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方善恶幸福观,终都指向自然本心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24
本轮人类文明持续了了近万年,各个时代,各个地区,乃至个人,对于人生的善与恶,美与丑,都有不同的衡量标准。先看看在《道德经》中,对于善恶的解释。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

天下人很多人都知道,美之所以被称之为美,在这个时候丑的概念也就形成了。都知道善,之所以称之为善,也知道什么叫做不善,也就是为恶了。

其实在生活中,很多矛盾的产生,就是因为头脑中有了一个自私的概念,从一个概念到在我们心中成立。然后到两个概念的对立,再到矛盾形成,然后到这两个方面结果,好的结果或者是坏的结果。

在道德经中所说的大道无言,大道无迹。他也就是孕育了我们生活中的天地万物,孕育了我们整个生存的环境,让天地万物都能感受到它存在的一种巨大威力。但是无法对于这些事情有一个准确的描述,很多概念和范畴,对于他的解释都特别的牵强,没有正确的表达出他的意思,只能概括出一个大概的道理。

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是以不去。

让天地万物自然的去产生,不要强行的去人为创造和人为去改变,让他自由自在的去发挥发展。不强加人为的一种意志,当功业成就了,也不要占你为己有,因为你不会把它占为己有,所以说也不存在失去。

在道德经中,圣人所强调的就是一个真实的内涵,抛弃和超越人类自私贪婪的欲望,不去强加的干涉,用一种顺其自然的态度去对待人和事。将这一种无所作为的处世哲学,看似消极,看似对于人生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其实这是一种真正的积极,一切顺其自然。

我比较喜欢老子的观点,对于人生中一些大的决定,和对于感情的这种状态。要做到一种方式,一种心态,就是叫做顺其自然。无论你面对多大的决定,当你做到顺其自然的时候。 无论结果怎么样,都是对得起自己的内心 ,对得起自己的人生的,所以这也是一种正确的决定。反观自己的人生,凡是违背本心,勉强去做的事情,结果都很不好。

古代有一个这样的寓言故事,大家都知道,叫做《东施效颦》,话说有一个,女孩叫做西施,长得特别漂亮,有一天,西施手捂着胸口,皱着眉头,因为身体不舒服,然后就去上街。被东施看到之后,东施回家就想,西施的样子这么好看,自己学习她的样子一定会有很多人夸自己。

于是就到街上皱着眉头,捂着胸口。也想听到别人的赞美,可是她的娇柔做作,让他原本丑陋的样子更难看,这个就是西施效颦的故事。

其实有的时候,不管是美与丑,不管我们的样貌如何。在生活中,都要保持一个本性的一个状态,不要盲目的去学习,不要盲目的让别人的好恶而让自己迷糊了本质。

老子以《道德经》教授人们修道的方法,德便是修道的基础,而道是德的升华。从“道”和“德”的学习中提高人们为人处世、治家、治国的能力。古人亦有云:“伯阳五千言,读之甚有益,治身治国,并在其中。”

中国传统文化倡导真,是要真诚待人,真心处事,回归最真实的自己。尽管许多国学的著作里没有直接用到“真”这个字,但是在字里行间无不体现“真”的精神。“修身”就是其中重要的一个“真”。修身指的是修养身心,提高自己的思想道德修养水平。古人在日常生活中体现出的修身就是择善而从,博学于文,并约之以礼。而修身的本质是改掉自身的恶习,提高自己的意志力,自省自律身心言行的过程。修身不是说让自己一定要达到“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那种圣人的高度,而是让自己在修身的过程中逐渐完善自我,提高自己的品德和性情的修养,抛弃自身懒惰、轻浮、骄傲自大等等的缺点,从而能够树立起一个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拥有一个健全的人格。所谓君子不可不修身,如果说修身是本,那么齐家、治国、平天下就是末。修身也是国学当中求“真”的一个重要方法。

“人之初,性本善”。这是所有人都能够朗朗上口的一句话,也是古代学者对人们本性之始的看法,认为所有人在刚出生的时候本性都是善的,性情也都相近。所谓的恶,都是人们受到周围不良环境的影响才慢慢改变本来的善,从而演变为诸如偷盗、邪淫、妄语、贪欲、嗔忿等一类的恶。没有谁是从一出生就是“恶”的,许多人都是受到糟糕的家庭状况或是生活环境才影响到自己本来的善,又或者是因为一些坎坷和痛苦的遭遇才使得自己的善被低劣环境中的恶所吞蚀,才造就了所谓的“恶人”。

“上善若水,厚德载物”作为中华传统美德的标志,也是许多文人墨客有志仁士崇尚的道德境界。“上善若水”语出“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老子将水比喻成善,最高尚的善就如同水一样,使万物受益又不与万物相争,它停留在众人最不喜欢的地方,所以最接近“道”。老子认为具有高尚品德的人就像水一样,完善的人格也应该具有这样的心态和像水一样的行为。可以忍辱负重,任劳任怨,愿意做别人不愿意做得事情,贡献自己的力量去帮助别人,而不会同其他人争名声争功力,这就是老子“善利万物而不争”的道德思想。

