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托尔斯泰的作品节选

是文章,不是句子。

夫·托尔斯泰的言论

下面的文字节选自列夫·托尔斯泰(1828-1910)的散文《向上的第一步》(The First Step)。这篇文章最近被选入了《素食主义的观点》(THE VIEW FROM THE VEGETARIAN SIDE)一书(圣巴尼出版社出版: Sant Bani Press)。

我第一次读托尔斯泰的作品是在大学一年级,当时我们要在一星期里读完《战争与和平》!仅仅在一星期里读完这样一部巨著可真不轻松。但我当时并不知道托尔斯泰原来是素食主义者,并曾为同情人类和动物而大声疾呼。直到今天,当我读到像下面这样的散文的时候,我还是不免要惊叹于托尔斯泰的聪明睿智与远见卓识。

毫无疑问,托尔斯泰是个伟大的小说家、剧作家和散文家,他也是一个非常高尚的人,其人格力量曾持久地影响了包括甘地在内的伟大的人物。(甘地在年轻时代与托尔斯泰书信往来不断,并在后来把他在南非的活动场所取名为“托尔斯泰庄园”。)

泰德·阿尔塔(Ted Altar)

《向上的第一步》(1892)节选:

不久前我和一个退伍军人聊天。他是个屠户。当听我说到人不应该杀生的时候他很诧异,以为服从命令而杀生不过是寻常之事。但他随后还是赞同了我的观点:“尤其是宰杀安静、温顺的牛的时候。可怜的动物!他们毫无戒备地给牵来,毫不知道人类的杀心。真让人于心不忍。”

可悲啊!令人难过的倒不是动物的被虐待,被屠杀,令人难过的是一个人完全不必要地泯灭了他心中最高尚的灵性--也就是同情和怜悯众生之心--因为压制自己的情感而变得冷酷无情。然而,勿杀生的戒律毕竟是如此之深地植根于人们的心灵!

一次我离开莫斯科,路上被几辆去塞尔普科夫附近的森林采木料的大车稍了一程。那是复活节前的一个星期四。我坐在第一辆车上,车夫是个粗壮、赤红脸的汉子。他显然喝多了酒。进入一个村庄的时候,我们看见一个肥壮的大白猪被人从场院里拖出来要杀。猪凄厉地嘶叫着,好像是人在哭嚎。他们在我们经过的时候开始动手了。一个人用刀豁开了猪的喉管。猪更加凄惨的叫起来,声音撕心裂肺。它拼命从那些人手下挣扎出来,浑身是血,想要逃跑。

我是个近视眼,没有看清所有的细节。我只看到猪像人一样的肉红色的身体,听见它垂死的惨叫。但是车把式清楚地看到了一切。他们把猪逮了回去,打翻在地,切断了喉咙。当猪的嘶叫声渐渐微弱终于听不到了的时候,车把式沉重地叹了口气。“难道我们可以做这样的事而问心无愧吗?”

人类对杀生的行为是如此强烈地厌恶。然而人们却相与效尤,放纵贪欲,借口上帝不禁杀生,特别是蔽于积习,因而轻易地丧失了本心。

我只想说,一系列的善举乃是通向至善的必由之路;如果人对善的向往出自真心,则他们必须遵循一定的步骤,身体力行,才能达到;而在这一系列步骤中,人首先应该努力实践的就是克己、自律。实践克己与自律的努力必须遵循一系列的步骤,其中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饮食习惯上的节制。而且,如果人们真正严肃地向善,他们首先应该摒弃的就是杀生取食,因为,且不说肉食带给人狂躁的情绪,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不道德的,是与人性相违背的屠杀,而只是为了满足人的贪婪与口腹之欲。

屈于众议而昧于理性的人会问:“但是,既然杀生食肉之为不义早为人所共知,为什么人类还不能服从勿杀生的戒律呢?”我将回答:因为人类道德完善(这是其它一切进步的基础)的步伐总是缓慢的,然而真正的、并非表象上的进步乃是表现在永不停滞、与日俱新,渐脱于卑下以就于崇高的努力。

