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颜衎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0-25

1. 衎未领书,以故规行,寻为吏所讼,翻译文言文

意思是:颜衎没有接到书信,按照过去的规定来做,不久被属吏诉讼

出自:宋史颜衎传

原文

颜衎,字祖德,兖州曲阜人.自言兖国公四十五世孙.少苦学,治《左氏春秋》.梁龙德中擢第,解褐授北海主簿,以治行闻.再调临济令.临济多淫祠,有针姑庙者,里人奉之尤笃.衎至,即焚其庙.

后唐天成中,为邹平令.符习初镇天平,习,武臣之廉慎者,以书告属邑毋聚敛为献贺.衎未领书,以故规行之,寻为吏所讼.习遽召衎笞之,幕客军吏咸以为辱及正人,习甚悔焉,即表为观察推官,且塞前事.长兴初,召拜太常博士,习力奏留之.习致仕,衎东归养亲.

该段翻译

颜衎,字祖德,兖州府曲阜人.自称是兖国公(颜回)第四十五代孙.小时候学习刻苦,研读《左氏春秋》.五代时梁朝龙德年间科举考试及第,脱去布衣,担任北海主簿,靠政绩而闻名.后又调任临济令.临济有很多私建的神庙,其中有个针姑庙,乡人非常迷信.颜衎到后,立即将其焚毁.五代时后唐天成年间,颜衎做邹平县令.符习当初镇守天平,符习是武将中清廉谨慎的人,用书信告诉所辖城邑的官员不要聚敛财物作为贺礼.颜衎没有接到书信,按照过去的规定来做,不久被属吏诉讼.符习立刻召来颜衎用鞭子打了他,幕僚和下属都认为是羞辱了正直的人,符习很后悔,立即上书推荐颜衎做了观察推官,暂且搪塞前面所做的事.长兴初年,皇上下令任命颜衎做太常博士,符习极力上奏挽留颜衎.符习退休,颜衎也回家奉养双亲.

后续文言文意思是

不久,房知温镇守青州,又征召颜衎做了幕僚.明知到房知温阴险固执,聚敛的财物多是违法的,颜衎常常极力劝谏,不考虑后果.晋祖进入洛阳,房知温依仗兵力强而非常傲慢,颜衎劝说他向晋祖进贡.房知温能有好的结局,全是颜衎的功劳.房知温的儿子不聪明,颜衎劝说他们用十多万的家财献给晋祖.晋祖很赞赏他们,这也是颜衎的功劳.房知温的儿子房彦儒被任命为沂州刺史,颜衎任命为殿中侍御史.不久颜衎被提拔为都官员外郎,充任东都留守判,后改任河阳三城节度副使、检校左庶子,管理州中事务.

过了半年,收到家中的书信,得知父亲在青州身患重病,颜衎没有奏报就辞去官职回家侍候父亲,不再有当官的想法.过了一年多,父亲病得不能起床,颜衎亲自捧屎捧尿,从没有一点倦怠.晋祖听说后,召他为工部郎中、枢密直学士,接连派使者催促他到朝廷,颜衎推辞说“我没有其他才能,不知道什么人误传让您听说.希望能让我回家,遂了我奉养双养的愿望.”晋祖说:“我本来就了解你,不是其他人推荐的.”不久废除了枢密院,凭着原来的官职参加朝会.过了一年,又上书请求回家侍奉双亲,被授予青州司马.后父亲去世,非常哀痛.不久又被召做了驾部郎中、盐铁判官.以母亲年老为由恳请辞官,晋祖下诏让他保有现在的官职.不多久,又被任命为天平军节度副使.