下面看看西方哲学代表人物康德对善恶的观点。

在实践理性的批判中,康德把至善作为伦理生活的最高境界。至善包含着幸福,但人为了得享幸福,必须首先使自己配享幸福,配享幸福的唯一条件就是道德。德与福的结合要靠神赐,但修德却是人必须自己做出的努力。

修德的必要性恰恰就在于人还不具备德,或者说,现实世界的经验揭示了人在道德上普遍的恶。因此,为了确保人追求幸福的希望不致落空,康德就必须首先解决一个问题:道德上恶的人能否改恶向善?而解决这一问题的前提又是:人的本性是怎么样的?

有关人性善恶的学说究其根本不外两种:性善论和性恶论。也有人试图找出第三条道路,认为人的本性既不是善的也不是恶的,或者既是善的也是恶的,或者是部分善部分恶的。康德对这些学说都不以为然。他认为,这些学说之所以未能真正地理解人性,其根本原因在于把人的本性当作自由的对立面,或者说,把人的本性理解为一种自然而然的东西,没有认识到自由恰恰是本性的根源。(这点上,应该是受老子思想影响)

在康德看来,所谓人的本性,只不过是人“(在客观的道德法则之下)运用自己的一般自由的主观根据,它先行于一切可察觉到的行为”。但作为运用自由的根据,它又不是自由的对立物,不是自然的本能,甚至也不是先行于自由的;它自身必须又是出自自由的一个行为。

因此,本性作为出自自由的行为,并不是外在的、可以察觉的行为,而是意志的活动,是通过任性选择动机、确立准则、形成意念的活动。“所以,人里面的善或者恶(从道德法则方面来说,作为采纳这个或者那个准则的主观原初根据),就只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才叫做生而具有的,即它是先于自由在经验中给出的一切运用(从孩童时代一直追溯到出生)而被奠立为基础的,被设想为随着出生就同时存在于人里面的;而不是说出生就是它的原因。”

生而具有的善恶意念与人的道德责任并不矛盾。“所谓天生具有这种或那种意念作为与生具有的属性,在这里并不意味着,意念根本不是由怀有它的人后天获得的,也就是说,人不是意念的造成者;而是意味着,它只不过不是在时间中获得的(人从幼年起就一直这样的或者那样的)罢了。

意念,即采纳准则的原初主观根据,只能是唯一的,并且普遍地关涉到自由的全部应用。但是,它自身却必须由自由的任性来采纳,若不然,它也就无从归责了。”[3]康德认为,只有在我们自己(或者说我们的自由)是我们的本性的造成者的情况下,我们才能够讨论人的本性的善或者恶。基于对本性的这种理解,康德具体地分析了人的本性中所蕴含的善的享赋和恶的倾向。

康德首先列举了人的本性中所包含的三种向善的原初享赋:第一种是与生命相联系的动物性享赋,康德称之为机械性的自爱,包括自保、性本性、社会本能等;第二种是与理性相联系的人性享赋,康德称之为比较性的自爱,即在与他人的比较中来判定自己是否幸福,追求平等,并谋求比他人优越;第三种则是与责任相联系的人格性享赋,康德称之为在敬重道德法则方面的敏感性。它把道德法则当做自身充足的动机,是一种道德情感。

康德认为,这三种察赋都不仅仅在消极的意义上是善的,即与道德法则之间没有冲突,而且还都是积极的向善享赋,即促使人们遵循道德法则。它们都是原初的,因为它们都属于人的本性的可能性。不过,就前两种桌赋而言,存在着人们与目的相违背地使用它们的可能性,在它们之上可以嫁接各种各样的恶习。至于人格性的享赋,在它之上绝对不能嫁接任何恶的东西。因此,它也是康德最为重视的向善察赋。

进而,康德又列举了人的本性所包含的三种趋恶的自然倾向:第一种是人的心灵在遵循已被接受的准则方面的软弱无力,即人的本性脆弱,既使有心向善也没有坚强的意志去履行;第二种是把非道德的动机与道德的动机混杂起来,即不纯正,也就是说,虽然有心向善并且有足够的力量去实施,但却不仅仅把道德法则当做充足的、唯一的动机采纳入准则,而是在大多数情况下(也许在任何时候)还需要道德法则之外的其他动机;第三种是人心的恶劣或者堕落,即采纳恶的准则,把出自道德法则的动机置于其他非道德的动机之后,因而也叫做心灵的颠倒。