素食主义的发展正是这样一种缓慢然而持续不断地进步。这是人类生活中本有的倾向,是一种本能地放弃肉食转而吃素的趋势,也是一种有意识地自置于至善的努力。所有人的努力最终会殊途同归地汇聚成一股强大的潮流,而这潮流,正就是素食主义。素食主义的运动在近十年来发展得越来越快了。每年都有越来越多关于素食的书籍、期刊问世;生活中你会遇到越来越多的人不再吃肉;而在国外,像德国、英国和美国,素食酒店和素食餐馆更是每年都在增加。

素食主义的运动会给那些致力于将天国降临尘世的人们带来不同寻常的大欢喜。这倒不是说素食本身是达到那个境界的重要的一步(在通向至善的路上,每向前的一步都是同等的重要,或者说同等的无足重轻), 而是说,它证明了人类追求自身道德完善的努力是真诚和严肃的。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素食主义正是这自然不可易之法的第一步。

人们必会欣喜于此,正如在盲目中摸索无数次而一次次以失败告终之后,所有人终于汇聚在那唯一的向上的阶梯之下并且争先迈出了通向这阶梯的第一步,心里坚信,这是引他们向上的第一步,舍此并无它途。

参考资料:作品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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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9-30
主人翁聂赫留朵夫公爵是莫斯科克拉斯诺贝尔斯克地方议会的议员,也是地方法院的陪审员。有一次,他在审理一起毒害人命案时,发现了一名年轻美貌的妓女流宝芙。他认出了这个流宝芙实际上是多年前他在姑妈家认识的一个养女玛丝洛娃,当时大家叫她卡秋霞。聂赫留朵夫曾经爱过她,后来又玷污过她。法庭判处玛丝洛娃流放西伯利亚做四年苦役。玛丝洛娃听到判决后呼喊自己没罪。聂赫留朵夫心中有愧,决定帮助她上诉。他回忆过去与玛丝洛娃在一起的时光,非常愧恨自己过去对她的抛弃,觉得如果必要的话,情愿跟她结婚。他去探望玛丝洛娃,玛丝洛娃告诉他自己怀孕后,得知聂赫留朵夫路过当地不下火车时,去火车站去找,一节一节车厢地找,见到了在车厢里喝酒的聂赫留朵夫,她拍打车窗,但没有反映。她觉得自己受骗了,从此不再相信男人,而只是利用男人。聂赫留朵夫决定同玛丝洛娃结婚,只有这样,才能使她免除徒刑。但玛丝洛娃不同意。聂赫留朵夫一方面把自己土地以极低的租金租给农民,然后又把租金散发给农民。之后,他来到彼得堡全力为玛丝洛娃上诉,但遭到亲友的白眼。上诉没有成功,在炎热的七月,他同玛丝洛娃一道前往西伯利亚流放。他设法把玛丝洛娃调到了政治犯的队伍里,在这里,玛丝洛娃感到自己受到了公正的待遇,性情也发生了很大变化,在这里,一个名为西蒙松的政治犯爱上了玛丝洛娃,在爱的感召下,玛丝洛娃复活了原来纯洁、明朗的天性。西蒙松和玛丝洛娃还准备结婚,聂赫留朵夫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为玛丝洛娃找到自己的幸福而感到高兴。然而,聂赫留朵夫对这几个月来的耳闻目睹感到苦恼,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解决社会现实中的种种罪恶,后来,他在《圣经》中找到了答案:人不但不可恨仇敌,而要爱仇敌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8-10-04
《向上的第一步》(1892)节选:

不久前我和一个退伍军人聊天。他是个屠户。当听我说到人不应该杀生的时候他很诧异,以为服从命令而杀生不过是寻常之事。但他随后还是赞同了我的观点:“尤其是宰杀安静、温顺的牛的时候。可怜的动物!他们毫无戒备地给牵来,毫不知道人类的杀心。真让人于心不忍。”

可悲啊!令人难过的倒不是动物的被虐待,被屠杀,令人难过的是一个人完全不必要地泯灭了他心中最高尚的灵性--也就是同情和怜悯众生之心--因为压制自己的情感而变得冷酷无情。然而,勿杀生的戒律毕竟是如此之深地植根于人们的心灵!