开运末年,授予左谏议大夫,暂且代管河南府,又拜为御史中丞.经过战乱之后,朝廷中纲纪混乱,颜衎执政却很有神采.曾经进言说:“刚出任御史的人,又接着兼任边远州郡的幕宾佐吏,再有因为个人的原由和小事请求到外地任职,州郡中缺少参拜的礼节,进出没有风纪法度,担心会渐渐地让州郡轻视,各地官吏失去了遵循.请求从今以后各藩镇的幕僚不能担任御史以上的官职;即使是亲王和宰相出镇,也不能奏请出任幕宾.不是接受皇帝命令下去巡查,不得擅自出京,从此不能管理杂务.”下诏只有征召做幕宾的还和以往一样,其余的都按颜衎的提议.又上表请求回家奉养老母,被改任户部侍郎.颜衎坚决请求辞官,皇帝下诏赞扬了他,然后颜衎与母亲回到老家.

五代汉朝乾佑末年,颜衎母亲去世.皇帝下诏让郓州的高行周资助遣送颜衎入朝,颜衎以腿脚有病为由推辞不去.周朝广顺初年,起用他做尚书右丞,不久做了端明殿学士.周太祖征讨兖州时,驻军城下,派颜衎前去曲阜到孔庙祭祀.攻克兖州后,让颜衎暂且管理兖州.太祖回朝后,又让颜衎暂时管理开封.当时王峻把持朝政,颜衎和陈观都是由王峻推荐的.等到王峻倒台,陈观贬官,颜衎被免去其他职务,只任兵部侍郎一职.显德初年,上书请求辞官,又任命他为工部尚书,退休后回到家乡,朝廷官员都到京城门外给他送行,达官贵人很多,当时的人们都认为他很荣耀.建隆三年春天,死在家中,享年七十四岁.颜衎的文章缺少文采,然而他诚信正直,又非常孝敬老人尊敬兄长.被当时的人们所推崇.

