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难题,求学霸指点,谢谢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4-12-19
相同点,都具有人文主义思想,充满道德感责任感,都对现实中的丑恶做出强烈反应。
不同点,哈姆雷特忧郁寡断,堂吉ke德则敢于行动,勇往直前
第2个回答  2014-12-19
哈姆雷特与堂吉诃德这两个典型人物有着鲜明的特性,他们是如此不同。然而,他们性格又都是矛盾的综合体,集合着许多丰富元素。将这两人进行比较会很有意思,在他们身上其实有着许多共同点。诸如,他们命运都具有悲剧性;都对现实中的恶做出激烈反映;他们都有疯狂的一面;又都是特立独行,与现实格格不入;以及孤独、不被人理解等。宛如一首诗中所描绘的:“他们对一切事物彻底蔑视/仿佛已遭受不幸的极点/他们是生者中的异类/思想从另一世界降临”。
也许,将这两人身上的一些优点挑出来重新组合,或可发现新的理想原型。诸如,既富有思想,又勇于行动;能将智慧和勇敢结合于一身等。
第3个回答  2014-12-19
堂吉诃德和哈姆雷特,钱先生觉得几乎可以视为一体的两个面:一个缺乏明晰的缜密理性(实践的理性)而富于行动的狂热,一个思考有余而行动能力不足。等候着他们的都是丰富的痛苦。而似乎,堂是一个富于行动激情的哈,哈是一个喜欢沉思的堂。 (至于说他们是否作为某种文化现象-思潮则还有待考究;思想的传播与科学技术的传播还是很不一样的,也不可能根据某些时间上的衔接横加揣测。而必须联系整个文化史,政治、经济、地缘位置的影响,等等。精神表征也许很相像,但内蕴却可能大有不同。德国的哈姆雷特与英国的哈姆雷特,即使外表长得一模一样,却不可能在精神气象上完全一致。但把这种相似当作一个考察人类精神文化发展流变的方面,虽然不够全面,但也有价值。)我想先考察一下哈与堂的同与异。 首先,他们的狂热之所由来都有基督教背景(没有宗教这一维度,堂吉诃德极容易蜕变为嬉皮士,完全遵照自身的政治-社会性本能蠢动;哈姆雷特则很容易变成今天的浮云族)。哈遭遇的血亲复仇,与堂所心心念念的骑士精神(匡扶正义,打抱不平),本身都必须得到上帝的允诺和照看的。 然后,他们都是遵从某种约略相近的古典行为法则,而这以与第一点为基础的,真诚,热情,都把正义原则视作最高原则。 (除这之外,我还找不出有什么其它的特别明显共同点。所以我很怀疑为何钱先生把差异如此之大的两个人当成一个人) 哈姆雷特身上背负的不是堂吉诃德式的古典骑士精神,他多少有些市侩,绝不会主动发起对命运的进攻,性子单纯(简单),有点身份养成的玩世不恭的木讷天真(天才的痴癫)。他的心理年龄从不超过十五岁,在他的眼里,世界是美好的,人是美好的,而且这个观点甚至一度成为一种信念-信仰(傻傻的信仰),一种生存着的背景和常态,但是…… 那以后的怀疑让人对他刮目相看,他的深度在于他的怀疑。哈姆雷特的怀疑超越了人本身,甚至逾越了上帝,它指向了最巨大根本的空无,人生的无价值和人本身的不完美。……当然他没有给出进一步的解释,他只是将一切该显明的都显明,彻彻底底,不留芥蒂。(解释就在戏外,在英国人的行动上:既然人生如此不可确定,为何不现实点呢?悲剧之后,英国人更加小心翼翼地谨慎着。)深谙现实的命运无常的莎翁给了欧陆童话般的骑士最致命的打击。 而堂吉诃德则是一位心理年龄偏大的但也不超过其实际年龄的幻想症得主。在他身上,所谓宗教热情的残存变异为一种行动热情。他认为,只有不断去行动,才能彰显自身的存在感。在他的世界中只存在一个东西,就是他的骑士精神,所有的风车巨人或羊群都是他的骑士精神所必须要去投射的对象。譬如他的爱情,对牧猪女阿尔杜西亚的骑士之恋,其实本质上他爱的就是自己理念的外化,阿尔杜西亚只是他本身具有的骑士之恋的理念外化的“物质载体”。所以无论她外貌如何、地位如何都根本毫不重要,因为她只是提供一个物体定位,是堂吉诃德的精神所能系的码头。而堂对物质层面的她根本上是视而不见的。(而这种爱情不就是传说中的柏拉图之恋的土版吗?不也是能让人抹一捧辛酸泪吗?这不也可称得上几乎是崇高的爱情吗?爱情战胜了人的肉体性,纯之又纯的浪漫派) 他只爱他的爱情,而不是爱情的对象。因为在这种爱情的关系里维系着他作为一个骑士的必不可少的存在感。 塞万提斯对堂的态度其实非常暧昧难辨,虽然时时跳出圈外对堂冷嘲热讽一番,但从他对堂的热情分明可以看出二人曾有的某种同盟关系。只是待梦冷却之后,现实存在的人借用小说的形式把那个理念的伙伴(过去的自己)一脚踢开,这一踢,有怀念,有酸楚,有无限的况味了。也许,堂吉诃德是被放大夸张的曾经的塞万提斯,堂是他的忏悔,也未必不是他的招魂对象,他一生的荣耀。只不过讽刺确实是太伟大的艺术了,而自嘲(自我讽刺)则是讽刺艺术的极致,在那儿藏着所有的秘密,只有伤心人自己能懂得。 作为现代虚无主义的先祖哈姆雷特固然是推倒古今,但古典精神的守持者的堂吉诃德也让男人热血沸腾,让女人缠绵悱恻。哈姆雷特像是洞见一切人性之虚妄的现代人,他的清醒让人恐怖。而堂吉诃德则是理想主义者的同盟军,他的理念无论如何迂阔,也总能够让人鞠一捧辛酸之泪。 而哈姆雷特的行为里面古典的矜持透露出市侩的狡黠和怯懦,当然也许在最终有过洞见;堂吉诃德则是纯任的一麾江海,理想主义中带点不够自信的矜持(但未能避免疯狂)。(非常值得注意的是哈姆雷特身上天然的保守气质,这一点是现代人完全不具备的。) 而当桑丘发狂,他肯定不能做到哈姆雷特的贵族式的分寸感,也不会像堂吉诃德那样一往情深的专注,而是狡黠与疯狂并用,实用主义目的下的理想主义外衣。。譬如东方的暴乱。。 (亚洲的最后一次革命是俄国的十二月党人,此后等而下之者几乎只能称作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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