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8年5月3日夜枪杀起义者的画家简介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6-02

戈雅(1746~1828),西班牙杰出的油画家和版画家。出生于阿拉冈省萨拉戈沙附近的芬德托尔斯一个镀金匠家庭。自幼就酷爱绘画,曾进入马蒂尼兹的画室学画圣像画。1768 年到达意大利,广泛学习历史上各派画家的绘画技艺。他是一位很全面的爱国画家,一生创作了大量的作品。代表作有《查理四世一家》、《着衣的玛哈》、《裸体的玛哈》、《1808 年5 月3日夜枪杀起义者》、《巨人》等。 1746年3月30日 出生于萨拉戈萨市附近的福恩特托多司村。父亲是一个贫苦的祭坛镀金工匠,母亲出生破落贵族。
1760年 戈雅随父母迁居萨拉戈萨,并被送进修道士赫阿津的学校
学习。萨拉戈萨是一个民风强悍、富有斗争传统的城市。这里的风土人情、民间习俗曾给戈雅以极大的影响,形成了他坚强不屈的气质。
1770年 前往意大利。
1771年 以《胜利者汉尼拔从阿尔卑斯山高地视察被他征服的土地》一画,在巴尔姆艺术学院的竞赛中获得二等奖。同年,他重归祖国,开始在故乡教堂里画壁画。
1771年后 戈雅在一位那不勒斯画派的画家何塞·鲁赞·伊·马尔底涅斯的画室学画。
1775年(与上文有冲突) 又重返马德里,并在那里结婚,妻子是好友画家弗朗西斯科·巴依也乌的妹妹霍塞法。
1776年 通过巴依也乌的介绍,戈雅从安东·拉斐尔·门斯那里接受了为皇家圣巴巴拉织造厂绘制第一批葛布兰花毯图样的任务。
1779年 受到国王查理三世的接见。
1780年 被选入学院。
1780-1781年 戈雅摆脱了巴伊也乌的监护。
1784年 由于一幅描绘圣虽尔纳金·西恩斯在阿里方司·阿拉贡面前布教的油画,第一次博得官方好评。
1785年 戈雅在官方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在圣费尔南多学院任副院长。 1876年 任皇家织造工厂的美术领班。
1789年 获宫廷画家的称号。
1790年 后戈雅享有很高的声望。
1792年 戈雅身染重病,丧失了听力。
1803年 查理四世国王接受了戈雅的献礼《狂想曲》。并给他的独生子颁
发了养老金,并使戈雅可以保护自己免受宗教裁判的迫害。
1808年后 西班牙被拿破仑军队占领,他创作了一批富于激情和逼真表现力的悲剧性作品。
1824年 戈雅在波尔多市西班牙自由侨民法国中心度过最后四年。
1828年4月16日 病故,享年82岁。 46岁,戈雅成了聋子。不是贝多芬那样的严重耳鸣,也不是英国画家雷纳尔多的半聋,而是死一般寂静的全聋。喧闹的马德里,在他眼前是无声流淌、跃动的人群。贵族妇女举办的聚会上,闪烁的衣饰,晃动的人影,张合吞吐的嘴唇,吞咽美酒,咬嚼佳肴,撇嘴的讥讽,露出牙齿的大笑,脸部的神情,酒后跳起的放肆、充满情欲的舞蹈。他再也不能靠听来的言语理解这世界——他只有深深地
注视着这些浮动跳跃的影像,用他天赋的锐利目光。
戈雅聋了以后,在西班牙贵族妇女中依然很受欢迎。他是宫廷画师,贵族们找他画像几乎让他应接不暇。女人们尤其喜欢他。在她们眼中,戈雅是画家,更是男人——这种任性的风气一半是西班牙固有,一半因为皇后玛丽·路易萨半公开地有许多宠臣,皇帝查尔斯四世并不介意。贵族婚姻是权力联盟的产物,在此之侧,强烈的感情公然存在。有两位殿下的榜样,上流社会的交往中则不免产生许多风流韵事。