2. 也足亭记(陶望龄)文言文翻译

吾越多崇山,环溪多植美竹,每与山为峭衍(1),上下蒙密延袤.恣目未已,大溪潢然(2),时罅篱而出,余时常乐观焉.其他罗生门巷藩圃间者,虽畦畹连络(3),以为窄迫不足游也.然樵客牧叟,嬉玩于山溪者,目饱其荫,亦犹以为门巷间物,或闻赏誉,辄更诧笑.而余北来涉淮,问其人,遂绝不知有竹.又二千里而抵京师,则诸名园争珍植之,数干靡靡而已.朱晋甫斋后有两丛特盛,余数饮其下,辄徘徊不能去.因自嗤物以希见贵,竹不宝于越而宝于燕,固然.而余与晋甫皆越产,夫亦好其为燕之竹耶?越之人固亦有知好竹如吾二人者乎?然余向之所欲,意必深箐广林(4),纵广其苞山怀溪之胜而后厌.今晋甫有数百竿而已据其最胜,吾从之快然焉.然则物之丰约,与情之侈啬,其何尝之有.居无何,晋甫即隙地亭之,即宋人语颜之曰“也足”.语余曰:“吾日左右于此君也,展膝袒坐,身足其荫;阒而听之,簌簌然风,足于吾耳;良夕月流,疏影交砌,反著壁上,层层如画,足于吾目,耳清目开,脱然忘身趣,足于心口不得喻.客能来者,觥筹时设,嗒然相对,与我皆足.予尝登茅山、穷天姥而观于竹者(5),信侈矣.当其所得,亦奚以加于我?且吾子之有好于是也,必为我记之.”余曰:“子之言甚近于道,知道者有所适无所系,足乎己也,殆将焉往不足哉!”今夫川岩之奇,林薄之幽,是逸者所适以傲夫朝市者也.耽耽焉奇是崇而唯虑川岩之勿深,幽是嗜而唯忧林薄之勿浅,斯未免乎系矣.凡系此者,不能适彼,必此之逃而彼是傲,是系于适也.以适为系者,其不能适也乃等.晋甫释乎世俗秾丽之好而放情乎诗书,处朝市之嚣杂而有林皋之趣,其于竹宜有契者.至夫轨尚超绝而又解其胶固,寄于物而不系焉,视彼数竿,富若渭川之千亩而有以自足(6),此吾所谓近于道者也.某之有意于斯道久矣.把臂入林,晋甫其尚教之. 译文: 这座亭子用雨来命名,是为了纪念喜庆之事.古时候有了喜事,就用它来命名事物,表示不忘的意思.周公得到天子赏赐的稻禾,便用“嘉禾”作为他文章的篇名;汉武帝得了宝鼎,便用“元鼎”称其年号;叔孙得臣打败敌人侨如,便用侨如作为儿子的名字.他们的喜事大小不一样,但表示不忘的意思却是一样的. 我到扶风的第二年,才开始造官邸,在堂屋的北面修建了一座亭子,在南面开凿了一口池塘,引来流水,种上树木,把它当做休息的场所.这年春天,在岐山的南面下了麦雨,占卜此事,认为今年有个好年成.然而此后整整一个月没有下雨,百姓才因此忧虑起来.到了三月的乙卯日,天才下雨,甲子日又下雨,百姓们认为下得还不够;丁卯日又下了大雨,一连三天才停止.官吏们在院子里一起庆贺,商人们在集市上一起唱歌,农夫们在野地里一起欢笑,忧愁的人因此而高兴,生病的人因此而痊愈,而我的亭子也恰好造成了. 于是我在亭子里开酒宴,向客人劝酒而告诉了这件事,问他们道:“五天不下雨可以吗?”他们回答说:‘五天不下雨,就长不成麦子了.”又问“十天不下雨可以吗?”他们回答说:“十天不下雨就养不活稻子了.”“没有麦没有稻,年成自然荒歉了,诉讼案件多了,而盗贼也猖獗起来.那么我与你们即使想在这亭子上游玩享乐,难道可能做得到吗?现在上天不遗弃这里的百姓,刚有旱象便降下雨来,使我与你们能够一起在这亭子里游玩赏乐的,都靠这雨的恩赐啊!这难道又能忘记的吗?” 既用它来命名亭子以后,又接着来歌唱此事.歌词说的是:“假使上天下珍珠,受寒的人不能把它当做短袄;假如上天下白玉,挨饿的人不能把它当做粮食.一场雨下了三天,这是谁的力量?百姓说是太守,太守说没有这力量.归功于天子,天子也否认.归之于造物主,造物主也不把它当作自己的功劳,归之于太空.而太空冥然飘渺,不能够命名它,于是我。

3. 文言文翻译元史 列传第三十六 郭侃

侃字仲和,幼为丞相史天泽所器重,留于家而教养之。弱冠为百户,鸷勇有谋略。壬辰,金将伯撒复取卫州,侃拒之,破其兵四万于新卫州。遂渡河,袭金主,至归德,败其兵于阏伯台,即从速不台攻汴西门,金元帅崔立降。以功授总把。从天泽屯太康,复以下德安功为千户。壬子,送兵仗至和林,改抄马那颜。从宗王旭烈兀西征。癸丑,至木乃兮。其国堑道,置毒水中,侃破其兵五万,下一百二十八城,斩其将忽都答而兀朱算滩。算滩,华言王也。丙辰,至乞都卜。其城在担寒山上,悬梯上下,守以精兵悍卒,乃筑夹城围之,莫能克。侃架炮攻之,守将火者纳失儿开门降。旭烈兀遣侃往说兀鲁兀乃算滩来降。其父阿力据西城,侃攻破之,走据东城,复攻破杀之。丁巳正月,至兀里儿城,伏兵,下令闻钲声则起。敌兵果来,伏发,尽杀之,海牙算滩降。又西至阿剌汀,破其游兵三万,祃拶答而算摊降。至乞石迷部,忽里算滩降。西戎大国也,地方八千里,父子相传四十二世,胜兵数十万。侃兵至。又破其兵七万,屠西城,破其东城,东城殿宇。皆构以沉檀木,举火焚之,香闻百里,得七十二弦琵琶、五尺珊瑚灯檠。两城间有大河,侃预造浮梁以防其遁。城破,合里法算滩登舟,睹河有浮梁扼之,乃自缚诣军门降。其将纣答儿遁去,侃追之,至暮,诸军欲顿舍,侃不听,又行十余里,乃止。夜暴雨,先所欲舍处水深数尺。明日,获纣答儿,斩之,拔三百余城。