因为自由是道德的唯一根据,如果本性不是出自自由,它也就不是道德上的,就不能归责于人。因此,人性善恶的根据不可能存在于借助性好来规定,任性的外在客体中,不可能存在于任何自然冲动中,而是只能存在于任性为了运用自己的自由而为自己制定的规则中。

康德关于人的根本恶的理论与传统伦理学的本质区别就在于,他不是在经验的领域里,在人的具体的行为中,而是在恶的行为背后的主观根据中寻找恶。在他看来,恶的行为固然是出自恶的主观根据,但善的(符合道德法则的)行为背后却同样可能隐藏着恶的主观根据。而后一种恶更为隐蔽、更为严重。因为 一个人尽管可以在所有的事情上都是符合法则的,但如果他并不是以道德法则为最高的,或唯一的动机,那么,这个人在根本上仍然可能是一个恶的人。

康德承认恶在现实中的普遍存在,但是,这决不意味着康德认可了这种现实。相反,康德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如何扬弃这种恶,重新走上向善的道路。人的改恶向善是一个很大的题目,篇幅关系,这里不详细论述了。

再来看看法国启蒙运动时期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卢梭的经典论述,如何度过一生,才不辜负自己。

我不再试图在人群中寻觅幸福,因为我已经感觉到在人世间是不会获得幸福的;我那沸腾的想象力已经游离于自己刚刚开始的人生之外,仿佛漂泊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找寻着能够让我安定下来的宁静归处。

这是卢梭晚年对自己人生的总结。

我渴望学习是为了认知自我,不是为了教育他人;我一直认为在教导他人之前必须足够了解自己。我在人群中尝试着对自己的人生进行多种研究,即使独自一人困在孤岛直至终老也可以进行。人应该做什么,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相信什么。面对一切不属于最基本需求的事物,我们的观念便是指导行动的标尺。基于这条我始终恪守的原则,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是在苦苦探寻,试图领悟人生的终极真理,给自己的人生指明方向。很快,当我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应该纠结于追索这一真理时,我便不再因为缺乏在人世间左右逢源的本领而痛苦了。

隐居生活中的冥想、对大自然的研究和对寰宇天地的思索都促使一个孤独的人难以自持地投身于造物主的怀抱,使之怀着一种温情而又揪心的情绪,去探求眼前所见一切事物的本原和心中所感一切的缘由。当命运将我推进世界的湍流中时,我在其中找不到任何能让我的心灵感受到片刻愉悦的事物。对美好闲暇时光的怀念如影随形、无处不在,让我对触手可及的可以带来财富或幸福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甚至深恶痛绝。

我在躁动的欲望中感到不安,几乎不抱希望,收获更是微薄。而且,在初尝名利繁华之后,我隐约感觉到,就算有一天我得到了自以为想要的一切,可能我也不会从中找到半分幸福的影子——我的心灵不明就里却热切渴望的那种幸福。这一切都让我对尘世的眷恋逐渐淡退,甚至在不幸的遭遇让我彻底成为局外人之前,那份眷恋就已经分崩离析。我就这样走到了四十岁,在贫困和富有之间与清醒和迷乱之间摇摆不定,我身上有许多坏习惯,但心中却没有任何邪恶的习性;生活随遇而安,没有理性约束的条条框框,对自己的义务也漫不经心——倒不会对义务视而不见,但却经常对义务缺乏充分的认识。

从年轻时开始,我便认定四十岁这个年纪将是一个分水岭,从四十岁开始,我将彻底告别努力奋斗和蝇营狗苟。一旦到了四十岁,无论我处境如何,我都决心顺其自然过好每一天,不再为摆脱困境而挣扎,也绝不再为未来操心。当这一时刻来临之际,尽管从我当时的际遇来看,我似乎应该选择一条更加稳妥的道路,但我还是毅然决然地践行了自己的计划。对于退隐江湖的选择,我不仅毫不后悔,反而从中得到了真正的快乐。 我从阴谋诡计和空欢喜中解脱出来,完全沉浸在闲适安宁的精神世界里 ,而这一直是我从未动摇的愿望,也是我难以磨灭的眷恋。我离开了人群和世间的浮华,褪下了所有的华服;不再佩剑,不再戴表,不再穿白色筒袜,不再用镀金首饰和花哨发型粉饰自己——一顶基础款的简单假发和一套质地不错的呢绒外衣就足够了。不仅如此,比这一切更妙的是,我从心底里连根铲除了贪婪和觊觎之心——正是这种贪婪给我已经放弃的事物一一明码标价。我放弃了当时身居的职位——我完全不适合那个位置——然后便醉心于抄写乐谱,乐此不疲,对此我始终怀有坚定不移的爱。

