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畈村的传说是设么

如题所述

传 说

“大畈人家路不平”
在婺源,人们讲起大畈村,都会有一句“大畈人家路不平”的口头语,这究竟从何说起,都不甚明白。总括起来有两种传说可作参考:
其一:大畈在唐代汪氏迁居之前,就有赵姓居住在高路头的赵家坦。到宋代时赵姓人有诸多显贵,在朝为官,家境富裕。美中不足的是女眷在家,长年夫妻分居,多有怨言。一日,来了一位游方道士,善看风水,并有邪术可破风水阳宅。当走门串户与各家人交谈之中听到诉说之后,到周围察勘一番,便对这些女眷们说:“如果想要夫君长期来家团聚,并不艰难。依我之见,你们的住处北向是一狮形,狮头上长出十二根石笋,只要将石笋敲掉,他们自然都会回家。”女眷们听了,大家商量,即于当日雇工敲断石笋,静候佳音。第二天早上,传来怪事,所有头天敲断的石笋,已重新自行复原,大家疑惑不解,求告于道士。道士教她们再又敲掉,泼上秽物,它就不能复原,女眷们依话行事,果然应验。
这边家乡敲断石笋,那边在朝为官的男人,当天早朝时,一个个变成一副呆相,衣冠不整,礼节不周,皇帝一见,龙颜大怒,痛斥他们欺君罔上,廷杖逐出午门。并立刻下诏,要抄家诛族,家中人闻讯,惊惶万状,主事者马上拿定主意,倾尽家财,买动大畈汪姓族首,求助他们开祠堂门,接纳赵姓人改为汪姓入祠上藉。汪姓出于宽怀怜悯之心,冒险行事,于是赵姓得以蒙混度过劫难,归附了汪姓。自此以后,大畈就有了赵改汪之说,又有真汪假汪之分。但当时不能明显突破真相,只能用一种隐语说:“大畈人家路不平”。
其二:大明嘉靖年间柱国大冢宰兼大司马汪鋐致仕归里,他一生为官清正廉明,素有“穷天官”之誉称。明世宗为了关怀他的退休生活,授权给他:凡吏部尚书发放的地方官员,属江南一带的,都在上任之前要到汪鋐的“天官第”验印赴任。大畈古石路,都是用鹅孵石铺成的,不便于乘马献轿,只有步行。官员身穿袍带,脚裹朝靴,走路非常艰难,如遇阵雨,大畈人家破房陋屋里都是官。汪鋐也有意不将大路铺平,不愿看到他们骑马坐轿在自己的家乡道上摆威风。而是专让他们艰难地走一走,体验民间生活疾苦。因此凡到过大畈的官员,有发出同样的感叹:“大畈人家路不平”。
注:大畈古道,清末民初由汪序昭修成坦途。
江左世家亭”
“江左世家亭”位于大畈村北入口处,也称“村头亭”。亭中悬挂“江左世家”匾。相专汪鋐为朝廷重臣之时,世宗以汪鋐为唐越国公的后裔特御书“江左世家”制匾给赐。
汪鋐得匾后,回到家中,对于此匾的悬挂,作了一番深思。如果挂在家中,当然很荣耀。但总觉得不妥,会惹麻烦,同朝当中自然有人会诬我妄自尊大,有野心,但不悬挂,又是对圣上不尊,藐视君王。经过再三考虑之后,决定在大畈村头专建一座亭阁,供奉这块御匾。故而就有了“江左世家亭”之建筑。
世家亭巍峨雄立村北;汪王庙庄丽辉煌座落村南;东边鳙溪环靠;西面屏障相倚。大畈古村、雅典肃然,甚为得体。
“汪家业”与“赵家洲”
大畈在汪姓迁居之前,早有其他姓氏居住,其中最大的是赵姓,住高路头的赵家坦。
汪姓始迁的大畈本村住地,据舆学者的流言是一块竹排的所谓排形。岁月流逝,沧海桑田,终会成为一个绿洲,因而传出了“五百年前汪家业,五百年后赵家洲”民谣。
汪姓人得知后,心中总存在隐患和忧虑之感,请了舆学者商议如何应制。研讨之后,定出了一个措施:“多凿深井如竹篙稳住排身。多挖塘如铁锚镇排”。这样以来能确保村族繁衍昌盛。
因此,大畈全村就出现“百塘百井”之村。村中从南到北住户都有饮用水井。村围菜园茶园里也都有浇灌水井。村头、村东、村末都有成串鱼塘。
五百年过去了,一千多年以来,汪氏兴旺发达,支脉外迁不少,成了一个大族世家。这也许与百塘百井不无关系。一座远近闻名的文化古村,没有变成赵家之洲。