又西行三千里,至天房,其将住石致书请降,左右以住石之请为信然,易之不为备,侃曰:“欺敌者亡,军机多诈,若中彼计,耻莫大焉。”乃严备以待。住石果来邀我师,侃与战,大败之,巴儿算滩降,下其城一百八十五。又西行四十里,至密昔儿。会日暮,已休,复驱兵起,留数病卒,西行十余里顿军,下令军中,衔枚转箭。敌不知也,潜兵夜来袭,杀病卒,可乃算滩大惊曰:“东天将军,神人也。”遂降。戊午,旭烈兀命侃西渡海,收富浪。侃喻以祸福,兀都算滩曰:“吾昨所梦神人,乃将军也。”即来降。师还,西南至石罗子,敌人来拒,侃直出掠阵,一鼓败之,换斯干阿答毕算滩降。至宾铁,侃以奇兵奄击,大败之,加叶算滩降。己未,破兀林游兵四万,阿必丁算滩大惧,来降,得城一百二十。西南至乞里弯,忽都马丁算滩来降。西域平。侃以捷告至钓鱼山,会宪宗崩,乃还邓,开屯田,立保障。

世祖即位,侃上疏 *** 号、筑都城、立省台、兴学校等二十五事,及平宋之策,其略曰:“宋据东南,以吴越为家,其要地则荆襄而已。今日之计,当先取襄阳。既克襄阳,彼扬、庐诸城,弹丸地耳,置之勿顾,而直趋临安,疾雷不及掩耳,江淮、巴蜀不攻自平。”后皆如其策。

中统二年,擢江汉大都督府理问官。三年二月,益都李璮及徐州总管李杲哥俱反,宋夏贵复来犯边。史天泽荐侃,召入见,世祖问计所出,曰:“群盗窃发,犹柙中虎。内无资粮,外无救援,筑城环之,坐待其困,计日可擒也。”帝然之,赐尚衣弓矢。驰至徐,斩杲哥。夏贵焚庐舍,徙军民南去,侃追贵,过宿迁县,夺军民万余人而还。赐金符,为徐、邳二州总管。杲哥之弟驴马,复与夏贵以兵三万来扰边境,侃出战,斩首千余级,夺战舰二百。

至元二年,有言当解史天泽兵权者,天泽遂迁他官,侃亦调同知滕州。三年,侃上言:“宋人羁留我使,宜兴师问罪。淮北可立屯田三百六十所,每屯置牛三百六十具,计一屯所也,足供军旅一日之需。”四年,徙高唐令,兼治夏津、武城等五县。五年,邑人吴乞儿、济南道士胡王反,讨平之。七年,改白马令,僧臧罗汉与彰德赵当驴反,又平之。帝以侃习于军务,擢为万户,从军下襄阳,由阳罗上流渡江。江南平,迁知宁海州,居一年,卒。