终于,我对自己说:难道要让自己永远在这些能说会道之人的诡辩中晕头转向吗?我甚至都不确定他们津津乐道地鼓吹和无比热忱兜售的观点是否是他们自己的真实想法。他们用激情来驾驭理论学说,用利益蒙蔽人们相信这个或那个,别人根本不可能看穿他们自己真正相信什么。在这些党派领袖身上能找到虔诚的信仰吗?他们的哲学是为他人准备的;可是对我来说,只需要有我自己的信仰就够了。让我竭尽全力去寻找我的信仰吧——趁时间还来得及,让我为自己的余生找到一条不可动摇的行为准则吧。现在我已成熟,理解力发展到了顶峰,但是也接近最后的没落。如果再继续等下去,在晚年的彻悟到来时,我也就无法充分发挥我的力量了。那时,我的智慧将失去活力,我在今天努力能做到最好的事情,到那时可就做不到了。所以,必须抓住眼下的良机,这是我从外在物质上进行改革的时期,也是从精神和道德上进行改革的时期。让我一次说清楚我的观点和原则, 希望我在接下来的生命中始终保持我在深思熟虑之后认为自己应该有的样子。

我感到这世上最令我胆战心惊的就是为了享受尘世间的种种快乐而抛弃灵魂的永恒命运——尘世间的享乐,在我眼里从来就没有太过重要的价值。

与此同时,我还得承认,我并不是总能圆满解决那些哲学家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困扰我的难题。但是我最终下定决心,将精力集中在人类智慧甚少涉猎的课题上,那是一个处处布满无法参透的奥秘和难以理解的奇异现象的疆域,对于每一个问题,我都直接采纳在自己看来最有理有据、最令人信服的观点,而 不会将时间浪费在那些我无法解决的种种异见上 ——在相反的理论体系里自然存在同样有力的驳斥观点与之针锋相对。 在此类课题上采用教条专断的口气,那是江湖骗子才会采取的做法 ;真正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观点,而且是凭借自己成熟的理智做出判断后得出的观点。即使这样做会让我们犯下错误,我们也可以问心无愧地承担后果,因为我们没有任何罪过。这就是为我营造出安全感的不可撼动的基础性原则。

冥思苦想悟出的道理让我获得了宁静,从那时起,我便将这些道理奉为自己做人做事不可动摇的准则,再也不为自己无法解决的、无法预见的和近来时不时在我心头萦绕的驳斥烦心。那些驳斥异见有时还是会让我焦虑,但却再也无法让我动摇信念。我总是对自己说:那些只不过是故弄玄虚和钻牛角尖的诡辩罢了,相比于为我的理性所接纳、为我的心灵所认可和在沉默的苦难中得到内心赞同的基本原则,实在是无足轻重。在面对人类智慧难以理解的高深课题时,对于一种如此稳固,与我的心灵和整个生命相得益彰,让我感受到在其他任何地方都不曾有过的共鸣的学说,难道一条我无法回应的异见就能够将其完全颠覆吗?不,我在不朽的天性、世界的结构以及支配世界的物理秩序之间观察到了一种默契,那是任何空洞的言论永远都无法摧毁的。我在其中发现了与之相对应的道德秩序,这种道德秩序的构成体系是我研究的成果,也是支撑我承受人生苦楚的精神依靠。置身于任何其他体系中,我都将束手无策地活着,也会了无希望地死去。我将成为所有造物中最不幸的那一个。所以还是坚守住唯一让我幸福的体系吧,不论命运如何沉浮,也不管他人会怎么样。

在经历了多年的烦躁不安之后,我终于振作起精神,开始专注于本心。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为抗拒命运付出了多少精力和代价。我决意好好关注那些在我看来重要且值得评价的事物,在将过去的行为准则与自身的处境相比时,我发现自己对他人荒谬无稽的评判和短短一生中的诸多小事赋予了过分重要的意义。人的一生中充满了种种苦难的考验,这些苦难具体是什么样子并不十分重要,只要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就好。所以说,苦难越是苦,越是难,越是层出不穷,懂得如何承受它就越有好处。在能够从不幸中意识到苦尽甘来的重要性和必然性的人面前,任何最强烈的苦痛都会失去杀伤力;坚信苦尽甘来,这就是我在之前的静默思考中得出的最重大的成果。

在品德方面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学习这样的知识,现在正是时候,用这样一种知识来丰富和装点我的灵魂,当我的灵魂从拘束它并让它闭目塞听的肉体中解脱之时,这些知识也会被它带走。那时,我的灵魂将会看到毫无遮掩的真理,它将会看到人类的知识是多么的渺小,虚伪的学者们又是多么的空无一物。它将为在这一生中因追求知识浪费的时间而悲叹。 耐性、温柔、顺从、尊严和不偏不倚的公正,都是人们可以带走、可以不断积累充实也不必担心死亡会让我们失去的财产。 这就是我将用残生来学习的唯一有用的课题。如果我足够幸运,取得了一定的进步,我将学会如何以一种比来到这世界更为高尚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更高尚,但不是更美妙的方式——因为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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