现在古塘、古井,虽然逐渐荒废,但遗留下来的仍有如:汪家井、八卦井、铁井栏圈井、后边井、枣树园井、犟坦巷井等等。鱼塘随着水碓的废弃,虽然大多无存,但在湖坦王庙遗址东侧仍在三口完整存在。
左宗棠为大畈结讼
大畈中街有一套古建,占驻了整条巷的北侧,其中有一间大厅,六座三间屋,合称“一府六院”,是有名的“朝南屋”。主人汪姓绰号万达荣。府称“遗训堂”。是一大富户,良田数百亩,一班帮工、伙计、丫头,每年秋收时节,在犟坦口天灯墩插旗收租。
万达荣财大气粗,欺压村民,对“家奴”常施强暴,对村中儒士也多藐视,人们恨之入骨,但都敢怒而不敢言。特别是对租种他的田的佃农,收租非常苛刻。而且、将他们视为家奴。因此招来众怒。受欺受压的村民一致起来求助村中“六学堂的御林郎,贡生汪作民出来为大家主持正义,扳倒万达荣。
汪作民受众所托,自己也对万的所作所为十分愤怒,必须教训他一番,于是收集他的劣迹实事,并在俱证方面也违心地做了手脚,举证人在保证不泄密的条件下,在万达荣家中天井内所设置的鱼缸中沉下一副铁链锁。事毕后,汪作民去县告官,控告万达荣在遗训堂厅上有案桌签筒,堂下有刑具铁链,私设公堂,理应治罪。
万达荣得知后,虽然也有些慌乱,但还是口出狂言,他说:“谁与我作对,我的糠头都可以将他壅葬。”毕竟官司不是一句话可了结,他于是倾心动用钱财,买通官员搬官出城亲临断案。汪作民有众人的拥护支持,又当场从鱼缸中捞出证物,一宗棘手的案,县官一时无法判决。万达荣再次输钱贿官,终无了结,屡次休庭待审。
时太常侍卿闽浙总督左宗棠正在婺源“征剿”太平军。县令名为向他求教,实即想将这沉甸甸的案子借机推给左大人。左大人接案之后,派员到现场勘察,发现铁练上锈迹不多,分明投入不久,深知其中必有疑点。又查得万达荣的为人确系财大气粗,平时横行乡里,引来公忿。于是断然批复:“私设公堂是假,不处乡邻是真。”
此案就此了结,不得重诉。
一场官司不了了之。原告汪作民有众人相扶,费用不大。被告万达荣却耗尽了家财,而且威信扫地,家声日下,田产变卖,家道日衰。往昔插旗收租也成为历史,不复再见了。
玄锡公灵山缚虎
大畈灵山,风景秀丽,清幽雅静,古来乡儒择为教子读经之所在。玄锡少年也曾在灵山攻读,每逢初一、十五童生们都有回家换衣取物的惯例。一日,玄锡于晚饭后回山,拾级而上走了半个时辰到了石亭前面坐下休息。时近黄昏,夜色朦胧,再前走去,行不多远,发现路当中有一大物拦住去路,伫立细看,原来是一头农家走失的“耕牛”。玄锡想,失主必定心焦,他毫不犹豫,当即解下腰带,缚住了“耕牛”,慢慢牵到灵山寺,寺旁有棵柳树,正好拴上。待明日有人寻“牛”,当即送还。玄锡回寺后,想到今日所做的事,能为失主解忧,似觉心安理得。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有大亮,玄锡醒来,马上披衣起床,赶快去开大门,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声长啸,顿觉毛发悚然,一只白额猛虎,扬长呼啸飞奔山颠。再看昨夜拴在树下的“耕牛”已无踪影,只剩下半截扯断了的腰带。玄锡不禁咋舌大惊。自言自语:好险!好险!原来昨夜误将猛虎当成“耕牛”牵上山来,真真不可思议。
回到寺中,半天来心神不定,并将此事写下了一篇日记《灵山缚虎记》。
灵山有虎,消息一传开后,人们登山多有所惧。从此以后,学童们往来大都结伴同行,以保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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