侃行军有纪律,野爨露宿,虽风雨不入民舍,所至兴学课农,吏民畏服。子秉仁、秉义。

求楼主采纳。

4. 乔宇 恒山游记文言文

【原文】十一日,风翳(yì)净尽[风平云散。

翳,云雾],澄碧如洗。策杖登岳……[拄着手杖攀登恒山。

策,拄着,扶着。岳,这里指恒山],面东而上,土冈浅阜(fù)[低矮的土山],无攀跻(jī)劳[没有爬山的劳累。

跻,升,登。]。

一里,转北,山皆煤炭,不深凿即可得。又一里,则土石皆赤。

有虬(qiú)松[盘曲的松树]离立[并立]道旁,亭曰望仙。又三里,则崖石渐起,松影筛阴,是名虎风口。

于是[从此。是,代虎风口]石路萦回,始循崖乘峭而上[顺着山崖,借着峭壁,向上攀登。

循,顺着,沿着。乘,凭借]。

三里,有杰坊[高大的牌坊。杰,高大的样子]曰“朔方[郡名。

这里泛指北方]第一山”,内则官廨(xiè) [官署]厨井俱备。坊右东向拾(shì)级[一步一步踩上台阶。

拾,放轻脚步往上走]上,崖半为寝宫,宫北为飞石窟,再上则北岳殿也。上负绝壁,下临官廨,殿下云级[很高的台阶]插天,庑[wǔ,堂四面的廊屋]门上下,穹碑森立[高大的石碑密集地竖立着。

穹,高。森立,密集的样子]。

从殿右上,有石窟,倚而室之[就着改成一间屋子],曰会仙台。台中像[塑造]群仙,环列无隙。

余时欲跻(jī)危[高]崖、登绝顶。还[huán,转,绕]过岳殿东,望两崖断处,中垂草莽者千尺,为登顶间(jiàn)道[偏僻的小路],遂解衣攀蹑[niè,踩]而登。

二里,出危崖上,仰眺绝顶,犹杰然天半[抬头远看山顶,还突出地悬在半空里。绝顶,极顶,最高点],而满山短树蒙密[茂密],槎枒[chá yā,参差不齐的样子]枯竹,但能钩衣刺领,攀践辄断折,用力虽勤,若堕洪涛,汩汩[gǔ,水流急的样子]不能出。

余[我]益鼓勇上,久之棘[jí,酸枣树。这里指有刺的灌木]尽,始登其顶。

时日色澄(chéng)丽[明丽],俯瞰(kàn)山北,崩崖乱坠,杂树密翳(yì)[浓阴遮蔽]。是山土山无树,石山则有。

北向俱石,故树皆在北。浑源州[地名]城一方[一座城],即在山麓。

北瞰隔山一重,苍茫无际。南惟龙泉[山名],西惟五台[山名],青青与此作伍[呈现出一派青色,跟恒山作伴。

此,指恒山]。近则龙山西亘(gèn),支峰东连,若比肩连袂(mèi)[肩并肩,衣袖连衣袖。

形容靠得很紧的样子。比,并。

袂,衣袖]下扼(è)沙漠者。 既而下西峰,寻前入峡危崖,俯瞰茫茫,不敢下。

忽回首东顾,有一人飘摇于上,因复上其处问之,指东南松柏间,望而趋,乃上时寝宫后危崖顶。未几,果得径。

南经松柏林,先[先前]从顶上望松柏葱青,如蒜叶草茎,至此则合抱参天,虎风口之松柏,不啻(chì)[不止]百倍之也。从崖隙直下,恰在寝宫之右,即飞石窟也。

【译文】十一日,天空无云,风也停了,澄碧的天像水洗过一样。我拄着拐杖开始攀登恒山,向东走,一路尽是低矮的土山,没有爬山的辛劳。

走了一里,转向北再走,所见之山都是煤炭,不需要深挖就可得到。又走了一里,山上的土石都呈红色。

有盘曲的松树并列路旁,有一座亭叫望仙亭。又走了三里,山崖渐渐高起来,阳光透过松树像过筛一样投下阴影,这里名叫虎风口。

从此石路萦绕盘旋,开始了顺着山崖借着峭壁向上攀登。攀了三里,有一座高大的牌坊刻着“朔方第一山”,里面有一间官房,有厨房,有水井。

从牌坊的右边向东顺着石阶而上,崖的半腰是寝宫,寝宫的北边是飞石窟,再向上就是北岳殿了。北岳殿上面是绝壁,下面挨着官房,殿下很高的台阶插向云天,廊屋上下,高大的石碑密集地竖着。

