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真实一点,在细腻的文笔中浅蕴着淡而朴实的情感,描写细致温馨的文章?

可以类似 追寻那个给我花香和幸福的背影
外婆在我的记忆里总是与三月柔软的温暖的阳光还有大片大片的油菜花连在一起的。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喜欢在外婆家的阳台上看大片的流云无声地飘移。傍晚的阳光打在上面,我可以听到细碎的破裂声。然后阳光落下来,一片一片地,落在我清澈的眼睛里,泛出玫瑰的颜色。这时候外婆会走出来,像猫一样轻灵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带着温暖和蔼的笑容。她眯起眼睛,脸上漾出幸福的神情。三月很柔软的风带来油菜花的气息,弥漫开来。有时嫩黄色的花瓣飘过来落在我的脸上,外婆轻轻地帮我取下,然后用柔软的手抚摸我。依偎在外婆的怀里,望着大片的油菜花和远处的太阳,这是很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时常穿越时间和空间,不经意地触击我,让我怀念,然后黯然哭泣。为那时的幸福,也为现在的忙碌
夏天的时候,外婆喜欢傍晚把一张古旧的藤椅搬到很大的阳台上,放到竹床的旁边。用很清凉的井水冲洗。我走出来的时候,竹床已经干了,坐上去有很清爽的感觉。我轻轻地躺在上面,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幕和露出来的几颗俏皮的星星。这时候外婆会轻轻地拍动蒲扇,很轻很柔软的风便抚在了我的身上,外婆轻细的充满幸福的嗓音也在空气中荡漾起来。娓娓的诉说着二月到七月的一些琐碎的事情。和着这声音的,是很好听的冲鸣和蛙鸣。侧过脸看远处的田野的时候,常常会看到几点小小的荧光。然后是清冷馨香的荷花荷叶的味道。
通常,树叶开始发黄的那段时间,我都会呆在学校或者家里,过着平淡忙碌的生活。在早晨踏着柔软的落叶走到学校,细腻清香的酸奶在舌间融化,带来凉丝丝的甜蜜感觉。然后学习。中午的时候回家吃饭。在秋日渐冷的阳光中走回学校。傍晚的时候在教室里吃晚饭,然后看窗外枯死树叶上跳动的阳光。清冷的风涌进来,带来死亡植物的气息。通常这个时候我会怀念我的很快乐的童年,怀念我的外婆。然后埋下头做题。九点钟时我会在清冷的月光下往家走。然后在王菲或恩雅的歌声中写我喜欢的文字。
冬天的时候我会去外婆家,看凋败的树木兀自站立在荒凉的田野上,挺着它清瘦的骨架。然后呆在外婆温暖的房间里听好听的音乐,看书,吃外婆做的甜美的粥。外婆坐在我的旁边轻拍我渐渐长大的手,诉说着半年来有趣或者悲伤的事情。一些红热的木柴在盆子里发出破裂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节日鞭炮的气息。在晚上我会拿来鞭炮,点燃导火线,然后看火星很快得向上跑。嗖的一声鞭炮冲上天空,在深蓝色的天幕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发出很大的爆炸声。我一遍一遍地重复这样的动作,在点火的间隙瞥见外婆脸上幸福的神情,知道深夜。这是不厌倦的游戏。下雪的时候我会拉着外婆的手在僵冷的田埂上走,褐黄色的枯萎植物在风中轻轻地颤抖。田地里杂乱的泥土上有洁白的雪花。在不经意间,我会感觉到外婆手上的温暖一阵阵地传过来,温暖我。
最好是亲情的,不要爱情的。
还有希望不要再回答xxx作家写的,我要具体内容,拜托了!!!

