原文   昔有霍家奴,姓冯名子都。   依倚将军势,调笑酒家胡。   胡姬年十五,春日独当垆。   长裾连理带,广袖合欢襦。   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   两鬟何窈窕,一世良所无。   一鬟五百万,两鬟千万余。   不意金吾子,娉婷过我庐。   银鞍何煜爚,翠盖空踟蹰。   就我求清酒,丝绳提玉壶。   就我求珍肴,金盘脍鲤鱼。   贻我青铜镜,结我红罗裾。   不惜红罗裂,何论轻贱躯!   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   人生有新故,贵贱不相逾。   多谢金吾子,私爱徒区区。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