从殿的右面上去,有石窟,靠着北岳殿构成一间屋子,叫会仙台。台中塑着群仙,四周排列紧密没有空隙。

我这时想着从高崖攀援登.亡绝顶。转过北岳殿东,望见高崖裂开的地方,中间悬垂千尺草莽,是登顶的小路。

行了二里,出了高崖,抬头远看山顶,还突出地悬在半空里,然而满山的荆棘茂密,参差的树枝和枯竹,只是钩刺衣服,抓住攀踏立即折断,不断地努力,却好像坠人洪流中,没在水里不能出来。我更加鼓足勇气攀登,许久才钻出荆棘,登上峰顶。

这时阳光明亮绚丽,向下看山的北面,山崖崩裂的石块纷纷坠落,各种树浓阴遮蔽。这山的土山没有树,而石山才有树。

北边的山坡都是石山,所以树都长在北边。浑源州城,也在山麓。

向北看,隔着一重山,苍茫看不到边际。南边是龙泉山,西边是五台山,一片青葱,和恒山为伴。

近处是向西延伸的龙山,龙山的东边是它的支峰,好像肩并肩、袖接袖地阻挡着沙漠。 过了一会儿,从峰西下山,寻找先前进入山峡的高崖,俯身看一片茫茫,不敢下。

忽然回头向东看,见有一个人在上面飘摇,因而又上到那里问那个人,他指着东南松柏之间,朝着那个方向走,就是上山时所见到的寝宫后面的高崖顶。不一会儿,果然有一条路。

经过松柏林,先前从山顶望松柏是一片葱青,好像是蒜叶草茎,到了这里一看却是合抱的参天大树,比虎风口的松柏不止百倍啊。从山崖隙缝直下,恰好到寝宫的右边,就是飞石窟了。

5. 文言文阅读《崔延伯传》的答案

崔延伯,博陵人也。祖寿,于彭城陷入江南。延伯有气力,少以勇壮闻。仕萧赜,为缘淮游军,带濠口戍主。太和中入国,高祖深嘉之,常为统帅。胆气绝人,兼有谋略,所在征讨,咸立战功。积劳稍进,除征虏将军、荆州刺史,赐爵定陵男。荆州土险,蛮左为寇,每有聚结,延伯辄自讨之,莫不摧殄。由是穰土帖然,无敢为患。

永平中,转后将军、幽州刺史。萧衍遣其左游击将军赵祖悦率众偷据峡石,诏延伯为别将,与都督崔亮讨之。亮令延伯守下蔡。延伯与别将伊瓮生挟淮为营。延伯遂取车轮,去辋,削锐其辐,两两接对,揉竹为絙,贯连相属,并十余道,横水为桥,两头施大辘轳,出没任情,不可烧斫。既断祖悦等走路,又令舟舸不通,由是衍军不能赴救,祖悦合军咸见俘虏。于军拜平南将军、光禄大夫。

延伯与杨大眼等至自淮阳,灵太后幸西林园,引见延伯等。太后曰:"卿等志尚雄猛,皆国之名将,比平峡石,公私庆快,此乃卿等之功也。但淮堰仍在,宜须豫谋,故引卿等亲共量算,各出一图以为后计。"大眼对曰:"臣辄谓水陆二道,一时俱下,往无不克。"延伯曰:"臣今辄难大眼,既对圣颜,答旨宜实。水南水北各有沟渎,陆地之计如何可前?愚臣短见,愿圣心愍水兵之勤苦,给复一年,专习水战。脱有不虞,召便可用,往无不获。"灵太后曰:"卿之所言,深是宜要,当敕如请。"

二年,除安北将军、并州刺史。在州贪污,闻于远近。还为金紫光禄大夫。出为镇南将军、行岐州刺史,假征西将军,赐骅骝马一匹。正光五年秋,以往在扬州建淮桥之勋,封当利县开国男,食邑二百户,寻增邑一百户,改封新丰,进爵为子。

