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么我会感觉很快乐,因为我会认为她是我的另一半。
定下一起旅行的那一天,兴奋到凌晨两点,海棠花未眠的时候还不停地看答辩完后的机票。然后买好机票的那一天,发现自己异常淡定,才明白是暴风雨的前夕。
我记得她说:“要知道一个人合不合适,一定要出来一起旅行。”所以我大概是个傻子,所以这个旅行也可能是一场考验。很多很多攻略看完,总是不够,缺了什么?到现在我才知道,我们之间,缺了一份解释。
她和我一样喜欢有意思的事情,可我常常不求甚解,她却从不满足知其然,总是要求知其所以然。
故事,故事从老人口中听来最有意思。我们在去磁器口的车上,旁边是一位来自北京,七十多岁,年经时候是38军的老奶奶,操着一口儿化音,说起她当年的野营拉练,说起她坐在副驾驶,年少时帅气的空军丈夫。而我喜欢那个她,很认真的听着,笑着,让我想说一句话,岁月并不催人老。
喜欢未免放肆,而爱难以控制。她噙着笑听观光车的司机大叔信手拈来的历史讲解,我却因此频频失神,希望车慢一点,再慢一点。
恐高症患者的我,害怕的时候声音会变大,那个洋人街的缆车真的太随意了,她还笑话我,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是个痴人,在日暮的光里凝望她,凝望那个探出阁楼窗户,俯视我的她,可令我一度哽咽的是距离。
夜深的太快了,洪崖洞的轮廓太清晰,灯光太刺眼,让我这个固执的人啊,忘了对她的特别。不得不说,用福寿螺怼她的时候,无心责备,有心安慰,可我这个固执的人啊,笨拙的让人不忍直视。
多谢那个夜半的拼车师傅,夸奖我酒店选的位置好,她是个半直肠子,晓得我嘚瑟的人有嘚瑟的事可说,会变得非常大胆,大胆到难免放肆,可因为喜欢,又未免克制。
她在回去的路上问我:“你没有胜负心吗?”,我说我有,她说:“我觉得你没有。”好吧,我大部分时候都没有,我怕了她,sometimes she kown me。
清晨来临之前她问我:“为什么你不像他们一样等我?”我说我不等,我骗了她,但我不会等太久的,因为有些人,在你最爱她的时候仍旧不爱你,那么她永远也不会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