一次我离开莫斯科,路上被几辆去塞尔普科夫附近的森林采木料的大车稍了一程。那是复活节前的一个星期四。我坐在第一辆车上,车夫是个粗壮、赤红脸的汉子。他显然喝多了酒。进入一个村庄的时候,我们看见一个肥壮的大白猪被人从场院里拖出来要杀。猪凄厉地嘶叫着,好像是人在哭嚎。他们在我们经过的时候开始动手了。一个人用刀豁开了猪的喉管。猪更加凄惨的叫起来,声音撕心裂肺。它拼命从那些人手下挣扎出来,浑身是血,想要逃跑。

我是个近视眼,没有看清所有的细节。我只看到猪像人一样的肉红色的身体,听见它垂死的惨叫。但是车把式清楚地看到了一切。他们把猪逮了回去,打翻在地,切断了喉咙。当猪的嘶叫声渐渐微弱终于听不到了的时候,车把式沉重地叹了口气。“难道我们可以做这样的事而问心无愧吗?”

人类对杀生的行为是如此强烈地厌恶。然而人们却相与效尤,放纵贪欲,借口上帝不禁杀生,特别是蔽于积习,因而轻易地丧失了本心。

我只想说,一系列的善举乃是通向至善的必由之路;如果人对善的向往出自真心,则他们必须遵循一定的步骤,身体力行,才能达到;而在这一系列步骤中,人首先应该努力实践的就是克己、自律。实践克己与自律的努力必须遵循一系列的步骤,其中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饮食习惯上的节制。而且,如果人们真正严肃地向善,他们首先应该摒弃的就是杀生取食,因为,且不说肉食带给人狂躁的情绪,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不道德的,是与人性相违背的屠杀,而只是为了满足人的贪婪与口腹之欲。

屈于众议而昧于理性的人会问:“但是,既然杀生食肉之为不义早为人所共知,为什么人类还不能服从勿杀生的戒律呢?”我将回答:因为人类道德完善(这是其它一切进步的基础)的步伐总是缓慢的,然而真正的、并非表象上的进步乃是表现在永不停滞、与日俱新,渐脱于卑下以就于崇高的努力。

素食主义的发展正是这样一种缓慢然而持续不断地进步。这是人类生活中本有的倾向,是一种本能地放弃肉食转而吃素的趋势,也是一种有意识地自置于至善的努力。所有人的努力最终会殊途同归地汇聚成一股强大的潮流,而这潮流,正就是素食主义。素食主义的运动在近十年来发展得越来越快了。每年都有越来越多关于素食的书籍、期刊问世;生活中你会遇到越来越多的人不再吃肉;而在国外,像德国、英国和美国,素食酒店和素食餐馆更是每年都在增加。

素食主义的运动会给那些致力于将天国降临尘世的人们带来不同寻常的大欢喜。这倒不是说素食本身是达到那个境界的重要的一步(在通向至善的路上,每向前的一步都是同等的重要,或者说同等的无足重轻), 而是说,它证明了人类追求自身道德完善的努力是真诚和严肃的。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素食主义正是这自然不可易之法的第一步。