时莫折念生兄天生下陇东寇,征西将军元志为天生所擒,贼众甚盛,进屯黑水。诏延伯为使持节、征西将军、西道都督,与行台萧宝夤讨之。宝夤与延伯结垒马嵬,南北相去百余步。宝夤日集督将论讨贼方略,延伯每云:"贼新制胜,难与争锋。"宝夤正色责之曰:"君荷国宠灵,总戎出讨,便是安危所系。每云贼不可讨,以示怯懦,损威挫气,乃君之罪。"延伯明晨诣宝夤自谢,仍云:"今当仰为明公参贼勇怯。"延伯选精兵数千,下渡黑水,列陈西进以向贼营;宝夤率众于水东寻原西北,以示后继。于时贼众大盛,水西一里营营连接。延伯径至贼垒,扬威胁之,徐而还退。贼以延伯众少,开营竞追,众过十倍,临水逼蹙。宝夤亲观之,惧有亏损。延伯不与其战,身自殿后,抽众东渡,转运如神,须臾济尽,徐乃自渡。贼徒夺气,相率还营。宝夤大悦,谓官属曰:"崔公,古之关张也。今年何患不制贼!"延伯驰见宝夤曰:"此贼非老奴敌,公但坐看。"后日,延伯勒众而出,宝夤为后拒。天生悉众来战,延伯申令将士,身先士卒,陷其前锋。于是勇锐竞进,大破之,俘斩十余万,追奔及于小陇。秦贼劲强,诸将所惮,朝廷初议遣将,咸云非延伯无以定之,果能克敌。授右卫将军。

于时万俟丑奴、宿勤明达等寇掠泾州。先是,卢祖迁、伊瓮生数将等皆以元志前行之始,同时发雍,从六陌道将取高平。志败,仍停泾部。延伯既破秦贼,乃与宝夤率众会于安定,甲卒十二万,铁马八千匹,军威甚盛。丑奴置营泾州西北七十里当原城,时或轻骑暂来挑战,大兵未交,便示奔北。延伯矜功负胜,遂唱议先驱。伐木别造大排,内为锁柱,教习强兵,负而趋走,号为排城。战士在外,辎重居中,自泾州缘原北上。众军将出讨贼,未战之间,有贼数百骑,诈持文书,云是降簿,乞且缓师。宝夤、延伯谓其事实,逡巡未阅。俄而宿勤明达率众自东北而至,乞降之贼从西竞下,诸军前后受敌。延伯上马突陈,贼势摧挫,便尔遂北,径造其营。贼本轻骑,延伯军兼步卒,兵力疲怠,贼乃乘间得入排城。延伯军遂大败,死伤者将有二万。宝夤敛军退保泾州。延伯修缮器械,购募骁勇,复从泾州西进,去贼彭阬谷栅七里结营。延伯耻前挫辱,不报宝夤,独出袭贼,大破之,俄顷间平其数栅。贼皆逃遁,见兵人采掠,散乱不整,还来冲突,遂大奔败。延伯中流矢,为贼所害,士卒死者万余人。延伯善将抚,能得众心,与康生、大眼为诸将之冠,延伯末路功名尤重。时大寇未平而延伯死,朝野叹惧焉。赠使持节、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定州刺史,谥曰武烈。

又有王足者,骁果多策略。隶邢峦伐蜀,所在克捷。诏行益州刺史。遂围涪城,蜀人大震。世宗复以羊祉为益州,足闻而引退,后遂奔萧衍。次有王神念,足之流也。后自颍川太守奔江南。

又冀州李叔仁,叔仁弟龙环,以勇壮为将统。叔仁位至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陈郡开国公。后为梁州刺史,殁于关西。龙环,正光中北征,战死白道。其平州刺史王买奴、南秦州刺史曹敬、南兖州刺史樊鲁、益州刺史邴虬、玄州刺史邢豹及屈祖、严思达、吕叵、崔袭、柴庆宗、宗正珍孙、卢祖迁、高智方,俱为将帅,并有攻讨之名,而事迹不存,无以编录。然未若奚康生、杨大眼、延伯尤著也。