戈雅的地位,也是婚姻带给他的——他的大舅子佛兰西斯科·拜埃是科学院院士,也是国王的首席画师。20岁的戈雅没有考取马德里的皇家艺术学院,便去意大利学画。在帕尔马拿了一个绘画竞赛的奖,又回到西班牙向拜埃学画。29岁,戈雅和约瑟芬·拜埃结婚。佛兰西斯科·拜埃信仰古典主义,熟读温德曼的艺术史。他赏识戈雅的才能,因此经常批评戈雅似乎缺少控制的画法。不过,他把戈雅带到首都马德里,帮他拿下了为皇家壁毯做设计的合同。拜埃去世那年,戈雅为他画了像。画像里没有反映多少尊贵和成就,而是一个眉宇不展,忧心忡忡的平凡人。
戈雅为宫里所做的壁画系列,虽然模仿洛可可风格——这也许是皇后的要求,来自意大利的玛丽·路易萨瞧不起法国人,但每年往巴黎大量订购衣服、油膏、装饰品。画中的人物模特是贵族男女穿了平民女子(玛哈)和平民男子(玛约)的衣服,歌舞游戏,虽然一切都少不了装模作样,戈雅自身的风格也按捺不住地露出头角。肯尼克拉克指出,人物强做欢笑的表情和木偶般僵硬的动作,纯粹西班牙式的阴郁风景,都是日后狂想画的先声。
马德里的玛约(majo)、玛哈(maja)类似北京的顽主。他们以讲纯正、华丽的卡斯蒂尔语为荣,以穿着讲究、标致为荣,以身为古老西班牙的一分子为荣。他们的西班牙,坚忍刚强,嗜血而骄傲。人们喜欢狂暴的娱乐,不但男子必须勇武,女人也很有男子气。戈雅年轻时在马德里,有四年都做玛约打扮。短裤、宽腰带、斗篷,几乎能盖住脸的宽沿帽子,袜子上别着短刀。他在骨子里是个玛约。他的画里,这些扮成平民的贵族们,形貌、动作、情绪反应,无一不假。
在一幅画中,贵妇们扮成平民少女抛稻草人,稻草人柔软的肢体,“女孩们”心不在焉的神情。表演的快乐之下,没有真实的东西。戈雅对虚假和空虚的惊人把握,几乎是无意识地渗透到画布上。虚伪,是超出他能力之外的东西,然而妇女们优美的姿态,红润的面庞,轻盈的运动,亦能取悦观众。
阿尔巴女公爵是西班牙美女,大概也是西班牙最任性的女人。她公然和戈雅去平民区的酒馆,看戏剧,吃饭,她也去戈雅的工作室和他幽会。她丈夫是佛罗里达布兰卡侯爵,结婚后用妻子的头衔成为阿尔巴公爵。公爵性格柔弱,身体更弱,但是他的忽然去世还是激起了马德里的纷纷议论。流言说是女公爵的情人之一,一位医学博士下的手。
戈雅给阿尔巴正式的画像,总显得隔膜。尽管色调整齐又辉煌流动,人的性格却不显露。技巧的完美,模特的完美反而成为了屏障。一幅画中女人的手清晰地指着地面上戈雅的签名——这似乎印证两人之间的联系。
戈雅和女公爵的冲突,按照小说家言,是女公爵对戈雅的召唤,往往是戈雅在国王、王后有差使的时候——并没有和皇后对着干的意思,只是戈雅情欲难捺,女公爵把他的魂都招去了。他不惜编造小女儿生病的借口,不去想自己作为宫廷画师的前途,托辞溜走,去赴约会。后来戈雅小女儿果然生病死了,戈雅陷入痛苦,认为是对自己的惩罚。而女公爵对他忽冷忽热,身边又有其他年轻才俊,更使戈雅情绪如过山车,不能自已。女公爵的脸,是戈雅所看到的真正面目:“是她那漂亮、高傲、十分虚伪、十分天真而又十分淫荡的面孔的本来面目,是享乐、诱惑和虚伪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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