人们必会欣喜于此,正如在盲目中摸索无数次而一次次以失败告终之后,所有人终于汇聚在那唯一的向上的阶梯之下并且争先迈出了通向这阶梯的第一步,心里坚信,这是引他们向上的第一步,舍此并无它途。
第3个回答  2008-10-11
渔夫的妻子桑娜坐在火炉旁补一张破帆,屋外寒风呼啸,汹涌澎湃的海浪拍击着海岸,溅起一阵阵浪花,海上正起着风暴,外面又黑又冷,在这间渔家的小屋里却温暖而舒适,地扫得干干净净,炉子里的火还没有熄,食具在搁板上闪闪发亮,在挂着白色帐子的床上,五个孩子正在海风呼啸声中安静地睡着,丈夫清早驾着小船出海,这时候还没有回来,桑娜听着波涛的轰鸣和狂风的怒吼,感到心惊肉跳。
古老的钟嘶哑地敲了十下、十一下……始终不见丈夫回来,桑娜沉思着:丈夫不顾惜身体,冒着寒冷和风暴出去打鱼,她自己也从早到晚地干活,可是还只能勉强填饱肚子,孩子们没有鞋穿,不论冬夏都光着脚跑来跑去,吃的是黑面包,菜只有鱼,不过,感谢上帝,孩子们都还健康,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桑娜倾听着风暴的声音,“他现在在哪儿?上帝啊,保佑他,救救他,开开恩吧。”她一面自言自语,一面画着十字。
睡觉还早,桑娜站起身来,把一块很厚的围巾包在头上,点亮马灯,走出门去,她想看看灯塔上的灯是不是亮着,丈夫的小船能不能望见,可是海面上什么也看不见,风掀起她的围巾,卷着被刮断的什么东西敲打着邻居小屋的门,桑娜想起了她傍晚就想去探望的那个生病的女邻居,“没有一个人照顾她啊”,桑娜一边想,一边敲了敲门,她侧着耳朵听,没有人答应。
“寡妇的日子真困难啊”桑娜站在门口想“孩子虽然不算多——只有两个,可是全靠她一个人张罗,如今又加上病,唉,寡妇的日子真难过啊,进去看看吧。”
桑娜一次又一次地敲门,仍旧没有人答应。
“喂,西蒙”桑娜喊了一声,心想,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她猛地推开门。
屋子里没有生炉子,又潮湿又阴冷,桑娜举起马灯,想看看病人在什么地方,首先投入眼帘的是对着门放着的一张床,床上仰面躺着她的女邻居,她一动不动,只有死人才是这副模样,桑娜把马灯举得更近些,不错,是西蒙,她头往后仰着,冰冷发青的脸上显出死的宁静,一只苍白僵硬的手,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从稻草铺上垂下来,就在这死去的母亲旁边,睡着两个很小的孩子,都是卷头发,胖脸蛋,身上盖着旧衣服,蜷缩着身子,两个浅黄头发的小脑袋紧紧地靠在一起,显然,母亲在临死的时候,拿自己的衣服盖在他们身上,还用旧头巾包住他们的小脚,孩子的呼吸均匀而平静,他们睡得又香又甜。
桑娜用头巾裹住睡着的孩子,把他们抱回家里,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她觉得非这样做不可。
回到家里,她把这两个熟睡的孩子放在床上,让他们同自己的孩子睡在一起,又连忙把帐子拉好,她脸色苍白,神情激动,她忐忑不安地想:“他会说什么呢?这是闹着玩的吗?自己的五个孩子已经够他受的了,……是他来啦?……不,还没来……为什么把他们抱过来啊?……他会揍我的,那也活该,我自作自受……恩,揍我一顿也好。”
门吱嘎一声,仿佛有人进来了,桑娜一惊,从椅子上站起来,
“不,没有人,上帝,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如今叫我怎么对他说呢?……”桑娜沉思着,久久地坐在床前。
门突然开了,一股清新的海风冲进屋子,魁梧黧黑的渔夫拖着湿淋淋的撕破了的渔网,一边走进来,一边说:“嘿,我回来了,桑娜。”
“哦,是你”桑娜站起来,不敢抬起眼睛看他。
“瞧,这样的夜晚,真可怕。”
“是啊是啊,天气坏透了,哦,鱼打得怎么样?”
“糟糕,真糟糕,什么也没有打到,还把网给撕破了,倒霉,倒霉,天气可真厉害,我简直记不起几时有过这样的夜晚了,还谈得上什么打鱼,谢谢上帝,总算活着回来啦……我不在,你在家里做些什么呢?”
渔夫说着,把网拖进屋里,坐在炉子旁边。
“我?”桑娜脸色发白,说:“我嘛……缝缝补补……风吼得这么凶,真叫人害怕,我可替你担心呢。”
“是啊是啊”丈夫喃喃地说,“这天气真是活见鬼,可是你有什么办法呢?”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
“你知道吗?”桑娜说,“咱们的邻居西蒙死了。”
“哦,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死的,大概是昨天,唉,她死得好惨哪,两个孩子都在她身边,睡着了。他们那么小……一个还不会说话,另一个刚会爬……”桑娜沉默了。
渔夫皱起眉,他的脸色变得严肃,忧虑。“恩,是个问题”他搔搔后脑勺说:“恩,你看怎么办?得把他们抱来,同死人呆在一起怎么行?哦,我们,我们总能熬过去的,快去,别等他们醒来。”
但桑娜坐着一动不动。
“你怎么啦,不愿意吗?你怎么啦,桑娜?”
“你瞧,他们在这里啦”桑娜拉开了帐子。
第4个回答  2008-10-10
诗歌 小说 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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