那一年游敦煌回来,兴奋地同妈妈谈起戈壁的黄沙和祁连的雪峰。说到在丝绸之路上僻远的安西,哈密瓜汁甜得把嘴唇粘在一起……�
安西!多么遥远的地方!我在那里体验到莫名其妙的感动。除了我,咱们家谁也没有到过那里!我得意地大叫。
一直安静听我说话的妈妈,淡淡地插了一句:在你不到半岁的时候,我就怀抱着你,走过安西。�
我大吃一惊,从未听妈妈谈过这段往事。�
妈妈说你生在新疆,长在北京。难道你是飞来的不成?以前我一说起带你赶路的事情,你就嫌烦。说知道啦,别再罗嗦。我说,我以为你是坐火车来的,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
妈妈依旧淡淡地说,那时候哪有火车?从星星峡经柳园到兰州,我每天抱着你,天不亮就爬上装货卡车的大厢板,在戈壁滩上颠呀颠,半夜才到有人烟的地方。你脏得像个泥巴娃娃,几盆水也洗不出本色……�
我静静地倾听妈妈的描述,才知道我在幼年时曾带给母亲那样的艰难,才知道发生在安西的感动源远流长。
我突然意识到,在我和最亲近的母亲之间,潜伏着无数盲点。
我们总觉得已经成人,母亲只是一间古老的旧房。她给我们的童年以遮避,但不会再提供新的风景。我们急切地投身外面的世界,寻找自我的价值。全神贯注地倾听上司的评论,字斟句酌地印证众人的口碑,反复咀嚼朋友随口吐露的一滴印象,甚至会为恋人一颦一笑的涵意彻夜思索……我们极其在意世人对我们的看法,因为世界上最困难的事莫过于认识自己。我们恰恰忘了,当我们环视整个世界的时候,有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始终在背后凝视着我们。
那是妈妈的眼睛啊!�
我们幼年的顽皮,我们成长的艰辛,我们与生俱来的弱点,我们异于常人的秉赋……我们从小到大最详尽的档案,我们失败与成功每一次的记录,都贮存在母亲宁静的眼中。�
她是世界上第一个认识我们的人。我们何时长第一颗牙?我们何时说第一句话?我们何时跌倒了不再哭泣?我们何时骄傲地昂起了头颅?往事像长久不曾加洗的旧底片,虽然暗淡却清晰地存放在母亲的脑海中,期待着我们将它放大。�
所有的妈妈都那么乐意向我们提起我们小时的事情,她们的眼睛在那一瞬露水般的年轻。我们是她们制造的精品,她们像手艺精湛的老艺人,不厌其烦地描绘打磨我们的每一个过程。
于是我们不客气地对妈妈说:老提那些过去的事,烦不烦呀?别说了,好不好?!�
从此,母亲就真的噤了声,不再提起往事。有时候,她会像抛上岸的鱼,突然张开嘴,急速地扇动着气流……她想起了什么,但她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干燥地合上了嘴唇。我们熟悉了她的这种姿势,以为是一种默契。�
为什么怕听母亲讲过去的事情?是不愿承认我们曾经弱小?是不愿承载亲人过多的恩泽?我们在人海茫茫世事纷繁中无暇多想,总以为母亲会永远陪伴在身边,总以为将来会有某一天让她将一切讲完。�
在一个猝不及防的刹那,冰冷的铁门在我们身后戛然落下。温暖的目光折断了翅膀,掩埋在黑暗的那一边。
我们在悲痛中愕然回首,才发现自己远远没有长大。
我们像一本没有结尾的书,每一个符号都是母亲用血书写。我们还未曾读懂,著者已撒手离去。从此我们面对书中的无数悬念和秘密,无以破译。
我们像一部手工制造的仪器,处处缠绕着历史的线路。母亲走了,那唯一的图纸丢了。从此我们不得不在暗夜中孤独地拆卸自己,焦灼地摸索着组合我们性格的规律。

当那个我们快乐时,她比我们更欢喜;我们忧郁时,她比我们更苦闷的人,头也不回地远去的时候,我们大梦初醒。

损失了的文物永不能复原,破坏了的古迹再不会重生。我们曾经满世界地寻找真诚,当我们明白最晶莹的真诚就在我们身后时,猛回头,它已永远熄灭。

我们流落世间,成为飘零的红叶。

趁老树虬蚺的枝丫还郁郁葱葱时,让我们赶快跑回家,去问妈妈。

问她对你充满艰辛的诞育,问她独自经受的苦难。问清你幼小时的模样,问清她对你所有的期冀……你安安静静地偎依在她的身旁,听她像一个有经验的老农,介绍风霜雨雪中每一穗玉米的收成。