6. 我要临吴兴赋,想要原文的字翻译成简体楷书(不必把文言文翻译为

释文:

猗与休哉:吴兴之为郡也,苍峰北峙,群山西迤,龙腾兽舞,云蒸霞起,造太空,自古始,双溪夹流,繇天目而来者三百里。曲折委蛇,演漾涟漪,束为碕湾,汇为湖陂,泓渟皎澈,百尺无泥,贯乎城中,缭于诸毗,东注具区,渺渺漭漭,以天为堤,不然,诚未知所以受之,观夫山川映发,照朗日月,清气焉钟,冲和攸集。星列乎斗野,势雄乎楚越,神禹之所底定,泰伯之所奄宅。自汉面下,往往开国,洎晋城之揽秀据实,沿流千雉,面势作邑。是故历代慎牧,必抡大才、选有识。前有王、谢、周、虞,后有何、柳,颜、苏,风流互映,治行同符,皆所以宣上德意,俾民欢娱。况乎土地之所生,风气之所宜,人无外求,用之有馀。其东则涂泥膏腴亩钟之田,宿麦再收,梗稻所便,玉粒长腰,照莒及箱,转输旁郡,常无凶年。其南则伏虎之山、金盖之麓,浮图标其巅,兰若栖其足,鼓钟相闻,飞甍华皇,衡山绝水,鲁史所录,盘纡犬牙,陂泽相属。蒹葭孤卢,鸿头荷华,菱苕凫茨,萑蒲轩于,四望弗极,乌可胜数!其中则有鲂鲤鲦鲿,针头白小,鲈鳜脍馀,鼋鼍龟鳖。有蚊龙焉,长鱼如入,喷浪生风,一举百钧,渔师来同,罔罟笭箵,罩汕是工,鸣榔鼓枻,隐然商宫,巨细不遗,噞噞喁喁,日亦无穷。其西则重冈复岭,川原是来。其北则黄龙瑶阜之洞,玲珑长寿之坞,悬水百仞,既高且阻,¤[石含]砑嵌崟,崴磊硱磳,怪石万数,旅乎如林。其高陵则有杨梅枣栗,楂梨木瓜,橘柚夏孕,枇杷冬华,槐檀松柏,椅桐梓漆之属。文竿绿竹,筿簜杂绀遝,味登俎豆,才中宫室,下逮薪樵,无求不得。其平陆则有桑麻如云,郁郁纷纷,嘉蔬含液,不蓄长新。陆伐雉兔,水弋凫雁,舟楫之利,率十过半。衣食滋殖,容容衎衎,既乐且庶,匪教伊慢。于是有搢绅先生,明先圣之道以道之,建学校,立庠序,服逢掖,戴章甫,济济多士,日跻于古。乃择元日,用量币,尊玄酒,陈簠簋,选能者,秉周礼,赞者在前,献者在后,雍容俯仰,周旋节奏,成礼而退,神人和右。当是之时,家有诗书之声,户习廉耻之道,辟雍取法,列郡观效,诚不朽之盛事已:或者难曰:“自古论著之士,曷尝不识人物、纪风俗哉?夫人才者济时之具,而风俗者为治之质也。今子徒捃摭细碎,排比货食,高谈不切,炫耀自饰,莫大于斯二者,顾乃略而弗录,虽文夺组绣,声谐金石,窃为子不取也。”仆应之曰:“否。子独不闻夫子之言乎?‘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今年且千载,地且千里,人物之富,胡可殚纪!史册毕书,可无赘矣。若乃风俗之隆污,在为政者之所移易,又弗可得而定著也。夫吴虽分在江左,尝被至德之风矣。且吾闻之,风行而草偃,日中而表正,上行下效,置邮传命,辟若季子为守,言游为令,以仁义为化,礼乐为政,镇以不贪之宝,喻以不言之信,即刑可使不用,俗可使益盛,方将还敦朴于上古,考休祥于庶征。今美则美矣,又可遂以为定乎:”于是难者唯唯,逡巡而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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