一定要赶快啊!生命给我们的允诺并不慷慨,两代人命运的云梯衔接处,时间只是窄窄的台阶。从我们明白人生的韵律,距父母还能明晰地谈论以往,并肩而行的日子屈指可数。

给母亲一个机会,让她重温创造的喜悦;给自己一个机会,让我深刻洞察尘封的记忆;给众人一个机会,让他全面搜集关于一个人一个时代的故事。

在春风和煦或是大雪纷飞的日子,赶快跑回家,去问妈妈。让我们一齐走向从前,寻找属于我们的童话。追问

我是初三学生,希望能用作中考作文的,能在多发点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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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3-31
我本人写了一篇,描写思念之情的短文。
萧瑟的风,疾驰而过,抖落了凝重的疲惫。
风一样逝去的,往事,逐流水,点点滴滴。
镌刻在心中的不是痛苦的回忆,而是……
别样的眷念……
唤起心冬寒节时偶泛春色的暖意。
淅沥的雨,浇开惆怅的花,于心底绽放,凝固着——
乡愁的芬芳!
时泛涟漪的乡愁是席慕容笔端的小船,随波流浪……
忆往,母亲的唠叨,似昨日,游走了厌倦,牵动一丝留念,留待追忆……
而今,非古道边,夕阳下,夜静人鼾,亦无眠。
第2个回答  2011-04-07
我的外婆老年痴呆了。

外婆先是不认识外公,坚决不许这个“陌生男人”上她的床,同床共枕了50年的老伴只好睡到客厅去。然后外婆有一天出了门就不见踪迹,最后在派出所的帮助下家人才终于将她找回,原来外婆一心一意要找她童年时代的家,怎么也不肯承认现在的家跟她有任何关系。

哄着骗着,好不容易说服外婆留下来,外婆却又忘了她从小一手带大的外甥外甥女们,以为他们是一群野孩子,来抢她的食物,她用拐杖打他们,一手护住自己的饭碗:“走开走开,不许吃我的饭。”弄得全家人都哭笑不得。

幸亏外婆还认得一个人——我的母亲,记得她是自己的女儿。每次看到她,脸上都会露出笑容,叫她:“毛毛,毛毛。”黄昏的时候搬个凳子坐在楼下,唠叨着:“毛毛怎么还不放学呢?”——连毛毛的女儿都大学毕业了。

家人吃准了外婆的这一点,以后她再要说回自己的家,就恫吓她:“再闹,毛毛就不要你了。”外婆就会立刻安静下来。

有一年国庆节,来了远客,我的母亲亲自下厨烹制家宴,招待客人。饭桌上外婆又有了极为怪异的行动。每当一盘菜上桌,外婆都会警觉地向四面窥探,鬼鬼祟祟地,仿佛是一个准备偷糖的小孩。终于判断没有人注意她,外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挟上一大筷子菜,大大方方地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宾主皆大惊失色,却又彼此都装着没看见,只有外婆自己,仿佛认定自己干得非常巧妙隐秘,露出欢畅的笑容。那顿饭吃得……实在是有些艰难。

上完最后——道菜,一直忙得脚不沾地的母亲,才从厨房里出来,一边问客人“吃好了没有”,一边随手从盘子里拣些剩菜吃。这时,外婆一下子弹了起来,—把抓住母亲的手,用力拽她,母亲莫名其妙,只好跟着她起身。

外婆一路把母亲拉到门口,警惕地用身子挡住众人的视线,然后就在口袋里掏啊掏,笑嘻嘻地把刚才藏在里面的菜捧了出来,往母亲手里一塞:“毛毛,我特意给你留的,你吃呀,你吃呀。”

母亲双手捧着那一堆各种各样、混成一团、被挤压得不成形的菜,好久,才愣愣地抬起头,看见外婆的笑脸,她突然哭了。

疾病切断了外婆与世界的所有联系,让她遗忘了生命中的—一切关联,一切亲爱的人,而唯一不能割断的,是母女的血缘,她的灵魂已经在疾病的侵蚀下慢慢地死去,然而永远不肯死去的,是那一颗母亲的心。
第3个回答  2011-03-27
看看冰心的散文,超棒!
第4个回答  2011-03-18
张小娴的追问

能发具体内容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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